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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清宫熹妃传-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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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柳华痛得直冒冷汗时,凌若故作惊讶地移开脚,“瞧本宫真是笨手笨脚,走个路都会不小心踩到人,柳太医可千万别怪本宫,本宫不是故意的。”
  柳华赶紧拿回手,手背不知被什么东西刺了个口子,冒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来,他心里知道,凌若根本就是故意的,嘴上却只能不甘心地道:“娘娘都说不是故意的,微臣又敢会见怪。”
  “那就好。”凌若嫣然一笑,扶着杨海的手离开了太医院,在登上肩舆后,凌若看到杨海恨恨地盯着身后的太医院以及里面模糊的影子,逐笑道:“怎么,还气着呢?”
  见凌若问起,杨海迭声道:“奴才真想不明白,这世间怎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同是太医,他给徐太医提鞋也不配。若换了奴才是您,绝对忍不下这口恶气,特别是他刚才小人得志的那副模样。”
  凌若示意宫人起肩舆,同时道:“本宫不是已经踩了他一脚吗?也算是出气了。”
  杨海连连摇头,“主子,你踩一脚不过让他痛一时罢了,痛过后他又一些事情也没有,依奴才说,这种人就该让他不得好死才对,否则他下次不知道还会去害谁呢。”
  夜色中,凌若带着不可见的笑意轻轻道:“放心吧,他再也害不了人了。”睨了一脸不信的杨海道:“你若不信就看着吧。”
  “咚!咚!咚!”随着三声响后,这忙乱而又诡异的一天终于过去了,而随着天慢慢亮起,新的一日又开始。

☆、第八百零八章 七月

  这日,凌若早早起来,洗漱过后,看着朝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落蓬勃灿烂同时亦令人感觉炎热的阳光。
  已经忙了一早上的莫儿拭着汗有些埋怨地道:“每日都是这么热,也不知何时才能凉下来。”
  凌若回头一笑道:“如今不过七月初,少不得还有一月来,再说秋时还有秋老虎呢。”
  听得这话,莫儿顿时泄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道:“被主子这么一说,奴婢觉着更热了,而且是一些希望都没有的热。”
  “你这丫头。”凌若笑骂了一句,转身进了屋里,水秀他们已经摆好了早膳,凌若刚起筷,便见弘历走了进来,奇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随即将目光转向跟在弘历后面进来的小郑子,“可是你忘了本宫的吩咐,将四阿哥叫了起来?”
  “奴才没有。”小郑子连忙摇头,“是四阿哥自己起来的。”
  弘历亦跟着道:“额娘,不关小郑子的事,待会儿还要去上书房听朱师傅讲课,儿臣怎好晚起。”
  凌若心疼地道:“可是你已经两日两夜没有合过眼了,瞧瞧,眼睛底下都黑了,脸色也不好。听额娘的话,今日不要去上课了,朱师傅知道这些日子的事,他不会怪你的,再不行额娘让水秀去说一声。”
  弘历态度坚决地道:“不,儿臣想去上课,否则……”他黯然低下头道:“待在宫中无所事事,只会让儿臣想到三哥。”
  看到弘历难过,凌若亦是颇为难受,将他搂在怀中,安慰道:“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额娘相信弘晟在天上也不愿看到你们这个样子。”
  “额娘,儿臣真的好想三哥,昨夜睡着的时候,梦见三哥带着儿臣与弘昼骑马。”说到伤心处,弘历忍不住落下泪来,这是弘晟曾经答应过他们的事,原说等秋闱的时候一道骑马打猎,如今却成了一句永远不会实现的话。
  “唉……”凌若叹了口气,将他搂得更紧,“你是男子汉,不可以轻易流泪,虽然三阿哥不在了,但额娘相信他也不希望看到你哭。”见弘历还是一副难过的样子,又道:“弘历,你若真想像弘晟,就将他那份一并活下去,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好好的活着。”
  过了许久,弘历终于点头,哽咽道:“儿臣知道了,儿臣会将三哥那份一并活下去。”
  凌若笑着放开他,将有些揉皱的衣服抚平道:“那就听话了,用膳吧,否则去晚了朱师傅罚你可别哭鼻子。”
  凌若的开解,令弘历心里舒服了许多,也有心思开玩笑了,“额娘胡说,儿臣才没那么爱哭呢。”
  凌若指着肩上刚才被弘历弄湿的地方故意道:“啊,不知道刚才是谁在本宫肩上哭呢,四阿哥,你知道吗?”
