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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九阙凤华_意千重-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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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人气傅明珠了。”
    敏太妃只管捶着福宁哭:“冤家!你这个没良心的冤家!这是要我的命啊!”
    宇文初无奈地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最终叹口气,默默地走开了。
    明珠见他去而复返,奇怪道:“这么快就说好了?”正说着,哭声就飘了过来,不由疑惑地看向宇文初:“这又是怎么了?”
    宇文初无奈地叹一口气,他不是真的狠心,只不过是想要吓唬吓唬福宁,怎奈敏太妃连吓唬一下都舍不得,那还能怎么办?
    明珠见他心烦,默了默,挑了一顶做得很精细的虎头帽给他看:“看看这个做得怎么样?好看吧?”
    宇文初果然笑了:“好看。”
    翠兰姑姑奉茶上来,宇文初淡淡地道:“你是明白人,太妃和公主这边要多劳你上心,有事记得送信,该劝的也劝着些,仔细一点。”
    翠兰姑姑低眉顺眼地应了,悄声退了下去。
    明珠看在眼里,轻声问道:“这是?”
    宇文初本来就没有瞒她的意思:“翠兰姑姑是个谨慎聪明人,如今宫里的局势太乱,母妃身边必须要有一个得力的人看着。”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福宁这样,留在宫里只怕迟早要出大事。”
    明珠心里一动,莫非他想把福宁弄出宫么?想法不错,问题是捏着福宁就等于捏到他一半软肋,不管太皇太后也好,闵太后也好,都不可能轻易放过福宁。
    宇文初却已然拿定了主意,站起身来说道:“看来母妃暂时是不会回来了,我们先走吧。”
    明珠叫郑嬷嬷进来抱上包袱,跟着宇文初一起出了宫。到了车上,就见车上放着个木匣子,俨然和之前在长信宫中看到的那个木匣子一模一样。
    明珠猜着是桑葚找出来的另一套紫杉木刻杯子,心想太皇太后约莫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不然桑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给她送这东西来。高兴地伸手去拿,宇文初一把揪住她的手,道:“没见过世面啊,居然把这种粗陋的东西当成了宝!”
    哪里粗陋了!哪里粗陋了!先不必说这紫杉珍贵难得,再说那雕工也不是一般的匠人能做出来的,刀法高超,布局超凡,看上去赏心悦目的,哪里粗陋了?说东西粗陋倒也罢了,居然说她没见过世面?明珠不服气了:“我就是没见过世面,就是喜欢这粗陋的东西!”
    宇文初伸臂拦着她,随手就把那匣子扔给魏天德了:“说你没见过世面你还不服气!还破罐子破摔,怎么一点都不追求上进!”
    魏天德抱着那匣子,奴颜媚骨地一笑,跐溜就下了车。
    明珠急了,发狠威胁道:“魏天德!魏天德!小兔崽子,你给我回来!”
    魏天德并不理她,反倒越走越快,他可是很有眼色的,什么事儿能听王妃的什么事儿不能听王妃的,他分得可清楚了。王爷的意思明显就是不许王妃碰这东西嘛,他立刻就去掘地三尺,把这玩意儿埋了,务必让王妃找不到就是了。
    明珠拿魏天德没办法,转过头去进攻宇文初:“殿下太过分了!那木刻杯子碍着你什么了?”
    宇文初长臂一伸将她禁锢在怀里,凉凉地道:“没碍着我什么,我就想问王妃一句,临安王有一套,你再用着一套一模一样的,我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但若是给其他人看见了,会怎么想呢?”
    明珠眨了眨眼,她早前没想到这个!就只是看到同样的东西,觉得亲切,然后桑葚也给她送了来,就没多想。
    宇文初见她蔫吧了,再接再厉:“现在王妃还想用这杯子吗?”
