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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梦在大唐爱-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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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破了沉冤。

    眼见事败,刘氏具招实情,李隆基为之震怒,当庭下令将刘氏打入天牢,并责令京兆府立即查办李弇,若有违抗,就地正法。京兆府尹遂与万年县明府领旨押解刘氏去大理寺天牢,并顺路捕了李弇问罪,起初李弇嘴硬的一概不予招认,待押上刑堂作备严刑拷问之际才伏法认罪,京兆府于是置刘氏、李弇二人于法,次日奏禀秋后问斩。

    至于那只绿嘴鹦鹉,李隆基称其义,遂喂于宫中,并封为“绿衣使者”,暂时养于金花落,以逗曹野那姬欢怀。

    后。宫妃嫔以及宫人对此各有窃议,尽管也交口叹羡那只绿嘴鹦鹉,背地里却也未少陈芝麻烂谷子的乱说一通,不免让人想起那年千秋盛宴上,教坊长入艺人侯青山的妻子裴氏与赵解愁私通,而毒害亲夫之事。都道最毒妇人心,然而换位思考下,刘氏也罢,裴氏也罢,终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都是过不了情关而为情所困的可怜女人,只为贪眼前这一时的情。欲所蛊惑,从而害了己命也害了人命。

    孽缘也好,情缘也罢,恁它情孽交缠,无人不冤,有情皆孽,说白了,也只归于一句话罢了,问世间情是何物,怎哪堪,一个情字了得。尘归尘,土归土,但愿奈何桥上莫回头,饮忘川,修善缘,三世轮回不再牵手。

    不几日,杨崇义一事风波才平,金花落却又传出不宁之事,一大早儿尚药局、太医署的奉御、御医等人皆被召入宫,对外只道是曹野那姬一不留神儿摔了脚,动了胎气。

    三宫六院得知此事时,正当戌时,待诸妃嫔闻讯赶至金花落时圣驾早在殿内,一众太医人等亦跪了一地。

    “陛下,这是怎地了?”江采苹与皇甫淑仪、董芳仪同一时刻赶到,步入殿内,但见龙颜极为凝重,杜美人、郑才人、常才人三人到的稍晚会儿,闫才人、高才人俩人也像是事先约好一般一同来。

    “曹美人不知怎地动了胎气。”龙目微皱,沉声看了眼飘曳的幔帐。

    江采苹微愣,瞧李隆基这面色,着实不悦,先时一听金花落出了事还以为是李隆基一时把持不住而与曹野那姬行了床弟之事所致,此刻见李隆基一身绛纱袍头戴幞头,俨然的还不曾就寝,才晓得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样。

    皇甫淑仪提步向前,轻轻掀起帐幔一角往里看了下,面颜微变,似有犹豫地回身说道:“陛下,嫔妾瞧着,曹美人像要临盆,当是快些传稳婆先行候着才好。”

    董芳仪一怔:“嫔妾记着,曹美人应还有个把月才至临盆之日,今儿个可是还未足月,怎地……”

    见董芳仪欲言又止,江采苹蹙眉步上前几步,细细端量了眼帐幔内疼得满头大汗的曹野那姬,正如皇甫淑仪所言,此时曹野那姬疼得直咬牙痛呼的样子确实像极一个即将临盆在即的女人。

    “这未足月诞下的麟儿,岂不是不全?”常才人嗤鼻一笑,讪讪的拿丝帕掩了掩红唇,看似生怕沾了晦气似的,“嫔妾可是听说,这不足月的麟儿,一贯生的容貌欹邪,不但身品琐小,更多克害六亲,福薄寿夭!”

    听常才人这般从旁一插话啵盥』拿嫔质且怀粒讽砬肮蛄艘坏氐奶降热耍肷危盏溃骸安苊廊司渴呛喂剩春袅俊

    诸太医面面相觑在旁,个个噤若寒蝉,无敢冒然吱声者。这隔行如隔山,别看其等请脉问病是把好手,这诸如坐草临盆落脐炙囱的事却是稳婆的活儿,不过,看曹野那姬疼的那模样十有九成应是快要临盆。

    奉御等人不敢吭声,李隆基不禁勃然大怒,紧就瞋斥向侍立在边上几个宫婢:“先时究是发生了何事,好端端的怎地便动了胎气?”

