睿王妃(君残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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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一面倒的战局!
两个红衣人在黑衣人的包围中如遇无人之际,手起刀落,血光点点。且溅起的血珠没有一滴溅在身上。
风轻云自认自己也能做到这般,但绝对不如这两个人潇洒自若,淡定从容!
若是单单应付其中之一风轻云有必胜的把握,但是若是这两个人联手,应该能和她打个平手!而七人联手,她必败无疑!
而让风轻云心惊的不止是“天鹰七杀”的武功,更加忌惮的却是宇默奕此人,方才有几道刀光都是冲着他的要害而去,若不是他的武功高勉强躲过了要害,恐怕此刻早已是一具没有声息的尸体。他在那样紧急的关头,都没有把“天鹰七杀”叫出来,而是选择置身在危险中去套话,比起武功高强的“天鹰七杀”,他这样有勇有谋的人才更令人忌惮!
局势扭转的飞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两人就解决掉了所有的黑衣人,只留下刚才和宇默奕交谈的人还有一个相对来说武功好些的人作为活口。
“跪下!”二鹰和三鹰一脚踢向黑衣人,迫使两人向宇默奕跪下,扭住两人的手腕,揭下了二人的面罩。
面罩下没有意外的是两张从未见过是陌生面孔!
“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来本宫这里找地形图的?”
宇默奕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黑衣人,他双手背在身后,橘红的夕阳为他的身形镀上了一层金光,看上去尊贵异常。
闻言,领头黑衣人目光一闪,“殿下不是知道我等是何人指使的吗?如今如此问,岂不是多此一举?”
黑衣人冷哼道。
“呵呵……”宇默奕淡淡一笑,笑容温和依旧,只是眼底却没有半分的暖意,“果然是忠心耿耿的好下属……”
语气一顿,肃杀之意微升,一片落叶砸在地上粉身碎骨,“就是不知道你们的主子是不是如你们对他那般……”
“……不离不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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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幕后之人
天漠虽说是草原之国,但却不是处处都是草原,尤其是两百多年前天漠大帝和大颂的天慕帝萧凌天一战之后,宇默祈深深的感觉到天漠和大颂的不同。
为此,他更是把毕生的精力都用来改造天漠上,大颂的发展他都看在眼里,渐渐的天漠的帐篷被殿宇取代,粗犷也渐渐变得文雅起来。
天漠的皇宫亦是和大颂一般,多采用玉石制作而成,而庄严的上朝议政之处“思慕殿”的装饰则多数用纯金打造。
光可鉴人的汉白玉地板上雕刻精致的刻花图案,殿中的九个黄金柱更是奢侈壮丽,九个柱子为正方体的形状,用来撑着思慕殿,九个黄金柱上均雕刻着一条腾飞而起的黄金龙,看上去富丽堂皇亦让人心底升起敬意和畏惧。
此时正是早朝之时,思慕殿气氛一片凝重,之因为昨日太子殿下在戈尔草原遭遇刺杀,此刻的天漠皇宇默临天正一脸低气压的盯着台下的众大臣。
一众大臣没有一个人敢去触皇帝的眉头。
宇默天临大怒着把手里的一本奏折摔落在地,喝道。
“尹天恩,京城的治安归你管,然,昨日太子殿下竟然在戈尔草原遇刺,此时你如何解释?”
尹天恩自文臣中出列,他手持玉笏,冷汗直流,挽起的头发都泛出水芒。
“请皇上治臣失职知罪!”
他的身体抖若筛糠,不过到底是在官场浸淫了数十年的老人,理智尚在,要知道太子遇刺是何等的大事,一个不好就有可能被定罪为谋逆。
而他则是把罪行化成了最低,失职知罪顶多就是罚两年俸禄,比起谋逆罪实在轻太多了。
“你确实是失职!”承天皇怒斥道,“宛城天子脚下都能出这样的事,那别的地方又该如何?今天朕定要好好治理你们拿着俸禄却不为朝办事的人。”
此言一出,众人们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互相忐忑的对视一眼,然后低下头。
“尹天恩身为京兆尹却怠工失职,罔顾法纪,停职待用,等查明太子遭何人刺杀再做定夺。”
“臣……领旨!”
