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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锦医娇娘-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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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这药,也不一定就管用的。陆钏叹了口气,伸手端过药,打算倒掉。
  苏钧神色一紧,抹了把汗水,急忙道:“我喝。”
  他大跨步走到陆钏面前,端起那黑乎乎的药水,一饮而尽,末了用袖子擦了擦嘴边,望着陆钏笑道:“好喝,真甜。”
  陆钏惊了,胡白,那药明明是苦的。
  猛地抬头,却发现苏钧面上印着两个深深的酒窝,那双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他的表情认真又真诚。陆钏自己也不禁好奇,难道刚才的药真的是甜的么?


第223章 ,夫人你帮我
  陆钏歪着头看他,苏钧亦睁圆了眼睛,那纤细的人儿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雪白粉颈莲藕般莹润细腻。
  “感觉怎么样了?”陆钏眉眼弯弯,唇角微微勾起,她并不掩饰此刻的好心情。
  陆钏并不知面前人已经多了前世的记忆。方才她心中,这个念头不是没有过,但也以为,就算他多了前世记忆,那也只是多了被一场火烧过的记忆罢了。
  苏钧也跟着裂开嘴,眼睛笑弯了,嗓音略哑道:“嗯,好多了。”
  陆钏收敛笑容,看他身上的汗越流越多道:“你别站着了,坐下来我瞧瞧。”
  “好。”
  面前这个女子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浮影,她就是自己的夫人是自己的女人。
  他目光幽深,在她对面坐下来,面露关切的问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陆钏触及他腕部的皮肤,汤药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温度依旧高得吓人。
  陆钏略一思忖,拨开他的手腕,道:“为何要为难我?因为我抢了跟表小姐情投意合的二表哥么?”
  苏钧猝不提防被提起这句,他面色胀红道:“我跟她没有情投意合。我也不是她二表哥,我跟她没有干系。”
  说道这里却有些烦躁。那个表小姐前世的确是他的妻…可那婚事来的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也如今世这般,吃了一壶酒,表小姐就莫名其妙的嚷着说他占了她的身子。她竟然真的从哪里扯来一块沾了血的布子,说那是劳什子凭证,哼,现在想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先不说他心属意谁,且说他那腿疾,如何行房?
  苏钧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气恼,好在他一醒来就干了件扬眉吐气的事,总算将那泼妇送给世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陆钏瞧着他神情似乎有些不痛快,转而道:“那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说着,怕方才伤口没处理好,要再次动手清洗一遍伤口,然后检查看看需不需要缝合。
  苏钧不愿跟王紫陌扯上关系,只道:“没什么,我自己不下心磕的。”
  “哦?那倒是巧了,我看那位表小姐听见你受伤后,似乎很紧张。难道是你爬人家的帐子,被人家发现,然后被她一脚踹倒在地了么?可别骗我说这是在井中磕的。”
  陆钏取了药箱子,一面涂药一面说道。
  苏钧耳垂都羞成了红色,情急之下,干脆举手发誓道:“夫人,我对天发誓,绝没有让她碰我半根指头!否则我就不得好……”
  “住嘴。”陆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堵在他柔软的红唇上,神色幽幽的苦笑道:“便是碰了又如何……这长安城里除了穷苦人家,谁还没个妻妾……”
  难道要他守身如玉不成。她早已不是懵懂儿女,这等痴话也不必说来给她听。
  她想到王袭烟那句话,说他们在南下时就有了夫妻之实。方才王紫陌哭诉说,自己是处子之身,和世子欢好的榻上还有物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已经成了世子的人,这处子之身欣太妃听听就权且当做是真的。
  事实上到底是真是假,也只有他们自个儿心里清楚。
  苏钧着急了:“你还是不信我,钏儿…那王紫陌与你差远了。我不要旁人,只要你就够了。”
  “是,你不要旁人,那旁人要你呢,再如今日般,吃壶酒就吃到美人榻上去了……罢了,咱们不说这个。”
  陆钏手中的动作加重了一下。“夫人…痛…”苏钧痛的龇牙咧嘴,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苏钧已经趁机张开怀抱,满意的将陆钏拥入怀中,脸颊贴着她纤细的腰腹部,恨恨的道:“那我以后不吃酒了。”
  “这可是你说的。”
  陆钏脸色微红,轻声道:“表小姐…今日挨了板子你可看见了。”
  “嗯。”
  苏钧在她细细的腰上蹭了蹭。
  陆钏继续道:“表小姐…跟了世子爷你也看见了?”
