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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庶女矜贵-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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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川阁中的不速之客不动声色地表达了对于薛贵妃一事把千川阁牵扯进来的抱歉,一时间将清容绊住了,想要联系方世隐的事情便被搁置了下来,然而令人苦闷的是,不管清容心中多着急,也只有满脸笑意地招待着巫马胤文,好不容易借着吩咐上茶点的空档命人去通知方世隐回来,却又听说了另一件令人皱眉之事,略一思量便已经下了决定,低声对一个小厮吩咐了几句便再次投入与巫马胤文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去。

    清和与清容不同,她自小便是在越州长大,清容口中被保护的很好从未见识过世间险恶的人严格来说应该是她才对,相比于傅弦歌仿佛被打磨过的圆滑,清和才更像是在这种环境中正常成长出来的例子。

    对于沐阳郡主的名声而言,失踪一事绝对不能声张,因此她迅速回了傅府,不论如何也要做出一个傅弦歌已经回来的样子,可谁知一回到南棠院还来不及向苏嬷嬷说起今日之事,傅铮便已经来了。

    今日傅弦歌身边只带了两个丫鬟,陈思思被送去了刑部,就只有一个清容跟在身边,如今清容已经回来,若是没看见傅弦歌,平白便会引人怀疑,清容一咬牙,命人去请傅铮去大厅,只说傅弦歌身体不适已经歇着了,废了半天口舌,接受了傅铮几番关心后才总算是把他送走。

    可今日不知是犯了太岁还是如何,傅铮前脚刚走,安氏不知是从哪里听说了四海居一事也赶了过来,面对傅铮,还能用男女授受不亲的由头打发,可若是对安氏说傅弦歌歇息了,她硬要去看清思便没有了任何办法。

    即便是她扮作傅弦歌躺在床上,想法子遮掩了视线瞒过安氏,可她又要去哪里找一个清容来?怎么看都是疑点重重,清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挽风绝不会想到一场醉酒最终会变成傅弦歌失踪的下场,闹出这许多的事情,没留在屋子里,反而是一点都不安分地坐在屋脊上,胳膊肘挂在一条曲起来的膝盖上,表情有些纠结。

    他手中拿着一个香囊,正是先前那宫女身上搜出来的,他也不嫌弃死人身上的东西晦气,就这么不在意地拿在手上,但是视线却并不在这上面——萧世子不过是想要借着这空档想一想关于东山的案子,然而这转移注意力的方式最终却还是失败了,萧世子纷乱的思绪仿佛根本不是由自己控制一般飘到屋内,被正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抓了一个紧实。

    不知傅弦歌何时会醒,萧挽风现如今当真是有无数的问题想要去问傅弦歌,几次想要下去直接叫醒傅弦歌的想法都被他生生遏制住了。

    原本按照萧挽风的想法,傅弦歌应该算是存在于他的臆想之中随着亲人离世逐渐成为他生命中所依托的形象,他确实要承认初次见到傅弦歌时是有所慌乱,但是心中却也明白他与傅弦歌之间其中并不存在什么,所谓融入骨血的寄托不过单纯存在于岁月的幻像之中,像是他给自己画出的一张完美图景,与真实存在的人没有半点关系。

    所谓曾是惊鸿照影来,不过是凡人替懦弱无依的灵魂所画出的一个囚笼。

    可莫折言地出现却让萧挽风有些茫然了,这个教他掌握命运的人,与傅弦歌又是什么关系?