尹天恩先是一怔,脸上浮出灰暗之色,他原本以为皇上会从轻发落,但没有想到竟然是如今这幅场面。
不过幸好皇上给他安的罪名只是失职而不是其他,不然就不止是停职而已了。
“皇上,尹大人固然有错,但昨日殿下遇刺一事显然是有人蓄谋已久,那人知晓殿下的行程和带去的侍卫人数,可见是极为了解殿下之人。此人居心叵测,竟然想要弑储,其心可诛,望陛下明察,天漠留不得如此狠毒之人啊!”
风莫离高声秉到,他也是为了解尹天恩的围,尹天恩毕竟是他的岳父,他们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好不好,不过在政事上,岳父大人一向都是帮着他的。
而岳父大人的手下也有多个学子,有了他的帮助,以后他更加有希望扶太子殿下上位。
风莫离句句是为了天漠皇朝着想,且半句都不提自己受了重伤的儿子,这让承天皇颇为上心,脸色也转好了一些。
“太子,你可抓到了昨日刺杀你的人?”承天皇把目光转向宇默奕。
宇默奕眸光一闪。
其实父皇是知晓昨日之事的,天鹰七杀只效忠于当朝圣上,而二鹰和三鹰就是前天他亲自去皇宫向他借的人,为的就是把要刺杀他的人给引出来。
昨日二鹰和三鹰完成任务之后就回到皇宫了,他们回去之后肯定已经向父皇禀报了,可父皇此时明显不像把天鹰七杀暴露出来,因此才会有此一问。
“回父皇,儿臣抓到了两个活口,昨日儿臣在府中的地牢中连夜审问,刺客已经招出幕后指使之人!”
“那就好!”承天皇面色微缓,点点头道,“刺客招了是何人?让朕知晓是何人敢弑储,朕决不轻饶,定要将谋逆之人五马分尸,并且诛九族来以正朝纲!”
此言一出,已经被封为清王的七皇子宇默染和被封为裕王的五皇子宇默御风顿时面色一变!
父皇这是在警告他们呢!
“哦?那刺客说是谁指使他们的呢?”清王宇默染沉声开口,面上一副为宇默奕打抱不平的样子,“六皇兄定当要好好惩治才是。”
闻言,宇默奕冲着宇默染温和一笑,缓缓道。
“让七弟费心了,为兄自有打算!”
宇默染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悻悻的干笑两声,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殿下说是审理了刺客,但是毕竟不是父皇亲耳听到的,不如殿下把刺客带上朝堂来,让父皇亲自审理,如此一来也让众位大臣们旁听一下,如此也显得公正了。”
裕王宇默御风眸沉如海,直直的望着一身明黄色袍服的宇默奕,他眸子中闪过一闪而逝的精光,微微笑道。
“臣复议!”刑部尚书郁正出列道,“皇上,虽然太子府中设地牢是祖上传下的制度,但刺客刺杀的毕竟是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亲自审问也不太合适。倒不如皇上亲自审理,如此一来也省的一些小人在背后议论太子殿下。”
郁正是裕王宇默御风的嫡亲舅舅,他自然是要向着裕王说话的,他话是说的好听,说什么都是为了太子的名声考虑。
其实说到底也是怕太子把刺杀的罪名栽倒裕王身上去。
“尚书大人此言差矣,太子殿下公正严明,岂容你如此质疑?”
骠骑大将军刘虞乃一介武夫,听出郁正话里有话,当即就反驳道。
“本官自然相信太子殿下公正严明,只是本官相信却不代表别人也都相信,本官也是为了太子殿下的声誉着想,倒是不曾想刘将军反应如此之大!”
