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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男主花式作死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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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情假意

  听香榭饲养的信鹰几乎可在第一时间将密报传送到手,因而正武盟在得知雪山派倒戈后提前召开了武林大会一事,早已在宫姒锦手中流转多日。而乔楚并未派人前来天蒙查探,也正在她预料之中,正武盟意欲不在讨伐听香榭,而是为了钳制武林各派,如此,漏网一个雪山派,也确实不值得他们兴师动众。
  宫姒锦暗中拘押了雪山派十几日,便是在等这个消息,手下弟子在云城城郊已潜伏多日,此时正是出击的最好时机。
  几乎毫不迟疑,她命人取来迭罗香的解药,缓步行向扣押雪山派的营帐。
  掀帘步入,自然免不了横眉冷眼,宫姒锦习以为常。当初她命人在山谷中寻了处还算宁静的地方搭了个大营帐,雪山派百名弟子皆被安置于此,便是为了让其各自安心,也省去了不必要的解释,免得那些人还要猜度她不怀好意。
  目光扫及那些几日前便已清醒的雪山派弟子,宫姒锦摇头冷目,这些人的心智较之她们的师父师尊,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扑面而来的唾弃,和一口一声的“妖女”,宫姒锦没得闲心与她们计较,如今她们中了迷毒,只能瘫坐在地上,若要以真气冲破经脉,也只是死路一条,这般惨,嘴上占占便宜,也并没有多罪无可赦了。
  宫姒锦端端立于她们手脚无法触及的空地,从狐皮斗篷里伸出一只手,一个玉瓶随之飞出,滚落在凌波手边。
  “解药。”宫姒锦面对满脸疑惑的凌波,只生冷冷抛出这两字。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帐内却登时安静下来,凌波警惕地扫了一眼地上的玉瓶,白玉通透,渗着里面淡青,“你这是何意?”
  宫姒锦反剪双手,俯睨了一片,语气全似理所应当,“自然是要放了你们。”
  一片哗然,凌波却只眉睫微眯,冷静审视着眼前这个气度过人的女子,冷冷问道:“你大费周章将我等囚困于此,如今又爽快放我们出去,意欲何为?”
  宫姒锦道:“你们当初目的何为,便何为,无须问我。”
  此意便是要让她们前去云城,只是过去这么多天,都未有人来救援,正武盟早该知晓她们被人生擒,却并未有任何动静,这些天来,三位师太都有些拿捏不定外面的情况。宫姒锦似看准了她们的顾虑,开口悠悠解释:“正武盟以及武林各派都不知你们是被我擒住,没来搭救,只是不知如何下手。”
  宫姒锦垂眸敛眉,最后半句尾音拖得神秘,旋即莞尔,将其化解:“师太大可放心嗅,晚辈若要陷害,何须用这等麻烦手段,左右各位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直接一刀下去,这样多痛快。”
  “这里面装的是迭罗香的解药,一瓶够解万人之毒了,晚辈劝您好生收着,到了云城还能接着用。”说罢,她掖着广袖离开,缥缈声色愈发沉淡,“余毒会在三个时辰后散去,届时晚辈与手下早已离去,师太不必强寻,不如前去云城与众侠士会合,莫惊莫怪。”
  一众雪山派弟子虽然将信将疑,却仍是抱着必死一试的心态嗅了瓶中秘药,玉塞方启,若有若无的幽香随之散开,为首的三位师太旋即运功,只觉四肢周身的内力缓缓恢复,如源源不断之泉,细水长流而出,果真如那稚子所言,三个时辰后,真气尽数回归。
  凌波不知她设此局是何用意,但出帐探看,确是篝火扑灭,灰烟飘扬,早已人去谷空。
  ……
  宫姒锦于放走雪山派后,便先其一步赶往云城,她自认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匹逐影,便只能快马加鞭,沿途跑死了八匹良驹,才在计划前赶至云城。
