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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章

清宫熹妃传-第7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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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知道,姐姐什么都知道。”那拉氏不住地拍着英格的背,哽咽道:“姐姐真的救不了你,唯一能够答应你的,就是有朝一日杀了钮祜禄氏母子为你报仇!”最后一句话,她说得狠厉绝伦,更有无尽的杀意在眸中。
  英格不知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厉声道:“还有瑕月,我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皆拜那个逆女所赐,她才是最应该死的那个人!”
  “好,姐姐答应你,将来也一并杀了瑕月,你……你就安心的去吧。”
  英格知道自己这次是活不成了,哭喊道:“姐姐……我……好不甘心啊!”
  那拉氏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都安慰不了英格,任由他痛哭,待得哭声渐渐小下来后,自马车暗阁中取出一个食盒,打开后,只见里面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以及一碗白米饭,“这是本宫亲手做的,皆是你喜欢吃的小菜,多吃一些,可千万不能饿着肚子去黄泉路。”
  “我……我吃不下。”此刻就算有再多的山珍海味摆在英格面前,他都是没心思吃上一口。
  “吃不下也得吃,去了地府,怎么着也要做一个饱死鬼。”见英格始终不动筷,她端起碗筷道:“来,本宫喂你吃,多吃几口。相信本宫,本宫一定会尽快让害你的人去阴间陪你。”
  许是听进了那拉氏的话,英格终于就着她的手慢慢吃着饭,在吃了大半碗后,小宁子打开车门小声道:“主子,时辰快到了,行刑官已经来催过好几回了。”
  那拉氏点头,搁下碗对又开始发抖的英格道:“安心的去吧,本宫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断然不会让害了你的人久活于世。”
  英格努力地点头,在小宁子让开后,几个差役上前将他从马车上拉了下来,往刑场拖去。
  小宁子怕那拉氏看到英格血溅五步的场景,劝道:“主子,您已经见过英格大人,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拉氏低头看着颤抖不止的十指,缓缓道:“本宫要在这里等着,要亲眼看着英格行刑!”
  “主子,您这样又是何必呢。”小宁子不忍的说着,眼看着亲人行刑,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那拉氏面无表情地道:“只有这样,本宫才能牢牢地将英格的凄惨记在心里,也牢牢记住,是谁将这些痛苦加诸在他与本宫身上的。”
  见她这么说,小宁子知道自己劝不动,只能闭起了嘴巴,至于弘时,他也没走,就站在马车边,远远看着差役将英格推到刑场上跪下,被验明正身,然后问斩。
  在那具没有了头也没有了生机的尸体摔倒后,那拉氏浑身颤抖地闭起了双眼,哑声道:“走,回宫!”
  对于此刻的那拉氏而言,无疑是痛苦的,因为她失去了至亲之人,也因为如此,她恨透了凌若与弘历,觉得这一切皆是他们害的,恨不能立刻杀了他们。
  可是她不曾想过,今日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皆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种下的因。至于英格,亦是被她与弘时联手推向鬼门关的。
  可是,这一切,她不明白,在她看来,是胤禛,是凌若,是天下人欠了自己,她只是夺回自己应得的一切。
  在此事过后几日,弘历去了一趟宗人府,重新将瑕月的名字添加在宗谱玉牒上,恢复了她侧福晋的身份,兑现了他答应过瑕月的话。
  至于弘时,则被胤禛夺去了手中所有的差事与权力,连上朝也不用去了,只是空顶着一个亲王的名头。
  不过他好像并不在意,仍与以前一样,得闲时便去郊外骑马,或是与人斗鸟,倒也悠闲自在。
  不过凌若明白,以弘时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甘心就这么失败的,眼下这副云淡风清的样子,不过是故意做给胤禛看的罢了,好让胤禛以为他真的甘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所以,她与弘历一直都没有放松戒备,时时警惕着弘时与那拉氏会有什么动作,但那段时间确实特别平静,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有,弘时做的最多的就是骑马去郊外走走。
  秋去冬来,雍正六年在日渐寒冷的冬天中走到了尾声,凌若因为要安排除夕家宴以及春节之事,变得异常忙碌,常常要忙到深夜,直至大年三十,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才总算空了下来。

☆、第一千九百一十一章 年末

  凌若歇了一会儿后,道:“水秀,本宫之前吩咐你让内务府做的衣裳都做好了吗?”