“你——”刘虞瞪着眼睛望着郁正,却奈何自己一个武官说不过他。
“……都住口!”
承天皇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不胜其烦,大怒的喝道,“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朕的存在?朕都还没有问上一句,你们的话倒是多的很!”
郁正和刘虞均是一震,拱手俯身道,“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哪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事!”
“父皇息怒!”见承天皇发怒,宇默奕沉声劝解道,“臣已经查出刺客是受了何人的指使,儿臣没有别的期望,只是希望儿臣交代出主使者之后父皇将此人全权交给儿臣来处置!”
承天皇眸光深深的望着宇默奕,眼中有淡淡的不悦和一丝丝警告。
宇默奕丝毫不惧,眸光温和依旧,直直的望着承天皇,不见半丝的退缩。
半晌,承天皇叹了一口气,“太子当真决定了?”
“是!”
“那好!”承天皇眸光深深,“此次只要你说出刺客背后之人,朕绝不插手,全权交给你去处理!”
闻言,清王和裕王面色均是一沉。
“谢父皇成全!”
宇默奕双手一揖,面色平静无波,似是料定了承天皇会如此决定。
“太子可以说幕后之人了!”
“回父皇的话,儿臣查出幕后之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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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宇默奕会说是谁呢?大家猜猜,嘻嘻,猜对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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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唇枪舌战
“幕后之人是戈尔草原北部的狼盗!”
此言一出,清王宇默染眸中微微闪过疑惑,不过片刻就消失恢复了正常。而宇默御风则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瞬间就又提了上来。
承天皇听到宇默奕的回答之后,面色稍霁,他威严的目光微微扫了清王和裕王一眼,然后有些愧意的看了宇默奕一眼,然后大怒的骂道。
“这些流寇是愈发猖獗了,真当我天漠没有可以治住他们的人?”承天皇面色沉沉,怒道,“刘虞,朕给你五千兵马,明日你就随太子前往戈尔草原去剿匪,这一次定要把戈尔草原的流寇清理个干净!”
戈尔草原上的流寇一向是朝廷的一个心病,因为流寇熟悉草原且行踪不定,因此朝廷多次派了官兵前去剿匪都没有太大的作用。
也因此,戈尔草原上的流寇更是猖獗。
而如今,皇上竟然要派一品大将军和五千精兵前去剿匪,看来这一次皇上真的是震怒了。
然,皇上此言一出,裕王面色更是阴沉,只因为戈尔草原上的流寇全都是他的人!
他身为王爷不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私自养兵,但是又想有些自己可以信得过的势力,所以自盛和十年开始他就开始在戈尔草原上养兵,如今已有六年时光,宇默奕这一招却是要将他整个暗势力都要清剿掉了。
而更让他心惊的是,除了他的几个心腹没有人知道草原上的狼盗是他的人,但是这次宇默奕又明显是冲着他的人去的。
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
如果是故意的,那宇默奕该有多可怕?连这样隐秘的事情都能查到。
悄悄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舅舅,别人不知道,但是舅舅是知道这些人是他的属下的。
郁正接到宇默御风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劝慰皇上。
“皇上,臣认为不妥,狼盗在草原上行踪不定,且他们都是骑兵,恐怕只要听闻皇上剿匪的消息就会逃个无影无踪。如此劳民伤财,实在不是上策。”微微沉吟,感受着朝堂上众多大臣投来的各种异样目光,郁正狠狠心,一口气把话说完,“更何况,刘将军乃是我朝一品骠骑大将军,让一个一品将军前去剿匪,着实有些屈才了。”
这个老家伙,刚才还在和刘虞舌战三百回合,如今倒是替他抱不平了,真真是可笑至极。
一众大臣都把目光投向了刘虞。
刘虞躬身出列,满脸络腮胡子的脸显的他粗犷中带着豪气,他哈哈一笑,对着承天皇道。
“皇上,臣认为郁大人此言差矣,臣身为朝廷命官,为百姓谋福乃分内之事,在臣的眼里不管是上战场也好,剿匪也好,都是为了百姓,只要百姓好,臣自然就好,臣不觉得委屈了!”