  苏钧忽的咧嘴笑了:“管别人做甚,我看他们登对的很,就祝他们年年岁岁有今朝。”眼中闪烁,腰腹部暗自发力,一把环抱起怀中的女子。
  天地突然转换,陆钏急忙道:“别闹。”
  苏钧忽的在她耳边附首道:“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陆钏双手搂着他脖颈,微微一怔,随后靠在他胸膛微赧的笑了。她不知他们二人今后是否真如那句‘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但若能得片刻欢愉已是上天无上恩赐。
  彩云易散,皓月难圆。
  花不常好,月不常圆。世间万物有盛衰,人生安得常少年。
  又如草木,其本无意,荣枯自有时。
  黑暗中,银白月光透过梨木雕花花鸟文落屏风款款泄下,帐中关情脉脉,柔情百转,殢雨尤云,不知是陆钏被他低喃的情话熏醉了思绪,亦或被他滚烫的体温感染了情志,他那句低低的沙哑的娘子帮我,犹如咚咚雷声敲打在心房,让她的堤防瞬时崩塌了,她害羞的点点头,在他的牵引下,纤白龋那忧拥奈兆∧羌嵊驳墓鎏獭
  (卡文了,此处省略三十万字,我是不是能完结了?)
  年轻的少帝苏鑫执政,表面上看起来万民敬仰,四海回归,朝堂上一派祥和,然而历史的疾风骤雨却从不会因为某一个皇帝戛然而止。
  随着北风推移,安顺夫人在外郭城临近曲江池的芙蓉花园也修好了,只是临近秋去冬至,那里不免一片荒凉萧条之景。
  苏鑫紧了紧身上的秋香色云龙纹立领,抬脚向坤宁宫旁的附宫走去,身后的曹春忙着将手中的的金色刻丝披风披在苏鑫身上,叠声道:“皇上您慢点儿,夜间天凉,您可别伤了身子。”
  苏鑫顿住脚,望了望黑暗的坤宁宫前,一座小小的交泰殿。
  这里位于他处理政务的金銮殿只有一门之隔。既不属后宫,也不位前朝,一如安顺夫人的尴尬地位。
  交泰殿里萤火微弱,似是风中摇摆的萤虫般弱小无力。
  “怎么不多点些灯火,她平日就这样么?”苏鑫说罢,闭上了眼眸,似在心中纠结到底要不要去看她。


第224章 ,以退为进
  自从下了圣旨,他就再也没有踏进安顺夫人殿中。
  曹春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奴婢去了几次,安顺夫人吃穿用度格外节俭。今日天凉,奴婢还特意令人去送了尚食局的新菜品,就是您今日品评的那道‘珍味浑羊殁忽’……”
  说着说着他挺住了,悄悄去看苏鑫。
  发现苏鑫身上的气息忽然变得冰冷起来,曹春忙的底下头去。
  苏鑫又好气又好笑,回头看着曹春道:“哼,我叫你去送了?”
  曹春脸色一白,连忙叩首:“奴婢越矩,还请皇上责罚。”
  苏鑫道:“你这样岂不凭白给朕惹麻烦,起来吧,下不为例!”
