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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权倾天下:妃子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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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离魂谷无魂,名振江湖。
  上官燕黎,身为安国之王,自幼出生于皇室,他不可能是离魂谷的杀手。
  白墨扬,身为六扇门崛起的新秀,查案办事睿智迅疾,才智许有欠缺,但忠厚勤恳,捕快之中,若论忠肝义胆他称其二,无人可称其一。
  景颜将视线定格在最后一人身上。
  不由感到一股寒凉之气,她心心念念珍惜着的挚友,他的过往,竟是声名狼藉的离魂谷杀手。他竟是鼎鼎大名的——无魂。
  脚尖,步步后退,心头如针扎般雀跃的翻腾,似快要跳出胸口。直至不慎碰翻墙角的桌椅,才引得众人纷纷回首侧目。
  “我只要她。”云阮儿指尖伸向浑身战栗的景颜,“若你肯将她交给我,我保证你的兄弟还有这狗皇帝性命无虞,如何?”
  她话语尖利锋锐,丝毫不将上官燕黎放在眼中。何等背景及筹码,才能让她如此有恃无恐。景颜不得而知,也无暇猜想。
  因为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无魂。
  以及三年前初夏的夜,在蔷薇花海中死去的姐姐——凌景薇。
  当年姐姐被人用千里马送往艉湖山时,已奄奄一息,只余半口残气。羽衣只望了一眼,便摇头憾道:“让她好好的走吧……她的五脏六腑俱毁,若你用内力或药草试图续命,只会平添她的痛苦。”
  竟连让她施救的后路,都统统堵死了。
  她永远忘记不了,景薇死前微笑的模样,除却面露异样的惨白,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破裂的伤口,景薇亦说;那人的剑当真惊奇,明知自己即将不久于世,却察觉不到一丝疼。
  “颜儿,莫要为我报仇,那人……你伤不了他的。”景薇握着她的手,正逢初夏,夜风渐凉,蔷薇花正开得妖娆夺目,细粉朱红,花落似雨,柔嫩的花瓣如含羞半望,惹人怜惜。
  那日的景薇便犹如那一簇簇开得正欢快的蔷薇,却又陡然凋零。仍记得那日她身着一声蔷薇鞽綉青莲裙,死前亦是带着笑的,她说她不悔,不悔爱上那人。
  作者题外话:231570118,楠仔的群~~欢迎大家加入八卦关于妃子的各种问题,哦也~~


☆、众叛亲离'一'

  众叛亲离'一'
  她说:“颜儿,他日若你能见到他,替我带句话给他可好。”
  景颜强止住泪用力的点头,此时就算是要摘天上的星星,她亦会用尽一切手段满足她。
  “告诉他,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忆相逢,与君同。
  说完这句,她的脉搏渐渐薄弱直至消失,温热的身子渐渐冰凉,再无一丝温度。
  景薇爱的上那个他,便是离魂。
  离魂,离魂谷杀手,七魂中排行老六,生得玉面玲珑,擅萧悦之奏。
  偏不巧,她单纯善良的姐姐,竟爱上了这样一个冷面杀手。
  幽冥子不许离魂被凡事俗爱所累,他曾在收他们七人为徒时,便字字珠玑道;一个有了爱情,有了牵挂的人,已经不可能成为绝顶杀手。
  他命他最得意的徒弟下手杀了那个使得离魂心神不宁的女人凌景薇,以儆效尤。
  杀人者,便是传说中的无魂。
  景薇生前最爱的花便是蔷薇,因此便葬在了艉湖山的蔷薇阁,年年初夏,蔷薇盛放蝶舞纷飞,美不胜收。
  只是伊人,却已不在。
  那之后,景颜常在深夜梦到有人在蔷薇阁吹萧,萧声彻夜不绝,悲婉哀凉,荡气回肠。有一日她夜不能寐,信步走到蔷薇阁悼念景薇,却见一个身材欣长的男子手持玉萧,发丝随风摇荡,衣袂微扬,奏着一首从未听过的曲子。
  原来,并非是她做梦,当真有人夜夜前来凑曲给姐姐听。
  她止步于墙后,并未再移一步,静静听那曲声和寡的忧伤决绝,以及天人永隔的绝望。
  一曲奏罢,景颜听到那男子朝着被蔷薇藤蔓缠绕覆盖的墓冢,强颜欢笑,“薇薇,等我。”
  话音方落,景颜还未回神,他已犹如鬼魅般不见踪影。
  三日后,江湖传闻离魂叛乱,擅闯禁地扰乱正在闭关中的幽冥子清幽,拼尽全力挥剑刺向幽冥子,被其反蚀,死前口中始终念着一个人的名字;薇薇……
  一剑入喉,血渍溅满幽冥子的衣袂,朱红如砂浸染一片。
  听闻离魂是含笑而终的。
  景颜那时方知,那个夜夜奏萧的男人,便是姐姐爱而不得的离魂。
  那一句;薇薇,等我。
  便是他今生给她最后的承诺。
  该如何是好,她未能将姐姐临终前的遗言告诉他。
  告诉他;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众叛亲离'二'二更

