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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奸佞为妻[重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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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色微沉凝神注视着石壁上的卷草纹浮雕,把头顶上的玉柱一点一点往上推了八寸上去,石砖错位,卷草纹开始舒展。
  慕玖俯身把蜡烛放到地上,沈淮道:“右五,左三,正一。”
  她飞身而起稳稳落在第二根石柱下方,沈淮接着道:“上推七寸。”
  摇曳的烛光把两个人影子拉长重合成一个瘦长的身影,她嘴角不自觉上扬,手掌用力把头顶的石柱往上推回了七寸,浮雕卷草纹完全打开连接成两行不规则的曲线。
  沈淮从怀中掏出一把泛着幽蓝光芒的钟乳石碎屑眸光望向甬道尽头首尾相连往上凸起的五片卷草纹,向她伸出手道:“来,成败在此一击,脚不许落地,把那块五片卷草纹浮石按下去。”
  她把手放入他的掌心,借助他的力道在半空中旋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施展轻功直逼石门而去。
  与此同时,沈淮手中的钟乳石碎屑似飞剑一般四射而出直击两面石壁上每片卷草纹的中心,卷草纹受力的瞬间慕玖恰好按压住石门浮雕之上。
  一股巨大的气流袭来硬生生把她往后逼退了几步,耳听阵阵轰鸣石门大开,沈淮心有余悸揽住她退了退,她如释重负望着他笑,这巧夺天工的机关真是绝了,还好遇到了沈卿书,不然今晚肯定无功而返,不过这……这怎么又搂上了?
  沈淮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事没事。”慕玖不着痕迹的挣脱他的怀抱扬了扬眉道:“有没有感觉我很厉害?”
  他答非所问道:“还好今晚我来了。”
  二人同时步入典册室的瞬间,石门闭合,一切恢复如初,沈淮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根蜡烛,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密室内的一应陈设。
  水磨青砖砌合而成的墙壁排满了黄花梨木大柜子,分门别类用小篆刻着年份,用一把玲珑别致的铜锁封好,林林总总的青檀木书架放着文史典籍,字画竹简,慕玖略微翻了翻,皆是难得一见的孤本,她手指自木柜上移过,停在刻着永安二十三年的抽屉上。
  慕玖快速翻找着泛黄的卷宗,果然在案宗夹页翻出不少历任各州府官员与宋祁往来的书信,一一看过,官吏调任,圈地营私,收受贿赂,官官相护,官商勾结……这在官场上屡见不鲜她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妥之处,怎么会没有关于慕府灭门的记载?
  慕玖还未查出什么所以然顿觉脚腕一麻,往后一个踉跄,她反应迅疾抽出书架上的一册竹简眼疾手快的朝地上一角掷去,俯身从脚腕处拔出一根银针,好在只是麻药。
  旁侧竹简上细如牛毛的银针密密插满了整册竹片,地面上有一块光滑平整的石砖微微往上凸起三寸,墙角处有一方小小的青铜石兽,沈淮抚上石兽左右各转动了几下,石壁上打开一方暗格。
  他抽出信封中的书信略看了几眼随手递给了她,那是宋祁与南蛮的密信,私造兵符,假传遗诏,十年之间重洗朝堂格局。
  暗格中置放着几枚不同形制的兵符,其中一枚与她手中的凤凰令相差无几,最里侧放着厚厚一本册子,沈淮翻了几页一目十行的扫过去,黑眸之中暗潮涌动,这份左右天下大势的名册背后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未待他们细细思量,耳听轻微的石门摩擦声响,她飞快的把名册放入怀中轻声道:“有人来了。”
