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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奸佞为妻[重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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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我一个人了,他们每一个人在你心中都比我重要,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明明爱的深入骨髓却一次次的把你越推越远。
  阿玖,我工于心计,我阴狠歹毒,我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可我能怎么办呢?我不是楚筠,出身尊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想要的只要动动手指就会有人把东西送到他面前。
  即便这样,他还是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当初明明就是他毁约在先。
  你为了他和我反目成仇,你只看得到我算计他却从来看不到他要置我于死地。
  阿玖,你把他们所有人的死都归咎在我的身上,我认了,乱世逐鹿,没人可以独善其身,我想护的却只有你。”
  慕玖道:“楚策,我守着我们的婚约守了整整八年,我以清白之身交付你到现在仍然怀疑我的忠贞。
  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了你统领三军出生入死,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你担下所有罪状成全你的贤德,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了你去做任何事包括去死。
  我曾经爱你爱得如此卑微,你又是如何待我的?攸宁、凤歌、瑾儿皆是死在你的阴谋算计之中,嬿婉陪了你整整十一年,你怎么忍心让梅婉如此待她而不闻不问?凤歌的旧部、飞凰骑的将士成了你挟制我的把柄,九将军的功勋成了你清除朝堂异己的利器。
  我身中无夙之毒形同残废,我无子无女无亲无故,我生不如死的被你囚禁在皇宫之中,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你爱的是江山社稷,爱的是你自己。”
  楚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绝望道:“好,朕的皇后既如此说我便担下卑鄙无耻的恶名,楚筠的旧部就关在典狱司的地下密室中,九将军奸佞祸国你认为飞凰骑会是什么下场?”
  慕玖颤抖的伸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之上,他身体一僵欣喜的望着她:“皇上,我以后都会好好吃饭,好好调理身体,我学习宫廷礼仪做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你放过他们好不好?留一条生路便可。”
  “好,朕答应你。”楚策眸光黯淡了下去没头没尾道,“在庐阳楚筠没来便好了……”
  她说他最爱的是江山社稷,他也以为是,可在庐阳慕玖身中无夙之毒癫狂无助之时他曾用手中所有兵权去向宋祁换取解药,他想待慕玖解毒之后他便带着她周游列国远离南诏的是是非非,可楚筠杀死了宋祁,他从那时便对楚筠起了杀心,若他没来是不是他和慕玖现在就只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平淡夫妻呢?
  楚策再未放任慕玖回皇后所居的青鸾殿,除去早朝他几乎与她形影不离,寡言少语的他每日从军政大事说到起居小事,不厌其烦。
  慕玖很少会去应答,她身体有些好转,眼疾加重清醒的时候却越来越多,她麻木的看着女官教授她宫廷礼仪,听着繁杂的妃嫔等级规矩,木然的接受楚策每晚的为所欲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临近年关之时她明显察觉到楚策心神不定,奏折较之往日多了不少,直至有一日边关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宸华殿她才忍不住问了一句,他稍稍宽慰了她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慕玖冷哧,真当她是瞎子了,她有时候还是可以看到的好不好?
