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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庶女矜贵-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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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清和是坚定和傅弦歌站在一起的,傅弦歌认定的人,她即使是心有疑虑却也不会故意甩脸子,便把那一点小心思都压了下去,说道:“既然姑娘都这样说了,那便是把你当做是自己人了,从今往后不该动的心思不要动,一心一意为姑娘做事才是正经,大家同是在南棠院做事的,我自然会待你如同姐妹,但若是有人心思不正……”

    清和的话还没有说完,清思便赶紧接过话来:“姐姐放心,清思知道的。”

    毕竟一起生活了半个月,清和也知道清思是个机灵的,只提点了一句便不再开口,进屋服侍傅弦歌去了,却把清思的话一句不漏地传达给了傅弦歌,又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傅弦歌倒是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说了一句:“口口声声说日后姓名由我做主,转眼就自作主张改掉了,这人可真是毫无信用可言。”

    清和便明白过来这是傅弦歌当真要用清思了,而且还是清思主动投的诚,心中不由得更加佩服傅弦歌,虽然仍是不知道那信纸上写的是什么,但清和却是已然明白这清思是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这样一想她又对今日的行为有些愧疚起来,想着明日还是那些上好的药去看看清思,顺便道个歉,嗯,她是个知错能改的伶俐婢子,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下人离心让主子烦恼的事情的!

    此时夜色已经渐渐深了,傅弦歌吃了药便睡下了,晚上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天气便陡然凉爽起来,晨起的时候树上还挂着露珠,路边也有一小滩积水,傅弦歌只觉得这一场雨来得也太过及时了些,昨夜让方世隐去掀的喜云的屋顶,怕是让她受了不少罪。

    果然辰时还未到的时候,便有小丫鬟过来传话说是喜云染了风寒,今日的教习便先停下,一般来说,奴仆们若是生了病那就是要移出去的,喜云是宫里出来的人,自然不能如此对待,但是旁人却是有苦不能言了,譬如说连翘。

    原本就是个早穿皮袄午穿纱的季节,到了夜里比平日更容易着凉,偏偏那屋子漏水漏风,大晚上的连翘要顾忌着不能太出格便没有找人帮忙,想着将就一晚明早起来再弄,可偏偏南棠院的被子湿冷,再加上那一场秋雨,夜里更是冻得人睡不着。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连翘只觉得那被子里都有小虫子,一晚上都觉得浑身难受,身上痒得不行,这样煎熬了一晚后,第二日可不就是着了凉?可偏偏连翘还不能说,在主子跟前服侍的丫鬟若是燃了病那可是大事,即便是主子怜惜不让挪出去,也要担心别人趁机抢了你的位置,如今连翘是冲着进宫去的,那自然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于是便只能强忍着四肢无力头脑酸胀的苦不告诉别人。

    连翘的异常众人都看在眼里,却都鼻观眼眼观心装作没有发现,只随她在南棠院里走动,只是今日免了礼仪教导,连翘不用整日在傅弦歌面前待着,却也没有到熬不过去的地步,只是头晕眼花双手无力却还要做事,这位养尊处优的二等丫鬟着实吃了一些苦。

    如今日子越来越紧,傅弦歌倒是没有往外跑的念头,千川阁那边也不用她日日盯着,每日让人从暗道中将必要的事物送过来处理便是,只是今日却是不同,千川阁里来了一位颇为尊贵的客人,傅弦歌想着今后免不了和皇宫打交道,便吩咐了一声清和便从暗道离开来到了千川阁。

    上好的雅间中点着檀香,袅袅的烟气从那一尊精致大气的鎏金蟾蜍香炉中冉冉升起,倒是营造出一种静谧的氛围,外间的架子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古玩玉器,八开的仕女图黄杨木屏风隔断了内外两室,端的是一派奢华。

    傅弦歌还未跨入内室,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赞叹:“不愧是千川阁啊,果真是财大气粗。”

    “二殿下过誉了,不过是些小玩意儿,怎么如得了殿下法眼?”

