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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男主花式作死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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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哼,将宫姒锦要辩的话噎回,挑眉继续:“又是逃婚,又是劫亲……”
  乔雪瑶手中击节,片刻后,恍然大悟般顿住,一张秀丽绝艳的脸靠近宫姒锦,问:“我是该唤你林夫人,还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呢?”
  宫姒锦蹙眉,下腹一阵阵的疼,她别过头,一言不发。
  乔雪瑶仍是步步紧逼,死死盯着她,内力提于周身,四周压力骤增,宫姒锦身体本能察觉有异,幻音神功涌出护体,两道内力彼此克制,竟使周遭风起云涌,树叶纷落。
  “少主。”
  正僵持中,林若言出现,携了内力,清唤一声,将其二人对峙打破,随后踏着满地草屑缓步走来。
  乔雪瑶见这事端起始之人也终于出现,当即收起嘲讽冷笑,眼中飘过的一丝怨恨却是任谁都可察觉。
  “少主。”林若言再次唤道,声音却柔缓了几分,宫姒锦听了刺耳,不由朝他蔑去一眼,林若言仿佛未看到,淡定笑道:“几位真是闲情雅致,好端端的比试不看,偏要来这偏僻角落闲侃解闷?”
  乔雪瑶冷笑,这人装傻的本事着实让人叹为观止,然他话中隐约藏着的威仪却总也让人不寒而栗,乔雪瑶扫了一眼旁边两人,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便黑着脸,甩袖离开。
  待少主离开,楚轩对林若言始终愤恨不满,今日得知他二人已成婚,更是气恼,他张了张口,却想到再劝无用,便也忿忿而去了。
  远处呼声阵阵,喝彩声络绎不绝,角落却只剩林若言与她二人,她扭着头没去看他,只一张苍白的小脸我见犹怜,今日原是她的错,神功傍身,五感增强,却不知要先去试探四周,连树后有人都未曾察觉。
  林若言垂首恭送走乔雪瑶,未回头,背身道:“当初是谁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道出咱俩关系身份的?我辛辛苦苦给你做身份,又让段浪匿了你的身份姓名,谁想你竟这般不走心,随口便说了出来,不过无妨,这样的话,我蛮高兴。”最后这句,由林若言说出,总是异常温煦轻柔。
  她未抬头,望着他背后垂下的衣角绸料,朱唇张了又阖,却在顷刻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想,这样也极好,晕过去,免得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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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人之心

  杏林居内,香气缭绕,林若言随手抓了一把安息香扔进香炉,便放轻脚步出去了。
  门外段浪意味深长地笑着,这人脸面白净,平时又极爱保养,二十有四的年纪,却生得似十八弱冠,不笑犹带三分情,更别提笑起来是多么的春风拂面。
  此刻这人笑得诡诈,满肚肠的坏心思尽数露在脸上,林若言不愿招惹他,便径直往出走,生怕沾了腥,还要被他胡思乱想地意淫。
  “林贤弟,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段浪急急将他叫住。
  “朱雀堂明日还有一天比试,为了那三个名额争得险些挤破头,怎么,段兄不忙吗?”林若言顿住脚,问道。
  段浪也及时收住步子,笑得狡黠,道:“为兄可听说乔少主回去便面色不善,砸了赤云招所有物什,闹着要取消比武招亲,现在盟主、长老,还有少主那些授业恩师都被拒之门外,正挨个在门口劝呢。你这罪魁祸首,却乐得逍遥。”
  “一个比武招亲,正武盟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堂中事务本就繁重,不比了,四堂不都轻松了。”林若言挑眉,漫不经心地道。
  段浪见不得他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当即便有些急,敛了笑意,摊开来说:“我不与你再打太极,如今你这金屋藏娇的事情败露,一旦说了,指定要被夏侯隼抓住不放,你打算怎么办?”
  林若言神色一凛,淡淡道:“就照实说。”
  “照实说?”段浪大惊失色,额上冷汗都冒了一片,“当今丞相一直是太子党,盟主与四皇子攀交,你身为首堂堂主,却将宫家二小姐一直带在身边,盟中会如何想你,你考虑过吗?”