  “儿臣哪里会知道。”弘历有些脸红地打着哈哈,不等凌若再问,他连忙抚着肚子道:“好饿啊,水秀姑姑,你赶紧替我盛碗粥。”
  见弘历在那里转移话题,凌若摇头轻笑,弘历是个坚强的孩子,虽然弘晟的死对他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但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可以将这份打击化为其前进的动力,一步步踏实地走下去。
  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在他成长到足够强大前,竭尽全力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
  因为要去上课,弘历匆匆吃了几口便走了,剩下凌若一人,在喝完一碗粥后,凌若拒绝了水秀要替她再盛一碗的举动,而是道:“ 都收拾干净了?”
  水秀一边挟了块绿豆糕放到凌若面前的小碟中一边道:“依主子的吩咐都弄干净了,奴婢把针沉到了临渊池中,那双鞋拆了面子后放到灶中烧了,至于拆下来的面子,也已经让安儿接到另一双鞋底上,按着原有的针脚缝好,保证瞧不出任何破绽来。奴婢现在反而担心,那药万一没效果该怎么办?”
  凌若拭一拭唇角颔首道:“徐太医说有效,就必然有效,即便真无效,本宫也有的法对付这个卑微小人。”她扫了桌上还剩下许多的早膳道:“撤下去你们吃吧,本宫想出去走走,让莫儿陪着就是了。”
  待凌若走后,杨海一脸奇怪地道:“水秀,你与主子刚才打什么哑谜呢,怎得我一句都听不懂?”
  水秀将一碟点心放到杨海怀里,神秘兮兮地道:“天机不可泄露,杨公公还是好生吃糕点吧,晚些再看一场好戏。”
  没问出结果来,杨海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抓一样,说不出的难受,不过水秀不肯说他也没办法,只得闷闷地吃着点心。
  昨日整个座宫都在为弘晟的出殡忙碌,并没有人注意到安儿曾讨要过出宫的腰牌,更不知道,她出宫是为了去找容远,而目的,仅仅是为了讨要一味药。
  七月,已不是樱花盛放的季节,樱花树间看不到粉嫩的花瓣,只有碧绿的树叶,还有停在树上不停鸣叫的夏蝉。
  听着闹心的蝉叫,莫儿道:“前几日才粘过蝉,如今又这么多了,看来得再捕才行,否则由着它们叫,主子午时可要睡不着了。”
  凌若闻言,饶有兴趣地道:“那你去把粘竿拿来,本宫看着你们捕蝉。”
  此时虽然开始有些热了,不过站在阴影处还是颇为凉爽的,莫儿离去后没多久,便与两个宫人拿着捕蝉的粘竿还有兜来了。三人分工倒也明确,两个人粘,一个人装兜。想是树上蝉多的缘故,不一会儿就捕了好几只,不过也有几次快捕到的时候,让蝉发现拍着翅膀飞到另一根枝上继续叫。
  莫儿原是装兜的,不过她见其中一个宫人动作生疏,常常被眼看就要捕到的蝉逃走,逐主动取过粘杆,她动作既轻又快,与刚才的宫人截然相反,有时候一杆能捕上两只。
  等他们捕完之后,树上的蝉鸣果然轻了许多,不再那么刺耳,彼时水秀吃完了早膳,过来道:“莫儿,你们几个下去吃吧,主子这里有我侍候着。”
  莫儿刚一转身,忽地看到敝开的宫门外站了一个人,惊奇地叫了一声,“咦,刘常在?”
