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蜜糖 作者:薄汗轻衣透(晋江2013-12-23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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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招管用?”
回应他的是越来越大的哭声。
顾茜茜愤愤地想:我就哭,我就哭,我哭死你!
安世竹两条眉毛都皱了起来,心里闷闷地疼,他侧身拿了纸,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无奈地叹了口气:“别哭了……”
“呜呜呜呜……”
“我不碰你……”
顾茜茜的哭声立刻降了一个音调,拿眼睛瞅他,一抽一噎地问:“真的?”
安世竹又好气又好笑:“哭哭哭!就知道哭!不碰你!”
顾茜茜立刻收了眼泪,安世竹没好气地把纸丢给她,翻身下床,去了厕所。
顾茜茜嘟着嘴,一边哼哼地擦眼泪,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去敲厕所的门:“干什么呢?我要洗个脸。”
正在冲冷水澡的某人一阵无语,心里有火,“嘭”地打开了门,门外的顾茜茜尖叫了一声,大骂安世竹耍流氓,安世竹站在门口冷笑,“到底谁耍流氓,我在洗澡,你非要进来!”
顾茜茜红着脸哼了一声:“谁知道你在洗澡。”
“一起洗吗?”他靠在门口,水珠子从他的头发上一直往下滴,沿着他鼓涨的胸肌一直滑入人鱼线。
“去死!”她骂完人呢,抬脚就想跑,安世竹一看到她就恨得牙痒痒,伸手就把人给逮了回来,往厕所里拖:“你今天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来,哭吧
安世竹一看到她就恨得牙痒痒,伸手就把人给逮了回来,往厕所里拖,顾茜茜暗叫不妙,扒着门框死不撒手,安世竹露齿一笑,笑得顾茜茜寒毛就竖了起来。
“你今天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顾茜茜立刻梗着脖子威胁:“你再拉我,我哭给你看啊!”
他的脸立刻黑如锅底,刚刚他还只是拉着她的手,怕弄疼她,力道不重,不然她现在哪还能扒着门框,和他讨价还价,这死丫头,给她点颜色,她就能开个染坊。
他哼了一声,弯腰抱起她,不管怀里的人怎么闹腾,直接把人丢到房间里的那池直径两米的小温泉池里。
顾茜茜从水里冒出头;张口就骂安世竹不是人,安世竹压根没理她,赤条条地离开了浴室,顾茜茜一时间摸不清头脑,暗想,难道又生气了?
她抹了抹脸上的水,浑身湿淋淋地爬出来,小心翼翼地在门口张望,安世竹手里握着个东西正冷笑着朝她走来,顾茜茜的视线又不小心地飞到不和谐的地方,尴尬地移开视线,也没看清他手里到底拿着什么,等他回来时,她退后了几步,侧头看着墙:“那个,我就不打扰你洗澡了……”
她心虚地瞟了眼他的神色,安世竹冷飕飕地盯着她笑,她干笑着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他赤衤果着大马金刀地站在门口,那气势仿佛穿着铁甲的将军,她挪到他身边,想从剩余不到半尺的门缝里挤出去,安世竹瞅着她,也没阻止,顾茜茜刚刚挤出一半,他一抬手,扣着她的腰往里拖,她的努力成果瞬间化为乌有。
“我说了,你今天要跟我洗,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我真哭了啊!”她眨巴着眼睛,红扑扑的脸蛋上嵌着一双雾气朦胧的眸子,安世竹盯着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喉咙控制不住滚动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里的相机,勾着唇笑:“哭吧,我正好录下来,和你小时候的那段合起来做个回忆录。”
顾茜茜的脸瞬间僵住,小时候每次安世竹欺负她,她就哭给他看,但安世竹是什么人,他会任由着她拿捏着这个把柄?
某日,她再哭的时候,安世竹没像以前一样对她又哄又抱,而是拿了个相机一脸镇定地拍摄。
那会儿顾茜茜才八岁,哭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小白兔哪能从大灰狼手里把相机抢回来,之后安世竹就跟得了天大的把柄似的,时不时拿出来威胁她,没少逼着她和他玩游戏,小时候,他会玩新郎新娘的游戏,长大后,他喜欢玩少爷和丫鬟的游戏,那段时间顾茜茜没少被他指使着给他端茶倒水,按肩捶腿。
顾茜茜到底还是小孩子,过了几天就忍不了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不论安世竹怎么威胁恐吓都没用,最后他灰着脸垂头丧气地又哄又抱,许下无数承诺,才把人给哄回来。
“你,你,你……你不是说删除了吗?”顾茜茜凶巴巴地瞪着他。
安世竹毫无愧疚地笑:“这种珍贵资料,我当然要好好保存!”