正文 第五十章叶上初开并蒂莲

    内室中一位青年正悠然坐在小叶紫檀木四方扶手椅子上,手中端着的是上好的景德青花白瓷三才杯,闻言不由得抬起头来往外看去,只见一个青衣少年自屏风外缓缓走了进来。这少年一身莲青色长衫,只在袖口领口处绣着云翔蝠纹,腰间一抹犀角带,缀着上好的羊脂白玉佩,愈发衬得这少年身材纤细。巫马胤文顿时眼前一亮。

    见到他进来,巫马胤文放下茶盏,起身说道:“早就听说千川公子年少有为,却没有想到公子竟如此年轻。”

    一介商户,竟能有幸得当朝皇子起身相迎,这可当真是无上的荣耀了,且不论其他方面如何,这巫马胤文礼贤下士的姿态倒是做的不错。

    傅弦歌倒是宠辱不惊,不紧不慢地向巫马胤文行了礼,却没有接他的夸奖。只是说道:“小小千川阁,竟有幸让殿下驾临,草民是在是受宠若惊。”

    只是看他不慌不忙的样子,与受宠若惊这四字实在是扯不上太大关系,巫马胤文暗中感慨这千川公子小小年纪却心思沉稳,不愧为一方豪强,原本只是对这千川阁略感兴趣,如今却是想要连同这千川公子一起收到麾下了。

    傅弦歌不知道巫马胤文的心思,只是想起民间对这位二皇子的评价:性情敦厚心性纯良,只可惜傅弦歌从来都不相信在这皇权倾轧之下有什么性情敦厚之人,否则这千川阁也就不会迎来这样一位贵客了。

    只是有些事情看破不道破,没必要和顾之延似的上赶着得罪人,正想着,巫马胤文却说道:“上次子瑾与本殿说千川公子虽为商户,可性情却极为率真谦逊,如今一见倒是不假,只是千川公子也不必太过谦虚,这偌大的大晟朝,便是再没有一家珠宝阁是能与千川阁相提并论的了。”

    这话自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傅弦歌却只是笑,旋即说道:“原来殿下与子瑾还是故交,倒是让草民震惊。”

    “哈哈,子瑾兄光风霁月,本殿自然也是向往不已,只盼能有朝一日如同子瑾兄一般抛去这诸多事物的一个轻松,只是你也知道,生在皇家本就有许多身不由己,这样的念头怕是只能想想。“

    巫马胤文说起这话便是一脸感慨,旋即却又高兴起来,说道:“但是能由于子瑾兄这样的人相交却也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了,本殿原本是想着借上次四海居的筵席能与同样名扬金陵的千川公子结识一番,却不想千川公子走得太早,你我二人倒是错过了,这半个月来本殿又事务繁多耽误了,知道今日才有机会亲自登门拜访。”

    话虽如此,可傅弦歌在金陵却并不是没有府邸的,这巫马胤文嘴上说着登门拜访,却是来了千川阁,这倒是有趣了,不过巫马胤文也不是傻子,他要营造出一个没有野心的皇子形象,自然不能大摇大摆地往莫折府送拜帖,这千川阁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整个大晟朝的勋贵之家,哪一个没给千川阁送过银子?他即使是来了这里也是无可厚非,至于千川公子亲自接待?莫折千川不过是一个商人,皇子亲临这等大事,若是不亲自接待那才是藐视皇威!