    明珠连忙摇头:“不想用了。”
    “这就对了。”宇文初垂眸掩去眼里的寒芒。紫杉树,很稀罕的树种,叶如针芒,叶脉之上丛生红果如豆,其筋叶树皮俱可入药,其木材用作砧板及杯碗长期应用的确是可以强身健体,祛除百病,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这玩意儿天然就有避孕作用。若是用它做的杯碗装水盛汤长期服用,是别想生出孩子来了。
    虽然明珠现在已经有孕,这避孕的事儿对她不起作用,可谁知道会不会对腹中胎儿和母体产生其他影响?还有,明珠不用,他可能也会用,还有什么比他失去生育力更有效的?太皇太后究竟知不知道这紫杉木杯子的特殊作用呢?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
    明珠靠过来,抱着他的胳膊小声道:“我把饕餮楼的事情告诉慕姑姑了,慕姑姑说她会告诉太皇太后。给我时间,我会尽力让她想通的。”
    “你不要多想,我会让着她,总之你安心养着就是了。”宇文初无声一叹,决定在真相未曾查明之前不告诉明珠了。免得又徒惹伤心,他现在只愿她安安心心、高高兴兴地生下孩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马车从长街上驶过,宇文聪从街旁一间不起眼的书舍里探出头去,注视着马车轻笑道:“这一次毁掉了我两颗埋了多年的钉子,然而极是有用,想必此刻英王妃正趴在英王怀里痛哭流涕呢,长信宫里的那一位想必也倍感凄凉。”
    崔彤坐在角落里,不以为然地道:“傅明珠是个没心没肺的,难过不了几天还是照常高高兴兴地生她的儿子。这两天五城兵马司查得厉害,还是先消停几天吧。”
    宇文聪摇头晃脑:“不,越是这个时候越没有人注意我们,是时候去拜访一位故人了。”
    


第374章 抵押借钱
    细雨微茫中,宇文佑捧着一只木匣子出了皇宫,木匣子里放的是一套紫杉木刻杯,据说是皇父留下来的。太皇太后赏下这杯子时的神态历历在目,带着那么一股子不甘心,又有那么一点落寞伤心。
    他知道太皇太后在难受什么,嫉妒皇父临死还记着他,伤心傅明珠不再是她怀里的乖宝宝。他也落寞伤心,也不甘心,也嫉妒,可是能怎么样呢?他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决定安安心心地娶他的乌孙郡主。
    长史阮清商见他过来,连忙把他手里的木匣子接过去了,再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江二姑娘在府里等着您的。”
    “她的病好啦?”宇文佑嘲讽一笑,“她是害怕再被配给廖光吧?”
    阮清商笑道:“看样子倒不是的,似乎是有别的事情找您。”
    宇文佑慢悠悠地回了王府,并不急着去见江珊珊,而是慢条斯理地换过了衣服,又用新得的紫杉木杯子喝了一杯茶,才慢悠悠地去见江珊珊。
    一段时间不见,他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憔悴的江珊珊,结果却看到一个精神抖擞的江珊珊。她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衣裙,披着翠绿的镶银鼠毛披风,背对着他坐在花窗前喝茶,看上去十分自得。
    宇文佑对她没有及时起来迎接他颇有些不满意,要知道江珊珊最近就是过街的老鼠,虽不至于人人喊打,却也远不如从前风光。她来找他,必然是来求他,不知道放低姿态,反而这样高高在上的,什么意思?
    他转身就想走,江珊珊却及时回过头来了,她朝他粲然一笑,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盈盈一礼:“许久不见殿下,殿下风采更胜从前许多。”
    宇文佑对自己的容貌外形自来都是十分满意的,然而在傅明珠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别人如此称赞他,听得最多的是各大侯府公府的夫人们隐隐约约地训斥女儿,长得好有个屁用啊?还不是一副早死相!
