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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惑天下,王的佣兵毒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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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曾回来,莫名其妙都在宫里待了一天。
  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神秘,竟让所有人都留在皇宫之内,不让消息走漏?
  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流鸢,去备马车,去清王府。”
  流鸢领命下去,殷洛穿了一身黑衣从府中出来,管家亲自送她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驶至清王府,清王府大门紧闭,并不曾见人出来,秦流鸢上前去敲门,敲了许久,这才有家丁来开门,问清楚他们身份,家丁告诉他们说,十一爷早在三日之前便启程去了忻州,因为那里刚刚一场飓风,受灾情况严重,清王被皇上派去擦看民情,再加上他会医,可以做一些措施,预防瘟疫的发生。
  殷洛心中只觉更加不安,匆忙便又转去皇宫。
  宫门口的守卫根本就不让她进去,即便,她报出了身份。
  不得已,只能重新回到晋王府。
  晚膳桌上,叶清歌得知消息后也赶了出来,这一回,她倒是没有添乱,反倒是安慰起殷洛道:“表嫂放心,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国家大事,表哥才没有离宫,贺仁贺心武功不俗,有他们保护,再加上表哥武功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定然是有事耽搁了!”
  殷洛心中惴惴不安,晚膳也用不下,待回到房间,她追问秦流鸢近来朝堂之上的事情,秦流鸢告诉她,除了几个官员被陆续调离京城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动,待殷洛差她去查那些调离人员的名单之时,看完名单,她已是大惊!
  她分明没有启动计划,可是是谁,早已在她尚未回来之前,便已秘密开始了一切?
  题外话:
  万更真的是太难了!哎!

☆、V117:出征

  秦流鸢亦是震惊不已:“公主,不可能是我们的人!”
  殷洛眸光落在那份名单之上,脑海中千转百回。眼下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她还不能乱,无论如何,她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必须知道慕长情是否安全。
  等至午夜,府中灯火通明。
  殷洛差人送叶清歌前去歇息之后,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等待消息,夜入子时,秦流鸢忽然一身风尘从外头回来:“公主,王爷回来了。”
  殷洛当即站起身来,一句话都没说,便往府门而去。
  行至中途,便见了慕长情一身朝服,步履稳健而来,虽是往日模样,眉宇之中却分明难掩疲惫之色,他的身后,跟了贺仁贺心,见到殷洛之后,贺仁贺心便停在了原地,只慕长情一人走上前去。
  “还没睡?”他神色未见变化,殷洛细打量他一眼,发现他毫发未伤,这才安下心来,追问道,“发生了何事?”
  他却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触到她手上的温度,顿时眉头蹙起:“怎么这么凉?夜里太冷你就不该出来。”
  说罢,他接下披风裹在她身上,细细给她系好。殷洛看着他的动作,没说话,慕长情抬眸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有太多问题等他解答,遂拉了她的手道:“回房说。”
  殷洛没再说话,只默默跟了他一起回房。
  “发生了些预料不到的事情,所以我与众大臣商议了一天,吓着你了。”
  原来是这样。殷洛松了口气道,“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但纵然有急事,你也该让人回来通禀一声,害我担惊受怕。”
  慕长情眉头一跳,低下眸来看她:“为我?”
  殷洛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慕长情顿时笑着将她拥入怀中道:“洛洛,这个时候,还能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心里竟会觉得尤其踏实。”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道:“离都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会太平,这段时间,你少出府,有什么事情,就让忠伯去办,至于清歌的婚事……”他顿了下道,“先搁一搁,你只管好生在府中修养即可,若是觉得烦闷,可让忠伯请些京中擅舞曲之人,你喜欢这些,没事可以打发时间。”
  殷洛拧眉:“你近来会很忙吗?”
  慕长情应了一声,半响补充道:“近来,我只怕也抽不出太多时间陪你,只能先委屈你了。”
  “有什么可委屈的?”殷洛失笑,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我知道你政务繁忙,既然这段时日有事,那你只管忙你的,不必顾及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慕长情深看了她一眼,抚了抚她的青丝,良久,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慕长情去早朝,早膳后,秦流鸢便带了消息而来,是一张紧急飞鸽传书:“蕲州那边传过来的,是紧急传书。”
  殷洛将纸条展开,细细去看上头的内容,还未看下去一半,她已惊得站了起来,待细细看完,她眸中迸出几分别样的亮光来:“难怪他昨日未归,难怪说离都不太平,原来如此。”
  见殷洛如此反应,秦流鸢不由得问道:“公主,发生了何事?”
  殷洛将纸条递给她看,秦流鸢看完之后亦是大惊:“蕲王举兵谋反?还联合南江赤眉两位藩王,眼下已朝京城而来,一日之内竟连续攻破了十座关卡?!”
  秦流鸢大惊道:“这蕲王好端端的守在蕲州,怎么突然就谋逆了呢?还有这两位藩王,向来都是本本分分守在自己的封地,这么多年,从未见大动作,怎么这一次竟然领军北上?不惜破釜沉舟要行谋逆之事,这……这怎么可能?”