  慕珩被特赦入宸华殿陪慕玖叙话时她穿了皇后常服薄施粉黛接见了他,那日是她为数不多开心的时候,免去繁文缛节让他坐在她旁边细细端详,慕珩剑眉星目长身玉立,真的长大了。
  慕珩从未看到过她穿女装的模样由衷道:“姐,你这样真好看。”
  慕玖这些日子被各种名贵的滋养品养的圆润了一圈,笑起来端庄恬静:“我若真是九将军便娶一个似我这般国色天香的姑娘做夫人。”
  他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显得分外乖巧,比之瑾儿,阿珩同她要亲近许多:“姐,皇上封我为晋阳总督,择日上任,以后我怕是很难见到你了。”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段时日的示弱还是很有效果的,楚策把阿珩调离京都的暗潮涌动也算免去了她的后顾之忧:“这是好事,阿珩,切记慕府家训仁善为本。”
  “是。”
  “朝中近日有何大事?”慕珩迟疑良久没有回话,慕玖心下一沉,“你不说我也会找皇上问的。”
  ……
  临近傍晚,慕玖换了一身水蓝色绣白玉兰花的衣裙,用一支通透如水的白玉簪挽了一个单髻,化了精致的妆容,寡淡的眉眼似朦胧月色楚楚可人。
  楚策肃清旧党、整顿朝纲、颁布新法,致使边关几个藩王心生不满,侵占无南郡挑起南诏与北晋的战端,不过稍稍安定了两年的边关又起战火,北晋战神淮阳侯沈淮挂帅南征所向披靡,南诏接连失守。
  放眼整个南诏能制衡住沈淮的非鬼将九将军莫属,楚策一纸诏书便让九将军带五万兵马抵御北晋,随行的自然有九将军一手训练的飞凰骑,还有庐陵王旧部。
  她以为她乖乖听话他就会放他们一条生路的,可事实证明荒谬至极,勿论这个假冒的九将军毫无任何胜算,即便是赢了也是有去无回,他已经借九将军之手肃清了朝堂,那么九将军这次只能死在战场上才会免去潜在的叛乱,飞凰骑、凤歌的旧部都会成为陪葬。
  嬿婉临死之前给了她暂时压制无夙之毒的药丸让她走投无路时做脱身之用,但对身体伤害很大,她现在只能赌一把了,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楚策甫一踏入内室慕玖便起身迎了过来:“阿策,你回来了。”
  他微微一怔,她伸手便去解他的玉带,楚策俯身抵住她的额头低声问道:“怎么了?”
  慕玖低声道:“谢谢你。”
  “慕珩的事?”
  她轻微的点了点头,楚策温柔的望着她低眉垂首的娇羞模样心头一动,伸手牵引着她的手放到衣带上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垂:“阿玖,我想要你。”
  慕玖宽了他的衣衫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回吻了他一下,楚策发疯般的与她唇齿纠缠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她任由他予取予夺甚为配合,掌心紧紧攥着一块巴掌大的玉牌。
  

  ☆、第三十六章

  次日天蒙蒙亮; 楚策摸向旁侧摸了一个空,他豁然睁开了眼睛; 入目厚重的幔帐掩映处透着淡淡的晨光,烛泪凝在紫金莲花台上已经燃尽,他心底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慌乱:“阿玖?阿玖!”
  御前太监李德林听到动静慌忙走了进来; 楚策穿着宽大的中衣坐在龙榻上揉了揉发痛的额角阴沉道:“皇后呢?”
  李德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一直在外守着,未见皇后娘娘离开寝殿。”
  他平复了一下压制不住的情绪,即便她身体不好皇宫也是困不住她的,他环顾了寝殿一圈在枕边看到一封书信; 其上是与他相仿的笔迹。
  “……
  南诏百废待兴; 杀伐决断可打天下不可安天下,为政先仁义; 不求边功,中官不预公事,国亲不任台省官; 行法治; 租庸赋税之外杜塞贡献; 寺庙宫殿止绝建造,礼接大臣。
  ……”
  前篇洋洋散散都是国事政要,字字珠玑; 慕玖无论是文韬武略还是胸襟气度绝非一般人可比,时至今日她记挂的依旧是南诏,纵然她声名狼藉这世上亦不乏女子倾慕九将军风采,若非与魏攸宁有夫妻名分在上门提亲的人恐怕早就踏破九将军府的门槛。
  这些年她把自己完完全全活成了九将军; 以至于她都忘了她其实是位姑娘,她从来不会黏着他,不会讨好他,更学不会示弱,他和她太像了,他们就像是两只被伤得体无完肤的刺猬明明想相偎取暖却被对方扎的遍体鳞伤。
  楚策翻到最后,提及他的只有寥寥数语:“楚策,既然你已登帝位,望你做一个好皇上,代我看一看太平盛世。
