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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庶女矜贵-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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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弦歌假装并不知道这其中疑点,好奇地看向那小厮手中的盒子,因为傅弦歌是东道主的关系,场中围在傅弦歌身边之人并不少,虽然介于她是女眷的缘故离得比较远,但却因为这小小的动静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知是何人感叹了一句:“三皇子不愧是兄长,就连送礼都要送两份,这份心意咱么可比不上啊。”

    此人一开口顿时引起了旁人的附和,巫马胤真客气了一句,这才打开那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我对于女子之物也并不会挑选,便请母后掌了掌眼,原本是想送你个最贵的玩意儿,可母后说东西在于心诚,若是太过贵重也不好,便替我选了这红梅金丝镂空珠花,我原本还觉得这东西不够分量,如今才发现若是如郡主一般脱俗,这些俗物也都没什么差别了,倒像是衣靠人装。”

    巫马胤真手上拿着的簪子不论是做工还是材质都绝对是上上等,即便是放在千川阁也是绝对的上品,以傅弦歌的眼光来看,绝对算得上是价值千金了。

    然而巫马胤真一脸无奈,好似真的是这簪子配不上傅弦歌似的,一番说辞倒是叫人不好推辞,更何况他以兄长的身份来,傅弦歌若是不要便显得矫情了,于是她屈了屈膝表示一番谢意,便命人先拿下去,心中却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

    见傅弦歌没推辞就收下了,巫马胤真有些惊讶,旋即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得意,将那珠花直接塞到了傅弦歌手上,说道:“这珠花是宫中手艺最好的女官打造的,听闻能让人显得愈发光**人,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便只能希望能有一日托郡主的福气见一见了。”

    傅弦歌拿着珠花的手指一僵,巫马胤真这是让她带上这珠花?

    可说话的人似乎完全没这个意思,随口便与其他人说起了这珠花的来历,傅弦歌偏头,撞上一道欲言又止的目光,见她望过来又欲盖弥彰地看向别处,正是巫马胤文,她心中疑惑更甚,只觉得这兄弟二人今日一个个的都不正常。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惊世骇俗

    “姑娘,咱们这么做真的行吗?”柳儿小心翼翼地跟在傅弦玉后面,满脸的犹豫。

    傅弦玉一皱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小声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她看了看远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傅弦歌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分的私生女,凭什么得到这种荣耀?这些人,这些金陵的所谓贵女们,不都是瞧不起她吗?那为什么还要过来?都是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凭什么傅弦歌能够站在所有人之上她却不能,就连清容那个低贱的贱人现在都成了千川公子的姐姐,谁都想要巴结,只有她,身为刑部尚书的嫡女,却受尽了耻辱,连一个贱丫头都比不上,千川公子又怎么样?只要她想,随时能让搞垮千川阁!

    傅弦玉只要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里提前烧起来的快意就忍不住漫了上来,她自己完全不知道此刻她的表情有多扭曲,柳儿看着这样的傅弦玉觉得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抖了抖,却又听见傅弦玉说道:“把东西装好了,走!”

    柳儿被吓得赶紧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碰到那小小的瓶子后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紧张地看了一眼傅弦玉,幸好东西没丢,但是这……

    她还是有些不敢,傅弦玉却不管这么多,直接把她推了出去,自己向着院子里的那群贵女们走过去。

    除了几位皇子和一些宗室子弟需要傅弦歌亲自接待外,其余的人傅铮都能够应付,毕竟这场宴会是以傅弦歌的私人名义发起的,那些朝中阵仗一言九鼎的人物——如杜如林方承之类是并没有到场的,为了表示对于沐阳郡主的尊重,这些家族中来的也都是年轻一辈,傅铮完全没有问题。

    虽然巫马胤真和巫马胤文的表现十分奇怪,傅弦歌命人暗中多关注了些,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好像一切都是傅弦歌的错觉,然而这样的毫无结果却让她地眉头皱得更紧,身上的气势便不由得沉重了些,然而当巫马胤文出现在转角处时傅弦歌却瞬间变成了那个有些天真胸无城府的沐阳郡主。

    “二皇兄?”

    巫马胤文似乎是有些出神,紧皱着眉头像是在犹豫些什么,不知什么时候便转悠到了这里,听见傅弦歌的声音时明显吓了一跳,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慌张,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原来是郡主啊。”

    巫马胤文明显没什么精神,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只是礼貌性的扯了扯,笑意多少有些勉强,他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异常,傅弦歌便问道:“二皇兄这是怎么了?我方才还看见你在前厅,还想与二皇兄说说话来着,怎么转眼就躲到这里来了?”

    傅弦歌半带着调侃的语气似乎是让巫马胤文放松了些,眉宇间的沉郁之色却更浓了些,他苦笑一声,说道:“哦,觉得屋子里有些闷罢了,就出来走走。”说着他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你这是要往女眷那边去?”