  说罢竟是看也不看交泰殿一眼,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勤政殿。
  曹春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交泰殿内,一个宫娥低声道:“夫人,您就吃一口吧,这是皇上身边的内侍监送来的。”
  门外不远处,清水桥上的身影渐行渐远,安顺夫人回过身来,冷冷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散发着羊肉香味的烧鹅,叹了一声道:“我不吃,你拿下去吃了吧。这是内侍监送我的,又不是皇上赐我的……”
  安顺夫人眼中绝望,他当真绝情,比时光流水还要绝情。
  任凭冷风将泪水剪落,她兀自取过一件华袍,披在身上,发髻间精致的西番莲嫩黄绢花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只是这绢花下的人脸上纵使傅了粉,也遮挡不住左半边脸上丑陋的烫伤。
  “夫人不要难过了…”身后的宫女怯生生的劝慰着。
  安顺夫人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轻轻哽咽道:“你说,如果我没有了这块丑陋的瘢痕,日子会不会好过些?”
  宫女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道:“夫人命中金贵,哪里是奴婢这个小宫女敢妄加揣测的。”她如果说是,那就承认了安顺夫人是因为面容丑陋才被皇帝抛弃。如果说不是,那就让安顺夫人失去了心中最后一丝寄望。
  安顺夫人抚弄着脸颊,紫色瘢痕下,一双杏仁眼微微弯起:“你到聪明,起来吧。把那劳什子烧鹅吃了吧。吃完咱们就出宫。”
  宫女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夫人现在就要出宫吗?”
  “嗯,出宫。我二十岁进宫,到现在在宫中呆了十五年了,正好…我也想出去看看宫外的风景。”
  她说着,兀自垂首想起了心事。这些年为皇家卖命,将她所有的青春都葬在了这宫城中……当年她生下的婴儿也该是同苏鑫这样大了,不知道嫁人没有,可还认得她?
  想到这里,安顺夫人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叹息着,碎碎念道:“若是能将这瘢痕去掉,该多好。你不知,当年宫中每个季度都会在长安以及京郊挑选出四十名奶口,除此之外还要预备八十名候补奶口,每季一换,只有太子才能选用最好的奶口。我记得当年,女官下来选奶口,年龄要求在十五岁到二十岁,要丈夫健在,容貌端正,乌发黑亮秀美,还要皮肤秀美洁白……你知道,以我二十岁的年龄仍旧被选为太子的乳母,是为什么吗?”
  被问话的小宫女摇摇头:“奴婢不知。”
  安顺夫人笑着道:“你且去吃着就行,听我跟你说……去吧。”
  “奴婢遵命……”小宫女点点头,起身到案子前坐下。
  安顺夫人靠在窗前低低道:“因为我是那里面容貌最为秀美周正的。”说着,安顺夫人回过头来,笑着看向她:“你没有想到吧?”
  宫娥惊讶的睁大眼睛,平日里她很少注意安顺夫人的容貌,今日仔细看看,若忽略那块丑陋的瘢痕,的确依稀可见当年的秀丽端容。
  她惊讶的叹道:“夫人……呀,真得…尤其是夫人的眼睛……”
  安顺夫人笑了,尔后叹道:“当年,我家的门槛都快被提亲的媒人踩烂了……”她想起来太多事,想起来她十几年不曾见过的夫君、女儿……
  “夫人……”小宫娥又怯生生的站了起来。
  “罢了,不说这些,收拾收拾咱们走吧。”她取过帕子,沾了沾眼角的泪水,最后望了一眼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可是夫人,今日城门关了,恐怕咱们要等到明日才能出城了。”
  安顺夫人淡淡道:“也好,再留一晚。”
  第二日,苏鑫照旧派人来催,这次安顺夫人没有以身子不适为由推拒。
  下了早朝,苏鑫在书房内同江绍清等讨论朝政,一旁的曹春为苏鑫上了一盏茶,低声道:“皇上,安顺夫人出宫了。”
  江绍清同几个大臣对视了一眼,恭敬的退下。
  苏鑫放下手中的茶,一脸凝重道:“她真的走了?”
  “是。”
  “有没有…说什么或者留下什么?”