  八岁那年姑苏初遇为你所救,十五岁那年你应承婚约救我于水火之中,这十一年算我还了你的全部恩德,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我已时日无多,不想残生被囿于深宫之中,希望你能成全,后会无期。”
  阿玖,你走了让我怎么办呢?楚策紧紧攥着书信吩咐道:“封锁城门,让禁卫军挨家挨户的搜寻皇后娘娘,她气虚体弱走不了太远,这么冷的天别又冻病了。”
  ……
  正月十三,建邺。
  数百飞凰骑轻装简从虽为精锐但不足以与北晋大军正面抗衡,众人隐匿在祁山之中整顿行装,整整一个上午慕玖与单铎一直在观察阵法的变化,用笔在阵形图上涂画标记,对照地图寻找最佳突围之法。
  慕玖身体每况愈下,眼疾越来越严重,建邺苦寒,她整日整日的咳嗽,即便用再多的安神香亦无法安眠。
  与北晋周旋三日有余双方皆损失惨重,不得不说北晋战神淮阳侯用兵如神与她棋逢对手,奈何她如今的身体状况已经支撑不了旷日持久的围困战术了。
  子时,单铎派遣一队骑兵开道,如此猝不及防的突袭打了北晋一个措手不及,火把如星星燎原瞬息之间连绵成一片火海,恍若白昼。
  战鼓声起,甲胄刀剑相撞,马嘶人啸,她站在城墙之上隐隐绰绰望着万箭穿心,马踏成泥,血流成河,在战争之中人命如草芥,如蝼蚁,脆弱渺小的可怕。
  她抵唇接连不断的咳嗽,眼前慢慢变成了一片黑暗,厮杀声却隐隐小了,慕玖微微皱了皱眉,这次真的败了不成?
  耳听脚步声迭起,单铎朗声道:“将军,北晋退兵了,这是淮阳侯给你的书信。”
  慕玖沉声道:“念。”
  她听着听着嘴角露出这么多天的第一个笑容,北晋无意南征不过是想收回无南郡,眼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非他们所愿,寻衅滋事的藩王既已被诛他们愿意重续盟约,于正月十五设宴邀九将军前来商议和谈事宜。
  单铎担忧道:“将军,会不会是鸿门宴?”
  连日悬着的心骤然放了下来她全身的气力仿佛刹那之间被全部抽走,慕玖扶着城墙虚弱道:“有我在一日他们想攻陷建邺绝非易事,建邺对南诏而言是边塞重地,对北晋却是可有可无的领土,他们为此损失的兵力太过惨重,和谈势在必行,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单铎搀扶着慕玖一步一步走下石阶,她面上覆着银白面具,身穿轻薄的冬衣,披着一件厚重的披风,骨瘦嶙峋:“将军,和谈之事无需你亲自前往。”
  慕玖轻笑:“淮阳侯指名道姓邀我前去,我若不去岂不是拂了他的面子?我和他在话本子中做了多年夫妻,他约莫想亲眼见见传闻中的九将军是方的还是扁的。
  无妨,两军对阵不斩来使,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可你的身体……”
  “睡一觉就好了。”
  正月十四慕玖昏迷了一天一夜,至卯时方悠悠醒转,瞳孔毫无任何焦距,面色惨白如纸,单铎蹲跪在一旁把熬好的汤药一勺一勺喂入她口中眼角不自觉留下了眼泪。
  他犹记初遇将军之时她骑着踏雪身穿银甲风流肆意就像山间轻快流淌的溪水,而今她鬓染白发双目失明宛若腐朽的枯木,可世上并无人感念她的恩德,文武百官忌惮她权倾朝野功高盖主对她口诛笔伐,而今边关动荡她拖着病体御敌却无一人念其辛劳,他们担忧的是她拥兵自立意图谋朝纂位。
  慕玖喝完汤药吃了两颗蜜饯:“你去把我压箱底的那件白袍子取过来,总不能丢了南诏的体面。”
  梳洗完毕她已经模模糊糊可以看清人影了,素白宽衣窄袖的袍子边缘用银蓝丝线绣了繁杂的缠枝卷蕰草纹饰,满头乌发用嵌着白玛瑙的发带束起,她单手戴上银色面具道:“走,去看一看我的旧情人是不是如话本子写得那般好看。”
  单铎把玄色披风披在他身上道:“将军,天色尚早,你用过早饭再去也不迟。”
  她勾唇笑笑戏谑道:“本将军对淮阳侯可谓思卿不见,度日如年。”
  ……
  宸华殿,楚策心神不宁的处理着奏折,已过八日仍然没有慕玖的任何消息,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声无息,她身子骨弱又无银钱外面天寒地冻的该如何度日?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做工粗糙的荷包,歪歪扭扭的针脚不知道绣的是什么,阿玖不善女红,这是她给他绣的唯一一个荷包,里面放着她遗落在枕上的头发,他一直贴身收着。
  楚策爱惜的抚了抚上面褪色的丝线,贴身太监李德林躬着身子回禀道:“皇上,外面还下着雪,梅妃娘娘在殿外站了足足一个时辰了。”
  “朕何时允她私出庆华宫了?”
