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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

清宫熹妃传-第10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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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从我这里套口风?”
  不得不说,魏静萱的心思非常细腻,也非常谨慎,仅仅几句话,就猜出了夏晴的来意。如今十四岁,等她二十四岁、三十四岁之时,不知会可怕到何种程度。
  夏晴对此早有提防,是以并不慌乱,只道:“娴妃是救过我的命,但还不至于让我为她卖命。我在意的人是你。”她拉着魏静萱的手臂,痛声道:“静萱,回头吧,现在还来得及,不要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只要你肯回头,以前的事,我都可以当没发生过。”
  魏静萱甩开她的手道:“什么伤天害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了,而且从你想要告发我的那一刻起,我与你的情谊就走到了尽头,从此再无关联,你走吧。”
  “靖萱,你听我一句劝,你将阿罗害成这样,早晚会有报应的,说不定……”说不定是与她一样的事!”
  这个话落在耳里,魏静萱头皮一阵发麻,像阿罗那样,岂不是被人……
  她赶紧将这个念头驱出脑海,随后有些激动地道:“都说了那两个人不是我找的,怎么你就是不信,还拿这样的话来咒我,亏得你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
  扔下这句话,魏静萱欲要离开,却被夏晴一把抓住,后者神色严厉地道:“你刚才说‘不是你找的’,言下之意,就是说,整件事你都知道,只是没有亲自去找那两个人害阿罗,是不是?”
  魏静萱没想到夏晴会抓到她话语中的破绽,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夏晴看出她的心虚,痛声道:“果然是你。”
  到了这个时候,魏静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道:“不错,是我向皇后献的计,那又如何,你有证据吗?皇上会相信你吗?哼,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夏晴咬牙道:“如果我找到那两个人,皇上自然会相信!”
  魏静萱轻拍着手,似笑非笑地道:“那是两个烂赌鬼,连我都不知道名字,而且他们已经离开热河了,你准备去哪里找?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你能出宫吗?”
  夏晴仔细将她说的话记在心里,随后道:“善恶有报,魏静萱,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就走着瞧吧。”说完这句,魏静萱不欲再与她多言,折身回了延薰山馆,而夏晴也疾步往金莲映日苑行去。
  就在回延薰山馆的几步路上,魏静萱心里犯起了嘀咕,她刚才会否说的太快了一些,承认那些事是皇后所为。万一……夏晴真是娴妃派来探听消息的,岂非正中她下怀?
  虽说确实是没有证据,不可能凭着片面之词定明玉的罪,但如果明玉知道,是她告诉夏晴的,一定会对她有所不满。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待得回到明玉身边,瑾秋正在替她涂抹丹蒄,后者瞧见她进来,随口道:“刚才是谁要见你?”
  魏静萱恭敬地道:“回主子的话,是夏晴。”
  “她?”明玉当即皱起了,不悦地道:“她又来找你做什么?”
  “她来问阿罗的事。”不等明玉询问,魏静萱便将刚才的话捡着能说的说了,当然那些不利于她的话,都掠过不提。
  明玉惊得缩回了手,瑾秋一时来不及停手,使得丹蒄涂在明玉手指上,慌得连忙请罪,明玉无瑕理会她,紧紧盯着魏静萱道:“她为什么要问阿罗的事,这件事与她有何关系?”
  “她不肯与奴婢说,不过奴婢猜测,应该是娴妃派她来的,咱们之前可是曾在金莲映日苑遇到过她。看样子,娴妃已经怀疑到咱们身上了。”
  明玉有些慌张地道:“她怎么会猜到是本宫,本宫自问不曾露出过任何破绽,难不成是皇上找到那两个人了?若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办?”
  魏静萱安慰道:“娘娘您别紧张,若真的找到那两人,娴妃哪里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让夏晴来套奴婢的话,应该只是怀疑。”
  “那就好。”明玉轻舒一口气,随后道:“你都与夏晴说了什么?”

