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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庶女矜贵-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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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间游移不定,最终引来两位的猜忌,如此巨大的财富,若是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那便要毁了,论你再如何八面玲珑,却也躲不过。”

    顾启的提点可以说是明白至极,终于让傅弦歌眼中出现一抹迟疑,他接着说道:“前一段日子三皇子与工部员外郎讨论了几句千川阁所出之物的共同特点,正巧被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听到了,但凡贵重之物皆有起标识,对于千川阁来说,这标识恐怕也更加难以模仿。”

    兜兜转转了半日,总算是得到了傅弦歌真正想要的信息,她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光,明白顾启的意思。

    谈及千川阁的标识,这并不是什么秘辛,不值得顾渊专程告诉顾启一声,恐怕巫马胤真与工部侍郎真正的谈话内容远比这个深刻,而他将此事问得如此详细,其心思就有待思量了。

    或许是制造假货抹黑千川阁的名声、或许是想敲开千川阁的机密借此盈利、或许是栽赃陷害以示威……

    若是堪破了千川阁的机密,想要对付他的法子便多的是,而顾启的意思是,要么傅弦歌将计就计投靠三皇子,要么提前防范不给他下手的机会!

    想必这巫马胤真是要示威了……

    傅弦歌一直悬着的心竟因为这个而放下了些,若是他们真想得到千川阁,重点应该是示威过后的恩德,只要不留下要命的把柄,傅弦歌倒是不怕,至于将计就计找一位靠山……那就敬谢不敏了。

    或许顾启说的没错,在两位皇子之间左右逢源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稍不留神便是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但倘若并非左右逢源,而是相互掣肘呢?

    那结果可就未可知了……

    傅弦歌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不见一点方才的迟疑,她从来到金陵城开始就不打算把千川阁送到别人囊中,这些皇子们一个个狼子野心,她的辛苦经营,凭什么送到他们的权利斗争当中去?想要做她的主人,怕是这些皇子资格还不够!

    对于顾启的提点,傅弦歌自然是十分感激,顾之延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对她挤眉弄眼地示意她要记得他的提示,见傅弦歌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后,又赶紧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问道:“你平常也不在意这些事情,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这倒是一个问题,傅弦歌苦笑了一下,说道:“还是之延你了解我,若是无事我可不登顾府这三宝殿。”

    “行了你就别整天自贬了,我都快分不清你这家伙究竟是真的唯利是图还是什么了,赶紧说说。”

    顾之延就见不得傅弦歌一副无利不起早的样子,赶紧打断她真真假假的话,顾启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这千川公子其他的都好,就是这样成日把利益利益挂在嘴边让人看得难受。

    傅弦歌无奈,只能把巫马胤真和巫马胤文来千川阁的事情说了,引得顾之延一阵幸灾乐祸般的“啧啧”声。

    虽然还没先弄个明白巫马胤真究竟想怎么做,但是傅弦歌心中的大石头却是放下了,另一边的萧挽风老神在在地坐在书房里,毫无规矩地两腿交叠放在书桌上,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歪在太师椅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似乎是颇有兴趣地看着手上的画像。

    “啧,莫折千川的画工也不怎么样。”

    方世隐笔直地站在萧挽风面前,听了他这一句话险些没忍住,这南阳世子如此认真地看了许久这画像,最终却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傅弦歌又不是让他来品评画作的。

    但是在萧挽风面前方世隐可不能像在千川阁那样随意,只好强迫自己忽视萧挽风脸上那一抹嫌弃,沉声说道:“世子可知道这二人是宫中哪位娘娘的婢女?”

    “本世子来金陵才多久,怎么可能对宫中的事情摸得这么清楚?”说着萧挽风换了一个姿势,手肘撑在扶手上,脑袋一歪靠在拳头上,一撇嘴问道:“怎么,莫折千川得罪了宫里的人?”