    现在听到江珊珊用如此诚挚的语气夸赞他,饶是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可怕,他也还是忍不住有些高兴,不冷不热地挖苦了江珊珊一句:“许久不见江二姑娘,江二姑娘还是如此美丽动人。”
    江珊珊苦笑一声:“殿下可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我如今是狼狈万分,就连出门都要偷偷摸摸?”不独如此,她在家里的日子也不太好过,虽然迫于她从前的威势,没人敢在明面上多说什么,然而赔了傅明珠那么大一笔银子,弄得府里十分窘迫,几个哥嫂弟妹见了她不太高兴,长兴侯见到她也是长吁短叹的。特别是三哥去替她顶了罪,三嫂和几个侄儿见了她就和见到仇人似的,让人憋屈得厉害。
    宇文佑喜欢人家在他面前示弱,见江珊珊示了弱,也就不再说什么,把下巴一抬,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江珊珊道:“借钱。”
    宇文佑失声:“借钱?你开什么玩笑?和我借钱?”谁不知道宗室里最穷的人里就有他?在他这一辈的兄弟中,哪怕就是代王府的孤儿寡母也比他宽裕许多,亏江珊珊想得出来。
    江珊珊一笑:“不是白借。或许应该这么说,邀请你入股,我们合伙儿做个生意。”
    宇文佑想起她做的那几桩大生意,忍不住嘲讽道:“又是想出什么金点子来了?太特殊了太赚钱的我可不敢要,不然到了后面又是替他人做了嫁衣。你说这合伙儿做生意吧,没有钱就得图个庇佑,我帮不了你,左右你的玻璃、香胰子生意都已经交给闵国舅家里做了,不如再去和他们合作呀。”
    江珊珊目光闪烁:“我信不过他们。却信得过殿下。我知道您此番和乌孙郡主成亲,会得到一笔银子,且乌孙郡主那边的嫁妆也很是丰厚,不至于这么一笔银子都拿不出来。”
    宇文佑冷笑:“我把银子都借给你,我不过日子了?郡主的嫁妆再怎么丰厚,那也是她的嫁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和她很好的么?怎么不去找她借?”
    江珊珊不敢说自己最近总觉得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就连出这趟门也是想尽了办法,千方百计才混出来的,只莫测高深地笑着:“我知道殿下是不放心我。”
    宇文佑直言不讳地承认了:“是不放心你。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把我的钱都骗走了怎么办?”又加了一句:“你别想去骗郡主,我这就去告诉她,不许她借钱给你!”
    江珊珊沉默了一会儿,掏出一个锦袋递过去:“这个,用作抵押。”
    宇文佑直觉这是个了不起的好东西,然而不敢轻举妄动,挑着眉道:“不要!什么破烂东西!”
    江珊珊也不说话,从锦袋里拿出一张折了几折的纸片递过去:“你看看吧。”
    “这是什么东西!”宇文佑的目光才扫过那纸片,心脏就控制不住地乱跳起来了。皇父爱他,打小儿就是把他抱在怀里亲自教导的,恨不得把天底下的知识都教给他知道,从治国到兵法他都有所涉猎,兵器更是懂得不少。江珊珊这张纸上分明就是一个了不得的巨大床弩!
    江珊珊早猜到他会有这种反应,矜持地笑道:“殿下多才多艺,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您仔细看看,瞧瞧我这东西能不能值一万两银子?”
    只要一万两银子么?宇文佑抓起纸片对着光仔细看了又看,突地冷笑一声,把纸片扔到桌上,不屑地道:“不过是张残图而已!算什么!就算是全图,我拿了也没用。吃不着羊肉还会惹得一身骚,拿走,拿走!”
    江珊珊恨得咬牙,若不是她最近总觉得眼皮子直跳,感觉总会出事的样子,思来想去,始终不敢直接就投奔了闵太后,唯有宇文佑势单力孤好掌控,给他这东西一可以弄点银子再战江湖,二则可以借机逼一逼宇文初。她才不会来找宇文佑呢,结果他倒拿起乔来了!