☆、第三百七十七章 手段

  魏静萱眸光一闪,语气肯定地道:“奴婢既知她不怀好意,又怎会与她说,更别说她之前还曾害过奴婢,不过……娴妃那边,主子您不得不防。”
  “总算你还机灵。”这般说了一句后,明玉道:“若夏晴真是替她来打听消息的,以娴妃对阿罗的在意,一定会去皇上那边告本宫的状,等着看就是了。”
  从黄昏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朝阳升起,不论是烟波致爽殿还是金莲映日苑都没有动静,平静如昔,令明玉与魏静萱皆是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夏晴第一时间就将这些事情告诉了瑕月,后者默默听完之后,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做,夏晴也不便多问什么。
  知春在忍了两天后,憋不住问道:“主子,您既已经知道阿罗的事情,是皇后派人所为,为什么不告诉皇上?”
  瑕月将一束丹桂插在一只斗彩宝相缠枝莲纹的花瓶中,徐徐道:“皇后是皇上的结发妻子,仅靠这些无凭无据的话,你觉得皇上会相信吗?”
  知春一时语结,随后又有些不甘心地道:“那阿罗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会。”瑕月眸光阴冷地折去丹桂底下过长的树枝,道:“富察明玉将阿罗害成这个样子,本宫一定要跟她清算这笔帐。”
  明玉的所作所为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若还一味隐忍,她就不是那拉瑕月了;或许,是她这阵子太安宁太退让,令富察明玉忘记了她的手段――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她缓步走到檐下,彼此秋雨刚停,秋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阳光的映照令得天空中出现一道淡淡的彩虹。
  望着那道彩虹,瑕月合起双手,轻声道:“永琏,对不起,姨娘已经尽力了,但真的无法再遵守答应过你的话,希望你在天之灵不要怪姨娘!”
  知春走到她身后,不解地道:“可现在主子什么都不做,如何替阿罗讨回公道?”
  瑕月放下手,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强暴了阿罗的那两个人,只有找到了,才可以指证皇后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这一点,知春如何不知,但这比让弘历相信明玉是凶手还要困难,“咱们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天下这么大,从何找起?”
  瑕月幽幽一笑道:“谁说没有线索,夏晴不是从魏静萱口中套出那两人是赌徒吗?”
  “天下间的赌徒不知千万,咱们从何找起?而且……咱们在宫外也没有人手啊?”面对知春的问题,瑕月道:“这个本宫会想办法,你不用担心。这会儿……你带人去将库房里那尊孔雀蓝釉暗刻麒麟纹三足香炉还有刘海戏金蟾镜帘取来。”
  知春知道这两样东西,皆是之前弘历赏的,颇为名贵,她应了一声问道:“可是要摆在主子房中?”
  瑕月摇头道:“不,你替本宫送到延薰山馆给皇后娘娘。”
  知春惊声道:“皇后那样害阿罗,您还送这般名贵的东西给她?”
  瑕月恻目道:“本宫自有打算,你只管送去即可,记着,不要露出破绽,尤其是对着魏静萱的时候,千万别因为她年纪轻就小看了。”
  知春见她说得极为郑重,不敢再多问,依言答应之后,取了东西送去延薰山馆,就在知春回来后不久,瑾秋出现在瑕月视线中,与她一同过来的太监手中捧着一盆深红色的珊瑚。
  看到瑾秋出现,瑕月低声对知春道:“立刻去沏一壶祁门红茶来!”