  循着莫儿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刘氏站在宫门外,正与守门的小太监说话,似乎想让他通报的样子,在感觉到凌若的目光后,她回以温婉的笑容,却依然守着规矩没有进来。

☆、第八百零九章 刘常在

  “莫儿,去请刘常在进来。”凌若这般吩咐了一句,自己则在樱花树下的石凳中坐了下来。
  刘氏施施然跟着莫儿进来,欠身行礼“臣妾见过熹妃娘娘,娘娘金安。”
  “起来吧,坐。”这般说着,凌若又示意莫儿等几个宫人退下,只留水秀在身边,刘氏那厢也只带了一个宫人。
  待刘氏小心翼翼地坐下后,她笑道:“刘常在今日怎么这么好来看本宫?”
  刘氏低头一笑,眼睛因为笑意而弯成好看的形状,“娘娘此话可是在怪臣妾平日没有多来给娘娘请安?”
  凌若没有就她这个话说下去,而是打量着她身后的宫人道:“宫里有规矩,宫女年满二十五岁便可放任出宫,除非自愿留下,又有其主做保的。本宫观你年纪应在三十开外,为何没有出宫?”
  不等宫女说话,刘氏已经道:“娘娘误会了,她是臣妾带进宫的,也是臣妾的奶娘,叫金姑。”
  “金姑。”凌若刚念了一声,那宫人已经跪下,满面惶恐地道:“奴婢卑jian,怎敢当娘娘如此称呼,奴婢jian名一个桃字,娘娘唤奴婢金桃就是。”
  “无妨,不过一个称呼罢了,不必过于计较。”这般说着,凌若摇着手里六角宫扇,似笑非笑地道:“宫里何时许将以前家中的奴婢带入宫了,本宫怎么不知道?”
  刘氏粉面一红,赶紧跪下请罪,“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打小就是金姑带大的,从未离开过,入了宫一直思念金姑,茶饭难咽,皇上知道后体念臣妾,所以在查了金姑身世,确定其清白后,许其入宫,还请娘娘恕罪。”
  凌若将宫扇往石桌上一放,扶起刘氏道:“刘常在言重了,既是皇上同意的,又何需本宫恕罪,再说,本宫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见刘氏起身后不住地望着金姑,逐摆一摆手道:“好了,你也别跪着了,否则可是要让你家主子心疼埋怨本宫了。”
  她这句虽是玩笑话,还是令刘氏有些窘迫,好一会儿才借着打量樱花树转过话题,“春时,臣妾曾路过娘娘这里,远远隔着宫墙看到风拂花飞的美景,很想进来一观,又怕扰了娘娘清静,引娘娘责怪。”
  “本宫是这样不近人情的吗?可惜现在已经无花了,再想看,只能等明年春时。”凌若盈盈一笑道:“往后你得空尽管过来,陪着本宫聊聊也好,唉,看着你们一个个青春年少,真当是羡慕不已。”
  刘氏闻言急道:“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娘娘风姿绝代,倾国倾城,臣妾们才该羡慕娘娘呢。”
  凌若拿扇子掩了掩唇,隔着薄薄的扇面道:“刘常在真会说话,不过……刘常在专程过来,不会仅仅是为了说这些吧?”
  “娘娘不止风姿绝代,更是聪慧绝伦。不瞒娘娘说,臣妾此来,是替靳太医谢谢娘娘!”饶是凌若早有猜测,刘氏后面这句话,还是令她暗自吃惊,面上却道:“本宫不明白刘常在的意思。”
  刘氏咬了咬嘴唇道:“昨日娘娘掉了明珠耳铛,臣妾在替娘娘捡起的时候,发现耳铛并没有坏,接口的地方也都是好的,按理来说,这样的耳铛是绝对不会掉的……”
  “可本宫的偏偏就掉了。”她轻睨了一眼道:“刘常在是想说这句话吗?”
  刘氏犹豫了一下方道:“是,所以臣妾斗胆以为娘娘是故意掉的,为的就是给靳太医机会,可以夺到柳一刀的手里的刀,得以自尽。不瞒娘娘说,其实臣妾始终觉得靳太医害三阿哥一事有疑点,尤其是昨日在翊坤宫中,若真是做了心虚之事,理应害怕才是,怎可能像靳太医那样。”
  “靳太医怎样?”凌若漫然问着,淡漠的眉眼间,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看着她,刘氏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字一句道:“从始至终,靳太医都带着一股怨气,臣妾虽年轻,却能看出,他心中有怨;一个心虚的人不可能有这样深切的怨意。且昨日他对柳太医表露出来的恨意也相当真切,所以臣妾私心以为,三阿哥……并不是靳太医所害。”
  “可是这一切与本宫何干,本宫与那靳太医又不熟。”凌若不动声色的说道。
  刘氏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许久,凌若还是不肯承认,当下道:“娘娘可是觉得臣妾别有所图?”