    偌大的皇宫,萧挽风不认识一个不起眼的宫女也是十分正常的事,但是他这样一幅神情却让人平白生出一种他想袖手旁观的感觉来,方世隐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老实说道:“这二人曾经来过千川阁,世子毕竟身份尊贵,想必在宫中打听一两个人还是不难,劳烦世子相助。”

    “喏,这个人我倒是见过,这是薛贵妃贴身的人,不过另外一个么……江吟。”

    一直站在萧挽风身后的人恭敬地跨出一步,只听萧挽风吩咐道:“你明日进宫时去打听一下,能和薛贵妃一起出现在千川阁的人,不应该是无名之辈才对。”

    相比于方世隐来说,江吟显然是一个更加合格的侍卫,他既不会随便和同僚侃大山,也不会突然跳出来吓坏小伙计,此刻听到萧挽风的命令后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旋即又退到一边站得笔直,方世隐心中比较了一番萧挽风和傅弦歌的为人,实在是没有觉得萧挽风严厉到哪里去,为何会有一个如此板正的侍卫,倒是让人好奇……

    心中所想方世隐显然不会流露出来,他对萧挽风表示了谢意,然后想起傅弦歌的话,提示道:“据主子说,薛贵妃身边那人似乎对这名女子还格外恭敬,若是她也是薛贵妃的婢女,想必世子爷也应该见过,但若是其他妃嫔身边的人,她们也不会一同出宫,依我看来此人应该是二十四局之人。”

    宫中最好的差事毫无疑问是在主子身边效劳,若是主子受宠,其身边之人自然也是荣耀加身,其次便在二十四局的女官了,萧挽风看了一眼方世隐,旋即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如同精心打磨过的白玉一般的手指捏在一起,像是个冰冷高贵的艺术品。

    方世隐并没有捕捉到萧挽风的那一暼,却莫名觉得背脊一凉,下意识地吞回了想要说的话,却见萧挽风突然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想不到莫折千川身边居然还有你这么一个思维敏捷的侍卫,不错。”

正文 第五十五章路遇傅远山

    虽然是夸奖的话,但是却总让方世隐心中慌乱,尤其是被萧挽风按着的肩膀,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叫人难以承受,幸而这样的煎熬不过片刻,萧挽风十分自然地收回了手,仿佛刚才的压力只是错觉。

    “明日本世子会把你家主子想要的答案送到千川阁,江吟,送客。”

    说着萧挽风就已经负手从书房走了出去,江吟冷冰冰地冲方世隐一抬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在南阳世子府,方世隐自然不能来去自如,他跟着江吟绕过世子府的巡逻,到了西墙处才脚尖一点离开了世子府的范围。

    送走方世隐,江吟便转身回到了萧挽风的身边,只听萧挽风说道:“江吟,你对于那侍卫怎么看?”

    想要了解一个人,就必定要从他身边之人得到蛛丝马迹。

    同样的道理萧挽风也懂,就如同江吟的冷硬让方世隐觉得奇怪一般,方世隐虽然竭力维持着恭敬干练,但最后那一番话却还是泄露了他的随意,莫折千川身边的人,怎么可能是不知轻重欺上不尊之辈?可见这些都是他允许的……

    江吟并不知道萧挽风心中所想,沉默片刻,说道:“武功不错。”

    “那可是个……有趣的人。”

    江吟并不觉得方世隐身上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于是便沉默着不说话,萧挽风看了他一眼,不得不放弃和江吟沟通的想法,重新陷入了沉思之中。

    莫折千川……

    一个把奸猾狡诈都流于表面之人,真是……让人好奇她虚假的皮肉下藏着的究竟是怎样一副面孔。

    傅弦歌离开顾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并没有坐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回去,来福便远远缀在她身后,这个时候的金陵城并没有因为日头的西斜而沉寂下来,随着一些小摊酒楼前挂上灯笼,夜市已经渐渐拉开了帷幕。

    在这样没有熟人与它打招呼的时候,金陵城就和越州披上了相似的皮囊,傅弦歌漫无目的地走着,随着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她便绕进了一条巷子,把那些喧嚣都隔绝在背后,原本只是想图个清静,却没有想到碰上了一个熟人——刑部尚书傅远山!