    “是啊,”傅弦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想到办一场宴会竟这样忙碌,以前当真是我太不懂事了些,招待不周啊……”

    “你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么,有所疏漏是正常的。”巫马胤文安慰了她一句,又别有所指地说道:“这边有傅铮少爷倒也不会有什么事,他在金陵向来吃得开的,倒是女眷那边你就要多陪着了,千万不要一人独自行动。”

    若是旁人,必然会注意到巫马胤文所说的“不要独自行动”,毕竟陪着宾客没什么问题,但是却没有说主人离席是用“独自行动”来形容的。

    然而傅弦歌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措辞似的,只是歪着头迟疑了瞬间便笑了起来:“原来二哥的人缘竟然这样好的么,我都不知道,原本是想着大哥在御林军会没空才找他的呢。”

    傅弦歌的关注点与巫马胤文所想的完全背道而驰,这让他看向傅弦歌的心情十分复杂——在巫马信心中地位如此不一般的沐阳郡主,会单纯到这样的地步吗?总不会是因为她这份赤子之心而被巫马信格外关注。

    然而事实上巫马胤文并不关心傅弦歌究竟是因何得宠,只要她有撬动巫马胤真的分量就够了。

    这样一想他脸上顿时流露出浓浓地担忧,看着傅弦歌欲言又止了半晌,终于在傅弦歌疑惑地目光下试着开口道:“你被父皇认为义女,入了皇家玉碟,与我们本该是兄妹,但……”他犹豫地看了一眼傅弦歌身边的侍女,没继续说下去。

    傅弦歌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巫马胤文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说,这才对那侍女使了一个眼色,给自己和巫马胤文留下了单独的空间。

    二人所处的空间十分奇妙,回廊拐角处视线开阔,外面随便过去个人就能看见,既能保证两人的话不会有人偷听,来往之人又能清楚地看见他二人没什么逾越之处。

    巫马胤文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继续说道:“此事虽然惊世骇俗,但是史上却并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他又停顿了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直到傅弦歌发问才继续说道:“就是嗯……郡主与皇子结合,你明白吗?”

    这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当场把傅弦歌砸了一个外焦里嫩,张大了嘴巴看着巫马胤文,他所指的皇子郡主自然不是指宗室之中出身的郡主,而是如同傅弦歌这样从外姓直接记在皇帝一脉下的郡主,话已经挑明到这一步,傅弦歌再装傻就过分了,因此她不出所望地给了巫马胤文一个震惊的表情。

    事实上傅弦歌心中确实不平静,终于意识到巫马胤文的所作所为究竟古怪在哪里,寻常人家的兄妹若是送些女孩家的小玩意儿倒是不算什么,妹妹撒娇带着给兄长看也丝毫没问题,但关键是,没人会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时送这种东西——像是请人做一个见证一般!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色令智昏

    见傅弦歌久久回不过神来的样子,巫马胤文这才带着些慌张地解释道:“你也别多想,可能是我理解错了,三弟他虽然向来随心而为,但是也做不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

    巫马胤文的解释明显欲盖弥彰,这让傅弦歌的小脸更白了些,紧咬着嘴唇不出声,随后才带着一丝颤音问道:“三……可是,父皇不会同意的。”

    傅弦歌像是在溺水中终于抓住了最后的一根稻草,找到这个理由后便不由得低声喃喃重复了几句,好像这样就能从中汲取到更多的勇气一样。然而巫马胤文看向她的神色却原来越怜悯,好几次想要开口。

    不知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巫马胤文深吸了一口气,语速突然快了起来:“反正你也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你今日要小心些。”

    “小心……什么?”

    傅弦歌还没回过神来,却又听见巫马胤文压低了声音,十分严肃地嘱咐道:“三弟今日送你的那珠花,你别碰,有问题。”

    “啊?那……那怎么办?二皇兄,我……”

    “你别怕,虽然我也不知道那珠花有什么问题,但是你今天只是碰了那么一会儿,应该不会有大事的,所以我才让你不要单独行动,尽量和别人待在一起知道吗?”

    抛开巫马胤文和巫马胤真之间的政治争斗来看,巫马胤文此刻确实像是一个谆谆教诲的兄长,傅弦歌似乎从他的安慰之中找到了无尽的勇气,感激无比地向他屈了屈膝,被巫马胤文赶紧阻止了:“你千万别这么做,说不定是我误会了三弟呢,他……其实人挺不错的,总之你注意些也就没事了,不要讲此事声张出去知道吗?这对你的声誉也不好。”

    该告的密都已经告了,巫马胤文到现在又装起了兄弟情深,傅弦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位据说在皇子争斗之中处于劣势的二皇子,只能一个劲儿地道谢,送走了巫马胤文后神色倏地便冷了下来。

    那珠花一定有问题!

    即便傅弦歌只是稍微碰了一下,但不知是不是心中思虑过重,她总觉得手指之间都有些发烫,若是当真没事巫马胤文不会专程提一句“只是碰了一会儿”,但具体有什么问题傅弦歌却是要去细细观察过才能下定论,现如今显然是没有机会去一查究竟了。

    至于那珠花上的东西究竟是巫马胤真下的还是巫马胤文下的这个傅弦歌就不妄下定论,或许巫马胤文只是冷眼旁观,最后再来她这里讨个巧,但是谁也不能排除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事实究竟如何就看接下来该唱什么戏了!