    从莫折言口中萧挽风显然无法得到答案,于是随着他再次隐入黑暗,无数的问题便在沉寂中无限地被放大,一遍又一遍地萦绕在萧挽风心头,逼着他不得不去想,却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忍了半晌,萧挽风的思绪越来越乱,最终耐心告罄,他挫败地收回那个香囊,一个翻身从屋脊上跳了下去,抬脚踹开了房门。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受伤

    傅弦歌平生第一次喝酒的经历实在是不怎么完美,先不说傅弦歌是难得被人诓骗了一回,就单说萧世子替人醒酒的方式就让人难以消受。

    南阳王府十几年骄奢淫逸的生活显然是没有教会萧世子什么叫照顾人,在暮秋温柔乡似的叫起床服务中也没领悟到半点技巧,他一脚踹开房门的力道分毫不小,哐当一声直接把门板整块踢了下来——左右这是他自己的院子,坏了也不心疼……

    巨大的声响让傅弦歌难受地皱起了眉头,意识在半昏半睡之间沉重无比,眼睛却根本睁不开,下一刻便已经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只觉得有什么人抓住自己的肩膀一阵晃动,逼得她无可奈何的将眼皮掀开了一条缝,迷迷糊糊见到一道红影。

    醉酒的难受让傅弦歌一句话也不想说,嘴里干巴巴地张不开,再加上脑袋无比的沉重,这无疑激起了傅弦歌的不耐烦,她也没认识到眼前这人是谁,伸出手便把那张讨厌地脸推了出去。

    萧世子见对方居然还敢抵抗,一时间怒从中来,直接把傅弦歌拽了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推着她坐在了椅子上,随后将一杯放了大把茶叶的浓茶灌进了傅弦歌嘴里——这是萧世子唯一所知、不,应当是唯一会做的醒酒汤了!

    上好的猴魁被经过萧世子如此粗暴的泡发也要变成茶梗冲水,傅弦歌只觉得嘴里猛地窜进一股子苦味儿,茶叶险些塞了一嘴,当真就要变成了“吃茶”,傅弦歌长到现在何时受过这种罪?本就昏沉的脑袋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动作,一甩袖子扇了出去,极轻地弹簧扣动的声音响起,袖中丝倏地甩了出去……

    这边傅弦歌正在遭受着萧挽风惨无人道的折磨,另一边地清和同样是心急如焚,整个人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所措,而安氏终究是在此时到达了南棠院的门口。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南棠院即便如今住着的是如今盛宠无双的沐阳郡主,也依旧不见得繁华到哪里去,斑驳的围墙也没翻新,反倒是因为爬山虎的枯萎更添了几分萧瑟,院子外倒是来来往往多了人,只是里面伺候的却仍旧是傅远山亲自挑选地那一批,将那些各怀心思的视线密不透风地挡在了一道萧索的院墙外。

    就在安氏寂静踏入南棠院时,珍珠慌慌张张地从后面跑了过来——自从上次被傅远山惩戒过后,安氏便渐渐地对她多了许多怒气,因此见到珍珠如此慌乱的情景时,当即便皱起了眉,正欲呵斥,珍珠却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安氏地脸色瞬间一变,看向南棠院的目光变得十分恶毒。

    然而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珍珠后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正在南棠院中急的焦头烂额的清和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安氏,转眼就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砸了一个头晕眼花,这是怎么回事?安氏居然会到了门口都不进来整个幺蛾子?

    清和直觉感到事情不对,吩咐了一声小丫头出去打听一番,这才知道原来是傅弦玉又闹了起来。

    按理说傅弦玉欠下五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如今已经成了金陵城人尽皆知的笑柄,傅远山即便是想要给傅弦玉一个教训,也不该不顾忌傅府的名声暗中替她还了这笔巨款,自从傅弦玉退婚一事以来,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傅府已经不止一次站在风口浪尖之下,这对于向来作风端正的傅府来说并不正常,但是傅远山就像是对此全然不知似的任由其发展,朝廷之中对此其实也已经有了各种捕风捉影,只不过巫马信到如今还没有表态,也就没有人敢明着试探,起码按照如今傅府的荣宠来说,这些谣言也动摇不了傅府的根基。

    清和并不清楚这其中的蹊跷,她所想的十分简单,不过是傅弦玉不配傅远山的这番苦心罢了,因为这五十万两欠条之事,傅弦玉实际上是被禁了足,欠条上的那点小算盘又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准确来说,是从一开始千川公子就从未理会过她,这多多少少让傅弦玉无法接受。

    原本因为傅远山的威慑,傅弦玉也确实安静了几天,而今日却突然爆发,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清容命人散播的消息了——傅远山已经给傅弦玉订好了亲事!