  知春当即离去,至于瑾秋,笑意盈盈地走过来朝瑕月施礼,“娘娘送去的东西,皇后娘娘很喜欢,特意让奴婢送了珊瑚来做为回礼。”
  瑕月温然笑道:“皇后娘娘太过客气了,这一切都是本宫应该做的,这珊瑚……本宫实在有些不敢收啊。”
  瑾秋屈膝道:“娘娘若是不收,奴婢可没法跟皇后娘娘交待。”
  瑕月稍一犹豫,颔首道:“好吧,本宫就收下了,今日天色不早,就不去叨扰娘娘了,待得明儿个一早,本宫亲自去向娘娘道谢。”
  在命小太监将珊瑚交给金莲映日苑的宫人拿下去后,瑾秋再次施礼道:“若娘娘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就回去向皇后娘娘覆命了。”
  瑕月笑言道:“姑姑且慢,内务府刚送了一些祁门红茶来,这样渐寒的天,喝红茶是最好不过的了,本宫让人去准备一些来,然后烦请姑姑帮着带去给皇后娘娘尝尝,本宫明日过去的时候,正好问娘娘喜不喜欢。”
  “娘娘有心了。”在瑾秋答应的时候,知春亦回来后,瑕月笑一笑道:“本宫刚刚让人沏了一壶祁门红壶,姑姑不若进来陪本宫喝一盏再走。”
  瑾秋连忙道:“奴婢卑贱之躯,哪里有资格陪娘娘饮茶。”
  瑕月朝知春睨了一眼,后者会意地走到瑾秋身边,挽住她的胳膊道:“姑姑你可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若姑姑卑贱的话,那我可是连站在这里的资格也没有了。”在瑾秋的笑颜中,她续道:“主子赐茶给姑姑,姑姑真要驳这个面子吗?”
  瑾秋犹豫半晌,松口道:“既是这样,奴婢就谢娴妃娘娘恩赐了。”说罢,她随瑕月进到暖阁中,知春很快取了沏好的茶来,分别给瑕月与瑾秋倒了一杯。
  瑾秋看着手中的茶道:“奴婢虽不懂茶,但看这汤色红艳明亮,香气似果香又似兰香,便知这是一等一的好茶。”
  瑕月轻笑道:“既然是好茶,就赶紧尝尝吧。”
  瑾秋依言抿了一口,道:“回味悠长甘甜,相信皇后娘娘一定会很喜欢。”
  “能得皇后娘娘喜欢就最好了。”这般说着,瑕月眼皮一抬道:“你若是喜欢的话,本宫让人装一些给你带回去。”
  瑾秋连忙推辞道:“这般贵重的茶叶,奴婢能喝上一盏,已经此生有幸,哪里还敢要求更多。”
  “不过是一些茶叶罢了,哪里有这么严重。”说到此处,瑕月长睫微颤,道:“本宫听说这段日子,魏静萱很是得皇后娘娘的宠信,有这回事吗?”

☆、第三百七十八章 利刃

  瑾秋神色一滞,旋即强笑道:“是,静萱很是机灵,做事又稳妥,所以皇后娘娘对她多有倚重。”
  面对她的话,瑕月摇头道:“就算再稳妥,终归年纪尚小,难免有毛燥的地方,不像你与朱用那样妥贴,若换了是本宫,一定不会宠信那样一个小丫头。”
  这句话令瑾秋很是受用,不过嘴上仍是道:“皇后娘娘这样做,定有她的用意,奴婢不敢枉言。”说罢,她屈一屈膝道:“受娘娘赐茶,奴婢感激不尽,不过皇后娘娘那边还等着奴婢覆命,实在不敢久留,还请娘娘恕罪。”
  瑕月没有说什么,直至瑾秋双手即将触到朱门之时,方才徐徐道:“魏静萱十四岁就将皇后娘娘的信任夺去了大半,再过个几年,瑾秋,你觉得自己还会有容身之地吗?”
  这句话犹如惊雷一般,在瑾秋耳边炸响,令她停住了脚步,双手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方才回过身来道:“娘娘误会了,静萱对奴婢一直都很尊敬,并无……”
  “瑾秋,你在本宫面前说这些虚话,有意思吗?她的狼子野心,本宫比你看得更清楚。夏晴是被魏静萱冤枉的,今日,她能害夏晴,明日就能害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可信。”
  瑾秋望着瑕月,咬牙道:“娘娘究竟想说什么?”