    “世隐。”

    傅弦歌绕进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轻声唤了一声,方世隐便稳稳地落在了她面前。

    自从发现东山之上的异常后,傅弦歌就让东山上千川阁重要的人都不动声色地撤了回来,只剩下些与千川阁联系并不紧密的人,却没将此事告诉顾家——顾家别院的异常究竟是旁人作祟还是因为顾家自身就不想要人知道,傅弦歌并不确定,若是顾家本来就知道这件事情,千川阁可不愿意去做杨修。【注1】

    “主子,你要小心。”

    “……”为何今日所有人都要和她说这句话,今日她看的日子挺好的,应当不至于事事不顺吧。

    就在傅弦歌心中感慨之时,方世隐却认真地说道:“今日南阳世子也来了,在他面前我没有把握离你太近而不被发现。”

    听到此处傅弦歌才终于皱起了眉头,莫折言这段日子又突然消失了,她身边就只剩下一个方世隐,却偏偏撞上了一个不能招惹的萧挽风。

    “……你觉得我和他说你是莫折千川送给我做暗卫,他会相信的几率是多大?”

    沉默了片刻,傅弦歌才干巴巴地问了一句,方世隐冲着这是他的主子才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一板一眼道:“比他相信你就是莫折千川的几率大多了。”

    “胡说八道!”傅弦歌敲了一下方世隐的脑袋,由于身高差距让这个姿势显得有些怪异,但是傅弦歌显然没空去注意这些,正色下来摸了摸下巴说道:“不用管这个,你稍后去看看巫马胤真送的那珠花究竟有什么蹊跷,若是看不出来就直接拿来给我。”

    方世隐没接傅弦歌的话,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主子,我觉得你的身份应该已经暴露了。”

    傅弦歌看向方世隐严肃的脸色,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袖中丝……就这一样东西的联系而已,不至于。”

    “……你真的这么认为?”方世隐实在是忍不住,脸色十分古怪地看着傅弦歌,最终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傅弦歌叹了一口气,有些纠结地捏了捏眉心:“你快去吧,不必担心我,这府里的安全还是看得过去的,我有些不放心巫马胤文说的事情。”

    关于身份是否暴露一事,傅弦歌心中实在是不确定,尤其萧挽风这样的人,傅弦歌所流露出来的可不仅仅是袖中丝这一个疑点而已,虽然交谈接触之中傅弦歌已经竭力控制,但总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破绽,傅弦歌并不确定萧挽风是否会起疑。

    色令智昏啊……

    傅弦歌抚了一把额头,对于那日在小院之中与萧挽风的接触感到万分后悔,萧挽风一个男子,为何要生得如此妖孽?

    心中正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深刻的反省,傅弦歌又忽然像是有所发觉似的抬起头来,果然方世隐已经不见了,不远处隐约可以看见一抹风骚的红色人影。

    “萧世子怎么也到这里来躲闲?”傅弦歌从暗中走出来,带着标准的笑意走到萧挽风面前——实在不是她想在这种时候招惹萧挽风,只是他所在的位置是傅弦歌想要到后院去的必经之路。

    总不能为了躲避一个萧挽风专程让她绕大半个郡主府……

    然而萧挽风脸上挂着仿佛别人欠了他一千两银子似的表情,看见傅弦歌走过来便高高挑起了眉尖,满脸的不乐意,:“本世子专程在这里堵你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心怀不轨

    傅弦歌长到这么大,除了打家劫舍,还没见过这样理直气壮的“堵人”……

    她站在原地,看着萧挽风一脸的怒气,然而萧世子即使是这样一幅十分欠揍的表情,也依旧好看得没有天理,只是若是语气不那么冲就更完美了。

    傅弦歌对萧挽风一摊手,说道:“那让世子等候多时了,是我的不是了。”

    萧挽风不说话,但眼神中却分明表达了“就是你的错”这一层意思,气氛一时间便有些尴尬,傅弦歌叹了一口气,决定不与他计较,伸手去拉住萧挽风的袖子把他带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问:“世子,敢问是我这里何处招待不周,让世子受了委屈?”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子,萧挽风一挑眉,终于意识到此情此景有些不对劲,猛地想起当初傅弦歌是怎么说他的,立刻明白过来此人表面恭恭敬敬,内心指不定怎么腹诽他,因此赶紧打住了这个话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道:“你收巫马胤真的珠花做什么?”

    “……?!”

    傅弦歌知道萧挽风平日在金陵最大的任务就是吃喝玩乐,但是她并不需要这位尊贵的世子爷屈尊来她设的这宴会,若是有时间,您去春风一度消遣一会儿不要来给她找麻烦也是好的,可他偏偏不但来了,而且还挑了这么一个借口来发脾气?!

    “巫马胤真心怀不轨你不知道么?”

    “……”

    “那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被什么人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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