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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锦医娇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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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陆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苏康却已经摇着折扇笑着离开了。只留下淡淡的药草香味环绕在陆舒鼻间。
  江南的天气愈加温暖,苏康再也不用裹裘皮,但他仍旧很小心的养着,每天除了暗自跟着陆舒碰面,便是派佐云熬些药来喝。
  佐云会些身手,个子瘦瘦高高,走路很轻,一看就是练家子儿,除了表面上有小厮帮苏康做事,暗地里的事情都由佐云交接。
  佐云此刻正立在圆桌旁,拱手道:“爷,陆家二当家的今日派人给淮南王传了飞鸽书信。”说罢就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苏康。
  苏康坐在宽椅上,打开纸条,只见上书“日出西山”四字。
  “爷,您看这事儿?”佐云不解“日出西山……什么意思?”。
  “他是说东宫有变。”佐云心中顿时一凛,立在一旁不说话了。
  苏康靠在椅子上,陆家竟然跟老五家的背后有来往……
  “你说说,老五不知道的事儿,陆二爷竟然知道,怪不怪?”苏康偏过头来,一双好看的凤眸看向佐云。眼中的不明意味让人不寒而栗。
  前一世包括这一世,他终于懂了。怪不得陆二爷只肯将个瞎子嫁给他们苏四家。原来……原来是攀上了高枝啊。前一世,单他跟淮南王的战役就长达三年之久!
  说起淮南王,那可是他的死对头。
  苏康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他陆二爷究竟算哪根葱?也敢来阻挡天子的脚步。只怕,他还不够格。
  苏康歪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小叶紫檀,一个个檀珠子在手中走过,就像是他重生一世的轨迹般。只是这一世,他要将那些碍眼的眼中钉通通拔掉!
  此刻同一时间,陆家正厅内,陆二伯父正在书房里跟一随从说话:“确定万无一失?”
  “二爷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如此一来,希望淮南王那边能松松口啊。”陆二爷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要说选女婿,他只看准了淮南王一人。可是淮南王性格乖张,自然不同于凡夫俗子那般好交往,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怎么到了淮南王这里,就隔了十座山了。
  陆二爷是绞尽脑汁用尽手段费尽了心机,只为给陆舒谋个锦绣前程。于是花了一万两银子,从一茅山道士那里得知东宫有变这个消息,本来还不信,后来道士一分析,他就觉得这事九成九是真得了!
  后来他问那龙中人是谁,道士只指了指北方,陆二爷几乎高兴的一夜都合不拢嘴儿,北方,北方就是淮南王啊!这可不就是天大的机会吗?心道,可见舒丫头是个有福气的!
  于是他立马就派人给淮南王飞鸽传书了。他哪里知道,此时自己的荒唐举动,已经被暗中窥视的苏康给死死的盯上了。
  既然


第18章 ,恩怨
  陆府东院橙香苑内,“小姐,这是苏二公子让奴婢悄悄带给您的,您看这丝绢上的蝴蝶花可还喜欢?”陆舒身边的大丫鬟巧红将一方粉色的秀了紫色对儿蝶的丝帕呈现给陆舒看。
  “小姐?小姐?”巧红轻声唤了几下,也不知道小姐怎么了,忽然就发起呆来。
  陆舒一脸的静谧的坐在庭院中,坐姿派势全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
  不知为何,陆舒就拿着帕子看的痴了起来。道了句:“以后别再见他了。就算见了,也不会得到什么。”
  也不会得到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陆舒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巧红有些蒙。她家小姐向来是娇奢惯了,二老爷又是这样疼她,若是天上的星星能摘下来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摘了,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她得不到的?