  东侧的石门往两侧折合,脚步声迭起,蜡烛次第而亮,恍若白昼。
  二人紧贴在书柜与石壁内侧察看情况,宋府管家刘进侍立在宋府清客卢怀慎旁侧,他低声吩咐了几句,刘进恭敬的颔首应答,走到书架旁翻找着什么东西。
  典册室书柜临墙而立,书架林林总总并无任何严密的隐藏遮挡之处,脚步声越来越近,慕玖身体抵着沈淮坚实的胸膛一双晶亮的黑眸警惕的透过缝隙望着近在咫尺的身影,五指夹着四枚梅花镖蓄势待发。
  仅仅隔着一个书架那人停了下来,抽出架子上密密麻麻的画轴一一打开,纸张簌簌作响,卢怀慎负手近前,刘进小心翼翼的卷好手中的画轴恭谨的呈给他:“先生,王庆子的《松涛图》。”
  卢怀慎淡淡嗯了一声,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卷轴,佝偻着身躯看不清是何神色:“备车,去总督府。”
  “是。”
  慕玖头上用来固定发髻的银簪因着她的连番动作摇摇欲坠,侧首起身之时碰触到书架上的竹简,银簪直直滑落往青石砖上坠去,沈淮伸手用两指夹住,发出细小的摩擦声响。
  “什么声音?”卢怀慎止步不前精明狡诈的眼珠一转沉声问道。
  刘进把侧旁一副陡然摊开的画轴卷上赔笑道:“老奴愚笨。”
  “如今倒是愈发不小心了,这些文史典籍可是绝世孤本。”他阴沉着脸色并未多说什么,二人一前一后慢慢往门口走去,几名侍卫鱼贯而入吹熄了室内的蜡烛。
  慕玖攥着沈淮的衣襟,手心一片汗湿,耳朵恰好贴在他心口的位置,沉稳有力的心跳在寂静的密室中格外清晰,他大手护在她的脑后唯恐她碰到身后的木架,这样半抱的姿势在狭窄的空间中格外暧昧旖旎。
  他微微低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你说我们算不算生死与共?”
  “算吗?”
  沈淮反问:“不算吗?”
  “那就算。”好好好,你长得好看你说什么都对,慕玖心如擂鼓手下不察竟然把他的一角衣袍给撕扯了下来,她欲哭无泪,千军万马她都不带怕的就怕别人对她用美人计,她怎么现在每每面对沈卿书总是这般莽撞无措:“我……我回头给你缝上。”
  沈卿书那么奢靡应该不会在意区区一件衣服的,他还送给她一件雪狐披风呢,他肯定不会让她缝补衣服的,沈淮低笑道:“好,回去便缝。”
  啊?真缝呀?
  沈淮以手撑着木质书架好整以暇道:“睡觉时脱我的衣服,清醒时撕我的衣服,慕玖,你想做什么?”
  慕玖如实道:“我没有想做什么。”
  “还说没有对我抱有非分之想。”
  她辩解道:“这只是个意外,我真没有!”
  沈淮缓缓靠近,鼻尖距离她的脸颊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没有你脸红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伸手摸了摸脸颊恍然忆起她根本不会脸红啊,对视上他戏谑的目光慕玖自感丢人丢大了,同样的话同样的人,怎么一点也不长记性,你不会脸红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平日里调戏美人的手段怎么到沈卿书面前都不管用了,反而有种被反调戏的错觉:“侯爷,还走不走了?”
  他扬眉道:“走,回去你还要给我缝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悄咪咪补一下,接档古言“奸宦”为此文系列文,以西秦为背景,感兴趣的小天使点点预收哦,打滚求预收,求评论。

  ☆、第二十六章

  典册室四面墙壁通往不同的暗道; 他们刚刚自北门而入,南门为宋祁派人把守的安全通道; 慕玖目光自东西两侧石壁上略过,询问的望向他:“子午鸳鸯锁在东南向?”