  城郊柴翁山,探子曾报出林若言避居的那处住所,她于一众反对声浪中,毅然前往,她怕什么?怕落人圈套?笑话,她就是自诩被这人护着,又拿准了他愧疚,段浪不在,她藏在哪,都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呵,她就是要住进这,看他心虚手忙。平心而论,揪出他的秘密以后,她便再不怕与他相对,她要看看,他还能做这跳梁小丑做到何时。
  与其说是找个住所,不如说是等着他来,武林大会还有三天,雪山派人马众多,沿途恐怕要耽搁不少时日,三天,她有这么长时间等着他来回头是岸。
  古朴简陋的竹舍,推门而入,便落了一身灰,命人清理干净后已入夜,宫姒锦屏退了左右,独自坐在窗前,望着远山青黛,月夜下却只余混沌。
  天已渐转寒凉,手抚着宣窗扉叶都有些冷僵,更别提山风轻轻浅浅吹过,就已入寒冬剪刀般刺骨绵长,手臂顺着窗沿想半搭在上面,却忽然一痛,动作顿了。原来是竹窗的毛刺没有磨干净,扎进了指腹。
  眉心微蹙,将那竹刺拔下,细细的血线便顺着蜿蜒的纹路滑了下来。
  这窗子是新筑的,桌案竹床是新制的,就连这整栋竹屋都是新建的,林若言啊林若言,看来当时真的追她追得匆忙,否则也不会临时起意,建了山间小屋。
  反正她认床,舟马劳顿,注定无眠,不如等他,探探正武盟的消息是否灵通,看看他是否有心。眼尾轻扫,落至窗外,原本空无一人的雪松下,伫着那人,肃然端穆,瘦削如刀。
  宫姒锦一惊,却转瞬眉眼舒展,瞧着他闲适一笑,起身招呼道:“你来了。”
  对方深望了她一眼,旋即走到门前,轻启门扉,缓步到她面前。
  “胡闹什么?全武林都在捕你,还来这?”其实他想说:不是嘱咐你,让你安心等着,云城一切有他,然而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仍是一如既往的斥责,宫姒锦垂眸淡笑,视线触及他暗青长袍,那个遮了他消瘦却还算健壮身姿的袍子,她烦这个,什么都看过了,还裹得这么严实,原先那个月白华袍多好,清爽,干净,最主要的她能透过回字襟看见一抹白腻的锁骨,即便这人罪大恶极,却光想想那抹肉就让人垂涎。
  说到底,还是不坦白,不然也不会再以这身青袍示人,也不会将那满是裂痕的面具覆在面上。
  思及此处,她还是忖了忖才开口戏谑,“我就是想自投罗网,看你会不会大义灭亲。”
  宫姒锦承认自己促狭,那晚休书没接,她就跑了,所以此后她也常安慰自己,她并非放浪形骸,与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行鱼水之欢,有何不妥?
  被她这么一噎,林若言显然神色稍凝,却如每晚在撷芳阁一般,自然而然地执过她手,查看她被毛刺扎伤的手指。
  “这竹屋是我命人临时搭建的,你要住这也行,不过这些东西都是新的,我替你打磨一遍,免得到处有刺,大伤没有,小伤难防。”
  清澈朗朗的音调,宫姒锦听出了心疼,她强忍着保持微笑,貌合神离的虚伪她二人已演得多了,她最轻车熟路,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藏进袖中,她玩笑道:“正武盟没人了吗?我大摇大摆住在林堂主的私舍,能安然无虞?”
  林若言定定看了她一瞬,颔首凝眸,“我保你无虞。”
  听到这句承诺,宫姒锦笑开了,揽过他手臂,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劫持雪山派这么顺利,也要多亏有你暗中相助,支走了眼线。”
  毫无征兆的依偎过来让林若言有些无所适从,身子僵了僵,宫姒锦却不容他退,他缓挣了几下没挣开,便顺着她,轻声叹息,“段浪不在,我暂代朱雀堂事务,做些手脚也不会留下蛛丝马迹,我知道现在形势不好,你先离开,一切事交由我来处理,定不会让听香榭蒙冤。”
  林若言的许诺听起来有几分仓促,宫姒锦缓缓将他推开,转身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一个天方夜谭,“你说不会让我蒙冤,可是雪山派的神坛毁自你手,其他各派的祸端也与你脱不开关系,难道你要负荆请罪?只怕万死不辞罢。”
  “你不必担心。”他话音沉沉。
  “我怎能不担心!”她假意大惊失色,下一刻却伸手抚上他胸前锦缎,眸色暧昧朦胧,泫然欲泣,“不如若言与我天涯海角比翼双飞,再不理江湖事,如何?”
