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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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你不答应,那本司令就叫人砍死他!”说着,滚地雷又朝她的喽罗们一挥手:“砍!”
“是!”匪徒门再次冲着李冬哥举起了他们雪亮的钢刀。
“好,我答应你!”花艳丽开然而道,“为了冬哥我可以去死——老鬼,快叫你的人放了他!”
“行!”滚地雷惊喜地一把搂住了花艳丽,命令喽罗们:“弟兄们,放了他!”说着将花艳丽的镰刀夺过扔掉,把她往腋下一夹,抱了就走。
“对不起冬哥,为了救你我只得这样了,请多保重!”花艳丽回头凄切难舍地望着李冬哥,噙着眼泪大声地说道。
“艳丽!”李冬哥悲愤地叫着,想上前去夺花艳丽,但十来个凶神恶煞的匪徒却举着锋利的刀拦住了他:“别乱动,砍了你小美人照样得当司令的压寨夫人!”
望着被滚地雷抱夹而走的心爱姑娘花艳丽,冲着她的背影李冬哥通的一生双膝跪地:“艳丽,我的爱人!”接着他便像一只受伤的困兽一般大声地哭嚎起来。
第40章:第十四章、刀风落颈
第十四章、刀风落颈
茅大和罗三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和蹂躏,折磨得花艳芳花容失色全身颤抖,仰面朝天瘫倒在地缩作一团。
“臭婊子,你还敢不听我们的话,叫骂诅咒我们吗?”茅大举着手里锋利的钢刀,对着她喝叫道。
“如果你再敢摆县长夫人的谱,不乖乖地服从我们,”罗三揪着花艳芳的长发拖她起来,接着吓唬道,“我们就把你买到妓院去,让你变成一条千人骑万人入的贱母狗!”
遭受了刚才的那番屈辱而痛苦的折磨,花艳芳的意志已经完全被这两个疯狂的畜牲所摧毁,哪儿还敢强硬?值得噙泪哽咽地朝他俩点了点头。
茅大见花艳芳屈服,十分得意,上前抓住她又要使坏,吓得花艳芳哀哀哭叫着浑身颤抖直打哆嗦。
“得了得了,茅大,”罗三怕弄死花艳芳得不偿失,赶忙来劝他,“花艳芳现在已经服服帖帖地听话成了我们的人,你何必还要去折磨摧残她?留点劲儿下次再使吧!”
“好,我听三哥的!”茅大收了刀,望望花艳芳望望大金兔,然后对罗三道:“三哥,我们杀了伍士林的岳父岳母,劫走金兔还抢走了他的老婆,伍士林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如果我们两人带着金兔美女一路走,保不定就会让那姓伍的给追上,功亏一篑!”
“茅大你说得对!”罗三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现在就把美人和金兔分了,各走各的路分散行动吧!”
“可是,”茅大问,“我们谁要美人谁要金兔呢?”
“抓阄,”罗三说,“一阄写‘人’一阄写‘兔’,抓到什么就得什么!”
“行!”茅大也觉得这办法好,赶忙爽快地答应。
罗三见茅大赞成他的建议,赶忙找出两张纸来分别写上“人”和“兔”,折成阄儿放在块大石头上,笑咪咪地对茅大道:“茅大老弟,请抓阄吧!”
“好啊!”茅大说着放下手中的钢刀,急不可耐地抓了个纸阄,一打开它便得意地狂笑起来:“三哥,我抓到了金兔,这下子可发大财了!”
“是吗?”罗三笑着走近前,突然拾起钢刀拼命地朝茅大砍去,“臭小子,你只有下辈子才有可能发大财了!”
此时茅大正满心欢喜地做发财梦,哪儿会想到罗三会突然向他下毒手?猝不及防他当即被罗三几刀砍倒在地,愤恨地问道:“罗三,我俩好歹是兄弟,你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我既想要美人,又想要金兔,”罗三奸笑道,“为了财色兼收,我只好送你上西天了!”