  巧红急忙的跟上前去,还没追上就看到了陆二老爷的身影。她惊恐万分的捂着嘴唇,想要叫住小姐,却又怕欲盖弥彰。
  只能强作镇定的低着头,急急地穿过小碎石子路跟上前去,心里道又或许是她多想了,那帕子老爷不一定会看见,就算看见了不过是常井街头时下最流行的帕子罢了。老爷不常在那边走应该是不晓得里面的寓意吧。
  这边陆舒只顾着出神的往回走着,一时不察竟然撞在了陆镶的身子上。
  见她这样失魂落魄似乎丢了三魂七魄般莽莽撞撞,陆镶瞬时皱了眉毛,他等淮南王消息等的两天了都不见回音,此时耐心早已快磨光了!此时又见陆舒这般,颇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心里的火气‘噌’的一下子冒了出来,疾声厉色呵斥道:“你这是做甚么!走路都不看路吗?你好歹也曾是管家大小姐,你的礼节仪态都丢到哪里去了!?”
  “父亲!”陆舒将帕子往后藏,抬头的瞬间眼眶就红了,父亲从未这样凶狠过。
  见此,陆镶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你将来可是要做那人上人的,怎么就这么不懂礼数?”
  “是,父亲教训的是。”陆舒稳住了心神,恭恭敬敬的认了错。
  又道:“父亲,妹妹嫁过去后还好吧?”这些天她被繁重的学业压得喘不过气来,陆钏的婚事没来得及仔细询问。
  陆镶眼里露出一丝讥讽:“哼,放着好好地世子爷不选,竟然嫁给了个瘸子,真是愚蠢!即便是她自己选择的,倒也跟咱们无关。”
  “父亲说的是。”陆舒恭恭敬敬的颔首,眼底闪过一丝轻松的快意。
  她自从来到了陆大爷家里后,便跟陆钏横不对鼻子竖不对眼。她觉得他们家落到如此地步,全怪陆家大爷!全怪陆家大爷使得银子不够,害她爹丢了官职!
  这缘由要从头说起,她娘亲虽然是裴家的二娘子裴蓉,但是自从嫁给陆二伯父陆镶后,生平境遇并不比陆钏的娘裴姜命好。
  陆家大爷陆修远,饱读圣贤诗书满腹经纶,但他不同于以往的穷酸书生,相反颇有胆识。年少时便放下了考取功名的机会,跟着商队下海做起了生意。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自从积攒了人脉和经验便转战家乡。一干就是二十年。
  起初,陆家祖上并不是什么达官贵族,父母早早去世,陆修远和陆镶做了孤儿被寄养在远亲家里。生活条件艰辛,更惶提读书了,就连陆修远买笔墨纸砚的银钱都是靠他自己倒卖些小古董物什挣来的。
  读书这条路子走的真是极其艰辛,于是陆修远索性放弃了,专致从商。可以说,陆修远这一代的繁荣兴盛,那真是实实在在的靠着陆修远一步一个脚印打拼出来的。
  而陆舒的爹陆镶当初也就是个吃喝嫖赌无所事事的纨绔,纵使仗着大哥的接济念了些书,但肚子里始终没什么真墨水。
  相反大哥越帮衬,他就愈加看不起大哥这样整日为铜版子操劳的人,觉得大哥跟个娘们似得整日里几斤几两的算计,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等到某一天,陆修远成亲了,娶的是闻名于整个大靖朝的白衣圣手裴姜,陆镶就急红了眼!那可是一个生的跟仙女似得女子,却性格刁钻又精怪,偏巧医术了得,平日里男人都不敢动的刀子,在她手里就跟拿绣花针似得,开膛剖肚,干的就是阎王爷跟前抢性命的营生。
  陆镶看在眼里是又羡慕又嫉妒又恨。放下身段跟在大哥面前天天磨,没等到半年,竟然真的求到了陆家二娘子裴蓉,也就是陆钏娘亲裴姜的妹妹裴蓉。
  当年,裴家二娘子裴蓉也是个性强好胜的人,医术上比不得裴姜,现在还要在她眼皮子底下靠陆修远接济过日子,她哪里肯。于是还没过门就约好了。陆修远给陆镶备了叁拾万两白银,还置办了两套占地整条街的宅院,以及良田百亩并三个农庄,十个年进账约十万两的铺子。
  那一年,陆修远几乎是将整个家产的一半都拿了出来。这件事情在当时轰动一时,几乎成了整个扬州的饭后茶谈。
  原以为日子就这样过起来了,可是陆镶是个极不擅长管账的,他以为,铺子么,不就是钱生钱这个理儿,哪里用的人去打点。再说了这事他也不屑去干,大靖朝可是重农抑商的,商人第地位还不如农民呢。他跑还来不及,又怎会往跟前凑。
  于是婚后每每只是邀请些书生及当地官衙胡天海地,仿佛自己成了个饱读经伦的书生般。偏巧他命好,赶试时给上头不断的使好处,到最后竟然真浑水摸鱼得了个一官半职——乡长!于是越发没了命的往外花银子,从乡长爬到厅长,又爬到县令。连带着裴蓉也愈加欢喜起来,自家老爷可是当了官的。若是平步青云,那她将来往小里说是官爷夫人,往大里说就是朝廷命妇!