他挥了挥手里的相机,笑容和煦:“来,哭吧,上次我做了一个对比软件,正好可以用来对比,过了十年,看看你哭得有没有进步……”
顾茜茜:“……”
她吭哧吭哧地推他,使足了力,安世竹纹丝不动,笑容越来越温柔,顾茜茜气得想咬他一口。
事实上,她也扑了上去,却是去抢相机的。她比安世竹矮一个头,垫着脚尖伸直了手臂,也抢不着,两人贴身纠缠着,顾茜茜抱着他的脖子,千辛万苦终于给抢到了,还没高兴,人就被他横抱了起来,丢到那个小温泉池里。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服务?”不知是温泉的水蒸气,还是他吹拂而来的呼吸,烫得她脸又热又痒,她连忙把相机丢到池边上,抓着自己的领口,警惕地盯着他。
安世竹勾着她的腰,露出洁白的牙齿:“或者你喜欢我强来?”
“你不要脸。”顾茜茜义愤填膺,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戳成骷髅。
他懒洋洋地答:“你要脸。”
顾茜茜划拉着四肢想跑,安世竹无奈地叹了口气,抓着她的胳膊拖了回来:“你就不能安分点儿。”
顾茜茜哼哼地顶了回去:“你就不能要脸点儿。”
安世竹笑出声来;顾茜茜也抿着嘴笑;他把她脸上湿漉漉的额发拨开;轻柔地抱着她:“顾小茜。”
“嗯。”
“你真不乖。”他的声音低醇柔和,仿佛催眠的乐章。
“竹子哥哥。”顾茜茜一本正经地叫他。
“嗯。”
“你真讨厌!”
安世竹脸上的柔情僵住,到底谁更讨厌啊!
他沉着脸,扯开她领口的手开始往下扯:“我讨厌?反正你这么讨厌我,我也用不着再讨好你,你要哭就哭!”
顾茜茜无言,她虽然说他讨厌,但又不是真那么讨厌他,安世竹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没两下,她的t恤就被他扯了下来,她捂着胸口,安世竹就去扯她的短裤,顾茜茜连忙捂裤子,结果哪儿都没保住,脱了一次她惊恐,脱第二次她惶恐,脱第三次她已经有点淡定了,还是那句话,她觉得安世竹也就占占她的便宜,真要对她怎样,不太可能。
“安死猪,你禽兽啊!你还要不要脸,自己不穿衣服,凭什么脱我的啊!啊啊!!你的手摸哪儿呢!!”
安世竹双手托着她胸前浑圆的两团,把她压在微凉的池壁上,气势汹汹地质问:“顾小茜,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
顾茜茜傻眼,他身上有的,她都检验过了,但她也被他摸得差不多了,现在胸口还被他抓着呢,虽说男女平等,但这种事,总是女孩子要吃亏一点,该被负责的是她吧?
她吭哧吭哧地继续挣扎:“我都没叫你对我负责,你还敢更不要脸一点吗?”
他微眯着眼笑了,怎么看怎么狡猾:“我负责啊,哥哥我最好说话,你喜欢我对你负责,还是自己主动点儿对我负责?”
顾茜茜脑子瞬间清醒,不论是他对她负责,还是她对他负责,这不都是一回事吗?
她愤愤道:“我不用你负责,也不想对你负责!”
安世竹靠近她的脸,低沉地恐吓:“那可不行,两条路,只能选一条,除非你去死。”
顾茜茜临死不屈地仰着脸:“那让我死吧!”
安世竹非但不生气,还乐呵呵地笑:“死了太便宜你了,谷欠生欲死怎么样?”
顾茜茜觉得自己又掉坑里了。
他抚摸着她的脸,目光专注又深沉:“我觉得,不发生点什么,你总是认不清现实……”
☆、欣喜若狂
他抚摸着她的脸,目光专注又深沉:“我觉得,不发生点什么,你总是认不清现实……”
顾茜茜的脸瞬间就僵了,一个劲地扑腾着水:“你想干嘛?”
安世竹笑得格外暧昧:“我还能干嘛?”
他在“干”字上加了重音。
她居然听明白了,拜言静所赐,她最近看了不少“强娶豪夺”类小说,从前她哪能听出这些隐晦的内涵来。
还不如听不懂呢。
她欲哭无泪,爬你妹儿的山啊,这就是个天坑,刚刚在床上没折腾够,安世竹这是又要继续折腾吗?她再哭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要哭给我看吗?”他温温润润地问。
顾茜茜:“……”
几句话的功夫,他拽着她宽松的领口用力拉扯,“撕拉——”一声,也不知道哪个位置被扯开了。
顾茜茜大惊:“你禽兽啊!不准脱我衣服!”
安世竹脸黑了下来,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似乎恨不得咬死她,顾茜茜的气势顿时就被压得萎靡了一大截,顺从地抬了下手臂,抬到一半她就僵住,这算个什么意思?
