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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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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心中想到了什么,又抬眼看了看无忧。这女子虽然瘦弱,但眉目分明,眸光坦荡,与暗牢中那男子一样,不可能是作恶之人。

    老者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好吧”。

    木桶忽悠的声音响起,老者挨着牢房送饭,每个人都说不爱吃油腻,消受不了那矜贵的荷叶鸡。

    终于走到通道里最后一个牢房,老者打开牢门,吱嘎声在寂静的大牢中清晰回荡。

    他点起牢房中的烛火,抖抖拿出钥匙,轻轻打开暗牢的石门,哑声说了句:“公子,该吃饭了!我这就给您放下来”

    铁链声哗啦作响,狰狞刺耳。

    无忧的呼吸一下子停滞,眼泪不由自主地瞬间涌了上来。

    老者故意没关牢门,字字句句都透着石板回响不绝。

    “您今天可有口福了,这可是燕西楼的荷叶鸡,一两银子一只呢!”老者一边将尚君从铁链子上放下来,一边啧啧叹道:“这原也不是给您的,是一位夫人吃不下油腻央我给送过来的”。

    尚君闭着眼,喘着粗气躺在地上。已经快一个月了,暗无天日的折磨已经让他的意志和体力快到极限,尤其是这几日,意识涣散的时间越来越长,即便使劲咬破舌头也很难保持片刻的清醒,他已经听不到全身骨头和关节折断脱节的声音,感觉不到皮肉绽裂腐烂的疼痛,他必须集中全部力气,才能让自己知道还活着。

    ……

    “公子,您张张嘴,小人好喂你吃饭!”

    尚君一动不动,了无生气。他只觉得累得要命,越来越不想坚持,尤其每次闭上眼,他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无忧小鹿一样的眼睛,红润上扬的嘴角。

    无忧,我怕是要先走一步了。欢爱虽短,但已经够我生生世世的铭记。至于我,你还是忘了吧。

    尚君固执地紧绷着嘴唇,那稀粥沿着嘴角尽数滑下。

尾卷 第559章 你侬我侬

    突然间,寂静的牢房中,响起一阵草哨。那曲调缠绵,正是无忧离开永安那日,尚君吹了一夜的曲子。

    只不过吹哨的人似乎满腔急切,调子吹得又急又悲。

    牢中所有人都屏声静气,生怕干扰了这细弱的草声。

    老者扶着尚君,也停下了手中的瓷勺。

    尚君紧闭的眼皮终于眨了眨,嘴角一点点翘起来,仿佛自言自语又似再跟人呢哝:“你吹错了,跑了个音呢!”

    “公子!公子!”老者连忙轻唤。

    可尚君还是昏迷不醒,难道他真的是要死了吗?!

    “公子!公子!”老者的唤声陡然增大。

    草哨声戛然而止,无忧紧紧把着牢房栅栏,大声哭喊:“尚君,我是无忧,我来找你兑现五年之约了!你若敢不守诺,便是追到黄泉之下,我也要找你讨个说法!”

    她这一声呼喊,牢房中众人都跟着哭喊起来:“公子啊……夫人来啦,您快说句话吧”。

    牢房中突然嘈杂起来,外面的衙役赶紧奔跑进来,大声呵斥:“喊什么,都给我闭嘴!”

    送饭的老者吓得连忙想去关门,可他刚想把尚君扔下,就被尚君一把攥住了衣襟。

    老者吓得脸都青了,他断然没有想到像尚君这样一个奄奄一息,命悬一线的人能突然有了这么大力气。

    紧抿的嘴唇一字一句,从胸膛里说出:“别关牢门”。

    老者呆住,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人声之中,无忧的声音格外清越:“尚君……尚君……”。

    尚君慢慢睁开眼,他努力想要喊出来,可胸口就像压着巨石,那声音怎么也透不出来。衙役已经冲了过来,对着送饭的老者大喊:“快把门关上!快把门关上!”

