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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奸佞为妻[重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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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与宋祁再遇; 她也没有身中无夙之毒,她想规避的所有事情最终都偏离了既定的结果。
  七月的建邺酷热难耐,慕玖摇着蒲扇啃着西瓜翘着二郎腿在葡萄架下乘凉,她仅穿了一件素色单衫; 头发用发带利落的束在脑后; 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有些昏昏欲睡。
  单铎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把竹篮递到她面前道:“王大娘送来的。”
  慕玖抬了抬眼皮掀开盖在篮子上的叶子,里面盛着瓜果蔬菜; 她拿起一根胡萝卜在身上擦了擦咬了一口道:“来,吃块西瓜解解渴。”
  单铎坐在一旁的竹椅上:“将军,淮阳侯又遣人来送书信了; 你总这么躲着绝非长久之计。”
  “能躲一日是一日吧。”慕玖大力摇着手中的蒲扇; 自打沈卿书到了无南郡写给她的书信都快要堆成山了; 有她看不懂的酸诗,有不值一提的琐碎小事,亦有明目张胆的情话; 再联想到他那一张俊美的有些过分的脸让人想忽视都比较困难。
  “也不知他何时回京?省的我整日提心吊胆的。”
  单铎好笑道:“你心虚什么?难不成做了什么对不起淮阳侯的事?”
  慕玖躺在摇椅上摇来晃去用蒲扇挠了挠头:“心虚?”
  “淮阳侯姿容俊美乃人中龙凤,将军要好好珍惜才是。”
  她豁然直起身子道:“什……什么意思?”
  单铎啃了一口西瓜吐出几颗西瓜籽:“北晋战神与南诏鬼将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慕玖讶然道:“谁说我和他是一对了?”
  “且不论在晋州你与淮阳侯形影不离眉来眼去,此来建邺你可是什么都没有带独独带了一包袱九将军与淮阳侯的话本子。
  淮阳侯的书信你虽未曾回过一封但却日日翻看; 闲来无事还当做字帖一笔一画的临摹,每天三句话内必然要提及淮阳侯。”
  慕玖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她有吗?这绝对不是她!她……她怎么可能表现的如此不矜持!她盘起一条腿用蒲扇拍了拍单铎的肩膀:“你即便爱慕嬿婉也不能这样编排我啊!这对我和他的名声都不好。”
  单铎把西瓜皮丢在竹桌上不好意思道:“我……我对林姑娘并未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感觉嬿婉好看吗?”
  他点了点头,慕玖又问:“那她的性情你可喜欢?”
  他点了点头,她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为何不能对她抱有非分之想?你应该回去就提亲,不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这样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媳妇是不是应该早日娶回家?”
  单铎下意识的又点了点头,她戏谑道:“刚刚还说没有抱有非分之想,现在便又想娶回家了?”
  他憋得脸通红:“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不喜欢她,还是你不想娶她?”
  单铎忽然抬头认真道:“我想娶林姑娘为妻。”
  慕玖枕臂躺在竹椅上啃着脆生生的胡萝卜道:“嬿婉性情冷淡,她肯让你在百草堂待着便已委婉的表明了心意。”
  “真的?”
  “假的。”慕玖睨了他一眼伸手用蒲扇拢了拢西瓜皮,“晚上还能炒一盘菜。”
  单铎把西瓜皮收进竹篮中起身欲走,她迟疑不定的问道:“那个……你真的感觉我和沈卿书很般配?”
  他忍俊不禁点了点头,猛然想起一事道:“将军,你派去探听淮阳侯消息的人今日并未回信。”
  他话音刚落,飞凰骑的一名将士匆匆走了进来把一封带血的书信呈给慕玖道:“将军,北晋那边出事了。”
  东蛮几次寻衅滋事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他们与东蛮骑兵真正交锋过的次数寥寥可数,每次都以东蛮的鸣金收兵而告终,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声东击西针对的是北晋。
  西秦觊觎无南郡已久,此次与东蛮里应外合打的沈淮一个措手不及,援军未至,沈淮带领的三千精锐被困祁山一日一夜。
  祁山险峻,枝蔓丛生,浓重的血腥气在高温的蒸腾下令人头昏脑胀,沈淮接过火漆军报,李豫问道:“援军何时能至?”
