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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庶女矜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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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对傅弦歌说道:“弦歌,这是你院子里的丫头,不如交给你来处置吧。”

    南棠院的事情,本来就应该傅弦歌来做主,安氏这句话即掩去了她刚才的“无心”,又给足了傅弦歌面子,只要是傅弦歌糊涂一点,一定会对她死心塌地。

    果然,傅弦歌感激地看了一眼安氏,又心痛地看向清容:“算了,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直接打发出府就是了吧。”

    说着傅弦歌似乎是疲惫至极,向安氏和傅铮说了一声身体抱恙就退下了,也不管清容是如何的哭泣求饶,当真是伤心到了极点……

    不管怎么说,安氏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只要她借此把这件事情告诉傅远山,就能名正言顺地换掉南棠院所有的奴仆,到时候傅弦歌还不是她手上的傀儡?

    傅铮看了一场好戏也觉得有些唏嘘,带着小满离开了,南棠院喧闹了一天终于安静下来,傅弦歌坐在房间里叹了一口气,对清和说道:“此次清容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千川阁里膏药可要先备好了。”

    “知道了小姐,这一下午您已经吩咐了无数遍了。”清和十分无奈,又继续说道:“您既然一开始就打算揭开这毒药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把矛头直指安氏呢?虽然今天安氏的栽赃是在意料之外,但也并非是防不住啊。”

    在安氏来的时候,傅弦歌就吩咐清和去把一早藏在清容房间里的胭脂红收了起来,原本是想着推迟计划,却没想到在清容房间里找到了另外一包胭脂红,清和把这件事情告诉傅弦歌的时候,傅弦歌就知道,今天安氏来的目的,竟然还和她不谋而合了——陷害清容!

    只不过傅弦歌是为了赶清容出府,安氏就不一定了。

    但是明白了安氏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傅弦歌当即决定顺水推舟,今天这一出大戏,真要说起来还是安氏和傅弦歌两个人一起唱起来的,只可惜安氏意识不到这一点,现在恐怕还在因为找到了南棠院的缺口而沾沾自喜吧。

    傅弦歌看向清和,说道:“安氏在傅府做了这么多年的夫人,不是这么一点小事能扳倒的,慢慢来吧。”

    说到这一点傅弦歌就不由得感慨,原本以为回到京城,这大宅院里会斗成一团,却没想到傅远山根本就不重视她,和清和不一样,当年越州大旱,清容是傅弦歌救回来的孤女,因为格外聪明伶俐,所以傅弦歌就教她做生意算账,如今她已经是千川阁里的一把手,放在傅府里本就是浪费人才。

    倒不如干脆放出府去,还能借此建立自己和千川公子之间的联系……

    说起来傅弦歌实在是觉得这些内宅争斗不适合自己,女人嘛,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掌管内院的一点点权利,譬如妇人们为了子女前程、面上光辉,譬如女儿们为了名声身价、未来夫婿……那么一丁点大的小事,就相互算计勾心斗角,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傅弦歌这种想法类似于鹓鶵看待猫头鹰一般不屑,却又不得不放弃梧桐醴泉与之争夺腐鼠,是有些自视甚高了,可傅弦歌确实是这样认为的,若是现在傅远山主动到她面前来告诉她她的母亲究竟是谁,又是被谁所杀,在越州一波接一波暗杀她的人又究竟是谁,京城里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她,看着傅府半年前接回来的这个私生女!

    只要傅远山敢告诉她,她甚至可以抬脚就走,永远不回到傅府……

    可世上哪里有这多的如果,所有的秘密都是需要人去一点一点解开的,傅弦歌等了十几年,并且还要继续等下去。

    “主子,已经办妥了。”

    方世隐出现在房间里,对傅弦歌说道:“我找人扮作扬州商人,已经把清容姑娘买了下来。”

    扬州客商多爱瘦马,安氏自然也知道这一点,给傅弦歌的人找下家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扬州客商可十分符合安氏的意愿。

    傅弦歌闻回过神来,问道:“她可有受伤?”