    “陛下恕罪,奴等也不知……”几个宫婢赶忙连声叩首在侧,一脸的惊恐万状,“奴、奴等原是侍候在殿外,忽闻殿内一声低呼,急奔入一看,只见曹美人四仰八叉在地上,待急急扶了曹美人起身,地上已是落下一片血渍……”

    龙颜越发震怒,大发雷霆之怒:“朕早便交代下,好生照拂,尔等胆敢阳奉阴违,是仗的何人的胆,有恃无恐!来人,拉下去仗毙!”

    “陛下恕罪!陛下饶命……”这下,不止是几个宫婢一叠声求饶起来,一众太医埋首在旁亦不由得虚汗淋漓,越加不敢多吭一声,唯恐被迁怒及身。

    见状,江采苹忙温声宽和道:“陛下息怒,且听嫔妾一言,当务之急,不是予以究责之时,还是快些传召宫中的稳婆前来,以备曹美人待产为宜。万莫因这一时之气,而误了曹美人产子这等大事。”

    与董芳仪相视一眼,皇甫淑仪适时从旁接话道:“江梅妃所言甚是。陛下,快些召稳婆入内候旨才是。”

    杜美人与正常人对看一眼,俱未搭话。闫才人、高才人站在旁也未出生,只有常才人满为不屑的哼了声,嘴上未明言,这会儿工夫心下却是恨得不得了,巴不得曹野那姬弄个一尸两命才解心头之恨。

    尤其是一想起武贤仪现下仍被禁足在掖庭宫里,尚不得释足,当日正因曹野那姬所害,受了曹野那姬的诬害而被褫夺了六仪的位分,弄至今下遭人白眼的地步,常才人禁不住恨恨地绞了下手中的丝帕,倘使曹野那姬今夜摊上产厄之灾,端的才真叫一个报应不爽。

 第359章 撮合

    江采苹与皇甫淑仪、董芳仪在旁好说歹说,李隆基才示下高力士传召了稳婆前来殿外候旨。

    只不消一盏茶的工夫,稳婆就已被召至金花落,而此时,曹野那姬因腹痛难忍,竟已昏厥过去三次。见状不妙,稳婆赶紧地示意几个宫婢去备热水,待请示过圣意立时奔入帷帐之中为曹野那姬接生。

    从戌时四刻一直折腾到亥时末,金花落尽是曹野那姬撕心裂肺的声声痛呼声,直让人心急如焚,更听得一声比一声心惊,乃至毛骨悚然。怎奈帐内殿里的诸人皆急得团团转,唯独曹野那姬腹中的皇儿偏就不急,端入帐幔里去的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也未听见婴儿呱呱落地的哭声。

    眼看快到子时,李隆基一手撑着额际,额边的青筋早已明显可见,显示等得有些烦闷。江采苹、皇甫淑仪、董芳仪三人立在一旁,腿脚也早就站麻,杜美人、郑才人、常才人等人站在另一边,更是等得颇不耐烦,尤其是常才人,一个劲儿在那哈气连天,又满脸的不屑,着实令人看着刺眼。

    “陛下赶明儿个还要早朝,不如先行移驾南熏殿歇息会儿,嫔妾几人守在这儿,少时曹美人喜诞麟儿,便立马差人去报喜可好?”见龙颜昏昏欲睡,江采苹与皇甫淑仪、董芳仪相视一眼,提步上前两步,温声启唇。

    李隆基尚未表态,但听常才人已然抢先冷哼了一声,嘴快的嗤鼻以笑道:“哼,以嫔妾之见。曹美人怕是多不吉。”

    常才人阴腔怪调,一副瞧好戏的架势,杜美人与郑才人相看一眼,俱未搭腔儿。闫才人、高才人面面相看在边上。同是三缄其口。

    皇甫淑仪适时步过来。细声细语道:“陛下,这女人临盆,难免有个时长时短,陛下还是先行回南熏殿休憩,嫔妾等人与江梅妃在此候着,一有喜信儿便立刻报禀,陛下不放心曹美人,也当信得过江梅妃才是。”

    董芳仪柳眉微蹙,压低声亦从旁插接道:“曹美人既是临盆在即。陛下也当回避下,省却沾了血光之气。”

    古时女人产子,被视作污秽之时。产房更有着血光之气,男人多被拒之门外,以免沾了晦气。李隆基身为一国之君,原本也不该坐在这儿守看,若非先时曹野那姬不巧在殿内摔了脚,惊动了圣驾,就连尚药局、太医署的一干太医人等亦被传入宫中来,这刻圣驾也不会待在金花落。