  “不好说。”沈淮一目十行的扫过,“他们有备而来以小队兵力牵制住了援军的行进速度。”
  他说到这里话音微微顿了顿,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点了两下:“董宏不熟悉祁山的地形地势,与东蛮对峙胜负未定,何况又有西秦洞若观火,为今之计我们只能靠自己突围。”
  李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轻叹道:“我们现在还剩两千精锐,五百伤兵。”
  这点兵力对上东蛮蓄谋已久的倾力一击,实在是太杯水车薪了,沈淮坐在地上用树枝画着阵法图,他乌发微乱,银甲上沾染着血污,李豫解下腰间的水囊喝了两口水:“卿书,此次若败了怎么办?”
  他俊朗的眉眼望向西北方,那是建邺的方向:“不过咫尺之距我不会让它变成阴阳相隔。”
  李豫并未料到沈淮会对慕玖如此情深,回到京都之后他便向安阳长公主坦白了他欲求娶慕玖为妻的念头,沈铖罚他跪在祠堂里思过,李豫委实搞不明白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他何苦如此执着。
  他说万一他答应他去北晋,他不能让他受委屈。
  李豫道:“我若出了什么事,我家瑾儿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模样。”
  沈淮笑而不语,即便身处危境李豫从他的眼睛中看到的也是运筹帷幄的坦然自若,耳听号角声起东蛮又展开了新一轮的强攻,沈淮分散兵力砍落树藤,滚石顺势而下,鬼哭狼嚎声在山间回荡,触目所及血肉模糊,他们借助丛林为屏障往缓坡上撤退。
  东蛮骑兵骁勇善战,三万大军把祁山围的水泄不通,沈淮低声道:“东蛮人不通阵法,可巧借他们的兵力让他们自相残杀。”
  李豫心下一沉,这样铤而走险的奇袭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好。”
  两百骑兵混入东蛮阵营,横冲直撞把他们冲的四分五裂,东蛮人的弯刀适用于近身搏杀,青龙营的精锐将士跟随沈淮出生入死战术经验丰富,手中银枪行云流水般直击马蹄,骏马嘶鸣齐齐倒了一大片,东蛮人自乱阵脚。
  沈淮骑着一匹白马,拉弓搭箭,三箭齐发,正中吹号人的头颅,另外三百骑兵马背上皆覆着剥了一整晚的豆子,他们用匕首划开袋子任由骏马一路绝尘而去,未经训练的东蛮马匹挤挤挨挨寻找着地上的豆子,撞倒的,滑倒的,不计其数。
  东蛮将领鲁卓尔望着祁山上影影绰绰的黑影疑窦丛生,难不成北晋大军一直隐匿在祁山之中,给他们唱了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
  眼见马匹不受控制兵将踩死摔死的数不胜数,他命人往后撤兵,临阵退缩乃兵家大忌,沈淮等得就是这一刻,数百骑兵趁着他们慌乱无措直逼祁山关隘。
  正在此时,不知谁喊了一句:“九将军来了!”
  李豫下意识抬头,不远处白底凤凰纹的旌旗迎风烈烈招展,不多时便与黑底青龙纹的旌旗汇在了一处,他回头看了沈淮一眼,只见他握着马缰的手骨节泛白,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
  慕玖似乎早已洞察沈淮的计谋,率领飞凰骑声东击西打得东蛮溃不成军。
  这种打法杀伤力不大,不利于持久战,两人默契的边打边指挥兵士往后退,直至退出祁山遇到了姗姗来迟的北晋援军。
  三月未见,沈淮抑制不住刻骨的思念纵马便往慕玖的方向而去,她白马银甲,面覆银面,眸光锐利,与风流肆意的慕公子判若两人,她似察觉到他的视线回眸恰与他四目相对,错愕片刻偏转了头。
  诸人翻身下马整顿行装,清点伤员,沈淮近前忍住把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入怀中的冲动,声音低沉暗哑道:“我好想你。”
  慕玖还未来得及回话眼睛一闭便往地上倒去,他眼疾手快的把她半揽入怀中,李豫打趣道:“哟,九将军被你吓晕了?”