    傅弦歌未雨绸缪早在金陵也建立了一家千川阁,并不仅仅是为了赚钱,人手的分配与调动有了千川阁在其中会变得方便许多,就连傅弦玉都知道往傅弦歌身边安插眼线,傅弦歌怎么就不能在紫薇阁里放几个自己的人了?

    清容的反应能力不是一般的快,在得知安氏有可能去南棠院时便已经留了这么一手,果然逼得傅弦玉大闹一场,总算是拯救了这岌岌可危地境况。

    只是按照如今的情况看来,沐阳郡主会越来越引人注意,傅弦歌双重身份之间的变换想必会越来越困难……

    傅弦歌苦着一张脸看着面前债主似的萧挽风,觉得脑袋隐隐作痛,她嘴里也不知是酒味还是茶味儿,总之就是难受,偏偏萧挽风还一副出离愤怒的样子,让傅弦歌几乎要以为惨遭蹂躏的是他。

    她有些难受地揉了揉太阳穴,修长的眉蹙起来,在眉间打了一个褶子,两条眉尾却那么耷拉着,看起来便有些可怜。

    此事其实傅弦歌当真觉得自己是无辜的,首先是萧挽风算计了她一把她才会来到这破院子,其次还是因为萧挽风的小肚鸡肠她才会受罪,最后,若非是萧世子粗暴地扰人清梦,袖中丝也不会伤到他!

    可萧世子向来不是一个讲理的人,不论前面发生了什么,总之最后的结果是他受伤了,而且伤得还不轻——袖中丝能够成为缇刑司闻名天下的利器威力自然不小,他当时与傅弦歌的距离又如此之近,没被袖中丝瞬间在脖子上打出一个血窟窿来还当真是应了“祸害遗千年”的古话。

    傅弦歌在心中给自己找乐子,痛苦地意识到她的立场不过是因为喝醉了酒便从受害人变成了加害者,于是只能尴尬地别开视线,开口道:“你问言叔做什么?”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香囊

    十四年前的护国寺,向小葵产下傅弦歌之时莫折言并不在她身边,只有一个疯和尚抱着傅弦歌逃离了一片火海的护国寺,若非是莫折言及时赶到,就连向小葵的这一点血脉都保不住。

    可傅弦歌却从来不知道莫折言那时候竟然会在南阳,更不会想到莫折言竟然会是那个暗中教导萧挽风的人。

    难怪莫折言会让她格外关照萧挽风,可当初千川公子与萧挽风在春风一度初次见面时莫折言却是出手过的,萧挽风那时候又为何没有认出来?

    以傅弦歌如今的身份自然是不能询问,这就让她更加感到一阵头疼,看向萧挽风的眼神复杂无比。

    萧挽风的神情比傅弦歌好不到哪里去,十几年前莫折言突然人间蒸发,原来是去了越州,虽然情景不太相符,但萧挽风竟然会有一种争宠失败的复杂心情,而教导了他多年的人居然会是曾经打败过浮丘先生的莫折言,这让萧挽风多少有些难以置信,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眼看着傅弦歌与萧挽风之间的关联有着愈发紧密的趋势,两个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什么,傅弦歌避开了萧挽风的视线,却无意间瞥见了萧挽风方才没来得及收回去的香囊,忍不住说道:“世子倒是风流,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相赠。”

    萧挽风一愣,没从这突兀的转折中转过弯来,一时间没说话,傅弦歌便继续说道:“晨?没听说过哪家闺秀用的是这个字啊。”

    傅弦歌手上端着蜂蜜水,忍不住啜了一口,淡淡的甜味冲淡了嘴里的难受,她忍不住笑了一下,觉得萧挽风此人虽然没什么长处,这蜂蜜水冲的倒也不错,里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桂花味,不知是怎么调制的。

    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落到萧挽风眼中却是变了一番味道,让萧挽风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将那香囊拍到桌子上:“师傅那么寡言少语的人,怎么教出你这么个话痨?”