    都道“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李隆基今年已过知非之年,是以,今夜曹野那姬若顺利诞下皇儿,李隆基倒也可谓是老来得子,本是天大的喜事一桩。然而。今刻睹闻着曹野那姬声声不绝于耳的喊叫声。每一声都揪人心紧,好话不灵坏话灵。倘使真应了常才人那张乌鸦嘴所说的,曹野那姬今个不幸摊上了产厄之灾,却是叫人心下不宁,越想越坐立不安。

    殿内静极一时,片刻,李隆基环睇奉御等人,抬了抬手:“尔等且退下,暂于殿外静候便是。”

    “是。”奉御等人立时恭退下,这空当间,帷帐内的稳婆又唤人换了几盆热水匆匆端入帐内去。

    这年头,女人生孩子无异于到鬼门关走上一遭儿,稍有不慎,不但保不了小的,就连大人都有性命之忧,弄得个一尸两命也并非甚么稀罕事儿。

    环目一同陪在殿内的几位妃嫔,江采苹凝睇帐幔之中一个个忙碌不已的身影,敛色看向高力士:“这接生的婆子,手上可稳?”

    听江采苹这般一说,杜美人倒是抿唇含笑道:“江梅妃有所不知,这稳婆乃宫中的老人儿了,不只为一位妃嫔接生过。当年赵丽妃、武惠妃临盆时,也是这稳婆为太……”

    看着杜美人话未说完就先哑结,江采苹自是心如镜明,想那赵丽妃可是废太子李瑛的生身母妃,杜美人竟貌似一时口快般将赵丽妃与武惠妃一块儿提及,且不去细究到底是否是无心之失,想当年武惠妃与赵丽妃在这宫中那可是冤家对头,正是武惠妃设计除掉了李瑛,并逼得赵丽妃一夕悲痛欲绝以致吐血身亡。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杜美人这一席话,难免使人想起一些不痛快的陈年旧事。

    看眼李隆基,皇甫淑仪轻蹙了蹙细眉:“想是曹美人前不久受过惊吓,当时虽说无碍,待到今儿个临盆,免不了多吃些痛处。再者说,曹美人又是头回产子,又痛又惊之下,不免多耽搁些时辰,却也急不得。”

    拿丝帕掩一掩红唇,常才人又紧声嗤笑了声:“可不是怎地,这女人呐,多命苦之人,曹美人又逢上早产,这腹中的皇儿并未足月,哪儿里不疼痛难忍,多喊上一喊叫上一叫,许是便可生下来了呢。”

    江采苹抬眸环睇窗外忽明忽暗的月色,浅笑了下:“这时辰也已不早,眼看便至半夜三更天,新平公主一人待在毓秀宫,怕是难以入寐,常才人可是要先一步回毓秀宫看顾新平公主?”略顿,未待常才人回话,又颔首对身旁的董芳仪笑颜以对道,“姊也莫在这儿陪着了,不妨早些回去看顾二十六娘。杜美人也一道儿同回吧,莫让公主夜里寐不踏实。”

    董芳仪、杜美人、常才人三人的帝姬年岁相仿,差不了一两岁,三位帝姬却有且只有常才人的帝姬早早受册封为新平公主。只因今下尚未长及出阁年岁,不及谈婚论嫁之岁,故而仍与各自的母妃留居在宫中,平日多由乳媪照拂。

    李隆基轩了轩入鬓的长眉,沉声开金口道:“却是江梅妃心细,尔等便先行回吧。”说着,一带而过郑才人、闫才人、高才人三人。“这儿有朕与江梅妃、淑仪便可。”

    常才人媚眼一挑,似要说些甚么,却被杜美人在后面拽了下,但见杜美人、郑才人以及闫才人、高才人交了个眼神。继而就地礼道:“嫔妾先行告退。”

    李隆基一摆手。示下其等起见退下,江采苹旁观在侧,与皇甫淑仪相视一眼,执过董芳仪的手,和声说道:“此处离姊的芳仪宫尚有一段路,吾让云儿为姊挑灯,在前照路送姊回去。”

    “不打紧。”董芳仪温和的一笑,回头看了眼皇甫淑仪,“这儿正是用人之时。嫔妾由身边的婢子陪着走回去便是。”旋即朝李隆基行了礼,眸底脉脉含情的又关慰道,“陛下也莫担忡了。曹美人福贵自有天佑,少时必可为陛下诞下皇儿。”