  沈淮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嘴唇察觉到了不对劲,单铎忧心道:“将军在赶来的路上胸前中了一支流箭。”
  “传军医。”
  沈淮把她打横抱起往临时搭建的营帐中走去,李豫怀疑的尾随其后,他不悦的瞥了他一眼,李豫解释道:“怎么着他也算我的救命恩人,我看看他伤的严不严重。”
  “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
  沈淮望着她雪白的脖颈不悦道:“他需宽衣清理伤口,多有不便。”
  李豫不可思议道:“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冷冷道:“他是我妻子,你如此行径与礼法不和。”
  瞧他这么义正言辞的模样李豫都怀疑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慕玖怎么就成他的妻子了?他还好意思说礼法不和?
  

  ☆、第三十八章

  沈淮半拥着她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银甲; 里面白色的单衫早已被鲜血浸透,胸口插着一支被她折断的箭矢; 他薄唇紧抿心头抽疼,以至于身经百战的淮阳侯面对普通的箭伤竟生出手足无措之感。
  他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慕玖因为他的贸然动作而加重痛楚; 沈淮手指顿在她的腰侧处勾开礼了衣带,小心翼翼的把与血肉粘连在一块的单衫扯开,几道疤痕掩在身上束着的白布之中令人触目惊心,白布微微有些松了; 胸前微隆。
  沈淮喉结动了动; 手指颤抖的触摸着她脖颈处的喉结轻轻摩挲了几下,几乎在瞬间印证了他心中某个讳莫如深的想法; 他心如擂鼓脑中一片空白,她……她是女子?
  他无处安放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箭簇上才找回些许清醒的理智,阖目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只听有人道:“侯爷; 军医来了。”
  沈淮从包袱中扯出一件宽大的衣袍盖在慕玖身上吩咐道:“让军医暂在外候着; 把东西都拿进来。”
  一名侍卫掀帘入内把热水; 纱布,金疮药等物置放在侧旁简陋的案几上,他偏身把慕玖挡在里侧:“先出去吧。”
  “是。”
  天气炎热; 汗珠顺着慕玖的下颌滴在沈淮手背上,他犹疑的伸手一层一层剥开缠在她身上的束胸:“情非得已,冒犯了。”
  当他颤抖的解开最后一层束胸时纵横交错的新伤旧痕打破了他脑中所有的旖旎遐思,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比他身上的伤疤还要多,她一个姑娘这些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沈淮利落的清理着她的伤口,一团团染血的棉布被随意丢在一旁,箭矢刺的并不深,他把匕首置放在火上烤了烤却怎么都下不去手把箭矢取出来。
  慕玖豁然睁开了眼睛,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瞪着他令人脊背生寒,他心下一沉,戒备的把她紧紧箍在怀中束缚了她的所有动作,她疼得轻嘶一声,沈淮下意识的松了力道。
  她挣脱他的钳制颓然的坐在最里侧与他隔出一段距离,身体颤抖默然不语,乌发凌乱的散在大片雪肌之上露出一角若有似无的银面,此情此景有种摄人心魄的致命诱惑。
  面对神智不清的慕玖沈淮并不敢轻易近前:“慕玖,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双嵌在面具中阴冷的眼睛无波无澜的瞥了他一眼,举起藏在手中的匕首利落干脆的直接把箭矢取了出来。
  沈淮瞳孔剧烈收缩,看着她熟稔的动作,无痛无觉的模样,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颤声道:“我帮你好不好?”