  林若言猛地停下脚步,仍是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眼眸幽深岑黑,“照实说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故意隐瞒,少主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他朝身后杏林居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冷言冷语道:“我知道段兄心中在想什么,只是美男计在少主身上用不来,段兄有这时间对我潜移默化,还不如好好去练武,比武招亲照常进行,段兄若能一举中的,拔得头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段浪语塞,手指着他半晌说不出来话,过了片刻,方才喘着粗气摇头狠笑,“林若言啊林若言,三年前怎没见你如此嚣张,为兄好生劝你不听,还偏要将火都洒到我身上,以后你可别再有求于我。”
  林若言听他这般说,忽的就黑脸冰融,嘴角浮起一个坏笑,段浪知道事情不好,当即便要快步离开,谁想却被他拽住胳膊,拦了下来。
  “段兄慢走。”林若言促狭一笑,“在下确是有一事相求,这事还得段兄来办。”
  ……
  宫姒锦从梦中醒来时,只闻到鼻尖淡淡馨香,眼皮还赖赖的不愿睁开,身上却是暖暖的出了好多汗。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正要翻身继续睡,脑中忽然浮现昏迷前的场景,猛地便坐直惊醒了。
  待睁开眼,房间正中的坐着的人却让她彻底懵然。
  还未来得及出声,那人便抢先一步开口,一如既往的揶揄。
  “女人,你睡得像猪一样。”
  宫姒锦气得要发笑,轻哼道:“林若言,你这样闯进我的房间,是非礼懂不懂?”
  那人乜了一眼,心思却全在手上,此刻他双手各持一个瓷杯,将里面冒着热气的水倒来倒去,慢条斯理地冷笑:“我用闯的吗?我若不将你抱进来,你现在还躺在外面地上呢。”
  她对于这一点无言以对,正噘着嘴不知该如何应对,那人起身,将晾温的热水塞给她,面具下的眉心蹙得老高,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吗?正值信期,还吃那么多冰果!”
  宫姒锦一怔,随即秀眉倒竖,也不服软,“那冰果是我自己要吃的吗?难道不是你给我的!”
  静默片刻,僵持的彼端方才眼眸一黑,露出一个坏笑,悠悠道好:“七月十四是吧?我记住了,为夫会记住十四这个日子的,每个月十四这一天开始,乃至这之后七天,夫人只要卧床休息就可。”
  见他毫不忌讳地说出这些话,又是一脸狡黠邪笑,少女脸面羞红,气得胸口憋闷,咬着下唇几乎出血,手臂一扬,便要将那瓷杯扔回给他,里面水漾出零星,溅在手背,林若言见状,忙闪身到她床前,将杯盏夺回。
  “这水还烫呢。”林若言颦眉,眸光转向她手背,其中隐隐关切。
  宫姒锦不以为意地擦去手背上的水滴,林若言当她还是原先那个弱柳扶风的少女,殊不知她早已身负神功,几滴滚烫热水伤不到她分毫。
  林若言重新将水送到她面前,这次较之方才,温柔了几分,却格外执拗,道:“趁热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宫姒锦本想推拒,下腹却极应景地坠了一下,不敢再逞强,接过他手中瓷杯,便慢慢喝下。
  林若言看着她喝完,才起身将空杯放回桌上,又顺手倒了一杯热水晾着,忽听身后少女歉然呢喃。
  “我是不是闯祸了?”
  他手上动作一顿,侧眸点头,“是。”
  “严重吗?”
  “嗯。”
  她将头垂得极低,细声道了句“对不起”。
  林若言再憋不住,转过身轻笑出声,“我见你承认是我妻子的时候,可没这么怂样。”
  宫姒锦哪里知道他早有计划,还以为他是在故作轻松,心里愈发愧疚了些,追问他道:“还有办法补救吗?与你那少主解释一番可有用吗?是否要我亲自去与她说?”