  “若非如此突然,晋王也不至于紧急早朝一天,之所以封锁宫门,只怕,是为了不让消息外露,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一旦散播,必定惊得人心惶惶!再加上蕲州道离都最少有十日路程,也就是说,消息最快也得十日之后才能抵达京城传开,一旦大帐,必定流民遍野,到时候那么多人拥进离都,离都自然不可能安全!”
  秦流鸢忽而眸光一动,看着殷洛压低声音道:“公主,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此时刻,一击即成,公主可还需考虑?”
  殷洛一怔,回过头来。
  秦流鸢看着她道:“如果公主还要自由,眼下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了这个机会,往后便再不可能有了,倘若公主不要,晋王府的确是不错的归宿,便当属下什么都没说!”
  殷洛凝下眸光,秦流鸢说得没错,如果要自由,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代价却是慕长情的万劫不复,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深思良久,她轻启朱唇:“先启动第一步计划,若非万不得已,不行最后一步。”
  秦流鸢眼睛亮了起来,双手抱拳:“是,属下这就去办!”
  事情进展得相当得心应手,因为慕长情一门心思扑到抵制外来反军上,一连七日,殷洛甚至只见过他一面,其余时间,听说他要么不在府中,要么在书房与朝中大员商量国事,而自从他忙碌起来,他也直接宿在书房之中,鲜少来寒玉园。
  蕲州军一路北上,竟势如破竹,接连拿下要塞之地,原来这么多年,蕲王与几城驻守大将早已勾结,许多城池不战而败不说,有的甚至开门相迎,如此情形之下,蕲州军用了半月不到,便已达临江,与离都隔江相望,若是穿江而过,半月不到,必能攻入离都。
  流民开始陆续涌入京城,一边是逼近离都的反军,一边是暴涌而入的难民,慕长情不得不下令,严令难民入京,安排各州府设置场所安置难民。
  一连派出去的几员大将都抵挡不住叛军,慕长情与一众大员商议后,最终决定亲自前往。
  他向来所战披靡,战无不胜,在如今军心溃散的时局下,他的出征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不论是对朝野,还是对百姓而言。
  这个建议自然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整装待发前夕,慕长情搬回寒玉园,殷洛已经知道他要出征的消息,提前温了一壶酒,等他回来。
  寒玉园中,满室馨香。
  慕长情行至门口,便笑了起来,殷洛一身蓝色水袖长裙,姿态端庄地跪坐在那里,面前的矮桌上摆了两个酒杯,还有几碟小菜,外加一壶酒。
  看到他进来,殷洛也淡淡勾起唇角道:“知道你明日要走,我特意下的厨房,你来尝尝。”
  慕长情眸光一动,抬腿走了进来。
  下酒的小菜虽然简单却样样精致,他眼前一亮,看向殷洛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什么时候学会的?”
  殷洛剜了他一眼道:“宫里的娘娘们多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会做菜的却不在少数。”
  娘娘们自是不会做菜的,大多数都是入宫后所学,而这学习的心思么,无非是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慕长情顿时勾起唇来,她如此意思,便是代表这菜是专门为他而学为他而做,他自然是要好好尝尝。
  凉笋皮酥,入口脆嫩,满齿留香,他不由得笑起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手艺便做得出来的,看来你下了不少功夫。”
  殷洛勾起唇瓣,为他添酒:“你喜欢就好。”
  慕长情端起酒来在鼻尖轻嗅,看向她:“这也是你酿的?”
  “我哪里有那个本事,不过城西有户农庄,据说这酒是他们家藏了几十年的老酒,年代久远,酒味香醇,我托了人买来一壶,可不便宜!”
  慕长情再次抿了一口,看向她,笑意越发深浓。
  美酒佳肴,*在畔,这是他梦寐以求多年的场景,如今终实现,纵然是离别在即,哪怕不日战死沙场,他也觉心满意足。
  次日一早,他早早便起了身,本不想惊动殷洛,却没想到,她还是醒了。
  手里拿了一个木匣子,殷洛走到慕长情身边:“刀剑无眼,战场最是无情,这个东西你拿着,防身。”
  慕长情看了她一眼,探手打开箱子,待看到里头的金丝软甲,顿时一怔。眸光落在殷洛身上,他忽而伸出手来,将她连人带箱子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深吸口气道:“这个软甲我收着,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你好好在府中等我回来,我也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殷洛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了他良久,清冷的眸光之内分明有水光荡漾,慕长情看得心头一震,忍不住低下头来,深深封住她的唇。

☆、V118:君心往矣(1)

  殷洛轻嘤一声,主动环住了他的颈脖。她会启动计划,可是,也会尽全力护住他的性命护住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知晓此去一别,两人只怕就是永别……心头浮上丝丝涩意,她竟忍不住唇上用了力,慕长情吃痛,睁开眸光,只瞧得眼前女子双眸紧闭,面色酡红,双睫轻轻颤动,分明是不舍他的离开,却又带了几分女子的羞涩,他顿时身体一震,沉下眸来,拥了她,朝一旁软榻压去。
  次日一早,殷洛从浑身酸软中醒来,身侧早已冰凉,抬头看了看天,这才发觉太阳已经悬在头顶,显然已经辰时了。
  秦流鸢进来伺候她梳洗,见殷洛眸光落在窗外,她目不斜视,将洗漱用具放下,道,“王爷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眼下已经在城外五十里地了。”
  见殷洛分明是一副心中有数的样子,秦流鸢低垂着头道,“公主是舍不得了吗?”