    傅弦歌的脚步一下子顿在原地,差点忘了此刻的身份,一时间竟然没有主动避让,而就是这样短暂的失神,傅远山已经到了她面前。

    “傅大人。”

    回过神来,她依旧是那个圆滑的千川公子,对傅远山恭恭敬敬地一弯腰,准备让到一侧让傅远山过去,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傅远山见到她竟然停了下来,坐在马上对她拱了拱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千川公子。”

    做生意的人,怎么着都应该有个广阔的人脉,傅远山和千川公子也算是点头之交,认识也不算什么奇闻。傅弦歌本以为傅远山只是出于礼貌停下来与他寒暄两句,却不想他直接翻身下马,挥手让后面的侍卫退开。

    小巷尽头的灯火照不进幽深的巷道,微弱的光便让二人脸上的表情模糊起来,傅远山说道:“这等小巷子漆黑一片又没有人经过,难免容易出危险,千川公子独自从这里穿行是在赶时间?”

    他向傅弦歌点了点头,拉家常一般牵着马往前走去,傅弦歌会意地落后他半步,不紧不慢地跟着,答道:“金陵城歌舞盛世,有傅大人在哪里会出危险呢?草民不过是随便走走打发时间罢了,受不了外面喧闹,便拐进了这里,没想到会遇见大人。”

    那便是不赶时间,若是有事,可以慢慢商谈。

    傅远山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并未在意她小小的马屁,道:“小小年纪,怎的一个二个的都不爱热闹?”

    “平日忙起来的时候也有的热闹,不过是躲一躲清闲。”

    建立一个偌大的千川阁所需要付出的财力物力不能估量,这个年轻人表面的风光想必也是付出了不少汗水,倒是个能吃苦耐劳的,想到这里傅远山对他的印象便好了几分。

    傅弦歌倒是没有追问他所谓的“一个二个”中另外那人是谁,既然她是民傅远山是官,那有些事情就不是她能打听的,即便是巴结,也要注意分寸,阿谀奉承过了度便会流于媚俗,不符合千川公子八面玲珑的性子。

    “年轻人总要精神些,多出来走走才好。”

    他像是个谆谆教诲的长者,这样平易近人甚至算得上亲近的嘱咐与此刻二人的点头之交相比实在是叫人奇怪,傅弦歌甚至觉得受宠若惊了,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与他有了亲密的往来。

    傅远山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似的和她一起出了巷子,他脸上的表情便一下子便灯火照亮了,岁月的打磨让这位将军的轮廓愈发坚毅而柔和,透出一股仿佛是被书香和血色浸染出的矛盾气质,傅弦歌不知道的是傅远山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想起的是那个一直闷在屋子里不出门的女孩,只觉得他此刻的神情像是在记挂着珍贵之物般的怅然而感怀。

    傅弦歌转过头去,仿佛并未看到他的神色,依旧恭敬地半垂着头:“多谢傅大人关心,草民记着了,早就听说大人爱民如子,却一直没有机会拜见,不曾想今日意外却让草民得见大人英姿,实在是三生有幸。”

    她大概是场面话说得多了,说起漂亮话来没有一丝涩滞,傅远山见惯了官场上的世故圆滑,对于这小小的马屁并不放在心上:“民间如今对于我的传闻可不仅仅是爱民如子了,你可曾听过?”