  沈淮把手中的银簪插在她的发髻上方移步走到东侧书架旁推算阵法,入阵易出阵难; 石壁轮转,待二人回过神来已身处一方狭小的空间之中,四面墙壁上的浮雕奇异诡谲钻凿出无数深浅不一的孔洞。
  细如毛发纵横交织的金丝密密麻麻似一张大网兜头罩下让人无所遁形,贴近墙壁的末端皆垂着一枚玲珑小巧的铃铛; 沈淮朝她伸出手慕玖会意递给他八枚梅花镖。
  他把梅花镖射入八个不同方位的孔洞; 金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错位抽叠,铃铛沿着丝线的起伏簌簌滑动; 诡异的未发出一点声音,沈淮利落的避开金丝两个起落稳稳落在甬道入口,慕玖紧随其后在迈出最后一步时右腿无力; 身形稍作迟缓; 衣摆触动了最后一根金丝。
  沈淮眸光一暗; 飞身上前捂住了她的耳朵,只见金丝互相碰触,金铃剧烈震动叮当作响; 凌乱刺耳的声音似一曲摄魂魔咒让人头疼欲裂,他阖目默念心法一把环住她沿着甬道缓缓往前挪动着步子。
  不知走了多久,铃铛声音慢慢止了,慕玖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右腿有些不对劲。
  沈淮双手从她耳朵上移开时手指不期然划过她的下颌:“石壁上大小不一的孔洞可对回声进行交织融合; 与空中的金丝交织成幻影阵法,一旦触发机关,入阵者会死在它为你编织的幻梦中无法脱身。”
  “略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真非同凡响。”慕玖自知此地不宜久留,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甬道上的一盏蜡烛,最后一道子午鸳鸯锁形制无一,石壁两侧各伸展出四个汉白玉玉柱,地上的青石板却是浑然一体,尽头石门处只有一片凸起的卷草纹:“我配合你。”
  “右,一七,二五,三五,四七;左,二八,三二。”沈淮手中的乌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指节不住敲打着扇柄:“可以吗?”
  她抬眸颔首,翻身跃起,右手按在左侧第二根玉柱上,两只脚分别踩着右侧一二根玉柱,他稍作迟疑足尖点了一下石壁稳稳落在旁侧,足踩三四玉柱,手按左侧第三根,身子微微蜷缩,侧首对着她点了点头。
  玉柱同一时间往回推进,沈淮手中的乌扇循着卷草纹的方向飞去,慕玖怀中的兵符名册因着身体骤然腾空受力往青石板上落去。
  她眉心紧锁心下一沉,左手钳住兵符名册的瞬间踩在玉柱上受了银针的足腕酥麻脱力,足尖一滑,身形不稳失去了重心。
  眼见乌扇将要击上石门上的卷草纹,她眼下只能回旋反击但不可避免要用脊背硬受住巨大的冲力,沈淮移形换影,足尖推进第二根石柱的同时,长臂一捞把她护入怀中,身体硬生生朝着地上青石板狠狠砸了下去。
  巨大的气流冲击他脊背紧贴着身下的青石板拖滑了三尺,沈淮箍在她腰间的力道渐松,安抚般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你怎么样?”慕玖小心翼翼搀扶着他起身,他以手撑地吐出几口鲜血,面色惨白,不知重生是不是会落下什么病根,她自感武功身法比不上从前了,现在更是拖累了沈卿书,他若因她之故出事……
  她身体颤栗根本不敢细想,她天煞孤星,总是会对亲近她的人带来不幸,前世确实一一应验。
  沈淮倒在她身上有气无力道:“疼。”
  慕玖手足无措焦急道:“哪里疼?”
  他道:“哪里都疼,你抱抱我。”
  她伸手捋了捋他额前的发,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在沈淮身上看出几分病娇虚弱之美,恍惚道:“抱?好,我抱你出去。
  不过我若抱不动你,可不可以背着?”
  她定定望着他隐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他事事以她为先明知她足可应对却以身相护,那几乎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这便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吗?
  沈淮微微一怔从她怀中起身哑然失笑:“我还可以抱得动你,要不要试试?”
  慕玖对视上他戏谑的目光:“现在还有心情骗我。”
  “刚刚在典册室中了银针为何不告诉我?”
  慕玖回道:“是我疏忽了。”
  沈淮盯着缓缓打开的石门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行出去再做打算。”
  两道黑影如羽毛般落在琉璃瓦上,慕玖目光快速的在普通的草木砖石上扫过,曲折的青石板,疏落几从翠竹,假山上也皆是杜若、江离、薜荔等各类香草,出了子午暗室院内是一派洗尽铅华的质朴清雅。
  沈淮盯着西北向的一棵老梅树道:“左二乾马为生门。”
  慕玖颔首飞身一跃落至青石板上,算着步数左七右八准确无误的触动了园中的五行八卦向着梅花树的方向行去,周围景色飞快的旋转一瞬间物移景换,每走一步景物移换一步,直至眼前出现来时的水磨石砖院墙。
  两人相视一笑,有惊无险收获颇丰,这趟夜探出乎意料的顺利。
  李豫讶异的看着马车内枕臂而眠的慕玖道:“怎么又是你?”