  林若言心觉好笑,面上却矜着,方才热水微洒,揶揄讥嘲早已荡然,此刻温存的仅有那面具下淡淡笑意,以及半分宠溺。
  “这些你不必担心,我自会处理。”林若言道。
  她点了点头,垂眸低沉,耳边却听他轻轻说道,语气与方才不同,此刻温柔,还掺了半分腼腆吞吐。
  “明日是中元节,我要去放河灯。”
  宫姒锦茫然抬头,他急急补充一句,“是为我母亲。”
  林若言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是一早便与她说的,而她此刻微微惊讶,是惊于他此刻面上的黯然与紧张。
  她眼中柔波涟漪,抿唇望着他。
  “你陪我一起?”他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斟酌着邀约,手背在背后,轻轻揉捏着衣角。
  宫姒锦只想了一瞬,眸中清澈无波,淡淡回答:“不。”
  林若言愣在原地,许是没想到被这般淡定的拒绝,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却又不好发作,只是冷冷咬着牙,试探着问:“为何……不?”
  “那日我也要去放河灯。”
  林若言皱眉,“你父母健在,瞎放什么河灯?”
  “不是我放,是陪别人放。”宫姒锦坦然。
  林若言愣了一瞬,登时蹿火。
  “谁啊!?”
  宫姒锦头一次见他这般惊讶激动,头一歪,本能向旁边躲去,语意却坦荡,回答他道:“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林若言脱口而出,随即又吞吞吐吐,“我……认识吗?”
  宫姒锦转着眼睛想了一瞬,点了点头。
  身前的林若言黑眸微眯,薄唇抿得极紧,被人拒绝的百爪挠心,又因是她,仅仅是她,这业火焚心的难过,真是不得思量。
  ……
  翌日,正武盟赤云招总算平静了下来,那处风景独绝的庭院,一直是乔雪瑶的闺房,即便她外出拜师游历,也每日有人清扫打理,只是昨日一晚,房内花瓶古玩尽数被毁,名人字画亦是在劫难逃,乔雪瑶生性冷漠,那只是不发火,她这样的人,一旦发起脾气,便是山河末日。
  门外一众的长老劝到深夜,乔盟主亲自来哄,都不了了之,然那朱雀堂堂主段浪一句话,却使得紧闭的大门开了一条缝,虽只允他一人进入,却也好过里面雷霆之声连绵不断。
  要说段浪那句话也并没说出什么花来,在旁人看来,纯属是前言不搭后语,左右不沾边。他受林若言之托,只轻描淡写传达了一句“他说他会尽力”,之后便是短暂的静默,以及冰冷少主的敞开心怀。
  说是敞怀,其实也不尽然,乔雪瑶将他让进屋中,也仅是静静坐着,彼此像两尊雕塑,段浪生性好动,最受不得这个,只能开口相劝,对于宫姒锦,他不敢妄言,也不想多说,他便只能提林若言。
  段浪最擅观察人,以此揣度人心底的秘密,乔雪瑶的一个挑眉,一个凝眸,或是在他娓娓道来时的一个沉思与落寞,都已告诉他,女孩情根种下,虽不深,却日日蔓延,早晚有一天,要布满整颗心。
  那日后,乔雪瑶也不再闹着取消比武招亲,女孩到底是心中有所企盼,否则傲岸如她,又生性骄慢,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个台阶就下。
  段浪掌管正武盟密文暗报,他所调查之人不光是四堂十九舵的头目与弟子,连乔楚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他自然知晓,比武招亲的主意,是那日晚宴后,乔雪鸳自己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快点填完这个坑…染鹅每天都在卡文…

  ☆、中元放灯

  云城隶属中原,尽管已归于武林,但习俗还是中原的习俗,每年中元节放河灯祭奠故人的传统到哪都一样,这不从一早开始,平民百姓便将连夜扎好的河灯在街边摆置好,以此微薄来贴补家计。