    “没有,我们来的及时,扬州客商最注重的又是皮面,是以没什么问题。”

    “这就好,八方牙行那你可去说了?”

    “主子放心,已经全都办成了,那姜河已经看住了,跑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就等着父亲回来吧……也不知道出了萧挽风的事情他还有没有空管这后宅的闲事。”傅弦歌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的讥诮,旋即又问道:“可查出二少爷和安氏之间有什么事了?”

正文 第十章鲜衣怒马韶华逝

    傅铮少年老成,武艺又好,更是虎贲将军唯一的孩子,如今已经十六了却也不见有个职位,一味地和京城子弟嬉戏打闹,倒也说不上是纨绔,只是游手好闲罢了,可又不对,人家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和他略显消瘦的身形不太相符,秋猎的时候名次却往往不差。

    一个家世好品行也随和且接连在秋猎上表现上佳的年轻人理所当然会得到皇上的关注,当即准了他入了御林军,虽说没有官职,可却是在宫里当差的,加上傅铮年纪尚轻,这在当时可是轰动一时的大事,人人都说傅家虎父无犬子,三代将才。

    可却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傅铮莫名其妙大病一场,没能按时参加御林军的考核,还向皇上举荐了傅家长子傅钧,年轻人嘛,能给皇上留下印象是不错,可太张狂了也是个难处,不能参加便不能参加,皇上难道还能三顾茅庐请你出山吗?

    因此皇上也没说什么,而且他也知道傅钧是个什么德行,傅远山的儿子,他多多少少还是要关注一些的,也就是长得好看些,本事不差,却也不拔尖,比他的儿子差远了……

    虽说皇上也并不怎么喜欢他的儿子,但是能把傅远山比下去他还是很高兴,实在是不明白傅远山有什么好的,明明是个武将却长得白白净净的,而且还迂腐不堪像个老头子,当了刑部尚书就更加过分,得罪了这么多人最后还要他给收拾烂摊子,果真是令人讨厌!

    基于某种旧怨,皇帝十分乐意见到傅远山不成器的儿子并且对他在宫里的女儿而给予厚待,想到这里皇帝又不怎高兴了,他就说不要乱纳妃,这怎么算他都比傅远山小了一辈,是这样的吧?

    老狐狸!

    皇帝暗骂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儿一样笑起来,把下面跪着的几个大人吓得不轻,忐忑地想着皇上这是又想到了什么整人的法子,尤其是傅远山更是觉得背脊一凉,蓦地生出一种转身就跑的冲动来。

    果然,皇帝下一刻就开口了:“傅爱卿刚才说世子受伤一事与宁国侯府无关?”

    略带着些上扬的语调像是一根针死死地挑起宁国侯李敏心里的那根弦,还没等傅远山说话就赶紧喊冤枉:“求皇上明鉴,我儿至今还卧病在床,微臣实在是不敢也没有时间去动那种心思啊……”

    “朕没问你。”皇上瞥了一眼宁国侯,又笑眯眯地看向傅远山,等着他的回答。

    “回皇上,在烟花巷口撞人的马车经过核实,确实是宁国侯府的车,那车夫也和宁国侯府有些牵连……”一听到这里宁国侯又要着急,皇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顿时吓得他不敢再说话了,傅远山停顿了一下这才说道:“但是此事疑点诸多,当天因为李二公子受伤,李府上下没有一个人和那车夫接触,他们从不能是料到世子会和宁国侯府结仇提前安排的人去埋伏吧?”

    “傅大人说话可要小心,只不过是因为这小小疑点就能排除宁国侯府的嫌疑?你莫不是因为宁国侯府与你府上有姻亲就包庇未来亲家吧?”