  林若言愣了下,垂目望向胸前依来的人儿,不必他说不,只这片刻的犹豫,便已让怀中佳人心碎满盘,唇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凉凉上扬,到底是高看了他,是谁曾经许下海誓山盟,只说现在就走,逃离这里,找一处避世之所,共此一生?不过是弥天大谎,她给了他机会,她问出同样的话,他的另一面,带着肮脏面具的另一面,便是否认的回答。
  是放不下林堂主的权位,还是舍不得佳人相伴左右?她实在懒得考究,再等他回答也只是颜面尽失,她轻叹一声,从他怀中撤离,桌前有酒,她斟了一杯,缓缓饮尽,“听说林堂主喜事将近,本座方才只是开了个玩笑,莫怪莫怪。”
  “并非。”
  怎会不知她所言喜事是指乔雪瑶,林若言沉痛辩驳,正要张手,却被她生冷地推开,“本座连日赶路,不眠不休,林堂主且回去罢,本座歇了,至于下次再见,就不知是何身份相对了。”
  

  ☆、夺宫之变

  云城风雪,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大地便笼罩在白茫茫的冰雪之下,鹅毛大雪从天飘降,本该绝美的盛景,却无端的让人望之生惧。
  雪山派大队人马赶到云城已是五日后,武林大会早在两日前召开,大批的江湖人士前仆后继,结果自然是始料未及。云城早年间由正武盟代为管辖,一早以搜查江洋大盗为名,封闭了城门,又连夜施行宵禁,城里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进不来,一如宫姒锦所料,乔楚是要瓮中捉鳖,将一众江湖势力一网打尽。
  让人心寒的是,正武盟事变并未顾及城中百姓,好在有慕军从旁插手,暗中遣散了大部分百姓。宫姒锦从探子那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慰然,阖眸颔首。
  几乎是预料之内的死寂,正武盟设宴,款待众宾客,却在酒水中下毒,觥筹交错间,原本通天彻地的侠士相继倒下,待品出其中阴谋,为时已晚。
  宫姒锦拿捏着时间,命人奇袭宇文宣礼的仪仗车队,他此次是奉圣上之命,前去淄源访调民情,途经云城,其中与乔楚的勾当显而易见,又碰巧在这个节骨眼,那就怪不得他倒霉,见面礼奉上,四皇子莫怪。
  宇文宣礼其人,如古往今来皇室宗亲没甚差别,脑子里只存得下阴谋诡计,尔虞我诈,自然是没时间精力习武防身,那些个花拳绣腿的功夫都是往日做给别人看的,指望着能得文人墨客歌颂英武。但于江湖人士眼里,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罢了,听香榭的几个低阶弟子拳掌相加解决了随行侍卫,再蒙着头一顿毒打,这番吓得四皇子两股战战,再无往日威风。
  四皇子多好面子,受了这番大辱,也只会一声不响闷头栽在驿站,随行侍卫是再也信不过,江湖人只能由江湖自己治,当即传信给乔楚,需派可信弟子护送,为表重视,乔楚兴师动众,调走一众人马。
  此乃调虎离山,但远远不够。
  听香榭与雪山派最相似的一点,便举派皆是女子,如此优势,却不善于利用,岂不是太浪费了吗?