  宫姒锦走在街上,虽步伐闲缓,然目的明确,目光扫到沿途千篇一律的荷花灯,心中颇为紧张。
  而林若言自前一天被她拒绝后,便再未出现,他堂中事务繁重,三位高手已于昨日内比上选出,他原也不必过多操心,但那三人身份特殊,均是他从厉都十七舵偷龙转凤调配来的,宫姒锦也认得,其中一个不甚相熟,自不必说,单那王二赵四的名字在榜上一出,便已引得她目瞪口呆。
  此前林若言整肃青龙堂,如今旧势力换下,正是萧条,能将旧日部下调来再好不过,只是这样一来,十七舵相当于被掏空,因而林若言决定,比武招亲的事一了,便要将赵四再调遣回厉都,即便是狠心,恐也要将这兄弟俩拆开,赵四心思缜密,粗中有细,节制十七舵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心中的目的地,慕家私宅出现在眼前,日暮四合,宫姒锦手攥着锦纹钱袋,脚步有些踌躇。
  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上前敲门,门扇从里开启,她站在阶下,未抬头,视线只对上那人腰身,玉带环腰,青绸白衣,长身玉立,温润谦和。
  恍惚片刻,那人似也有些吃惊,彼此都怔愣在原地,直到宫姒锦抬头,隔着方寸望着他,只觉这人高大威仪,眉目间虽清冷,却神色温煦,登时便有些发晕。
  视线不经意扫过她手上钱袋,唇角牵动,眼尾含笑,和易而又低沉的嗓音从喉间发出,“锦儿姑娘?”
  宫姒锦咬了咬唇,往日的刁蛮可爱尽数消失不见,锦纹钱袋被攥得极紧,里面的碎银咯得手掌生疼,但极好,能让人清醒。这里面的钱是她跟段浪软磨硬泡来的,连哄带骗才攒了几两,后来多亏王二从厉都过来,才凑齐了那日他资助的三十两。
  宫姒锦将钱袋递给他,一双杏眸真挚而诚恳,“还你钱。”
  慕云清并未马上接下,只静静看着她,一双黑眸含了几许别样的情绪,似是恼怒,静默半晌,他才缓缓抬手,将少女手中钱袋拿过,放在手中摩挲了几下,笑问:“这是你凑了多久,才凑到的银子?”
  宫姒锦不明所以,只歪头疑惑地看着他。
  “里面都是碎银,俨然是你向旁人借来的,既是欠着债,我不收。”
  说罢,慕云清将钱袋重新还到她手,小声呢道:“都是欠债,我愿你欠我的。”
  少女有些怔忡,正回味他最后那句话,再回过神,他已走远,下意识便追了上去。
  “慕公子。”
  “嗯?”慕云清抬头,他见地摊上的荷花灯做工极佳,便有心挑一个。
  宫姒锦站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问:“慕公子要为故去的亲人放花灯祭奠吗?”
  慕云清并未回答,只眸色深了半分,宫姒锦眼中似有热切,半低着头,腼腆笑着,“我今日无事,可否陪你一起?”
  男子温润的唇角轻扬,似有若无的笑意流淌在如潭黑眸,沉沉道好。
  夕阳金辉淡若远去,星幕慢慢降临,华灯初上,街边练摊的小贩将没卖出的河灯收好敛走,准备用剩下的河灯为故去的亲人送去一丝温暖。城中河边最为热闹,人群拥挤,纷纷放灯许愿,宫姒锦被人群带着脚步,涌到河边,平静的河水上,烛火簇拥,一盏盏荷花灯像是深夜绽放的幽昙,随着浅浅水波,渐渐远去,飘向不知名为何处的彼端。
  慕云清始终走在她身后,人群如潮,却无人能碰到她分毫。
  点放河灯的人太多,他干脆道:“不如去人少一些的地方。”
  说完,他极自然地揽住她的手臂,引她逆着人群离开,她下意识地左右看去,心中忽然浮现出林若言的身影,不知他此时是否已放完河灯回去了。
  慕云清将她带出城,那城中的河水是从城外流过来的,北郊是上游,云城城门又在每日申时关闭,故而河边清净,只有他二人……花前月下。
  脑中迸出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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