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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奸佞为妻[重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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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秦政权更迭,南诏兵荒马乱,东蛮野心勃勃,北晋安能独善其身,暗线探访得知东蛮退兵之后在暗中接洽十三部落,皇舅急不可耐的欲让慕玖训练几支精锐骑兵也是防患于未然。
  若战事再起,他难道要在新婚之时抛下她远赴边关?念汝的身体让他如何放心?更勿论那些针对她防不胜防的暗箭。
  沈淮推开房门,隔着屏风绵软的声音传来:“你终于回来了。”
  拂开虾须软帘,天青越绣幔帐,转过九折屏风,慕玖穿着月白色绣白玉兰的亵衣拥被靠在软垫上望着他笑道:“我猜你肯定想我,睡觉前必然会来看我一眼的。”
  他解下身上的披风唯恐带进来的寒凉水气让她着凉便放到了外间,他搓了搓手让它温热了一些方俯身给她拉了拉滑到腰腹处的被子:“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慕玖道:“你说起情话来真要命。”
  沈淮柔声问道:“怎么醒了?是不是又难受了?”
  “小哥哥,你不睡觉也不吃饭身体怎么受的住?”慕玖望着他疲倦的面容对着托盘扬了扬下巴,“呶,我监督你吃完宵夜才能安心入睡?”
  雕花托盘中放着四碟点心并一碗温热的木薯排骨汤,沈淮端起排骨汤哑声道:“你就为这事等我?”
  “嗯。”
  这两天两夜慕玖不知道沈淮是怎么样过来的,与她厮斗了整整一夜,待她昏迷请来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和净空大师为她诊脉,而后衣不解带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守着她。
  比起以前受伤了都需自己硬生生的挺过来,发烧昏迷了都没有一个人知道,现下这样的待遇她做梦都没有想过。
  “卿书,今晚你能不能不要走了?”
  沈淮斯文的喝着瓷碗中的排骨汤闻言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慕玖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以前又不是没有一块睡过,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第五十七章

  沈淮哑然失笑; 他就喜欢她现在这股粘人劲,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慕玖微微起身; 肩头的长发簌簌滑落:“小哥哥,秋雨夜寒,我给你暖床不好吗?”
  他把素瓷碗搁置在托盘中起身走到铜盆边净手; 水珠沿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他用帕子拭了拭脸,举手投足之间令人赏心悦目。
  她不觉抿了抿嘴唇,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大约这辈子都不会看够了; 不知道他脱了衣服会不会……
  沈淮一一吹熄房内的灯烛,仅留了床榻旁的一盏:“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慕玖嬉皮笑脸道:“小哥哥; 你脸红了。”
  他耳垂发热,余光不经意瞥到她白色亵衣下滑隐隐约约露出葱绿色的肚兜,半朵梅花胎记灼烧的他眼疼; 他赶忙别开眼一把按住慕玖道:“别乱动; 手不疼了。”
  她略抬了抬受伤的右手:“好疼好疼的; 我太可怜了,吃饭都没有办法吃了,小哥哥; 你喂我好不好呀?”
  “嗯。”沈淮撤了她身后的月缎软垫,“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慕玖左手利落的解开他长袍的衣带软糯的声音撩得他心头发痒:“你陪我睡。”
  沈淮阖目平复了一下呼吸,念汝身体抱恙他竟然此时对她生出非分之想; 未行大礼之前他不能对她做出越轨之举。
  他宽了外袍躺在她身边隔着锦被把她环在怀中:“好,我陪你睡。”
  慕玖抬眸怔怔然望着他,卿书今晚的话很少,该不会是生气了?