    这话说的诛心,是大理寺卿薛大人开的口,他向来和傅远山不和,质问宁国侯说道:“我问你,你那日是不是派了人去春风一度?我可都查明了,那马车上接回来的人就是你那儿子前几日才给赎身的巧英,你当时不同意她进门,现在你儿子身子废了倒是想起来把人家接回来,宁国侯!你真是好会做人!”

    当着皇帝的面被戳破这件事情让李敏十分赧然,但他那儿子究竟是什么德行也没几个人不知道,干脆脖子一梗破罐子破摔:“那我派出去的没错,可车夫却不是那一个,臣更加没有授意他撞伤世子爷。”

    当今圣上是一个贤君无疑,可这贤君有一个癖好——看戏!

    傅远山看着皇上眼睛都亮了起来只觉得眉头一阵阵地跳,觉得如果他再不阻止的话这皇帝恐怕还要他这个刑部尚书去给他把李琰的风流事都挖出来,当即拼命地给皇帝使眼色,皇帝这不耐烦地揉揉太阳穴:“行了,你们有了证据再来这里吵不迟,傅爱卿,你继续说。”

    傅远山没有理会脸色铁青的薛大人,恭恭敬敬地答道:“是,臣已经查明,宁国侯府原本派去赶车的人已经被人灭口,尸体就在城郊,已经找到了,如果是宁国侯府下的手,根本就没有必要。”

    一听这话薛大人眼睛一瞪就又要开口,皇帝及时制止了他:“行了薛爱卿,你这脾气怎么比武将还要火爆,还是先歇歇吧,动火伤肝,薛大人晚上怕是要睡不好觉了。”

    还能开玩笑,可见皇帝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他又说了几句把薛大人和宁国侯都打发走了,这才毫不掩饰地笑起来:“傅远山啊傅远山,你当初可看走眼了吧,看看你给女儿选的这门亲事,现如今后悔了吧,哈哈……”

    说不出来的幸灾乐祸,真不像是个皇帝。

    可臣子也不像是个臣子,苦着老脸看着皇上:“所以这不就是来请皇上帮个小忙,退了这桩婚事么。”

    “你少来,装模作样让他们演了半天的戏,想骗朕出力门都没有,你自己造的孽却要朕来收场,做梦去吧。怪就怪你认人不清,幸亏朕不像你这么糊涂,朕女儿的婚事,那可都是朕亲自挑选慎重选择的。”

    确实是认人不清,怎么就会认为那东西会是在宁国侯府呢?

    傅远山叹了一口气,装作没有听出来皇帝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苦哈哈地表忠心:“皇上,臣这可都是为了咱们大晟……”

    “打住吧你,阿谀奉承不适合你,赶紧算了……”巫马信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样笑起来,带着些感慨说道:“二十年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是啊,都成老头子了。”傅远山似乎也想起来当年鲜衣怒马的时候,那时候皇帝只是巫马信,他也只是傅远山,小葵……也还是小葵,这么多年过去,或许就只有她一个人留在了原地吧……

    皇帝却笑着反驳道:“是你成老头子了,朕才四十多,正值壮年。”

    “臣只不过比皇上大了三岁。”

    “那也是大了!”皇帝瞪圆了眼珠子像是个蛮不讲理的孩子,傅远山不服气地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一眼,又噗嗤一声笑起来。

    好容易笑够了,皇帝这才严肃起来,两人沉默了片刻,他这才问道:“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我知道你刚才没说完。”

    皇帝细微的称呼变化傅远山当然察觉到了,便有些忧心地看向皇帝:“这件事情,我怀疑是东林余孽作祟。”

正文 第十一章危机四伏重入梦

    南棠院里傅弦歌听着方世隐的讲述,不由得哑然,如果说那安氏不是故意陷害强夺了傅铮的位子给自己儿子,那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在傅弦歌眼里,傅铮虽然气性宽和,但也不是什么随便让人拿捏的性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屈服了?