  殷洛缓缓将视线收回,淡淡看了秦流鸢一眼道,“舍与不舍又有何分别?”
  秦流鸢一怔,下意识道,“公主既然想要自由,就应当狠下心来,俗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只要公主今日狠下心,他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岂不快哉?”
  殷洛听了,只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秦流鸢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虽跟了殷洛那么多年,但是她却从来看不懂她,今日这件事亦如此。
  但知道殷洛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主意,她便只有压下心中的话,安心的伺候她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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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长情离府已有六七日,听闻已经成功拦截叛军,只是具体情况还不明确,离都这边人心不稳,再加上殷洛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几大要员接连旧账被翻,势头直至慕长情,只不过眼下慕长情在外抵制叛军,为怕他与叛军一同造反,那些消息便被陆续压制了下来。
  但显然纸包不住火,离都流言四起,百姓人心惶惶,显然,这样的时候必须要一个人出来稳定民心!
  就是在这个时候,慕风焰下达圣旨,开放国库安置流民,另一面承诺离都百姓,不论出现任何情况,朝廷都会第一时间确保百姓的安全。
  皇帝的圣旨无疑是一道镇定剂,原本人心惶惶达一月之久的离都顷刻间便安定了下来,同时这一安置流民的措施很快在各地施展开,而慕风焰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也一下子提高,明君二字开始在全国各地扩散,烙进百姓心底。
  殷洛隐隐察觉出了什么,这日特意与秦流鸢一同出了王府。
  虽有近大半月未出过府门,但是外面却好似从来没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所有一切都十分正常,街头的人摩肩接踵半点也没有战争降临的慌乱,商贩的吆喝声落在街头,这般繁荣,若不是身在局中,又怎能看出离都如今的动荡?
  一辆马车忽然从身侧驶过,车夫一眼瞧去便直觉不是离国的人,殷洛的视线落在那顶看似普通的马车上,忽然一阵风来,车帘被掀开少许,视线内忽然就映入一张俊美刚毅的侧脸,殷洛身子猛然一震,直至马车远去,她尚在震惊中不能回神。
  “公主?”秦流鸢在她身后小声唤她,殷洛忽然就回过头来盯着她,秦流鸢流水般的眸子分明一动,旋即垂下头去,没有直视她的目光。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殷洛逼近她,冷笑一声,“君墨羽来了离国,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隐瞒不报!秦流鸢,你好大的胆子!”
  秦流鸢面色一白,惊的直接跪了下去,“公主……”
  前因后果总算是在这一刻全都想透,殷洛猛然间面色苍白,“慕长情刚刚离京解决内患君墨羽却在这时候潜进离国,眼下城门紧闭,他若没有关系绝对进不来,这只能说是有人与他勾结,特意放他进来的!秦流鸢,你知不知道你的隐瞒不报要害死慕长情?!”
  秦流鸢面容一滞,“公主的计划不是……”
  “我的计划里从来没有要他死!”
  殷洛怒视着她,忽然就转身看到一个牵马的人,直接就丢给他一锭银子一跃上了马快步朝城门而去。
  秦流鸢惊了下,她还来不及想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之所以没有告诉殷洛君墨羽来离都的事情无非是不想她与君墨羽有任何冲突,毕竟曾经君墨羽与她之间有过节,而凭借殷洛现在的势力,要与入离都的君墨羽抗衡根本就不成问题,她只是怕殷洛对君墨羽不利,却不知道自己这一步竟然会铸成大错!
  思及此,她也来不及自责,就怕殷洛有意外,急忙也拦了一匹马,快速跟了过去。
  城门处,殷洛直接报出身份,她那样绝色样貌非常人所及,侍卫狐疑不肯放她出城,殷洛一眼便瞧见了御林军副统领张默,他负责离都安全,自然认识殷洛,可是未料到的是,他根本不放行,不仅如此,还安排人要送殷洛会晋王府。
  殷洛当即怒然,“是不是晋王不在离都,张大人便再不听晋王号令了?”
  那张默面色一冷,道,“下官皇命在身,不管是哪位王爷,都大不过皇上谕令,皇上有旨,凡与晋王府任何相关人等,一律不许出城,尤其晋王妃!”
  殷洛知晓这道圣旨的意思,必然是阻止她出城通风报信,可是如果不出城等西宇大军一到,将慕长情彻底围堵,就算他有自己的晋王大军忠心耿耿却也不过十万余人,再没有援兵的情况下哪里抵挡得住西宇大军与蕲州军的联合?
  无论如何,她今日必须出城!
  “流鸢!”殷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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