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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奸佞为妻[重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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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瑟,你不知道,他真的对我很好很好,我很爱他。”
  锦瑟缓缓俯下身子双手攥住她冰冷的手指趴在她的膝盖上,慕玖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我让婢女给你煮碗姜汤,你喝完之后回去好好睡一觉,发发汗风寒便好了,昨晚那么大的雨,你也不知道撑把伞。”
  晚间沈淮回府的时候慕玖已经歇下了,还让锦瑟同她睡在了一起,他面色阴沉的去书房批阅公文,白苕小心翼翼的奉上一盏茶正欲退下偏被他叫住了:“夫人白日同锦瑟姑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白苕结结巴巴道:“说了……做了……”
  沈淮眸光一敛,白苕一五一十的回道:“夫人不让我当着锦瑟姑娘的面称呼她夫人;夫人询问了锦瑟姑娘一路的衣食住行;早膳、午膳、晚膳都是一起用的;夫人还……还与锦瑟姑娘抵着额头说话;晚间担忧锦瑟姑娘的风寒便留她宿在一处,说是要给她发发汗……”
  只听咔擦一声沈淮手中的毛笔应声而断,白苕吓了一个哆嗦尽职尽责道:“应该是没有了。”
  他冷然道:“还有?”
  白苕赶忙道:“没有了,没有了。”
  沈淮气竭:“她都没有这么对过我。”
  一连五日沈淮都被留在宫中商议东蛮联合十三部落谋划西征之事无暇顾及淮阳侯府,慕玖在府中养病每日同锦瑟形影不离消磨时光。
  这日慕玖盘膝坐在软榻上嗑瓜子,面前小几上堆着层层摊开的话本子,荷叶翡翠盘中盛着冰镇瓜果,手边描花漆盒中放着各类蜜饯瓜子,冰瓷小盘中摆着几样精致点心。
  锦瑟掀开虾须湘妃竹帘入门之时,她拍拍了身上的瓜子皮,丢开弹墨兰花软枕,趿拉着绣鞋给她腾出一方干净的空地,软木底白缎绣鞋,一对绿萼梅并蒂双开。
  “将军,影卫让我交给你的。”
  慕玖接过锦瑟递过来的书信,里面有一个长命锁,信上寥寥数语写着:“妙音楼,海棠晓月雅间恭候九将军大驾。”
  她把长命锁收入袖中,这是惟儿满月之时她特意在姑苏请越师傅打造的,百密一疏她还是让人寻到疏漏之处对他们一一下手了?
  “锦瑟,事关惟儿,我必需亲自去一趟,卿书不让我出府,劳烦你假扮一下我。”
  “将军不可,你同侯爷先做商议再做打算不行吗?”
  “南诏一事,不宜把他牵涉其中。”
  “可……”
  “卿书最近公务繁忙不会被他发现的,你就在房里换上我的衣服看看书就可,最迟两个时辰我肯定会回来的。”
  慕玖走到镂花衣柜前去翻找衣袍,沈淮也不知道把男装都收到哪里去了,她把柜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出一件男装。
  好不容易扒拉出锦瑟从南诏带过来的包袱,里面倒是有几件男装,阵脚细密,边缘处绣了深浅得宜的纹饰:“你又给我做衣服了?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一粗人不用穿这么精致的衣袍,每次都绣这么多花纹也不知道心疼心疼眼睛。”
  锦瑟欲言又止,近前帮她束腰带:“将军,你若两个时辰还未回来,我便去寻你。”
  “我答应你的事哪次食言了?”
  “嗯,万事当心。”
  沈淮从皇宫出来便被李豫拉着去酒楼喝酒,他从他手中扯出衣袖理了理褶皱用折扇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念汝还在等我呢,你自己去吧。”
  李豫吃痛一声揉了揉:“晚回去一会不打紧,又不是不回去了。”
  沈淮道:“她近日分外粘我,只肯同我一起用膳,我抱着她方能安眠……”
  李豫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淮阳侯,我知道她离不开你,她很喜欢你,但你也不需要每日都对我絮叨这些吧?我并不想听。”
  “那我走了。”
  沈淮甫一回府便去了兰漪苑,他轻轻推开房门,层层叠叠的纱幔低垂,慕玖身上那种清苦的草药香夹杂着安神香的气息分外浓烈。
  他撩开纱帐转过屏风,软榻之上斜倚着一美人,她以手撑额,媚眼如丝,松松的发髻用一支木雕芍药花挽着,银红纱衣将褪不褪露出一痕雪脯,额前的发丝贴在丹唇之上微微濡湿平添几分惑人风情。
  沈淮打开手中的折扇挡住视线:“锦瑟姑娘因何在此?念汝呢?”