    傅弦歌一愣,惊觉萧挽风此话之中居然还掺杂了一点亲近之意,看来莫折言对于他来说也不仅仅是教导之人那样简单,于是她笑了笑,姿态却也轻松了许多:“这有什么奇怪,你不也被教出了一幅嚣张暴戾的样子么?”

    这话没什么毛病,萧挽风噎了一下没反驳,却发现傅弦歌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奇怪,随后只听见她说道:“这个香囊……你从何处得来的?”

    依照萧挽风对傅弦歌的了解,她绝不是会因为莫折言这么一层关系便与他亲近到能够八卦他的事情这种地步,萧挽风一挑眉,漫不经心道:“你见过这东西?”

    何止见过,傅弦歌对这香囊的印象可还深得很,当初入宫之前曾经有人从喜云那里来查探傅府的消息,虽然那人带着兜帽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但正因如此,方世隐才对会此人不经意间露出来地香囊格外注意,专门画给了傅弦歌,想要从此处找顺藤摸瓜找到背后之人。

    可那是傅弦歌已经确定那人是傅弦佩派来的,便未曾在意,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见到。

    如果说次香囊是那宫女特有之物,却也说不通,毕竟若是绣香囊相赠,即便是花样都会精心挑选,更别说会用这个自己用过的了,除非……

    傅弦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向萧挽风的眼神顿时有些古怪:“没想到世子喜欢这种类型的。”

    除非这香囊是萧挽风通过什么手段得到的,也就是说并非他人相赠,而是萧挽风先注意到了这人。难得按照萧挽风的性子看上了什么人没强行掳回世子府,看来当真是用情至深了。

    萧挽风被傅弦歌这古怪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大概能猜到她心中所想,只不过萧挽风所在意的是,傅弦歌难不成竟知道这香囊的主人不成?

    因此萧挽风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宫中人员记录他已经都翻查过,不论是入宫之前还是之后的名字中,带有“晨”这个字的都不符合条件,那么这个字便只能是那刺客名字中所带有的字,傅弦歌是如何认识的?

    “你可知本世子是从何处得到的这香囊?”

    傅弦歌对于萧世子的风流韵事并不感兴趣,但是听他的意思,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勉强撑着涨疼的脑袋友好地“嗯”了一声,萧挽风这才转了一个弯说道:“那日宫宴之中刺杀九皇子的人身上,其中一人就带着这香囊。”

    “……”傅弦歌没想到这件事情地调查居然会落到萧挽风手上,皇上这是想试探一番萧挽风还是干脆不想查出真相走过过场呢?

    然而他既然把这件事情透露给了自己,那傅弦歌还真要作为“知情人”提供一下线索,于是揉了揉脑袋说道:“这东西我在一个宫女身上看见过,唔别问我那宫女是谁,我也不认识,但是她和一个早就已经离宫的嬷嬷有过联系,也就是一个多月前,你去问问她就知道了。”

    傅弦歌没说傅弦佩的事情,毕竟此事她也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凭借她的推测,但如果真是与傅弦佩有关系,就连喜云都牵扯出来了,萧挽风也查得出来。

    听到正事后萧挽风的神色难得认真了些,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一会儿下巴,随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仿佛事情有了进展他还不高兴似的,傅弦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耐烦地问道:“你这儿就没个金疮药?”

    萧挽风还在思考案子的事情,一时间没从傅弦歌这转折中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想要“啊?”一声,但是又觉得这样的表现有点傻,于是生硬地一皱眉,问:“做什么?”

    傅弦歌对于萧挽风这个人的印象简直要刷新,这家伙不是传言骄纵无比,什么苦都吃不得的么?怎么自己胳膊上挂着这么长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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