    


第375章 您是先帝选的人
    江珊珊吸了一口气,漾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来:“这东西可是不世出的神兵利器,我总以为,就算是殿下此刻拿了没用,将来却未必无用。我先留在这里,殿下可以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和我说。凡事都好商量。”
    宇文佑垂下眼喝了一口茶,轻笑一声:“我还以为江二姑娘此来是为了打听廖状元的婚事呢,谁知是我多想了。”
    “不是说,太皇太后给他许了户部左侍郎彭亮的嫡女吗?不久还会提拔他去做中书舍人。”江珊珊莞尔一笑,把今早新鲜出炉的宫中秘闻娓娓道来,以表示自己并不是真的就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宇文佑果然多看了她两眼,并没有就此送客。江珊珊也不急,耐心地等待着,宇文佑又想了一会儿,道:“看在你我曾经有过合作的份上,我就先帮你渡过难关。这图么,残图不值钱。”
    残图不值钱,也不见你把它还我啊。江珊珊鄙夷着,含着笑站起身来和宇文佑告辞:“如此,我就一心一意专等殿下的好消息了。”
    “不送。”宇文佑欠了欠身,示意阮清商帮忙送一下江珊珊。
    江珊珊转过身就收了笑容,傅明珠怀了身孕,闵氏和傅氏完全撕破了脸,太皇太后和傅氏生了芥蒂,想必此刻宇文初正是焦头烂额之际。她必须要找到机会重新站起来,她绝对不甘心傅明珠就此过得一帆风顺,有仇不报非君子,傅明珠给她等着瞧!
    宇文佑拿起那半张残图,控制不住地激动,如若这东西真的能制造出来,那可真是不得了。江珊珊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女人可真是深不可测啊,总是能拿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长史阮清商快步走进来,小声道:“殿下,又来客人了。”
    宇文佑下意识地就把那半张残图藏进了袖子中,佯作不耐烦地道:“又是什么客人啊?不见!”
    阮清商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又递过一个令牌。黑金色的四方令牌,上面用篆书镌刻着“中山王令”四字,宇文佑的心都快从喉咙口跳出来了,连忙道:“快,快请。”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阮清商:“是个什么人?”
    阮清商摇头:“不认识,他也不肯说。”
    宇文佑走到正式会客的正堂,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着天青色儒袍的年轻男子背对着他站在屋子正中,正仰头看着先帝御笔亲赐的那幅中堂,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此是先帝爷御笔亲书。”
    “我识得。”那年轻男子回过头来冲他一笑,原本平淡的五官几乎是在突然之间就生动起来,流光溢彩的。
    就算是宇文佑自诩容貌很是出众,也不禁被他这一笑晃得有些走神,随即也跟着认出这个人来了,这不就是在隆盛大长公主府时跟风吃屁,帮着傅明珠嘲笑他的那个人吗?于是气不打一处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年轻男子含笑朝他行了一礼,彬彬有礼地道:“在下崔彰,乃是隆盛大长公主驸马的远房族人。早前多有得罪,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宇文佑立时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崔驸马的远房族人,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嘲笑他,原来是因为靠上了中山王这棵大树啊。也不叫崔彰坐,自己当仁不让地把主位坐了,翘起腿来晃了晃,拿腔拿调地道:“崔公子这是有什么事啊。”
    谁知这崔彰半点都不认生,自顾自地在他旁边坐下来,含着笑亲切地道:“见令如见人,殿下应当知道规矩。”
    宇文佑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崔彰含着笑,慢条斯理地背诵了一段话,再问他:“敢问这番话,是不是殿下在六月份时写给中山王的信里所言?”
    宇文佑的脸一下子红了,这封信是他向中山王求助并道谢的,表示他快要被逼得活不下去了,十分可怜。话说这人踩人不踩痛脚,打人不打脸,这可恶的崔彰怎么就专门挑着这段话说?
    崔彰叹着气道:“哎呀,不是我想得罪殿下,而是因缘巧合,恰好看过这封信,殿下又不信我,我只好得罪了。”
    宇文佑闷闷不乐地生了一会儿气,不高兴地道:“你有什么事?”
    崔彰笑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们王爷让我带话给殿下,国有长君,社稷之福,如今天子无道,外戚当权,整个朝廷被弄得乌烟瘴气的,国不国,家不家,实在是让人心疼着急啊。”
    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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