  只要比裴姜高一等,她这辈子怎么也值了,至少不用去跟裴姜似得,整日里拿着刀子在人肚皮上翻,陆大老爷不嫌害臊,她还嫌害臊呢。
  但是人间有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官场比商场要阴险狡诈的多。商场输了便罢了,顶多就是银子没了,但是官场可就不同了,事大了,全家都没命!
  这时,等到陆镶犯了事惹了权贵,再想往外使银子时,才发现,他大哥当年留给他的财产,如今只剩下几口薄田。至于那些店铺农庄他早早就打发人变卖成银子使给上头的了。
  现在要钱哪里还有钱?于是别无他法的又央求到了陆修远头上。


第19章 ,见亲
  这日,陆钏和苏钧的马车刚行至钟离县的边界处,远远的就见一大队人马举着红楠木牌子,八抬花轿向着南方前进着。
  陆钏和苏钧将马车停在小道上,掀开帘子,见前面马背上的男子飒爽英姿:“这是谁家迎亲的人马,竟然这样气派?”
  陆钏看了看了那队人马,又转头来看了看苏钧。
  苏钧向外一瞧,便怔住了视线,低头思索了一番道:“咦……那竟是大哥。先前你眼疾不曾治好,所以并不知道。只是大哥要娶亲的事情……先前我也没有听说过。”他又伸着头仔细看了眼,后又放下帘子跟陆钏对视道:“竟然真是大哥。”
  大哥?陆钏冷笑,那的确是‘大哥’,就算化成灰她也认识的世子爷苏康。只是这会儿子他娶什么亲?娶得哪门子亲?
  陆钏细细思索了一番,很快就捋清了头绪。苏康这是在准备后手呢。哼,他想的到美。的确,前一世医术能跟自己齐名的就是陆二爷家的陆舒。
  陆钏估摸着这新娘子,八成就是她了。陆钏手中的帕子一紧,这个苏康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想借陆家的势,也不看看那陆家到底是谁的家。
  也好,她正愁着没机会一起收拾。如今都凑成块儿了,鹿死谁手就且等着看吧。
  陆钏放下帘子对苏钧道:“如今咱们在路上,风尘仆仆不成体统,贺礼也没备,就不如等回去后一道儿补上。”
  苏钧只是抚着拐杖笑,自从陆钏的眼疾好后,只要是一跟陆钏说话,他就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陆钏的看,直到看得她心里发毛羞愤的跟他发牢骚才作罢。
  “你快说呀,难不成这会儿要去拦下他们不成?”陆钏杏眼圆睁,鼓着腮帮子道。
  苏钧心中赧然,收回视线,又平静的望向那队人马,声音温润如玉道:“也只好如此。”
  说罢,狭小的车内就一片安静。好好地又不说话了。陆钏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趣。
  如今他们二人成亲已经一月了,别说是圆房了,就是拉手的机会也愈来愈少。先前陆钏眼睛看不见,苏钧还有机会拉着她的手引路。但是眼疾好后,两人的关系就忽然间羞涩生分了许多。
  即便是苏钧如今也只敢用眼睛多看她一眼罢了。
  马车继续赶路,刑玉和一个小厮驾车又向前走了小半天,终于按照陆钏的指示在下午时分来到了裴家府宅门前。
  远远就望见裴府内高楼檐角林立,马车到了跟前,绕过宽阔的燕子影壁,便是一道朱油漆大门,两级台阶旁的石狮子栩栩如生巍峨耸立。
  刑玉跳下马车,手脚麻利的走向前,轻轻叩响了其中一个兽面门环。
  不多时便传来脚步声,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开门,刑玉将陆钏先前准备的帖子递了过去道:“劳烦通告一声,苏侯爷苏钧携夫人拜访。”
  那小厮看了眼身后的轿子,便撂下句“请稍后。”拔腿向院内跑去。穿过屏门到前院禀报了垂花门内的徐嬷嬷。