    傅弦歌心中通透,却只做不知,说道:“草民俗人一个,满心都是挣钱而已,难得二殿下与子瑾这般心性高洁之人不嫌弃,已经是草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殿下实在是太高看草民了。”

    傅弦歌还在和巫马胤文打太极,外面却传来一道毫不客气的声音,“本殿下才一跨进千川阁,就听说二皇兄今日居然也来了,这可不是巧了么,便紧赶着过来了,二皇兄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那声音才刚落下,一个身着天青色常服的青年便从大步跨了进来,这青年看上去与二皇子差不多大,性情却是更加开朗些,才刚进来便咦了一声,似乎是在惊讶此处竟还有别人,旋即却又明白过来,说道:“我说二皇兄怎的来千川阁也不叫上三弟我呢,原来是有贵客要见,倒是三弟唐突了。”

    傅弦歌闻言不由得心中暗笑,这三皇子果然是个不好惹的,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可都是在说巫马胤文暗中结交权贵,倒是诛心。

    巫马胤文显然不会被这样小小的言语机锋所难倒,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三弟可莫要误会了,这位是千川公子,不过是本殿要选一方端砚,请千川公子给个意见罢了。三弟当真是你多虑了。”

    若只是看巫马胤文脸上的无奈,到真会叫人以为他是个疼爱弟弟的兄长,可谁又知道巫马胤文心中却是恨不得将巫马胤真一脚踢出去呢?

    他好不容易得出空来到千川阁,巫马胤真却后脚就跟来了,若说他不是故意打乱自己的计划那巫马胤文绝不相信,偏偏他面上还做出一副宽容兄长的样子,真是叫人生气,他不过比巫马胤真大了几个月,却要处处忍让,否则就是不大度,没有兄长的样子,是以每每要在巫马胤真面前吃亏,往常便罢了,不过是些小事,却能叫他得一个宽和纯良的好名声,如今这千川阁可是个香饽饽,他自然不能如此轻易地叫巫马胤真抢了去。

    巫马胤文有意让傅弦歌觉得巫马胤真是个多疑的,看似无意地提了这么一句“多虑”,傅弦歌自然是能听出来,可却也要假装没懂,倒是巫马胤真开口了:“咦,原来这就是千川公子啊,实在是太年轻了,也难怪本殿没有认出来,二皇兄你这可不能怪我误会,实在是我久居深宫,对外面的事情实在是没有二皇兄了解得这样多。”

    这就是在告诉傅弦歌在朝堂之上,他三皇子可是比巫马胤文得宠得多,即使已经弱冠之年,却还是可以住在宫里,这一份荣宠,可不是谁都受得起的。

    傅弦歌乐得看着二位皇子斗法,便沉默不语地站在一旁,垂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乍一看倒是一副谦卑恭顺的样子,只是这场言语间的战火是因她而起,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是以没过一会儿,三皇子便问道:“二皇兄你不是来挑端砚的么?正巧我也想为宫中添些摆件,千川公子不如一同为我们介绍一二,想必千川阁的东西,都是不差的。”

正文 第五十一章一人千面东引水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傅弦歌和巫马胤文自然不能说不好,傅弦歌恭敬地向巫马胤真行了礼,而后才说道:“这端砚倒是好挑,千川阁前些日子刚出的样式就不错,天冬,把库里的东西都拿出来让二殿下瞧瞧。”

    说着傅弦歌又问巫马胤真:“不知三殿下是想挑个什么样的摆件,这东西倒是式样多,可却也要看看摆在哪里的,若是挑选不当,却是会贻笑大方,如此,草民倒是不好给殿下出意见。”

    “哈哈,千川不必拘谨,本殿不过是随便挑几个古董花瓶之类,你且选几个汝窑定窑的瓷器便是了,说来惭愧,本殿对这些东西不甚在行,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如今托二皇兄的福得了千川公子的意见,也省得我去烦恼了。”

    这纯粹的客气话从巫马胤真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的真诚,傅弦歌却是不敢当真,命人抬上来一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一件定窑白瓷刻花玉壶春瓶、还有几样其他名窑的珍品,巫马胤真却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让人全收了,竟是在印证方才那话似的,将傅弦歌的意见看得极为重要,虽未如同巫马胤文一般摆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却也是给人留下十分好的印象。

    巫马胤文笑道:“三弟真是财大气粗,这几样瓷瓶怕是得纹银万两,三弟竟是眼睛也不眨便收了。”

    “这可是千川公子亲自推荐的,日后若是说出去,那也是极其有光彩的一件事情,我虽然心疼这银子,可却想着这样好的东西,除了千川阁之外的地方怕是没有,既然如此,倒不如大方一回,也得了一批珍品不是?”