    而且据说还是他亲自去找的傅远山说不进御林军,究竟是真的淡泊名利还是受人胁迫,对于这一点傅弦歌更愿意相信后者,虽然她还没有找出证据来……

    傅远山回到尚书府的时候已经是亥时,听说了清容在傅弦歌的药里投毒的事情,当即是又气又怕,连院子都没回就跟着傅钟往南棠院走,哪里还有半点平日对傅弦歌的冷淡?

    可见人都是患难见真情的,傅弦歌不认为这个便宜父亲和自己有什么真情,刚躺上床的她也就没有再次起身去迎接一下他的打算,傅弦歌睡觉的时候喜欢漆黑,有一点光都睡不着,所以苏嬷嬷早早地熄了灯火,又把帷幔全都拉上,留了清和在这里照顾。

    傅远山看着苏嬷嬷神色有些复杂,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院子里奴仆跪了一地,老妇人佝偻着身躯跪在地上,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恭敬地看着地面,这是多年来养成的尊卑,别说是傅远山,哪怕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的仇人她也能恭恭敬服侍周到,让人挑不出一点过错来。

    “弦歌睡了?”傅远山没办法支开所有人,所以只能干瘪地挤出这一句来,他不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有没有皇上的人,有多少皇上的人,所以就连关心都表达得奇怪。

    苏嬷嬷向傅远山行了一个礼,才恭恭敬敬地答道:“姑娘身体不好,已经睡下了,老奴这就去请姑娘出来。”

    “不用了。”傅弦歌的那病他也知道是怎么来的,眼里又浮现出一丝愧疚,这才说道:“既然奴仆不尽心那就换一批吧,在这傅府里头,弦歌就是正经的四小姐,别人有的她也有得,不必拘束太多。”

    这话是说给其他仆从听的,算是给傅弦歌立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今夜的事情不必告诉她了。”

    她还是个孩子,这十几年来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就这继续糊涂下去也好……

    苏嬷嬷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明白了傅远山的意思,和一院子的人恭送傅远山离开,看向那一片漆黑的房间的时候神色间终于流露出些怜悯。

    孩子终究是会长大的,马上就要及笄了,也不小了……

    因为多年养成的睡眠习惯,傅弦歌的睡眠向来很好,只是今夜却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睡,最近她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傅远山强烈压抑的关心总会让傅弦歌措手不及,就像是一贫如洗的人突然得到了泼天富贵,欢喜得几乎疯狂却强烈地不敢相信而拒绝相信。

    在这样复杂的情绪之下,傅弦歌在接近凌晨的时候才终于睡了过去,久违的是,她梦到了许久不曾想起过的从前。

    那是一个平静得没有任何异常的深夜,月影摇晃着营造出一种静谧的气氛,守夜的丫头倒在外间的门外已经没有了声息,房间里只有孩子绵长的呼吸声,泛着寒光的匕首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放到了傅弦歌的脖子上,利剑破空的声音一闪而逝,什么东西仿佛被钉在了木桩上,紧接着像是屋檐滴水砸在石头上一样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更加安静,所以即使那水声逐渐变成汩汩流水一样也并不让人觉得突兀。

    傅弦歌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腥甜的味道从倒在地上的尸体上溢出来,傅弦歌的右手上绑着一个小巧的袖箭,精致的小脸上一片惨白,不远处莫折言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眸子里没有一丝波动。

    “你也是来杀我的吗?”

    小小的孩子声音很甜,却带着明显的颤音,像是强撑着一捅就破的泡泡,这是莫折言和傅弦歌的第一次见面,他像是一个影子,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点气息也没有,叫人以为是眼睛出了问题,后来,莫折言说:“我来送礼。”

    那是傅弦歌的人生当中收到的第一个礼物,后来傅弦歌才终于明白,原来莫折言早在自己发觉之前就一直在那里,他就像是她的神明,只有她能看得见,就连苏嬷嬷都不知道!

    莫折言说他不相信苏嬷嬷,哪怕是她看着这满庄的护卫保护傅弦歌,也不相信傅远山,哪怕是他把傅弦歌从那一场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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