  瑕月走到她身边,抬起柔若无骨的素手放在瑾秋的肩上,在她耳边轻声道:“本宫是想劝你及早为自己打算,否则……当心夏晴就是你的下场。”
  她这句话令瑾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强撑着道:“多谢娘娘关心,奴婢相信静萱不是那样的人。”
  瑕月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既是这样,就当本宫什么都没说。”说罢,她展一展袖道:“好了,本宫不多留你了,回去吧。”
  待其走后,知春道:“主子,您为何要提醒瑾秋,她是皇后身边的人,平日里必然没少帮着皇后对付您,说不定……阿罗那件事,她也有份。”
  瑕月冷声道:“她自然有份,但她现在是本宫可以利用之人。”
  知春疑惑地道:“这是何意?”
  瑕月收回目光,凉声道:“本宫以前听过一个故事,在讲的是观音庙里的和尚,原先那庙里就一个和尚,他每天去河边挑水,过了一阵子,来了一个,两人就一起去抬水,倒也没什么事情;再后来又多了一个,这下子,三个和尚为了到底谁去抬水的事情推来推去,谁也不肯出力,后来连观音净瓶里的水都喝完了,但仍然不肯去挑水,就这样干熬着。有一天晚上,一只老鼠打翻了灯盏,庙里着起大火,三个和尚想要灭火,却找不到水,等他们急急忙忙挑来水的时候,火已经将寺庙给烧得差不多了。”
  知春点头道:“奴婢以前也听过,但这与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
  “瑾秋、朱用、魏静萱就是那三个和尚,瑾秋此刻说得好听,但本宫刚才分明从她眼中看到嫉恨之意,显然皇后对魏静萱的宠信,已经令她……甚至是朱用很不满。只要好好利用这种不满,就可以将他们从皇后身边撬开,成为本宫对付皇后与魏静萱的利刃。”
  瑾秋回到延薰山馆,将瑕月让她带来的茶叶呈给明玉,道:“主子,娴妃娘娘命奴婢将这些祁门红茶送来给娘娘,说是最适合天寒之时饮用。”
  明玉瞥了一眼,便道:“拿到库房去,与她送来的东西摆一起,别在这里碍本宫的眼。”
  魏静萱在一旁道:“姑姑您也真是的,明知道主子不喜欢娴妃,还将她的东西拿到主子面前来,这不是存心惹主子心烦吗?”
  听着她毫不客气的指责,瑾秋心中来气,但当着明玉的面,不敢发作,只得忍气吞声的拿了东西下去,在快到库房的时候,与朱用撞了个满怀,茶叶洒了一地。
  朱用哎哟一声,揉着被撞疼的肩膀,待得看清是瑾秋后道:“你这是怎么了,走得这么急,像是后面有人在追一样?”
  瑾秋没好气地道:“倒是没人在追,但你我已经快被挤的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朱用听着不对,在帮着将茶叶捡起后,拉她到一旁,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瑾秋寒声道:“还不是那个魏静萱,仗着主子宠信,就目中无人,对我呼来喝去,瞧着她那张脸,真是来气。”
  听得这话,朱用目光一沉,道:“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不过她在主子面前装得很好,行事又小心,着实不容易对付。”
  瑾秋看着手中混了灰的茶叶,想起瑕月之前与自己说的话,几番犹豫后,她附在朱用耳边,细细说了一遍,听得朱用惊疑不定,好一会儿方才盯着瑾秋道:“你怎么想?”
  瑾秋叹了口气,道:“我哪里知道,若夏晴真是被魏静萱所害,那魏静萱就太可怕了。而且你仔细想想,夏晴平日里看着挺老实,不声不响的,实在不太像想爬上龙床的人,反倒是魏静萱……”
  朱用一惊,道:“要是照你这么说,那当初夏晴所言,就是真的了?”待得瑾秋点头后,他有些懊恼地道:“要是我们早些知道就好了,帮着夏晴一起指证魏静萱,那当时被打死的就是她了,而且娴妃也不会救她。”
  瑾秋眼珠子一转,道:“现在知道也为时未晚,只要咱们能够让主子明白魏静萱的野心即可。”
  朱用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以主子现在对魏静萱的信任,不会相信的。”
  瑾秋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一个人说自然不会相信,但如果有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四个人说呢?这个世上从来不缺莫需有的事情。”说着,她在朱用耳边一阵轻语,后者连连点头,道:“好,就依你的法子去办,希望可以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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