  她懒懒道:“我也不想的,谁让我和淮阳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接应的马车飞快驶离,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沈淮倚着车壁翻看着名册中北晋的名录部分,李豫握着折扇的手汗津津一片湿潮,他们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出入子午暗室仅用了区区一个时辰,破解了子午鸳鸯锁的机关且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北晋战神与南诏鬼将联手委实可怖。
  “能与卿书同进同出毫发无伤,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糟了,一时不察竟在沈卿书面前把自己的武功全给暴露了,慕玖偷偷瞥了沈淮一眼:“全赖侯爷护佑。”
  李豫道:“我再怎么着孤陋寡闻也知子午鸳鸯锁的机关需两人配合方能打开,你是太高看卿书了?还是太小瞧自己了?”
  慕玖目光飘忽以手扶额道:“我这头有点晕。”
  说着便阖目倒在了马车上,李豫用折扇戳了戳她没有任何反应,又用折扇敲了敲她的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嘀咕道:“装得还挺像。”
  沈淮察觉有些不对劲合上名册轻托着她的头把她扶了起来,慕玖禁闭着双眼,身体无力,软软便往他怀中倒去,他半揽着她的身子面色阴沉吩咐道:“去百叶堂。”
  百叶堂灯火通明,林嬿婉执笔抄写着药理眼见沈淮抱着慕玖走了进来笔尖一顿大滴水墨在宣纸上晕染开来。
  “林姑娘,慕玖她受伤了。”
  沈淮把她放在里间的床榻上,林嬿婉正欲切脉问诊便见慕玖手腕处有若有似无的黑气凝结,她撸起她臂上的衣袖,黑气已经侵蚀大半个胳膊,十分骇人,她却淡淡道:“无碍,是七影蛊毒。”
  林嬿婉把长短不一密密麻麻的银针一根一根插在了慕玖手臂上,黑气开始快速的游动,但无形之中似被一道枷锁把它们禁锢其中。
  沈淮借着烛光方才看清所谓黑气不过是一丝一缕,左右浮荡渐渐融成细密脉络的毒素,林嬿婉刺破她的中指,乌黑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了床榻旁的铜盆之中,她慢条斯理的把银针拔除由着鲜血不停的往下滴。
  沈淮忧心道:“她怎么样?”
  林嬿婉疏冷的面容无一丝情绪起伏:“多流点血就好了。”
  他坐在床榻前用帕子擦了擦她额上的冷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慕玖流出的血从乌黑色变成了殷红色赶忙问道:“是不是可以了?”
  林嬿婉淡瞥了一眼应了一声继续收拾木架上的瓶瓶罐罐,待她回身时便看到沈淮把慕玖刺破的中指含在了口中吮了吮,似是在止血,她蹙了蹙眉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沈淮帮慕玖掖了掖被角不放心的低声问道:“真的没有大碍吗?”
  林嬿婉道:“这便醒了,九影蛊毒毒性并不强。更深露重,侯爷请回吧,阿慕有我照顾便可。”
  沈淮并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温和有礼的对着她笑笑:“劳烦林姑娘了,我与慕玖有要事相商,还是等她醒来为好。”
  林嬿婉唯恐误了军务大事不再多言,掩上房门开了一张补气养血的药方自去配药,九影蛊毒对普通人无害却能慢慢削弱习武之人的内力,用银针引出蛊毒便可,刚刚看到沈淮仓皇无措的面容她还以为阿慕命不久矣了。
  果不出林嬿婉所言慕玖很快便醒了过来,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哑声问道:“我怎么在百叶堂?”
  沈淮淡淡道:“我抱你来的。”
  慕玖震惊道:“什么?抱……抱……来的?”
  他扬眉:“我还抱的动你。”
  慕玖听着颇有些耳熟的话欲哭无泪,垂眸看着自己盖着薄被仅着中衣心下一沉询问的看了沈淮一眼,他理所当然道:“我帮你脱得。”
  “你……你怎么能脱我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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