  探子回报,有雪山派弟子现身城南郊外,乔楚慎重,派林若言携青龙堂弟子前去探查,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林若言身为四堂之首,自是徇私舞弊,调走了正武盟仅存的最强武力,如今除了把守俘虏的弟子外,其余可用之人皆被事端缠身。
  宫姒锦将这一切都铺垫好,便就等雪山派前来,武林大会已在昨日如期举行,场面也是预料之中的惨烈,只要雪山派将众侠士解救,还听香榭一个清白,她自可率人远离中土,退居齐桑,只求两不相犯,如此,师父的仇报了,听香榭沉冤得雪,她也可卸甲归田,本来嘛,这掌门做得就是赶鸭子上架,思及离家前,她初衷不过是求个自由。
  ……
  雪山派从天蒙脱身后,虽心中茫然混沌,又有无数谜团未解,虽应当寻踪听香榭一问究竟,然而对方早已无迹可寻,而武林大会的日期愈渐逼近,当务之急,是要先赶往云城,届时再将恶账添上一笔,众侠攻上韦宜山,便是一雪前耻的时候。
  只是,总有哪里不对劲……
  凌波师太此时趺坐在磐石上,视线漫无目的地停留在一旁升起篝火的弟子身上,手中盘弄着那支玉瓶,若有所思,直到凌瑞已缓步到她身后。
  “师妹。”凌瑞轻声唤道。
  凌波从神思中回转,道了声师姐,便腾出一席地,示意其同坐。
  凌瑞坐下后,蔼蔼笑道:“许久不见你失神,是否还在想之前那件事?”
  凌波面沉颔首,过了半晌,斟酌着将心中猜忌道出:“我曾苦思冥想,却始终觉得此事有异。”
  当日她听闻神坛被毁,心中震惊与不信,当即赶回雪山,却见一片狼藉,姿势愤恨交加,势必要纠察凶手,将其以血祭坛,后种种证据直指听香榭,她身为掌门也没有多做顾虑,集结弟子便要前去齐桑讨个说法。直到动身前,接到正武盟传来的密信,其中道明不止她雪山派受辱,听香榭近来蠢蠢欲动,多次滋事生非,武林中已有七大门派被窃取至宝,此难乃人祸,需同心协力,共御外敌。
  虽然凌瑞师姐曾几次三番迟疑不决,但事关重大,独来独往单打独斗只会两败俱伤,为今之计,联合众门派应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如今的宫掌门,得蒙一面,凌波只觉对方并无敌意,也实在不像是能做出鸡鸣狗盗之事的小辈。
  凌瑞点头,“我当时便是觉得事有蹊跷。”
  凌波将那玉瓶收入怀中,叹息一声,沉沉道:“是我冲动了,此事还需再多加验证,不可妄下结论了。”
  话音方落,“邦”的一声,天际炸开一片赤云,渐墨的天色,已被浓云遮蔽,灰蒙晦暗。
  ……
  望着远处红光夺天,宫姒锦神色淡淡,悠悠然立于席云场高台,脚边瘫软的护卫不知是死是活。
  “将这些人绑下去,别在这碍眼。”宫姒锦长长轻声。
  文婉清听她平淡语调,便朝手下人示意了个眼神,不消片刻,整个席云场便清净了许多,暗月无光,故地重游,正武盟无论何处,如今细嗅,都透着一股阴谋的血腥气。
  “我听香榭大摇大摆闯进来,竟都未惊动前殿留守之人,偌大的正武盟,真是笑话。”宫姒锦嗤笑一声,旋即转身问道:“被囚武林侠士如今身在何处,可查到了吗?”
  文婉清掖袖点头,“都已查清,人数众多,因此被关在一处,就在东西偏殿。”
  “留足了暗号与线索。”宫姒锦面无表情地吩咐下去,明日只有一个时辰可以救援,若是雪山派在摸索上花费太久,届时乔楚带人赶回,只怕功亏一篑。
  “报!”听香榭弟子快步到她面前,送上密报,压低声音道:“禀报掌门,金旗弟子在北山半腰埋下火药,方才点燃,北侧山路被落石阻碍,已无法通行。”
  一旁文婉清面上一喜,忙追问道:“雪山派可绕道?”
  “已绕至东侧,欲从东城门进城。”
  “好!”宫姒锦抚掌轻笑,一切尽在掌握,乔楚于北城门出发迎接宇文宣礼,而雪山派从天蒙而来,最近的城门自然也是北城,为防两拨势力相遇,她只能自己制造阻碍,乔楚为人多疑谨慎,一定会沿途彻查,而那条山路是前去相迎宇文宣礼的必经之路,只能加紧清理出来;而雪山派为早日与正武盟会和,门中有只有女流,定是能避则避,绕道而行方是上策,东门极好,她便在东门铺好路,夹道欢迎。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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