  “回主子的话,早就做好了,收在柜子里呢,可要奴婢去拿来?”
  凌若想了想道:“去拿来吧,趁着现在有空,本宫亲自拿到咸福宫去。”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什么东西如此贵重,竟要劳烦贵妃娘娘亲自送来。”
  随着这个说话声,瓜尔佳氏出现在门口,手里还牵着明显长高了一截的弘瞻。看到他们二人,凌若顿时笑起来,“刚说要去姐姐宫里,姐姐就自个来了,真真是巧。”
  瓜尔佳氏轻笑之余挑眉道:“你还没说是什么东西呢。”
  凌若与之一笑,恻目道:“水秀,还不赶紧去将东西拿来。”
  “是。”水秀含着一缕轻浅的笑意下去,不多时,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衣裳与一顶小帽子,一看就是给孩童穿的,而这宫中的孩童,唯有弘瞻一人。
  “我想着要过年了,便想给六阿哥做一套新衣裳,权当是我这个姨娘的心意,无奈这阵子实在没什么功夫,便只能让宫庭裁作按着六阿哥的尺寸做,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瓜尔佳氏感动地道:“何必这么麻烦,这过年的衣裳,我早就给他准备了好几套,穿都穿不过来。”
  “姐姐归姐姐,我归我,哪里能一样。”如此说着,她取过衣裳递到弘瞻面前道:“六阿哥,喜欢姨娘给你做的衣裳吗?”
  “喜欢!”对于小孩子来说,不论有几套新衣裳都是不嫌多的,弘瞻极是懂礼,没有立刻接过衣裳,而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道:“弘瞻多谢贵妃娘娘。”
  “本宫与谨妃交好,你唤本宫一声姨娘就是了,不必每次见了都唤贵妃娘娘,可是见外呢。”
  虽然弘瞻不太明白“见外”是什么意思,但能明显感觉到凌若的善意,弯起大大的双眼道:“嗯,谢谢姨娘。”
  在将弘瞻交给水秀带下去与嘉柔一道玩耍后,凌若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道:“好快啊,一转眼咱们在这宫里已经待了七个年头了。”
  瓜尔佳氏亦感慨地道:“是啊,从康熙六十一年末入宫,一直到如今,整整七年……不知人生还能有几个七年。”
  凌若玩笑道:“姐姐乃是长命之相,少不得还有十来个七年呢。”
  “十来个七年?”瓜尔佳氏被她说的笑了起来,“那可是整整七十年,要真到那时,我可都一百多岁了,快成妖怪了。”
  凌若不以为然地道:“姐姐没听过长命百岁吗,一百余岁有什么稀奇的。”
  “长命百岁我是不想了,只要能看着弘瞻长大成婚,娶妻生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在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浮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这半年是我这一生中最充实开心的日子,真想以后都能这样。”
  下一刻,她的手被凌若握紧,“不需要想,因为以后一定会如此。”
  瓜尔佳氏笑笑没有说下去,她与弘瞻一直待在承乾宫,直至傍晚时分,方才一起去往乾清宫。
  嘉柔如今已经一岁半多了,早在一岁的时候就会走路了,她也不要人抱,拉着弘瞻的手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每到除夕夜,乾清宫就灯火通明,她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了,看到凌若等人连忙起身行礼,那些个目光有嫉妒也有羡慕。
  刘氏亦在其中,从看到弘瞻那一刻起,她就再也移不开目光,那是她的儿子,是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儿子,可现在却站在别人身边,牵着别人的手。
  “主子,您可千万得忍着,现在可争不过她们。”金姑看着刘氏脸色不对,赶紧在她耳边小声劝着,至于金姑口中的“她们”,自然是指凌若与瓜尔佳氏。
  刘氏用力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恨意,道:“我知道,都已经忍了半年了,还会忍不了这一时吗?”