  锦瑟赤着双足一步一步往他的方向靠近:“侯爷,你怎么不看我呢?还是说你不敢看我?”
  沈淮合上折扇,俊朗的眉眼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目光清明澄澈隐着几分疏淡冷漠:“锦瑟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本侯念汝的下落了?
  若是她有任何差池,姑娘这么美貌的一张脸被千刀万剐就太可惜了。”
  

  ☆、第五十九章

  锦瑟不以为意的把银红薄衫往上拉了拉轻笑道:“侯爷还真是不解风情; 慕玖的容貌比得上奴家吗?她比得上奴家知情识趣讨人喜欢吗?”
  沈淮指腹摩挲着扇柄,冷笑道:“她的知情识趣讨人喜欢都用在你身上了。”
  锦瑟怔愣片刻抿唇便笑了; 勾起软塌上的披风披在身上,把额间的碎发顺至耳后:“我与将军同为女子,难为侯爷还要吃我的醋。”
  她声音清冷不复方才的妩媚绵软; 沈淮勾唇笑笑:“当初本侯不介意她为男子执意相娶,自然有女子不在乎九将军是姑娘委身相嫁。
  锦瑟姑娘对我家夫人这么多年不离不弃,如今更是千里迢迢追到北晋,不得不让本侯怀疑你的别有用心。”
  是啊; 即便将军为女子依然有人对她痴心不悔; 一年复一年,爱得卑微; 她淡淡道:“侯爷不放心我,难道我就放心你吗?我总要看看让将军舍下南诏委身下嫁的人对她如何?”
  沈淮走到床榻前把堆了一榻的衣袍一件一件折叠整齐,室内寂静无声; 只闻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所以锦瑟姑娘的意思是想留在她身边侍奉?”
  锦瑟干脆利落道:“是。”
  他眉宇间一片凉薄; 手指触到宽袍上精致的花纹道:“若本侯不允呢?”
  锦瑟豁然跪在地上; 拔出别在脑后发髻上金簪抵在了脸侧:“勿论将军是女子即便她是男子锦瑟也绝不会对将军抱有任何非分之想,锦瑟自知般配不上。
  将军就像天上的太阳,我远远守着便足够了; 我视她为主子,视她为亲人,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挂,有她在的地方才是锦瑟的安身立命之所。
  侯爷若担忧我的模样会为淮阳侯府招来非议; 我愿自毁容貌,还望侯爷成全。”
  沈淮道:“你跟了她多少年了?”
  “七年。”
  能让慕玖放下心中的戒备以真实身份示人,能让慕玖把红袖招当做她的养伤之所,能让慕玖委以管理暗影情报的重任,能让慕玖关怀备至心心念念为她的以后谋算,可见锦瑟在她心中是何等重要的地位。
  他把其中一件男装丢到地上冷淡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断魂草的味道?”
  “断魂草?”锦瑟拿起手边的衣袍放在鼻间嗅了嗅,这种味道她并不陌生,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将军受伤休养多在红袖招,所以我房中一直燃着林姑娘帮她调理身体的安神香,经年累月身上便沾染了些,将军身上的这种味道更为浓烈。”
  “衣袍上有诱发诛心蛊的蛊引断魂草。”
  锦瑟分辨不出沈淮所说的断魂草的味道,她蹙眉犹疑道:“我不擅女红,这些年送给将军的衣服都是梅姑娘做得。”
  她话音刚落房门豁然被人打开,安阳长公主转过屏风面色阴沉的望着他们两人,锦瑟因着一番动作披风滑落到地上,葱绿色绣粉紫芍药的抹胸透过薄如蝉翼的银红纱衣清晰可见,衬着一张艳丽到极致的容颜让人骨头酥软,此情此景很难不引人遐思。
  沈淮忙起身见礼:“娘,你怎么来了?”