这简直像是在讨好某人,她害怕他生气,不高兴?顾茜茜觉得有点惊恐,她该不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吧?安世竹死乞白赖地吃她豆腐,刚开始她还激烈反抗,现在她已经开始担心会不会让他伤心。
她立刻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那是因为安世竹是个小气鬼,今天莫名其妙就气走了好几次,所以她才不想惹他生气。
还是她大度!安世竹把她这样又那样,她也没怎么着。
顾茜茜现在的心情颇为复杂,想拒绝他又不想再跟他闹僵,在温泉房和烧烤摊上,他一个人走了,她脸上毫不在意,心里却觉得梗得慌,就好像被人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的,着不了地。
傍晚洗完温泉,她磨磨蹭蹭到八点,还是给他打了电话,在烧烤摊上,她思来想去,还是把他叫了来,似乎在她的心里,安世竹已经成为了那个唯一的选择——再也没有了别人。
她不想再惹他生气,不想看他离开的背影……
她胡思乱想着,小身板原本就没什么力气,那点挣扎在安世竹眼里,就跟抓痒痒一样,现在还几乎放弃了大半挣扎,就象征性地扭几下。
安世竹哪会发现不了她的变化,心中一喜,动作就温柔了下来,他也不想这么着急,顾茜茜才十八岁,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和她慢慢来,偏这死丫头不开窍,一心还想勾搭别人,他哪还有心情跟她慢慢磨下去,还是先盖个章比较有安全感。
“竹子哥哥。”顾茜茜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
安世竹笑:“不张牙舞爪,开始装可怜了?”
顾茜茜:“……”摔!这人就这么讨厌!!她现在脑子全是浆糊,哪还有什么策略,她就想叫一叫他而已。
顾茜茜这个死丫头,平时再怎么可恶,但她一软下来,用这种水汪汪委屈可怜的眼神望他,他就没辙,效果和她哭其实是一个级别的。
“乖,别怕。”安世竹在心里叹了口气。
顾茜茜一副快要哭的表情:“能不能不在这里啊,至少也要选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在家里吧……我不想在外面……”
安世竹整个人都魔怔了,脑子里把她的话翻来覆去的过了好几遍,他原本的计划只是吻个全身,留点吻痕就够了,毕竟她才十八岁,他虽然有些忍不住,但还是舍不得伤害她,但……顾茜茜却给了他巨大的惊喜,那种喜悦,仿佛人类第一次发现了火种,仿佛婴孩第一次睁眼看见了光。
任何的语言似乎都难以描述他喜悦的心情,他就像一个勤勤恳恳的农民,种了一棵娇娇嫩嫩的青梅树,这颗青梅树不论他怎么细心浇水,她死也不开花,如今她却直接跳过开花,进入结果的阶段,怎么不让他欣喜若狂。
他笑出声来:“还风和丽日的日子,要不要给你翻翻黄历?”
不等她回答,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来势太猛,顾茜茜被他的力道冲撞得头向后仰,牙齿也被磕得有点疼,下巴被他的胡渣扎得微微刺痛。
她恼火地挣扎,她刚的话白说了吗,都说不想在这里嘛,以后回忆起来都觉得特别那啥。
她愤愤地用舌尖去“打”在她嘴里攻城略地的“入侵者”,想狠心用牙齿咬他一口,心里又有点不愿,安世竹的吻从来没有这么的激烈过,也没这么的漫长过,她差点被亲得断了气,真的只差了一点点,大脑都因为缺氧快昏迷了,安世竹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
顾茜茜像条死鱼,闭着眼睛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安世竹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t恤下的胸衣,胸衣半挂在她的胸前,他摸了一会儿,显然已经对胸衣的构造分外了解,三两下工夫就解了下来。
t恤早就湿透了,紧紧地粘在她身上,被两颗浑圆顶出两座秀美的小山,顶端的樱桃更是清晰可见。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又开始摸向她的短裤,顾茜茜好半响才回过神,一回过神,她悲催地发现,自己身上就挂了件湿漉漉的t恤。
胸衣,短裤,内裤都不翼而飞。
安世竹亲了亲她的鼻尖,语气带着几分邀功:“你说不准脱你衣服,我就不脱你衣服。”
顾茜茜无语,只想送他两个字:呵呵。
他朝她笑了笑,低头吻在她的胸口,叼着顶端的樱桃,隔着湿透了的衣料,口允吸揉弄,顾茜茜浑身颤了颤,刚要说话,他又松了嘴,把她抵在池壁上,抬着她的腰,从水里把她半抱了起来,湿漉漉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顾茜茜刚感到凉,他的唇又印了下来,另一只也被他的手掌罩住,毫无章法地揉弄着。
顾茜茜浑身发软,全身的重量都靠着他支撑着,酉禾酉禾麻麻的感觉从她的胸口宛如火苗一般蔓延,最后汇聚在她的脑中,炸开了一团绚烂的烟火,这一次,安世竹没有堵着她的嘴,她拼命地用嘴和鼻子呼吸,依旧觉得快要窒息。
迷糊中又带着几丝愤愤不平,她说不准脱衣服,他就给她只留了件衣服,她表示不想在这里和他亻故爱,他怎么就装没听见?
一定是她的语气不够严肃!
顾茜茜立刻色厉内荏地冲他吼:“我说不准这里!”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还有股说不出的娇媚软绵。
安世竹头也没抬,含糊地答了一声“好”,该揉的揉,该吸得吸,一点儿改变都没有。
顾茜茜大急:“喂!安世竹!!!”
他抬起头,黑黝黝的眸子燃着一簇簇火苗,他看了她一眼,无奈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还没扌臿你,你急什么?”
顾茜茜又羞又窘,脑子反而灵光了起来,立刻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