  金姑放下心来,这个时候,那拉氏也到了,待得落坐后,她将目光落在刘氏身上,微笑着招手道:“来,坐到本宫身边来。”
  刘氏受宠若惊地道:“臣妾一介卑微之身,如何敢做到娘娘身边。”
  “都说了是家宴,哪里有这么多拘束,正好本宫有几句话要与你说。”见那拉氏这么说了,刘氏只能来到她身边,却是说什么也不敢坐,就那么站着。
  那拉氏也不勉强,与她说了几句话后,将目光转到弘瞻身上,赞道:“一段时间没见,六阿哥长高了不少,那模样也越来越可爱了。来,到本宫身边,让本宫仔细看看。”
  听得这话,弘瞻下意识地看了瓜尔佳氏一眼,待见到后者点头后,方才迈着小腿跑到那拉氏身边,不过那双眼,一直看着刘氏,眼圈红红的,小嘴撇着,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在匆忙唤了声皇额娘后,他仰头看着刘氏道:“额娘,儿臣好想您。”
  自从上次见了一面后,他就再不曾见过刘氏,虽然嘴里不说,但心中着实想念得紧。其实刚才看到刘氏的时候,他就想过来,无奈手被瓜尔佳氏牵着,一时挣脱不开。
  听着弘瞻的话,刘氏哪里还忍得住,蹲下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哽咽道:“额娘也好想你,你在咸福宫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听话?还有额娘与你说的话,可都记在心里?”
  “额娘放心,儿臣很听话,也有一直记着额娘的话。”弘瞻一边哭一边搂着刘氏不肯松手。
  那拉氏看着一幕,轻叹道:“明明是母子,却要被迫分离,唉,真是可怜。”
  凌若可没有忘记刘氏是怎么对待弘瞻的,她虽口中说思念弘瞻,但真正思念的应该是弘瞻在身边所带来的利益与好处,逐开口道:“凡事皆有因果,什么样的因就种什么样的果,并不存在可怜不可怜。”
  那拉氏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本宫瞧着终归是不忍心。”
  凌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胤禛到了,刘氏很怕胤禛看到她抱着弘瞻会不喜,赶紧让他回到瓜尔佳氏身边。

☆、第一千九百一十二章 再相求

  除了胤禛之外,允祥还有允礼等人也都来了,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调养,但允祥的身子总是不见好,经常动不动就咳嗽,偶尔还会咳出血来,胤禛虽然难过,却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允祥多多休息,别想太多,更不要费神理会朝中的事。
  徐容远说过,允祥撑不了几年,但他总想着让允祥活久一些再久一些,不要过早离去。
  家宴随着胤禛的举杯正式开始,待得家宴进行到一半时,弘时举杯走到胤禛面前,恳切地道:“儿臣祝愿皇阿玛龙体安康,万福无疆。”
  胤禛今儿个心情甚是不错,面对弘时的敬酒,没有说什么便喝了,随后弘时又向那拉氏敬酒,不过令凌若意想不到的是,在敬过胤禛与那拉氏之后,他竟又倒满了酒来到自己面前,“弘时祝愿熹贵妃娘娘韶华长存,福寿安康。”
  “二阿哥太过客气了,倒是令本宫有些不敢当。”她仔细打量着弘时,虽然弘时脸上一直挂着笑意,然眼底深处却不时掠过一丝渗人的冷光。
  弘时见她一直不曾动杯,目光一闪,笑意不减地道:“贵妃娘娘不举杯,可是弘时哪里做的不对,惹令娘娘不高兴?”