  这件事前前后后她都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解释,为何她单单在宫宴之上发病,细思之下令人不寒而栗,她若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伤害了皇上,无论是她还是淮阳候府包括沈府、慕府怕是都要牵涉其中了。
  “卿书,我……我睡不着。”他闭着眼睛语音上扬嗯了一声,慕玖压下心头的疑虑额头抵着他的下巴道,“你给我讲个故事哄我睡觉好不好?从来没有人哄我睡过觉。”
  沈淮小心的避开她右手的伤口紧紧抱着她低笑道:“我想一想。嗯……从前有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生病了想吃樱桃,小侯爷为博美人一笑就八百里加急去给她送樱桃……”
  “你真是一点也不会讲故事,干巴巴的一点也不好听。”慕玖忍不住打断他的话,“我和你的话本子你也能讲的这么无聊?你是不是并没有看完?”
  她并没有听到沈淮的回话,身体略微往后靠了靠便看到他闭着眼睛已经睡熟了,这两天他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应该是撑不住了。
  他察觉到她的动作条件反射的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慕玖笑笑,睡着之后还挺霸道的,她扯了扯被子盖在他身上:“别动,天冷,我给你盖被子。”
  “不要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
  慕玖并不困,借着微弱的烛光静静看着他的睡颜,他讲的话本子可真不是一个好故事,卿书大概不知道淮阳侯千里迢迢给九将军送的樱桃她一颗也没有吃到,他大概不知道最终的结局淮阳侯只能和九将军的尸体拜堂成亲,守着牌位孤独终老。
  这真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就像他们上辈子一样,其实也不是,上辈子卿书应该比现在过得还要好吧,娶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儿孙满堂,就是不知道哪家姑娘有幸嫁给他。
  这辈子卿书已经被她霸占了,她很少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卿书是她拼尽所有竭尽全力也要抓住的救赎。
  连日殚心竭虑沈淮次日难得睡过了时辰,一夜秋雨打落了一地残花落叶,淮阳侯府的仆人天蒙蒙亮就开始修剪花枝打扫庭院。
  慕之行踏入兰漪苑对沈铖道:“念汝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派人通知我?若非我从皇宫得到些许消息,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沈铖低叹道:“事态未明,我不想让你与阿阮徒增担忧。”
  “我自己的女儿我能不担忧吗?”慕之行大跨步的往前走,“把她留在淮阳侯府我还担忧你儿子对她做出什么于礼不合的事情呢。”
  沈铖失笑:“卿书是你一手教导出来的,他的为人你还不相信吗?”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每次看念汝的目光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同为男人我还看不透他的心思?”
  白苕走下石阶对着二人委身一礼,沈铖问道:“念汝可醒了?卿书呢?”
  “禀大人,小姐昨晚便醒了,侯爷昨晚在房内守了一夜,奴婢怕惊扰小姐休息便没有前去打扰。”
  沈铖松了一口气:“醒了便好,净空大师过府来给念汝诊诊脉。”
  慕玖迷迷糊糊被院外的说话声惊醒,她伸手想揉揉眼睛吃痛一声又把右手放下,她怎么就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整个右手都快废了,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整个人被沈淮拥在怀中,两个人仅仅隔着两层薄薄的单衫,呼吸之间皆是他身上清淡的木叶气息,这就交颈而卧啦?成亲之后是不是每天都是如此?
  沈淮声音有点沙哑握住她木麻的右手手臂揉了揉:“还疼吗?”
  慕玖道:“有些疼。”
  “那我轻点。”
  慕之行与沈铖悄然入内充耳便听到呢喃私语,慕之行顿时便沉下了脸,沈铖知沈淮这两日一直守在床榻前照料才会私自入内,听这语气似乎有些不太对。
  他干咳两声:“卿书,听说念汝醒了,我和你慕世叔来看看她。”
  慕之行直接道:“你先给我出来。”
  沈淮拍了拍慕玖迅速从床榻上起身披了外袍转过屏风拱手行礼道:“爹,世叔。”
  慕之行上下打量了几眼沈淮,头发未束,锦袍未系,心头怒火中烧:“你……”
  沈铖思及刚刚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家儿子定然不会做出逾规之举,现下这种状况着实让他尴尬。
  沈淮理了理衣衫垂头系好衣带解释道:“我若真想对念汝做什么早便做了,不会在她伤病之时趁人之危。”
  慕之行道:“未行大礼,同榻而眠,成何体统。”
  “世叔训戒的是,不若把婚期提前如何?即便今晚拜堂成亲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沈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斥责道:“胡闹,根据你与念汝的生辰八字算出的良辰吉日岂是可以随便更改的?”