  众叛亲离'二'
  “雪姬,你究竟想怎样?”
  路子歌亦是不曾想到,自己隐藏多年的身份竟会被人拆穿。他知道背负着的血罪无法浊清,但他不愿她在场,不愿她尝到这番蚀骨铭心的滋味。如今摆放在她面前的,不再是待她如一的路子歌,而是害死她姐姐的杀人凶手。
  被唤雪姬的女子浅笑漾于唇角,抬手撕下覆在脸上精致逼真的人皮面具,赞叹道,“不愧是无魂,我自认伪装的足够以假乱真,竟还是被你看出端倪。”面具下,是一张千疮百孔伤痕累累恐怖至极的脸,一双浅绿色的眸子犹如青石镶于黑布之上,格外骇人。
  她慵懒着声音,哑哑的嘲弄,“怎么,一向冷血无情的无魂,也会舍不得?也是,方才见你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般急切忧虑,当真是用情至深呵。”
  雪姬的一番嘲讽,悉数传入上官燕黎的耳朵,字字真切,特别是那句;用情至深。
  “若我不允呢?”路子歌丝毫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声音稳如磐石,没有一丝慌乱。
  “今日清晨,我在云城水源中添了一种毒。”雪姬笑着将眼角挑向路子歌,笑得极其暧昧,“你若不允倒也无妨,反正所有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舍得你有事的。”
  “哼,妖女,你莫要忘了,凌公子可是羽衣的门生,曲曲毒药,能奈我何。”白墨扬不愿再受其掌控,大声抗诉,“现在弃械告饶,我尚且留你一条全尸!”
  “呵……”雪姬闻言笑得天花乱坠,纤细的眉宇伸张成一条弯月,戏谑道,“若你们中的毒,叫'蓝莲花'呢?”
  音落,满室皆静。
  许是觉得白墨扬及上官燕黎站在一边极其碍事,未等路子歌反应过来,雪姬指尖轻扫,扬唇奏了一声口哨,上官燕黎及白墨扬纷纷应声倒地。
  路子歌忙上前查看上官燕黎的伤势,不等他作势要拔剑而出,雪姬已经出声平息他的忧虑,“放心,他们不过是昏倒罢了,考虑得怎样了无魂,是打算杀了我,让这里所有的人为你和她陪葬,还是你亲手杀了她?”
  “你有'蓝莲花'的解药?”路子歌的语气中掺着满腹的质疑,先前分明听景颜说过,这世间,就连医术卓绝如羽衣,都无法制出'蓝莲花'的解药。为何雪姬的手上会有?
  “信或不信由你,现在距毒发还有些时辰,你若想让这狗皇帝命丧黄泉,我也不会拦着。你若想救这云城百姓和皇帝的命,便杀了她。”
  “你叫雪姬是么?”久久沉默的景前身忽然开了口,笑得婉然,“你为何非要索我的命不可?我与你无怨无愁,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无怨无仇?”她反唇相讥,绿眸怒瞠,切齿相驳,“若你一家七十几口,一夜之间全都丧命于一种无药可解的毒,你会否憎恨这个制毒者?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
  言至尾端,恨意陡深,那眼神中凝聚着的,是一股骇人的欲望,嗜血的欲望。
  “你是……红衣山庄的人?”雪姬的一番话,顿时让景颜置身悬崖,万劫不复。
  “那日若不是我与爹爹吵架,一夜未归,隔日那些尸体里,也不过多了一个我罢了。”似有晶莹的泪从她深陷的眼眶滑落,却硬是被她强掩过去,愤恨道:“凌景颜,我要让你最亲最爱的人统统死在你亲手制的毒里!但我不会让你就此死去,因为我要用世间最残忍的方法,要你的命!我要让你死在你最爱的男人剑下,尝试那种心口被人凌迟的滋味!”