    老者不敢再耽搁,手忙脚乱将尚君抱起,绑缚在铁链上。

    一边绑,老者一边小声说道:“公子啊,原来那是您的夫人啊!您放心,夫人很好,并没有收到虐待,这荷叶鸡原就是钦差大人专门给夫人送来的”。

    尚君紧皱着眉头,努力运气,他知道每天只有两次打开牢门的时间,而这次之后,定将看管更严。

    终于绑好铁链,尚君像被抽去了筋骨的木偶一般,软软挂在木桩上。

    就在老者关上牢门的刹那,嘹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无忧,我的好无忧,放心吧,我没事,我没事!”

    刹那间,牢房一下子安静的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出了无忧之外所有人无不惊呀地瞪大了眼睛,这个男子被关在号称“鬼门关”、“阎王殿”的地方,不见天日、不闻声息地快又一个月了,竟然还能喊出如此响亮的话来!这简直绝无仅有、不可思议!

    “尚君,”无忧含泪喊道:“无论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包子还要见爹爹呢!”

    “你好吗?”尚君高声说道,字字句句都带着温柔笑意:“包子顽劣吗?可又惹你生气?”

    “我很好,包子也乖巧,不过他总是怪我没有早点待他来他见爹爹!”无忧紧紧扣着牢门,指甲深深陷入粗粝的木柱子中。

    “这哪能怪你”,尚君轻叹,又似轻笑,更在轻嘲:“还不都是因为我一意孤行。若是当初我能舌下一切,咱们一家三口何至于分开这么久”。

    话到尾音,已然黯淡。

    无忧连忙安慰:“现在也不晚!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忍住……你要忍住……不要留下我跟包子……我害怕……”。

    她实在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别怕,别怕”,尚君的语气温柔如水,绵绵荡荡包裹着无忧:“你忘了我比山中的狼王还要厉害吗?没什么能伤的了我,你放心……”。

    送饭的老者怔怔望着黑暗中血肉模糊、形容难辨的尚君,所有人也都情不自禁地安安静静听着他俩说话。

    向来阴冷的牢房,突然间温暖了起来,就连粘稠的空气也变得轻盈。

尾卷 第560章 暗度陈仓

    “私盐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软榻上,荣华长公主与尚允衣着凌乱。尚允赤着上身,荣华长公主鼻翼两边冒着细微微的香汗。

    “为什么?”尚允闭着眼,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连欢愉后的疲惫都看不出来,仿佛是个木头人一般。

    荣华长公主避而不答,只是说道:“不是已经抓了主犯了吗,你已经为朝廷立了大功,剩下的,我会跟皇上说重重赏你的”。

    尚允眉头鄙夷地皱了起来,女人到底是女人,即便贵为公主也是胸无大志!他尚允堂堂男儿,所作所为难道只是为了请赏吗?!

    “尚君只是替罪羊,他身后还有势力更大的主谋”。

    荣华长公主不悦起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不让你插手,自有道理。”

    说着,荣华长公主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立时有婢女上前为她更衣。

    当着婢女的面,荣华长公主威严的不可一世,她抬着下巴对尚允说道:“你也无需多说了,待尚君处死,你就马上随我回京!”

    尚允依旧歪靠在软榻上,丝毫不把长公主放在眼里:“公主,主谋是谁我已经查清楚了,现在只要您一道密信禀报皇上,就可以将他绳之于法。这个人野心滔天,皇上这么多年容忍,不过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住口!”荣华长公主猛一挥臂将婢女推开。婢女慌忙退下。

    荣华长公主冷声道:“尚允,这些年来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着你由着你,你想得到的我也都帮你得到了。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万事都讲求个分寸,而且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主子,你要听我的!”