  慕之行赞同的点点头,沈铖对侍立在侧的白苕道:“去把净空大师请来。”
  “是。”
  慕之行转过屏风去探望慕玖,沈淮以手抚额舒了一口气,明明他才是太傅看着长大引以为傲的学生,怎么成了女婿之后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沈铖沉声对他道:“衣冠不整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去梳洗一番。”
  沈淮道:“爹,婚期真不能提前?”
  沈铖睨了他一眼低声道:“人家爹爹还在呢,你就不能给你爹留点面子?”
  他眉眼含笑,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对着沈铖躬身一揖:“爹,谢谢你。”
  沈铖挑了挑眉,他道:“昔年念汝与慕将军不过一面之缘,只因血脉之情便把慕府的责任背负在了自己身上,对慕瑾、慕珩更是以命相护。
  她心里是存了一点念想的,她想有个爹爹保护她,她可以像普通姑娘那般撒娇示弱。
  谢谢你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爹,你知道吗,前几日你下朝给她买的银锁手链,她一直贴身收着没舍得戴,每次见面都絮絮叨叨的向我炫耀银锁上刻着长命百岁呢,爹你很疼她。”
  沈铖心头酸涩,渃儿未出府时他给她买的钗环珠翠可以堆满整个屋子,安阳每每说他偏心。
  他看得出卿书爱惨了慕玖,若是慕玖出了任何差池足可要了卿书的命,他对慕玖更多的是爱屋及乌的疼爱。
  关于慕玖种种过往,他的了解仅限于卿书的叙述加之安阳口中真假难辨的传闻,那晚慕玖病发之时他就在院子里站了整整一夜,他听着她痛苦的尖叫心疼的无以复加,这孩子比渃儿、卿书都小,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那一晚上他想了很多很多,余生还很长,他与安阳会把她缺失的父爱母爱全部补齐,不会再让她受苦。
  沈铖回道:“念汝九月便要过门了,可不就是我的女儿,爹爹疼爱女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沈淮稍作梳洗回转之时净空大师正在为慕玖把脉,她长发用一根湖蓝缎带绑住发尾,披着一件烟紫色绣海棠花的披风衬得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慕玖乌黑的眼珠转了转问道:“大师,还有没有得治了?我还没有成亲呢,就这么死了多冤啊。”
  慕之行板着脸道:“休得胡言,以后不许说死啊死得,晦气。”
  她吐了吐舌头,净空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先开张药方祛除施主体内积存的蛊毒。”
  “只需要喝药?我听说蛊虫很难祛除的?”
  净空大师微微一笑:“断绝蛊引,蛊虫七日即亡。”
  慕玖恍然,自嘲一笑,她原来一直活在那人算计好的棋局之中饮鸩止渴:“有劳大师了。”
  净空大师道:“施主命数超出轮回天道,自有佛祖护佑。”
  她震惊道:“大师可知我……”
  “世间万物,有因才有果,因果循环,自有定数,天机不可泄露。”
  

  ☆、第五十八章

  沈淮疑惑的扬眉; 沈铖道:“念汝,这几日你便留在淮阳侯府好好休养。”
  慕之行嘱咐了几句没有多言; 还没有查清楚内情之前念汝留在淮阳侯府比较妥当。
  待两人离开之后白苕对沈淮回禀道:“侯爷,锦瑟姑娘求见。”
  慕玖耳尖的问道:“谁?”