  沈夫人刚躺下歇息了,门外的丫鬟就进来禀报,沈夫人起身道:“是哪家的侯爷夫人?可是要求诊的客人?要求诊就去药香阁。”
  丫鬟忙将手中的帖子递上前去,“客人没说求诊的事,只说是苏侯爷,好像叫……叫苏钧。”丫鬟小心翼翼的说着。
  “苏钧?”沈夫人叫人给自己穿好衣服,又叫人先将侯爷领进正厅。心想着既然是侯爷,那想必是不能怠慢的。
  另一边,赶车的小厮随着下人牵了马车下去了,刑玉就跟在陆钏苏钧身后,陆钏推着苏钧在小厮的带领下,再次走进了阔别十年有余的裴府。
  眼光四下打量着,心底的感叹油然而生。那小厮低着头,一路上也不说话,领到垂花门前,便有一丫鬟迎接了出来:“奴婢见过侯爷,见过侯爷夫人。侯爷、夫人,这边请~”丫鬟巧笑嫣然,甚至主动接过陆钏手中的轮椅,亲自推他进到院子里。
  “小姐可是好久没回来了,老祖宗天天念叨呢。夫人也早早在院子里候着了。”
  那丫鬟性子极其热情,又道:“对了,前几日里,知秋回来了,说是原本打算做小姐的陪嫁丫鬟的,可谁知第二天里却被下了药,等到醒来就被扔在了尼姑庵里。”
  陆钏听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眼前的丫鬟就是知春。还有另外两个叫知夏和知冬,知秋则跟了自己。这四个是自己外祖母家里养的,比外面买来的丫鬟可靠些,所以当年母亲出嫁时,便领了一个知秋打小就养在身边跟陆钏做伴儿。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陆钏问道。这一次回来,有许多事情不一样了,前一世知秋并没有最为陪嫁丫鬟跟来,没想到原因竟是被灌了药送进了尼姑庵,到底是谁竟然如此狠心,等她查出来断不会饶她。
  “昨儿个知秋就收拾了行装准备要去到相县找小姐呢,好在被夫人拦下了。唉,现在老祖宗身体不大好,府上事情也多,所以就没放行。”知春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来。
  陆钏点点头:“老祖宗那里等下我亲自过去问安。还请知春姑娘告知阿秋一声。就说我来了。”丫鬟欣喜的点头:“那好,知秋一定会高兴坏了!”
  丫鬟嘴上说着,面上的笑容却有些恍惚。她不知她的表情早已落在了陆钏眼底。陆钏就留了意,不知知秋怎么样了,看见知春这样,她的心中忽然有些不安。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一行人沉默着穿过穿堂,来到了正房大院内。里面笑声朗朗,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年约五十的妇人迎了出来。
  陆钏扶着苏钧起身,拜了下去:“阿钏拜见沈舅母!”
  “阿钏,真的是你!我说呢,侯爷夫人是谁,原来阿钏啊……来来来,快起身快起身!”又亲热的拉过她来左右看了看,等到视线落在苏钧身上时,脸色大变道:“你…就是苏家原来的世子爷苏钧?”
  苏钧不知所以,只扶着拐杖努力站直身子恭恭敬敬的答道:“正是在下。”
  沈瑛雯惶然的拉过他细细打量了起来,一时间竟红了眼圈子,还不等得陆钏安慰纳罕的话说出口,沈瑛雯便哽咽着喊了句:“我可怜的妹妹……”说罢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第20章 ,误解
  “夫人!”陆钏连忙将晕过去不知人事的沈夫人接住了,丫鬟婆子们顿时乱作一团,
  “夫人!快,来这边让夫人躺下。”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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