    这半个月来,傅弦玉的婚事传的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傅府和宁国侯府之间的那一点龃龉,真要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傅弦歌在暗中推动,陡然听见傅远山这么一问,不由得悚然一惊,暗中打量起傅远山的神色来。

    只是傅远山当了十几年的刑部尚书,查案问询的本事自然不低,也就因此练就了一张不动声色的脸皮,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愣头小子,若是这样轻易地就被傅弦歌看出端倪来,这十几年的饭算是白吃了。

    傅弦歌看不透他的这句话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心中却已经急速思量了起来,若说傅府的传闻可是还掺杂着一个第三者莫折千川——傅弦玉的倾慕对象,再联系上傅远山方才那一副慈眉善目宛如长者般的态度,一个惊悚的念头便顺着脊柱爬了上来,叫人觉得荒诞而可笑

正文 第五十六章身患隐疾

    如今的金陵城,谁不知道傅家三姑娘被千川公子的马车撞了之事?为此所牵扯出的流言蜚语甚至上升到了朝堂之上,即便是想装作不知也不可能,而傅弦玉被赐婚一事更是成了金陵城百姓茶余饭后最为津津乐道的八卦,千川公子作为故事的主角之一自然也少不了被人议论。

    可是傅弦歌从未想过傅府竟然真的会考虑她,一个堂堂二品大员,嫡女却只是嫁给一个商人,此事恐怕算得上是大晟朝的头一遭,更遑论她还是一个女儿身。

    傅远山不会无缘无故提起那个传闻,就在傅弦歌心中不敢相信之时,傅远山继续说道:“你也不必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你都应该是无辜的,听说那日马车中不止你一人,你的那位兄长似乎并不好相处,想必若是没有旁人在,事情便要简单许多。”

    真要论起来,千川公子的马车出门,撞上一两个贵女不算是什么,在金陵城这样的事情已经再寻常不过,而偏偏傅弦玉的这一撞能掀起如此轩然大波,多半的功劳还是要归于萧挽风,此人出言毒辣,是这一场舆论中最有味道的调料。

    而傅远山偏偏要挑开他不谈,言下之意不过是试探千川公子的态度,若是傅远山无意将傅弦玉嫁给莫折千川,又何必询问他是否会接纳傅弦玉?

    傅弦歌听得出傅远山话语中的威逼之意,毕竟若是单纯的询问,也不至于语气如此笃定,傅弦歌忽然想起昨日傅弦玉的表现来,她那时莫不是自以为要嫁给千川公子所以雀跃成那样吧?傅弦歌心中有些好笑,只怕是傅弦玉这一腔真心要打水漂了……

    收拾好心情,傅弦歌扬起一个标准的笑,波澜不惊:“听说傅大人与傅铮少爷的关系亲如父子,不知傅铮少爷可曾对傅大人提起过草民?”

    傅远山不相信一个年纪轻轻便创立偌大家业的人听不出自己话中的意思,便以为他是在装傻充愣,只是这话题的转移过于突兀,又不像是千川公子的风格,于是傅远山只能保持着疑问,配合着说道:“你与铮儿也认识?”

    “同为春风一度的常客,自然认识。”

    傅远山:“……”

    傅远山不太明白莫折千川是怎样在长辈面前如此若无其事地说出“春风一度的常客”这几个字的,他看向傅弦歌,眉头微皱,又是无奈又是疑惑,都说与千川公子说话最为舒心,哪怕是意见相左他也始终不温不火,怎的到了他这里就与传言中完全不符?

    虽说他年轻的时候也曾风流过,可在晚辈面前的架子却是要端的,因此傅远山咳嗽了一声,觉得有些尴尬,千川公子却像是恍然不觉一般有些惊讶地说道:“难不成傅铮少爷没有与傅大人说过?”

    若是谁家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对话充斥着春风一度这样的词汇,那恐怕御史台那群老家伙恐怕要把弹劾的折子堆满皇帝的案头。

    傅远山心中这么想着,旋即却有些明白了千川公子想要表达的意思,若是他真的听出了自己的言外之意,此刻抬出春风一度怕是故意想让自己不满,毕竟刑部尚书的女儿下嫁商户已经是降了身份,若是这夫家还流连青楼那就更家惹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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