  她略扬了扬手,浣葛赶忙吩咐侍立在外室的婢女退了出去,安阳长公主阖目平复呼吸恍若未闻的走到锦瑟面前:“本宫以前怎么没有在侯府见过你?”
  锦瑟跪在地上余光只能看到鸢尾紫的裙裾之上金银丝线交错织成的牡丹凤纹:“回禀长公主殿下,民女五日前刚至淮阳侯府。”
  “卿书,你做主留在府中的?”
  沈淮道:“是。”
  安阳长公主沉声道:“今日之事你该如何解释?”
  “长公主殿下,我与侯爷……”
  “本宫与淮阳侯说话哪容得到你插嘴?”安阳长公主清清淡淡的睨了锦瑟一眼,皇室的不怒自威让她无从辩驳,她自知沈府门楣极高,将军没有了九将军身份的依仗,也不知会不会受委屈。
  沈淮捡起地上的披风递给锦瑟对安阳长公主道:“娘,这位是红袖招的锦瑟姑娘。”
  红袖招的锦瑟之于安阳长公主并不陌生,九将军的话本子中离不开淮阳侯更离不开她的红颜知己锦瑟,传闻她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独独对九将军一往情深,驰骋沙场的将军与沦落青楼的千金小姐,怎么看都是一出感天动人的好戏。
  白苕在旁解释道:“长公主,锦瑟姑娘来侯府的这五天日日夜夜与小姐形影不离,连侯爷的面都没有见过,怎么会在小姐房中做出引诱侯爷的事情,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日日夜夜形影不离?果真对九将军情深意重的很啊,安阳长公主皱了皱眉:“锦瑟姑娘,你是不是故意来挑拨离间的?卿书与念汝两情相悦,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宫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沈淮忍笑对不明状况的锦瑟道:“你先回眉斋吧。”
  锦瑟起身施了一礼退出房门,他扶着安阳长公主坐在圆凳上道:“娘,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念汝,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今日才知晓。”安阳长公主拉着他坐在侧旁,“念汝呢?刚才那幅情景让她看到你该如何解释?要说这青楼女子手段就是高。”
  “她……她回府看望慕夫人了。”沈淮抬手给她斟了一杯温茶叹道,“我倒希望她吃吃醋。”
  “她身体未愈你怎么能让她出府呢?还有那位锦瑟姑娘留在府中终归不妥,早日打发出去为好。”
  沈淮道:“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
  安阳长公主了然道:“回头娘替你探探口风。”
  妙音楼丝竹笙箫入耳,舞低杨楼,彩袖翻转,慕玖已经很久没有踏足烟花柳巷了,自从和沈淮坦露心迹之后,她每日清心寡欲过得宛若尼姑庵里诵经拜佛的尼姑。
  “大美人,这琵琶可称不上你的芊芊玉手。”
  “我喝了美人的酒美人可要给本公子笑一个,瞧这我见犹怜的模样真真让人心疼。”
  “美人,剑是这样舞得,浓情蜜意比翼双飞方为其精髓。”
  ……
  慕玖一路行来把好看的姑娘都撩拨了个够,北晋的姑娘比南诏的姑娘多了几分欲语还休的温婉,她感觉十分新奇,若非有约在身,她肯定要好好浪荡一番才不复她避开沈淮的耳目千辛万苦跑出来,若他知道她来青楼了不知道会不会又生气?
  老鸨把她带至约定好海棠晓月的雅间,她推开镂着海棠花的木门,扬眉道:“是你?”
  慕惟一眼瞅到慕玖张着脏兮兮的小手道:“爹爹……”
  宋祁冷峻的面容在听到慕惟说话的瞬间有些许动容之色,侧头望向慕玖透着几分茫然。
  她走至桌前把慕惟抱了起来埋怨道:“他才多大的小娃娃怎么会用筷子呢,瞧这小脸小手脏成什么样子了,他的衣服在什么地方?”