  李德林道:“梅妃娘娘身怀龙嗣,奴才不敢拦。”
  楚策批阅奏折的朱笔顿了顿,阴冷道:“违抗圣旨私出禁宫,在殿外跪上一个时辰以儆效尤。”
  李德林吓得面色入土跪在地上正欲劝慰一二,一黑衣暗卫不知从什么地方闪了出来,跪地行礼之后呈上用朱漆密封在竹筒中的密报,楚策打开之后眸光瞬间变得骇然,只见其上最后一行写道:“九将军被围困氓野,万箭穿心而亡。”
  能让北晋三日退兵当今世上非慕玖莫属,她怎么可能会去建邺?她眼疾那么严重怎么可能上阵杀敌?她怎么可能会死?
  楚策攥着单薄的信笺手背青筋暴起,面色苍白呕出一口鲜血,李德林大惊失色:“皇上你怎么了?奴才这便去传太医。”
  他拂落御案上的奏折,双目血红,跌跌撞撞便往外面走去,他的阿玖不会死的,建邺苦寒他要去把她接回来,刀剑无眼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楚策跌倒在地上一把攥住暗卫的前襟:“九将军他与平常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暗卫回道:“接连告捷这两日九将军只在建邺城中指挥,他似乎身体不太好,单将军片刻不离左右悉心照料。”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单铎为慕玖所救对她忠心不二,能让他言听计从的唯有她,他以手覆面失声痛哭,心口似被利刃挖去一块空落落的疼,他以为这世上没有了九将军她就只能成为他的皇后,他想与她生同衾死同穴,他以为慕玖是上天给他的救赎,他想让她享尽世间荣宠。
  可从何时开始她终日郁郁寡欢,沉默少言?
  他依稀记得她以前是很爱笑得,絮絮叨叨说起来没完没了,他给她买一串糖葫芦她都能兴高采烈好半天,他生病时她手舞足蹈的在床榻前给他讲话本子逗他开心,军帐之中她每每都能从军务大事扯到她对他的相思之情,他们也曾秉烛夜谈相拥而眠……
  楚策手中紧握着破旧的荷包放在了心口处,发疯一般往外爬去,喃喃自语道:“我要把阿玖带回家,我要去找阿玖。”
  暗卫俯身磕头拦住他的去路:“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九将军灵柩择日便会运抵京都。”
  他飞出一掌打在暗卫的胸口怒吼道:“她是我的妻子。”
  暗卫以手撑地重新跪好,不住的磕头:“大局初定,皇上离京必生大乱,属下恳请皇上三思而后行,不要辜负了皇后娘娘的一番苦心。”
  楚策在殿门口顿住了脚步,他忽然理解了心爱之人离世却无能为力的痛不欲生,阿玖这些年一直都在重复这样的苦楚:“皇上?呵,朕是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篇暂时结束

  ☆、第三十七章

  九将军赫赫威名在外; 慕玖在建邺与东蛮打了几场不痛不痒的仗便整日耗在边塞消磨时光。
  楚筠与楚策联手足足用了三个月才攻陷了庐阳,兵力折损过半; 比起前世她只用了十日便攻占庐阳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代价过大,可她却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攸宁没有与宋祁再遇; 她也没有身中无夙之毒,她想规避的所有事情最终都偏离了既定的结果。
  七月的建邺酷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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