    这样重的话,荣华长公主从未说过,因为尚允对她来说并非是门客、男宠,而是她付出真心对待,始终爱慕的男子。可惜爱越深,嫉妒便越重,她一方面知道尚允绝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但另一方面都希望他也能对自己生出一点怜惜。特别是她见到了无忧,听说了这几日尚允对这个女人的无微不至,这让她的妒火烧到了极致,既然她得不到他的心,那就要让他知道,长公主并非一个无能的女子,成他毁他,全在她一念之间。

    尚允如何听不出长公主的冷漠,但他并不怕她,他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他已经牺牲了父母家人,还牺牲了自己,现在收手,他绝不甘心!

    “好,尚允知道了,长公主是尚允的主子”,尚允站起身,目光散漫地看着荣华,五年的时间,他深知如何跟这个不可一世的公主相处。甚至可以说是如何跟这一类女人相处,她们看似强大,实则可笑又虚弱。他根本不需要理会她们的心情,若即若离是撩拨的最好方法。

    果然,长公主语气缓和了很多,她伸手握住尚允的腕子:“你不要心急,这几年你已经是京城最耀眼的新贵了,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我还在,只要皇上还在,有你位极人臣的时候。”

    尚允嘴角扬了扬,语气毫无诚意:“多谢长公主栽培”。

    夜晚时分,县衙府外漆黑一片。两人一马躲在阴影处。

    尚允从袖袋中拿出一管漆封银信筒,郑重交给牵马之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务必亲手交到张公公手中!”

    那人点头,跨上马,扬鞭而去。

尾卷 第561章 以声传情

    黑夜之中,一辆蒙着黑色油布的马车从郊外的宅子里悄悄驶了出来,向着北方疾奔而去。

    马车外,淳义扬着鞭子,回头向车中忘了一眼,只看见包子正沉沉睡着,他叹了口气:“孩子啊,别怨舅舅心狠。实在是尚允那畜生太狠心了,不仅你爹救不出来,还把你娘也搭了进去。可怜舅舅没有能耐,你在这里并不安全,所以我得将你送到一个尚允找不到的地方。放心,那家人很不错的,虽然家世并非大富大贵,但小康还是绰绰有余,他们膝下无子,定然将你视为亲生的!”

    包子沉沉睡着,对一切浑然无知。

    淳义絮絮叨叨,依旧跟小时候一样,只要心里有事,便会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

    天大亮的时候,马车终于赶到了驿馆。一夜赶车,淳义实在熬不住,下车想吃完稀粥再赶路,他跳下马车,轻手轻脚掀起帘子,眼睛刚看进去时,就瞬间变了脸色。

    车厢里竟然空空荡荡,只有毡毯和被褥,不见包子的踪影!

    “包子!包子!”

    淳义吓得大喊起来。

    驿馆中的小二立时板起了脸:“吃个包子至于这么大喊大叫的吗”

    ……

    县衙牢房外,包子穿着一身乞儿的破烂衣服,脸上也满是土灰。这衣服是他跟城隍庙小乞丐换的。脸上的灰也是刚刚才蹭上。尤其是膝盖破洞的地方,有一片明显的红肿擦伤。

    包子一边一瘸一拐地往牢墙边走,一边小声嘟囔:“娘亲说话不算话,三天已经过了,也不来接我!哼,就知道救爹爹没那么容易,好在还有我……”。

    厚厚的青石墙下,小小的包子毫不起眼,他手里提着个破棍子,沿着石墙一路敲敲打打,没人在意,更没人管他。

    ……

    天色暗了下来,牢房内外都是一片漆黑。

    无忧爬在牢房的灰石墙上,仔细听着。

    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响,无忧连忙从地下摸起一快小石头也敲了起来。她一边敲,脸色一变阴晴变化,石墙那边的声音断断续续,跟里面交相响起,仿佛是在对话。

    这的确是对话,只不过是用鞑靼的方式。鞑靼久居草原和荒漠,石头刻字,鸟鸣传声都是他们互通信息的方式。

    无忧与包子曾经被鞑靼抓住过,并且跟随鞑靼在漠北生活了一段日子,所以用声传话的方式并不陌生。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轻微的“咣咣”声,像是用铁链在敲击牢房石壁。

    无忧一愣,连忙紧紧贴在石壁上仔细去听。

    “是……包子……吗?”