☆、众叛亲离'三'

  众叛亲离'三'
  她话音方落,只听扑通一声,一个颓然削瘦的身影跌落在地。
  “景颜,你这是在做什么?”路子歌上前想要将她扶起,却被她推开,她抬首望着雪姬,端庄且郑重的朝她深深的伏地跪拜。
  这一次,就连雪姬亦是惊呆了,不解于她的意图,冷斥道,“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饶过你么……”
  话还未完,却听她一字一句道,“虽不知道究竟是谁如此残忍,害死红衣山庄七十多条无辜人命,但'蓝莲花'确实是我制出的毒,每年我都会前往红衣山庄祭拜逝去的亡灵,愿他们能早日安息。这毒,已伤了这么多无辜,若杀了我,能让这它停止杀戮,也算是值了。”
  说罢,她起身,走向路子歌身边,每一步,都犹如刀割。
  他本就离的近,她这回却是走得更近了,近到抬起眼,便能看到他那张刻骨难忘的脸。
  她忘着他腰际悬着的剑鞘,伸出手想去替他拨剑,却被他硬生生摁住,他重重地摇头,似在哀求,“不要……”
  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扬声问他,“不知你可记得,三年前你的剑,曾夺走过一个年仅十九岁少女的命,她叫凌景薇。听爹爹说,她生于初夏,夏夜蔷薇花漫天遍地开了一宿,因此取名景薇。”眉宇轻蹙,她的视线没有焦点的游移飘荡,仿佛回到年幼时分,景薇牵着她的手在闹市街角奔跑的模样,那回忆太美又太疼,惹得人心如刀绞,“她死前告诉我,不许我为她报仇,她说杀她的那个人,我伤不了……”
  久久,久久,她将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清凉如水的眸子里仿佛盛满了世间所有的哀伤,“她说的对,我伤不了你,路子歌……”却又忽然顿了顿,自言自语道,“不对,不对……应该是无魂才对,三年前你武功太高,我甚至近不了你身,更别说杀你为她报仇。三年后,我离你这般近,却仍是下不了手。即然如此,倒不如你杀了我吧。听闻你的剑极快,无痛无伤,便能安然死去,倒和'蓝莲花'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呢。”
  她的声音那样卑微,似在求死。
  “不过雪姬,我想你算错了一点。”她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路子歌,望见他黑色的瞳孔中映衬着她的悲凉,“我最爱的男人,从来不是他。”
  “什么……”雪姬茫然失措的质问,“怎么可能,这两日你与他朝夕相处,先前在山上时,他更是不顾生命安危救你……”
  “因为这是他欠我的,他杀了我姐姐,心怀愧疚,因此才如此护我周全。很抱歉让你的期望落了空,但是雪姬,你一家七十几口皆死于'蓝莲花'之下,你又怎能忍心看它再伤天害理,害死更多的人?”
  她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雪姬,声声真恳,“我死不足矣,但你真能快乐么?将死之人不可复生,你又何必执着于此。你的脸,想必是因为常年易容所致,才会变成这样。为了复仇,你将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错付,真的值得么?”
  “不值得又如何?我在这尘世中,犹如浮萍般飘荡……我最爱的亲人早已离我而去,我苟且于世,唯一的信念便是杀了你为他们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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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叛亲离'四'