  慕玖右手不便把慕惟放在膝盖上帮他稍作清洗,宋祁忙起身拿过一个绿绸包袱,从里面挑了一件水蓝小袍子,她又从中翻出棉质里衣坐在软塌上给慕惟换衣服。
  慕玖动作极为熟稔,慕惟十分乖顺,小手搂着他的脖颈蹭来蹭去的撒娇,宋祁在旁静静看着目光中有些艳羡,他颇为头疼的事情没想到她三言两语就给解决了。
  “说吧,宋相找我所谓何事?”
  宋祁道:“我只是想向你求证一件事情。”
  虽然这件事在他看到慕惟的一瞬早已下了结论,可他还是想彻底安了自己的心,可在慕玖进门的一刹那所有事情早已不言而喻了。
  慕玖给慕惟穿上小靴子把他放在地上,前世种种历历在目,宋祁就是攸宁的劫难,初见赔上了自己一生,再遇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她永远都忘不了攸宁被挂在城门上示众的侮辱,忘不了宋祁以攸宁的尸身作为要挟让她心甘情愿饮下毒酒。
  可他毕竟是惟儿的亲生父亲,是攸宁挚爱一生的人,慕玖道:“你不是都猜到了,何必再来问我?”
  宋祁佝偻着腰颤抖着去牵慕惟的小手,白胖的小手躺在他粗糙的掌心让他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他缓缓蹲下手足无措的碰了碰慕惟的头发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慕惟不明所以的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道:“你哭了。”
  宋祁双手捧着他的小手低头小心翼翼的亲了亲,肩膀耸动极力压制着奔腾欲出的情绪,慕玖一时也搞不清状况,他何时对他们母子如此上心了?
  宋祁脆弱无助的模样很难让人把他与把控南诏朝堂阴险狡诈的奸臣联想到一起,若说这是在做戏她不得不佩服这无可挑剔的伪装能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骨子里的血脉亲情,慕惟任由宋祁抱着还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背小声安慰,慕玖干咳两声道:“宋相,攸宁呢?”
  “她被楚策扣押在庐陵了。”
  “楚策?”
  宋祁半搂着慕惟在慕玖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跪在了她的面前,她冷嗤道:“本将军可担不起宋相如此大礼,怎么?是想把我杀人灭口吗?”
  

  ☆、第六十章

  宋祁哑声道:“谢谢。”
  慕玖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反问道:“你说什么?”
  他郑重其事道:“谢谢你冒天下之大不韪给了攸宁一个名分,谢谢你这么多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母子; 谢谢你帮我留下了惟儿。”
  宋祁自认为是个薄情寡义自私自利的人,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他权利的垫脚石,私心里他不能理解身为女子的慕玖让攸宁成为将军夫人只是希望惟儿能平安和乐的长大的做法。
  一别经年; 攸宁被她保护的依然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模样,他自认为自己是做不到的。
  慕玖蹙眉瞥了他一眼,这人还真爱自作多情,她照顾攸宁疼爱惟儿是因为他吗?
  她没有伸手去扶他; 他喜欢跪便跪着好了; 上辈子他对付她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冬眠的蛇比伺机而动的蛇更让人不寒而栗。
  她揽过慕惟; 单手把他抱到桌前吃饭,惟儿被她养的有些娇气,对食物颇为挑剔; 指着盘里的葱丝姜丝胡萝卜丝道:“不吃。”
  人沈府嫡长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沈琅吃饭就从不让人操心; 她夹了一筷胡萝卜丝板着脸道:“必须吃; 谁惯的你这么多毛病。”
  宋祁看着慕惟不情愿的样子欲言又止,慕惟咬了一点点胡萝卜丝小声道:“爹爹……”
  “嗯,我惯的。”慕玖把胡萝卜丝放在小碟中用勺子喂他吃鸡蛋羹; “好的没有学到,倒把你娘亲的毛病全部学会了。”
  慕惟含糊不清道:“好看。”
  “是是是,你娘好看惟儿更好看。”
  两三岁的娃娃说话颠三倒四宋祁瞧着眼前的父慈子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慕玖冷眼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宋相在那跪给谁看呢?照顾攸宁、惟儿本是我分内之事; 与人无尤。”
  宋祁扶着软榻从地上起身,冷峻的面容满是颓丧之色:“沈淮把你护得严严实实楚策的人根本入不了金陵城,可他也把扣押攸宁的地方守得密不透风,为今之计我只能来求你了。”
  慕玖放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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