  凌若端起酒杯,笑言道:“二阿哥行事得体,怎会令本宫不高兴,是本宫刚才尽顾着说话,一时忘了举杯而已。”说罢,当即饮尽了杯中酒。
  有了弘时敬酒在前,弘历与弘昼自然也是先后上来敬酒,最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不足三岁的弘瞻在看到几位兄长敬酒后,竟然也捧着一个小酒杯过来,不过他杯中装着可不是酒,而是用苹果磨出来的汁,是凌若特意吩咐为他与嘉柔两个孩子准备的。
  弘瞻的乖巧与可爱,令胤禛颇为喜欢,亲手抱过弘瞻喂他吃了几口菜,那拉氏轻抚着弘瞻道:“六阿哥真是越来越可爱乖巧了,连臣妾看了也喜欢得不得了。”
  “都是谨妃教得好。”胤禛随口一句话却令刘氏色为之一白,那拉氏将之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笑道:“皇上说得是,谨妃待六阿哥视如己出,实在是难得至极。不过……”
  胤禛挟了一筷笋放到弘瞻碗中,不以为意地道:“不过什么?”
  “不过有些东西始终不是谨妃能给六阿哥的。”那拉氏这句话终于令胤禛抬起头来,“呃?此话怎讲?”
  那拉氏叹了口气道:“不敢隐瞒皇上,在皇上来之前,臣妾看到刘答应与六阿哥抱头痛哭,那情景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说到底,刘答应都是六阿哥的生母,那份血肉亲情是谁都不可以替代的。”
  听到这里,凌若哪里还会不明白,那拉氏分明是想替刘氏求情,好让弘瞻回到刘氏的膝下,这事她如何能坐视不理,当下道:“话虽如此,但刘答应当初做过什么,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就算现在后悔,也不意味着以前的事可以就此抹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昔日皇上将六阿哥交给谨妃抚养的时候曾说过,以后谨妃就是六阿哥的额娘。”
  “刘答应固然曾做错过事,但她不止一次在本宫面前忏悔,本宫相信她确有悔过之心,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熹贵妃又何必始终揪着错处不肯放呢!”
  那拉氏话音刚落,刘氏便倚着椅子跪下泣声道:“皇上,臣妾这半年来,时时刻刻皆在后悔之中,臣妾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若可以重来一次,臣妾绝不会再做同样的事情,求您再相信臣妾一次。”
  与此同时,坐在胤禛怀中的弘瞻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皇阿玛,儿臣真的很想额娘,很想见额娘。”
  他这一哭,刘氏哭得更加厉害了,不停地磕着头,哀求胤禛开一面,饶恕她之前的罪行。
  胤禛冷眼看着这一幕,许久才方看着怀里的弘瞻道:“谨妃待你不好吗?”
  弘瞻抬起泪意朦胧的眼睛看向瓜尔佳氏,后者眼圈微红,神色极是复杂,弘瞻不知道那些神色的意思,只是如实道:“姨娘待儿臣很好,可是儿臣还是想额娘,皇阿玛,能不能让儿臣回到额娘身边。”
  瓜尔佳氏紧紧攥着双手,她很想阻止这一切,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倒是一旁的凌若道:“皇上,今儿个是家宴,一家人本该高高兴兴聚在一起用膳,可是刘答应非要在这个时候提起此事,臣妾实在不知刘答应究竟存了什么用心?”
  刘氏抬起磕得通红的额头,泣声道:“回贵妃娘娘的话,臣妾什么用心都没有,只是想能够时时看到六阿哥,时时与他待在一起,而不是同在后宫,却母子分离,思不得见。”
  那拉氏亦在一旁帮着道:“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错能改,便是大善,给刘答应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六阿哥一个机会。恕臣妾说句实话,就算谨妃照料的再好,也终归不能与生母相提并论。”
  凌若垂目道:“娘娘自然是心怀慈悲,但刘氏是否真的悔过了,咱们都不知道,万一她只是口中悔过,那冒然将六阿哥送回去,岂不是害了六阿哥。”
  “不是,娘娘,臣妾是真心的,臣妾……”不等刘氏把话说完,凌若已是道:“若你是真心悔过,就应该明白六阿哥跟着谨妃才是最好的,而谨妃也绝对不会亏待六阿哥。”
  “臣妾明白……”这一次,凌若依然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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