    留意着董芳仪眼底溢于言表的浓浓情意,江采苹美目流转,莞尔笑曰:“陛下若不想移驾南熏殿,不如去芳仪宫坐会儿。”见董芳仪面上一愣,江采苹凝眉顿了顿,方又不露声色的笑道,“前两日嫔妾在百花园瞧见二十六娘在园中摘花,便唤其近前,随口作问何故摘了一大把的花儿。不成想二十六娘却道是为陛下摘花欲作茶饮,只道是常听姊说提,陛下尤喜园中花茶。”

    江采苹年年在百花园摘花用作茶饮,往年更是依照四时的时气变化为李隆基精心备茶,此事在宫中早就不是甚么隐秘之事。不过。由此却可见董芳仪及其帝姬着实对此上了心,尽管那日也只是随口一问。而董芳仪的帝姬自小更是古灵精怪,又极会来事儿,今夜劝慰圣驾摆驾芳仪宫,实也谈不上口是心非可言。

    为此皇甫淑仪倒未显异色,但杜美人、常才人等人尚未退出殿外去,忽听江采苹有此一说,却是面色不善,特别是常才人,立时就变了脸色,脚下一滞满带敌意的狠狠斜了睨已然霞彩飞上面颊的董芳仪,小心思不言而喻。

    李隆基拊了拊掌,略沉,龙目微皱道:“也罢,朕在这儿坐了大半宿,着是坐得有些心烦意乱,且去芳仪宫坐会儿也未尝不可,朕也有些日子未见着二十六娘了,确是有些想念。”

    董芳仪显示喜上眉梢,江采苹与皇甫淑仪相视一笑,垂眸屈了屈膝:“嫔妾恭送圣驾。”

    李隆基伸手扶了江采苹起身,唤向侍奉在旁侧的高力士,提步向外:“摆驾芳仪宫。”

    董芳仪随驾在后,临迈出门扇时分,回首对留在金花落的江采苹和皇甫淑仪报以一笑,才又紧跟两步,步下殿阶去。

    待四下无旁人在,江采苹才回身冲皇甫淑仪嫣然一笑:“姊不会嗔怪吾,硬留下姊作陪守在这儿照拂曹美人吧?”

    皇甫淑仪蹙眉一笑,自是会意江采苹弦外之音:“嫔妾怎会怨怪江梅妃,临晋早便嫁出宫去,嫔妾只愿往后里一切安平,便也别无它求。”

    “当真是吾的好姊。知吾者,莫过于姊也。”江采苹执过皇甫淑仪的纤手,与之一并端坐下身,展颜浅勾了下朱唇。

    这三五年,董芳仪似有怨艾江采苹凡是凡事皆偏向于皇甫淑仪,故才年愈疏远了梅阁与淑仪宫。即便董芳仪口上只字未提心中的怨尤,也从未在人前显露过,但江采苹与皇甫淑仪对此却心中有数,适逢今夜曹野那姬临盆,从中说劝李隆基移驾往芳仪宫虽是几句话的事而已,想必董芳仪自会感念于怀,由今而后彼此间的嫌怨总有一日可淡化掉,消除心存的芥蒂。

    换言之,近年曹野那姬在后。宫最为得宠,今日诞下皇嗣势必更为母凭子贵,金花落的恩宠少不得又要更上一层楼,趁着今夜这个良机,有的是人在虎视眈眈的作备见缝插针,若这恩宠为董芳仪争去,起码好过被杜美人、常才人那些人夺去为是。

    至于曹野那姬这边,眼下当然也粗疏不得,非但掉以轻心不得,更需打起十二分的精气神儿仔细看顾的万无一失才可,否则,一旦有何差池恐怕就要自招祸事,人损己亦难辞其咎了,到那时费力不讨好尚是小,因人获罪却不是小事。

 第360章 玉真观

    待李隆基这边厢刚刚起驾芳仪宫,那边厢的常才人就手摇百花扇,一步一扭的向着江采苹二人走了过来。

    待她到得江采苹近前,便对着江采苹说:『哟~怎么着?感情儿这如今陛下要让哪位姐妹侍寝,还得要由您二位来通过操心不成?』

    这常才人年不过三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的年纪,虽说这皇上唐玄宗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光顾一下,可在她这个年龄段,那李隆基每次犹如隔岸搔痒一般的欢好怎能令她满足?

    本来她今天还想着趁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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