难得的,刘虞也文绉绉了一回,他和郁正是一辈子的死对手了,更何况这一次裕王竟然无耻到暗杀太子,这等事别人能容忍,他却忍不了。
承天皇面带赞赏的看着刘虞,听得刘虞又道。
“更何况,这次剿匪乃是秘密进行之事,流寇没有准备,怎么就能逃个无影无踪?若流寇真的望风而逃,臣倒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通风报信了。”
一句话却是把裕王和郁正的后路都堵得死死的,如果这次真的通知了那些属下,让刘虞扑个空,那不是明摆着告诉皇上,那些扰了六年民的流寇是他们的人吗?!
“刘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郁正气的浑身颤抖,他怒道:“本官一心为将军考虑,将军却如此言语,难不成是怀疑本官和流寇勾结前来谋害太子殿下?”
“都是郁大人在自说自话,本将军可没有这样说!”
刘虞一脸的无辜,只是眼中却带着淡淡的得意。
“你——”
见郁正气的面色青白交替,刘虞眼中笑意渐生,该死的老匹夫,斗了一辈子,终于让我赢了你一回。
“好了!”承天皇淡淡的挥手打断争吵不休的两个人,发出决定性的命令,“方才朕就和太子承诺了此次的事情交给太子处理。君无戏言,这事就这样办了,太子带领大将军和五千精兵去剿匪,此事不必再议!”
“臣领旨!”刘虞喜道。
“太子没有战场经验,凡事要多和大将军商量,切不可恣意妄为!”承天皇想起被流寇抢夺了数年财物的牧民,面上微沉,“这次剿灭了流寇,朕定当重重有赏!”
“儿臣遵旨!”
……
当朝堂上的消息传到风轻云的耳中时,她刚从风轻尘的房间走出来。对于这次事情的结果和她料想的一样,因此她面色没有半点的波澜。
倒是风蝶有些不解,她皱眉看着懒懒的站在房间中为大少爷配制药材的风轻云,疑惑的道,“小姐,太子明知道是裕王宇默御风派人刺杀他,可是为什么他不告诉承天皇呢?”
风翎眼睛也亮亮的看着风轻云,显然想从小姐的口中得知答案。
风轻云动作不见停顿,只是懒懒的用药称小心的抓草药的分量,她眸色深深,唇角浮出一抹习惯性的邪肆笑容。
“这事哪有这么简单,承天皇压根就没有打算治宇默御风的罪,就算宇默奕把一切都告诉承天皇,就算他手里有证据,承天皇也有办法让他手里的证据全部都消失!”
“为什么啊。”风翎不解,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歪头问道,“皇帝不是说给太子做主嘛?”
“那只是说给朝臣们听的!”风轻云无奈风翎的反应之慢,看到她仍旧困惑的眼睛,叹息道,“宇默御风毕竟是承天皇的儿子,皇宫中虽说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但虎毒还不食子,除非是宇默御风做了什么触及承天皇底线之事,否则承天皇是不会动他的!”
“哦!”风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而风蝶却听出了风轻云话里蕴含的另一种意思,承天皇留着裕王,恐怕也是为了平衡朝中的政局吧!
裕王毕竟是皇贵妃之子,且舅舅又是朝中重臣,其势力刚好可以和身为太子的宇默奕相较。
“那大少爷的伤不是白受了吗?”风翎恼怒道。
伤了大少爷的人皇上也不整治,大少爷岂不是最冤枉的一个?
闻言,风轻云的动作蓦然一顿,凤目中泛出危险的邪魅,纤纤白玉的手指捏住一截甘草,手指微动,甘草就变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