    若是傅弦歌有心在皇子中间为千川阁找一个靠山的话,听了巫马胤真这一番话,再加上他进来后的所为,恐怕会第一时间选择这位圣宠不衰的三皇子了,只可惜傅弦歌对于皇宫禁内的人都带着一种仿佛天生的警惕,却是不会被巫马胤真所左右分毫。

    她露出一个愧不敢当的表情,却听见巫马胤文说道:“还是三弟的目光长远些,如此看来日后我要多往千川阁走走,也好和千川混个脸熟,如此也好向千川讨个人情。”

    说着他又看向傅弦歌道:“你可莫要推辞,咱们也算得上是一见如故,这点面子你总是要给我的。”

    这巫马胤文和巫马胤真虽说同是拉拢人,走的两条道却是截然不同,一个拼了命地证明自己与世无争只是想交个朋友,一个卯足了劲想告诉她自己才是正受宠的皇子并且对她这个人才十分看重,这两个人……倒是有趣。

    “二殿下说的哪里话,能与殿下结交,自然是千川阁的无上荣耀。”

    巫马胤真说道:“千川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与二皇兄今日可是一起来的,日后你可莫要只记得二皇兄却把我忘在了一边。”

    其表情真挚倒像是真吃醋了一般,傅弦歌却对这三皇子的手段已经了解几分,笑道:“自然是该如此的,草民一介布衣,在这金陵城里能得两位殿下这般照顾,实在是三生有幸。”

    所谓照顾,按照目前的买卖关系看来,你自然可以理解为照顾生意,至于另一层意思……不必明说,大家心照不宣。

    今日一见这莫折千川倒是识趣,不但没有拒绝这明显带着拉拢意味的示好,似乎隐隐还有主动寻求庇护的意思,虽说不知是寻求谁的庇护,但无论是巫马胤文还是巫马胤真,都是极有信心将这块肥肉收入囊中的,既然莫折千川有意,那么剩下的事情,便是排挤掉这个竞争对手了……

    巫马胤真和巫马胤文对视一眼,一个脸上带着宠溺般的善意,一个则是笑得开朗,倒是好一副兄友弟恭的场面,只是其中究竟蕴藏着什么样的意味,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傅弦歌送走这两尊大神,日子已经溜到了午时,总体来说傅弦歌的心情却是不错的,见识了一番皇子间的争斗,最重要的是还大赚了一笔,不是每个客人都有巫马胤真这样的大方,一出手便是万余两白银,抵得上千川阁一整日的盈利了……

    像这样的好事傅弦歌自然不会拒绝,正思量间却远远地瞧见大街尽头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那马车以铁梨木为车身,显得敦厚结实,浅蓝色窗牖外镶金嵌宝,四角垂着镂空香囊,这样华丽的装扮,整个金陵城也找不出几个来,不是那南阳世子却还有谁如此奢华?

    傅弦歌暗道那南阳侧妃想要捧杀萧挽风,没把他养成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却着实让他过了十几年好日子,如今他到了金陵,世子俸禄自是不会再有旁人插手,再加上太后隔三差五的赏赐,竟是比在南阳过得更加舒心。

    “天冬,那辆马车在那里等了多久?”

    傅弦歌看上去只是随口一问,神情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天冬朝大街上张望了一下,瞬间便被那辆过分奢华的马车攫住了眼球,看向傅弦歌的表情便有些担忧:“您说的可是南阳世子的马车?便在两位殿下来没多久就到了。”

    说着天冬嗫嚅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间竟和傅弦歌保持着一种长久的沉默。

    隔着阑干,眼看着那辆马车缓缓而动,终是离开了视线尽头,傅弦歌这才收回思绪,天冬这幅犹豫的神情便闯入视野,她无声地笑了一下,问道:“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她并没有问“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有话想说”之类,而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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