  曹春摇摇头:“这个到没有。”
  苏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疲惫的闭上眼睛,凝眉,轻轻挥手道:“你退下吧。”
  “是。皇上,咱们来日方长,您一定保重身体,万万不可忧思过度啊。”
  “知道了。”
  曹春躬着身子,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
  历代以来,包括许多雄才大略、心狠手辣的皇帝,也和乳母保持着根深蒂固的关系,即便是强行隔断,也会留下撕心裂肺的疼痛。
  到了苏鑫这里,就更加难以割舍了,因为她不仅是苏鑫的乳娘,还是他的女人。
  可是如今,为了笼络臣心,为了远离诟病,做个人人称颂的好皇帝,他不得不做出牺牲让步。
  宫门外,大臣们上朝的马车将宫门堵得水泄不通,三三两两的大臣聚在一起议论着方才的朝政。远处,正冲着朱雀大街的承天门开着,承天门内,中间的甬道上还有三三两两的大臣结伴而行。
  就在这时,承天门不远处的长乐门开了。
  ——众人皆停下来,一般情况下,长乐门是仅供被贬出宫的特殊人所用,比如官职较高的内侍、女官乃至官员。
  可是今日朝堂上并没有下贬任何人呐。
  就在众人不解时,有人低声道:“看着车子制式,该是…安顺夫人才是。”
  安顺夫人的车子么……
  呵,她终于肯出宫去了?
  众大臣不再说话,目光纷纷看向那辆车。
  车上的安顺夫人掀开帘子一角,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众人,吩咐侍卫快速驾车而去。


第225章 ,风满楼
  安顺夫人出了长了门,进入皇城的延喜门。又沿着道路走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出了安上门,就来到了外郭城。
  正恰逢十月的末尾,清晨的空气凉凉的,巷子里早有推着小车卖夹饼的老翁从旁走过。
  安顺夫人叫车子停下,令身边的丫鬟小言,去买了份夹饼,顺便去打听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沛王府怎么走。
  第二件事则是十五年前,启夏街,永丰坊的王记酒铺是否还在。
  老翁白花花的胡子一抖,小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看眼前的人非富即贵,连忙舔着脸笑着,指着前面的巷子道:“诺,再向东走五百步子,前面有个永平坊,就是沛王府了。”
  小言赶紧问:“那永丰坊的酒铺呢?”
  永丰坊?
  老翁摇头晃脑的想了一阵子道:“姑娘,永丰坊现在似乎被改成了大业坊,而且大业坊太大了,您说的那王记酒铺我是真没有听说过,不过,……姑娘是要找什么人吗?”
  小言看了看马车里面,抿嘴笑了笑道:“寻一位故人,老伯再想想看,这大业坊总不能有很多酒铺吧?”
  老翁精光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马车沉吟了一声,捻着胡须想了片刻:“姑娘说得是,小人倒是想起来……”
  轿子里面,安顺夫人的手紧紧的扒着窗棱,侧耳倾听着。
  老翁道:“大业坊里面有条一字巷,叫‘酒巷’,好似是因为有一家稍稍有名的酒楼,就叫‘风满楼’……姑娘若是真想知道,何不亲自去看上一看呢?”
  小言道是,取出一两碎银子递给了老翁。
  老翁接过碎银子,激动不已,连声道谢后靠边站着,看着安顺夫人的马车绝尘而去。
  远远看去,路过沛王府的永平坊时,马车并没有进去,只是停在街上遥遥望了一眼。
  这人倒是稀奇。
  老翁看了一眼方才立在不远处的白皮小生,面色平常的推着车子继续叫卖。那白皮小生远远的看了一眼安顺夫人的马车,便进入人群中没了身影。
  当夜,白皮小生换下一身士服,还了一身内侍打扮,对端坐在案前的苏鑫道:“皇上,安顺夫人并没有回到曲池坊。”
  苏鑫面色一冷,缓缓道:“那她去了哪里?”
  “她在门口问了一个老翁两句话。”内侍将其转达给苏鑫,继续道:“随后,安顺夫人去了一个大业坊小有名气的酒家,叫‘风满楼’,在下午时分,她又派人去请了沛王府的侯爷夫人。”
  苏鑫眼神微微闪动:“叫了陆钏然后呢?难道她身子不适?”
  那内侍道:“似乎是诊了病,陆大夫离开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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