    她随着声音忍不住一个字一个字说了出来。

    尚君,原来是尚君!

    牢外的包子也听见了,他愣了会,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敲道:“是……爹爹?”

    铁链声抖抖响起,一下下都是深情:“包子!包子!爹爹终于等到你了!”

    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无忧颤着手,重重敲出:“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此刻月影清明,万籁俱静。包子稚嫩的童声响了起来,他在唱歌,一首鞑靼的歌。

    无忧脸色突变,使劲在墙上敲到:“不行!不行!”

尾卷 第562章 问斩

    梓青的车马不停,她抱着皇上亲笔题写的牌匾昼夜疾奔,七日时间便赶了两千多里路,来到了京城。

    云鹏驾马,因为七日七夜坐着赶车,刚一下马车时,一下栽倒在地,双腿不仅肿似木桶,而且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马车正对着的便是通向皇宫的御道。寻常百姓胆敢踏上这条十里长的御道,两边金甲侍卫横刀立斩不饶。

    一路颠簸已经让梓青十分疲惫,她脸颊深陷,面色入土。下了马车,梓青整了整衣裙,理了理头发,然后吃力地将怀中的“宁山书院”匾额横抱在胸前。

    云鹏颤抖拉住梓青,向来刚强的他眼含热烈,更透着无限深情。

    梓青冲他笑了笑,幽幽说道:“我们云家欠表哥和无忧的实在太多了,我必须要还,要不然我会终身不安!”

    云鹏依旧紧紧握着梓青:“别怕,凡事我都会陪着你的!”

    说着,云鹏玩笑蹲下,小心翼翼帮梓青脱去绣鞋。

    两旁侍卫已然横刀而立,虎视眈眈望着他俩。

    足尖轻落,绣着祥云的素白袜子已经站在了御道之上。

    “大胆!”侍卫大声呵斥。

    “唰”得几声,道道金光闪现,横刀已经指在梓青胸前。

    梓青毫无惧色,她将牌匾稳稳抱住,大声说道:“草民乃是青州永安云氏梓青,也是宁山书院的掌柜。若为身负冤情,万般无奈,草民断然不敢冒死来告御状!皇上圣明,一定要为草民平冤啊!”

    侍卫定睛一看,目光都齐刷刷落在了匾额提款上,那俊朗的提字,蟠龙的打印正是当今皇上御笔亲书。他们立时僵住,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梓青一边走,一边高声喊冤。

    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起初都是看热闹,后来知道是宁山书院的掌柜,无不肃然起敬,宁山书院是天下唯一不收学费,不设门槛的地方,无论是达官贵族还是贫寒学子,甚至是乞丐都可以在此读书。虽然书院才开了五年,但这五年间,已经有学子得到了照顾或是资助,见书院的掌柜竟然是个柔弱的女子,大家更是心生同情。

    侍卫虽然横刀,但都不敢上前。有人想从身后拽住梓青,可梓青双臂将牌匾抱得紧紧的,还用布带将手臂与牌匾绑在了一起。

    她若倒下,牌匾就会落地。那是皇上御笔亲书,谁也不敢承担这样大不敬的罪名。所以横刀的侍卫只能随着她走,而御道两旁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

    十里御道,连日奔波,还抱着沉重的匾额,还没走到一半,梓青就开始摇摇晃晃,踉跄的几乎摔倒。云鹏在一旁大声喊着:“小姐,千万要撑住啊!”

    可是她毕竟柔弱,怀中的匾额如山一半压得她喘不上气,眼前的景象也渐渐飘忽。

    终于,梓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尚允紧皱着眉头坐在书房之中。

    长公主已经夺去了所有的权力,他不仅不能审问,而且也不能进牢房一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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