  “本宫从不做此想。”凌若嫣然一笑,指尖挟着一片从头顶落下的绿叶,徐徐道:“刘常在千万不要误会,本宫是真的……不太明白,还请刘常在说清楚。”
  刘氏没想到凌若这般谨慎且难弄,明明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她却依然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来不和盘托出,她是不会承认的。想到此处,刘氏沉眉道:“是,臣妾斗胆一说,若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娘娘指教。”
  站在她身后的金姑胳膊微微动了一下,似在拉扯刘氏,不过这样的举动在刘氏回头瞥了她一眼后便停止了,凌若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却不说什么,只是等着刘氏开口。
  “臣妾记得,柳一刀是娘娘进言请皇上传他进来的,而靳太医之所以可以夺刀自尽,也是因娘娘耳铛掉地之故,再加上靳太医死时,娘娘流露出的不忍之色;臣妾斗胆揣测,娘娘应是知道靳太医被人冤枉的,有心要助他摆脱凌迟之刑。臣妾虽只是一个小小常在,却也知道深宫中人心险恶,能如娘娘这样宅心仁厚的,不说万中无一,却也差不多了。”说罢,她起身朝凌若再施大礼,神色恳切地道:“臣妾很佩服娘娘这番仁心,更佩服娘娘精巧的心思,希望往后能有机会向娘娘请教。”
  隐藏在此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依附,她想要依附于凌若,而这,在后宫中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一些新入宫的嫔妃,为了能在后宫中站稳脚跟,或者尽快往上爬,便会想方设法依附于位份权重的妃子;而那些妃子,为了巩固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及势力,也会允许她们依附
  然不等她俯下身去,一只好看的玉手已经横在面前,抬头,对上一双深邃得似望不见底的眼眸,“不知刘常在想向本宫请教什么,是你口中的仁心还是心思?”

☆、第八百一十章 拒绝

  刘氏只道凌若被自己说动,忙答道:“不论哪一点,都值得臣妾学习请教。”
  凌若轻轻一笑,收回了手,然在刘氏准备再次俯身时,她却道:“看来,刘常在是真的误会了。对于你说的事,本宫一点都不知道。柳一刀入殿虽是本宫进言皇上的,但本宫绝对没有想到靳太医会这么大胆,至于耳铛,也确确实实是意外,本宫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巧合会让刘常在误会。”看着刘氏渐渐发白的脸色,她不急不慢地道:“再说靳太医的罪是皇上定的,刘常在这会儿说靳太医可能是冤枉的,那岂非在置疑皇上的决定?说皇上错了?”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
  不等刘氏把话说完,凌若已经打断道:“还有最后一点,刘常在说本宫面露不忍,那也是极正常的事,毕竟靳太医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看着他死在跟前,终归有些难过。”
  刘氏咬着唇道:“娘娘可是信不过臣妾,所以不愿说实话?”
  “本宫说的一直都是实话。”凌若微微一笑起身道:“刘常在能想到来看本宫,本宫很高兴,只是刚才那话,还请刘常在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好了,看这阳光很快就要热起来了,刘常在赶紧回去吧,否则等到日正当空,路上可就不好早了。”
  “对了。”走了几步,凌若忽地回过头来,对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刘氏道:“昨日刘常在帮本宫拾了耳铛,本宫很感激。”
  “娘娘客气了。”刘氏失望地挤出一丝笑容,在凌若进殿后,无奈地离开了承乾宫,并不曾听到水秀问凌若的话,“主子,刘常在分明是有心依附于您,您为何不答应她?如此在宫中也好多一份助力。”
  凌若低头看了一眼拿在手中把玩的樱花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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