  染血的箭矢掉在地上,鲜血顺着肌肤止不住的往下流,慕玖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虚弱的倒在了一旁,沈淮试探的把她扶了起来,她手指动了动,眸中的光芒慢慢黯淡,喃喃道:“小哥哥……小哥哥……卿……卿书……”
  他轻轻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我在。”
  她慢慢安静了下来极为轻微的在他胸前蹭了蹭,沈淮用金疮药帮她止住了血,绞了帕子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迹。
  刚刚挂念她的伤势即便她上身未着寸缕他也未做他想,眼下她乖顺的趴在他的怀中,二人肌肤之间仅隔了薄薄一层单衫,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划过她的肌肤呼吸慢慢变得紊乱,体内涌起一股难耐的情'欲。
  沈淮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取了纱布帮她包扎伤口,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她锁骨偏下处的梅花胎记之上有瞬间的恍神,慕玖嘤咛了一声:“疼……”
  他放柔了动作细致的包扎好伤口,另取了一件自己的衣袍服侍她穿上,把她散落的长发顺至一侧,单手取下了覆在她脸上的面具,她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面色苍白,有股楚楚动人的娇弱之美。
  沈淮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眉眼,眼睛中掩饰不住的深情缱绻,嘴角上扬轻轻亲了一下她的眉心,慕玖长睫颤了颤,他静静看了一会又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长睫。
  李豫在外等得不耐烦叫嚷了几句,他方吩咐军医入帐把脉,李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侧立在旁,看着沈淮目不转睛盯着慕玖的样子在心里冷哧道,这幅鬼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军医把完脉之后怪异的看了慕玖一眼:“这位姑娘只是失血过多,无甚大碍,调理一段时日便好。”
  李豫震惊之色溢于言表,结结巴巴道:“姑……姑娘?”
  沈淮道:“可能诊断的出她有没有身中无夙之毒?”
  “无夙之毒?”军医复又把手搭在慕玖的手腕上把了把脉,良久之后回道,“姑娘脉象虚浮,气血两亏,乃沉疴旧疾,然并无中毒之兆。”
  他皱眉道:“可为何她偶有发病会瞳孔漆黑,神志不清,六亲不认,近乎癫狂?”
  军医道:“侯爷,老朽虽才疏学浅但无夙之毒还是能够诊治出来的,姑娘无夙之毒的发病征兆也可能是被祝由术所控。”
  “可有破解之法?”
  “心魔由己。”
  北晋战神与南诏鬼将联手,东蛮仓皇退兵二十里之外,沈淮担忧慕玖的身体把她带到无南郡的别苑休养,回廊之下李豫摇着一把紫檀扇骨的折扇无奈道:“这都笑了一路了,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些?”
  沈淮笑着抵唇干咳了一声:“我去看看慕玖可醒了。”
  李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合上折扇指了指:“你自己看看这才刚出来几步路?”
  他扬着下巴道:“她醒来看不到我会找我的。”
  李豫敷衍的嗯了一声,沈淮笑起来眼角上扬,眼中荡漾着细碎的阳光:“她可黏我了,抱着我睡了一路。”
  李豫撇了撇嘴,昏迷不清的人可不就是你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他实在搞不懂这有什么好显摆的,他用扇子挠了挠头摇头笑道:“我以为战无不胜的九将军是个风流浪荡的无赖就够让人不可置信了,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姑娘?
  若非亲眼所见怎么能够想象南诏的半壁江山是一个羸弱姑娘扛起来的?我怎么横看竖看也看不出她有半分女儿家的姿态,比男人还要男人。”
  沈淮没由来的问道:“你说我给她备下的女装她可会喜欢?她若害羞可能并不太想换回女装,我还是再备上几套男装比较妥当。”
  李豫怒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平静道:“你说她很有女儿家的姿态,我也感觉她很好看。”
  李豫以手扶额,他明明说得是她比男人还要男人,卿书现在完全被慕玖冲昏了头脑,无论和他说什么他只挑拣他喜欢的听,情深智损美色误国,他一直以为这八个字永远不可能用在沈淮身上,他可是慕太傅口中的君子典范,而今才知用在他身上未免太抬举他了。
  慕玖醒来的时候入目天青色绣花幔帐,身上盖着的冰蚕丝被触肤微凉很是舒服,她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价值多少银两,偏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水晶珠帘,雕花紫檀衣柜,汝窑青瓷,乌蒙地毯……低调之处见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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