  沈淮道:“锦瑟姑娘昨晚来侯府寻你,我……”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 她从床榻上坐起来对白苕道:“快请,快请。”
  锦瑟穿着雀蓝撒花百褶裙,外罩银红宽袖衫,腰间的湖蓝宫绦随着她莲步轻移摇曳生姿; 梳着松松的堕马髻斜斜簪了一支珍珠红玛瑙梅花钗; 耳侧垂着一对通透如水的湖蓝耳坠,眉目如画; 倾国倾城不过如此。
  她款款施了一礼,看到慕玖时微微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将军穿女装。
  沈淮目光一直落在慕玖身上并未移开半分; 他看着她拉着锦瑟坐在床榻旁拉着锦瑟的手嘘寒问暖; 眉开眼笑; 而后对他摆手道:“侯爷,你去忙公事吧。”
  什么时候对他的称呼直接从撒娇的小哥哥变成客气的侯爷了?说好的粘人呢?说好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呢?这么快就失宠了?
  “好,你有事吩咐白苕即可; 我走了。”
  “等等。”
  沈淮勾了勾唇角,她还是舍不得他的,慕玖道:“侯爷,锦瑟是客; 劳烦你吩咐一声,不要太拘着她了。”
  他面色阴沉的应了一声拂袖而去,慕玖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锦瑟抵唇咳嗽了几声,慕玖问道:“怎么了?”
  锦瑟用手帕拭了拭鼻子:“大抵昨晚淋了雨,着了风寒,没事的。”
  她回神自然而然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双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用自己的额头抵了抵:“还好没起烧。”
  白苕端着早膳入内的时候便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她低垂着头默默把碗碟放在几案上:“夫人,用早膳了。侯爷特意嘱咐厨房做得,都是你爱吃的。”
  锦瑟疑惑道:“夫人?”
  慕玖笑笑:“她们乱叫的。来,蟹黄汤包,你最爱吃的。”
  白苕在旁看着慕玖用左手给锦瑟夹菜,声音温柔的要命,自己明明折腾了半条命出去都混不在意偏偏对锦瑟姑娘的小风寒分外上心。
  即便慕玖身着女装她还是隐约看到了话本子中风流倜傥九将军的影子,两人含情脉脉,深情款款给她一种莫名般配的错觉,白苕摇了摇头,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用完早膳慕玖靠着软枕磕瓜子,锦瑟熟稔的帮她换药包扎伤口:“将军,你怎么受伤了?淮阳侯对你不好吗?”
  “病犯了,不关他的事。”慕玖笑笑,伸出左手正了正她鬓旁将掉不掉的梅花钗,浓密的黑发中隐隐可见一支木雕的芍药发簪,她指尖碰了碰道,“你来找我所谓何事?”
  锦瑟收了纱布走到铜盆边净手:“有将军在的地方才是锦瑟的安身立命之所。”
  慕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黯然,轻叹了一口气:“也好,以后我在北晋给你寻一门好亲事,送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锦瑟净手的动作一顿,指尖的水滴滴在铜盆中扩开一圈圈的涟漪:“我陪着将军便足够了,残花败柳之躯就不要祸害他人了。”
  “你总是如此妄自菲薄,天底下多少人想让你祸害呢,几个月不见,我看我家美人出落的愈发明艳照人了,就这么看一眼便把人的魂都给勾走了。”
  锦瑟狭长的丹凤眼上挑笑着看了她一眼:“那你怎么不让我祸害呢?”
  慕玖道:“好好好,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本将军养你一辈子还是养的起的。”
  室内寂静无声,良久之后锦瑟平静的问道:“将军,你真的要嫁给淮阳侯吗?”
  “是。”她手指抓起小把瓜子,松开之后任瓜子悉悉索索重落回漆盒之中,“婚期在九月初九,成亲什么的最麻烦了,到时候你帮我打点那些琐事,你办事我最放心了。”
  “你与西陵王的婚约当如何?南诏你也不管了?万一淮阳侯他负了你,你该如何自处?”
  “即便他负了我,我也认了。”其实她相信沈淮这辈子是不可能负她的,她生性执拗,认定的事情就绝不会回头,楚策上辈子那般算计她辜负她,她不也认了。
  “锦瑟,你不知道,他真的对我很好很好,我很爱他。”
  锦瑟缓缓俯下身子双手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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