  众叛亲离'四'
  “她当初制毒根本不是为了害人,当她发现无法制出解药,便将'蓝莲花'埋于地底,是被有心之人找到祸害旁人,你不去找真正的凶手,为何非要杀她!”
  咄咄逼人的质问,愤懑的怒气溢满路子歌的眼眸,“雪姬,走吧……将解药给我,不要再一错再错。皇上醒来,我会向他解释。如果你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谁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她不是凶手!”雪姬亦是失控,尖声吼叫着,那刺耳的嘶鸣绕梁缠鼎,在室内盘旋,久久不散。
  始终昏厥的玄音因着她的失常险些倒向地面,她手中的剑微颤,差些划向玄音颈间的动脉,让景颜及路子歌都为之一惊。
  “可是我没有时间了……”她的眸子里满是无助,泣不成声呐呐道:“我只知道是她制的毒,我虽找不到下毒者,但她才是罪魁祸首!我爹爹还有娘亲平日予人以善,广施善德,接济那些贫困的百姓和乞丐,为何上天要这样待他们,让他们死于非命,这不公平!”
  “雪姬,除了'蓝莲花',这世上还有许多无药可解的毒,若制毒是景颜的错,她已向你跪地道歉,她年年去拜祭你逝去的亲人,她夜夜被梦魇缠身不得安宁……如若说惩罚,她也已承受得够多了,不是么?”
  路子歌循循善诱,试图将从疯狂边缘的雪姬拉回现实世界。
  终是有了些成效,雪姬缓缓从袖口拿出一个蓝色的瓷瓶,却更加悲伤,“为何当年没有人研发出解药,若非如此,我一家七十几口,也不会死得那样凄惨……”
  “罢了,罢了……”她垂首自喃,手上无力,路子歌忙上前将玄音接住,将他扶到一旁安置好,只见雪姬颓然倒地,似丧失了有史以来全部的信念,再无生机。
  “无魂,两年前你曾救我一命,今日,便当是我还你了……”
  言罢,她缓缓阖上双眼,有泪从她的脸角眨落。待万物皆静,她从袖口拿出一支银月素镶铜镜以及一卷布袋,揽镜自照,她拿起眉笔,细细描眉施黛,不过片刻功夫,便又生出另一张素峨浅蓉的清秀面容。
  那脸,便是她遇见无魂时,易容出的脸。
  “雪姬,究竟是谁告诉你'蓝莲花'是我制的毒?又是谁将解药给你的?”景前身见她终于归于平静,急切的将心中所有的疑惑统统问出。
  “我也不知那人是谁,每每见面,他只坐于轿中,被幕帘阻隔着。声音似个孩童,不过有一次他递解药给我时,我看到他右手戴着一颗格外别致的檗蓝琥珀扳指。”雪姬细细回想一番,随后道,“今日未能杀你,不是你运气好,亦不是我心软,我爹爹曾说过,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欠无魂一命,因此今日还他这个人情罢了。刘建义也是我杀的,这是那人提出给我'蓝莲花'及解药的条件之一……至于你们的朋友,他并无大碍,只是右肩中了一剑罢了……我中了毒,本该在半时辰前带着你的人头去换解药的,但如今……看来,亦是逃不过这一劫的,也好,如此便可去陪爹爹和娘亲了……炼金炉确实在云山之上,那个叫玄音的笨蛋已经知道准确的地点了……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当真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之后的秘密,知道的越多,就离死亡越近……”
  她眷恋且深情的望了一眼路子歌,浅浅道,“无魂,你不属于这里……幽冥山虽布满血腥厮杀之气,虽绝决无情,却不会伤着自己。这繁尘俗世,比之你的剑,还要残忍,杀人于无形,我怕你经不住那些痛……那痛,比之皮肉之苦,要重上千分万分之多。连最后一丝弥留的机会都不曾给过。”
  说完这一切,似了无牵挂般,她缓缓阖上双眼。


☆、因爱生恨'一'二更

  因爱生恨'一'
  景颜不敢置信的走近她,去探她的鼻息,在感触到那一抹僵窒的气流时,她指尖陡然滑落,黯然失色。
  她竟,就这样死了。
  再望向路子歌,却望见他眼角滑落一抹泪。
  那泪滴落在雪姬的脸上,清水没入胭脂滑落,黛眉画墨浅浅氤氲开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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