“罗三,坏事做绝决无活路,你会死得比我还要惨的!”茅大恨声叫着气绝身亡,一双怕人的牛眼睛直直地盯着花艳芳和大金兔,死不瞑目。
“身怀美人和金兔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罗三恨恨地踢着茅大的死尸,咬牙切齿地啐他,“放你这死鬼佬的狗臭屁!”说着他收藏好大金兔,从茅大的身上搜出幕后高人给他们的那一千块现大洋掖在怀里,然后他左手提着钢刀,右手就去拖拉花艳芳。
见罗三连自己一丘之貉的兄弟都下得手杀,花艳芳被吓得要死也怕得要命。她知道自己若跟了罗三走,绝对生不如死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于是便又挣扎哭闹着赖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任罗三怎么踢打拽骂也无济于事。
“狗贼罗三,”罗三正在恼怒地拽扯拖拉花艳芳,身后却突然有人恨声地喝叫道,“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夺宝强抢妇女,真正该死的就是你!”愤怒地举起钢刀就向他当头砍来。
“啊,李冬哥?!”罗三惊叫一声,还未等惊愕的他回过神来,颈后便有寒风扑至,钢刀劈来将他的脑袋呼地砍落在地上。
这下,随着茅大、罗三得死,将秘密带下九泉,还会有谁知道指使他们杀人劫宝的幕后高手是谁呢?
见李冬哥砍倒了罗三为自己报仇,花艳芳不禁喜出望外。她用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冬哥!”朝来人惊喜地大叫一声,便猛地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地大哭起来。
谁说红颜命薄?绝境难生?你看现在,花艳芳不就是在陷于致命绝境的时候,被人杀死恶贼救了下来吗?
只是不知,除了恶贼得回了大金兔,她和李冬哥的情缘,还能再续吗?
难说!
第41章:第十五章、门房阿春
第十五章、门房阿春
如今,自己的预言成了真,吴雨克的心中没有丝毫得意的感觉,心中反而还有一种莫名的惶恐和担忧。
涉及到大金兔的血案已经发生,就不会那么简单,那么容易完结。
就好像西方神话传说中的魔鬼的番都拉魔盒,它一旦打开,就会死不少的人,产生巨大的灾难。
现在,听说茅大、罗三杀人之后又劫持着花艳芳与大金兔出逃了,预感到将有巨大杀戮与灾难降临的吴雨克再也坐不住了,他赶忙和小马稍作准备,两人便立即匆匆赶往县府,向伍士林伍县长打听了解有关本案的一些情况。
他俩来到县府大院,碰上了门房阿春。虽然吴雨克和小马曾来过县府好几次,也曾见过这个毫不起眼的门房,但因为事情紧急行色匆匆,所以便没有过多地去留意他。
阿春约摸有四十多岁,圆圆扁头,中等个子,留着短短的发茬儿,穿一套郎蛮山人最爱穿的对襟褂子。纽不扣,敞着胸,老是未曾说话就对着人嘿嘿一笑,十足十的老实头一个。
由于想急着找到伍士林了解县府血案的情况,以便能抓紧时间破案,所以吴雨克与小马一到这儿就急匆匆地往里闯,不料却被这赣头赣脑的门房阿春给拦住。
“吴老板,你找谁?”阿春拦住他俩问,“县长吩咐,县府重地,外人进院,都得登记!”说着他拿出那本被电话机座压着的本子,连着一支笔递给了吴雨克:“麻烦你俩登个记吧!”
“阿春,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县长的老熟人,经常从这大院里进进出出的,我看,登记就不必了吧?”小马打着哈哈对他说,“再说你也不识字,我们就是胡乱登记个名字,你也不知道!”
“呵,小马,我读过几年私塾,认得不少字呢,”阿春咧嘴笑道,“你登记吧,我会认得你俩的名字的!”
见他这样说,吴雨克和小马便不再坚持,摇摇头,提笔在“姓名、地址”一栏上,写下“吴雨克、马东南,私家侦探,鹤云市雨克私人侦探所”等字样。
“吴老板,这儿你们填错了,”阿春指着本子上的“地址”一拦说,“你俩明明是广东到这儿来做生意的商人,为什么要填自己是鹤云市的私家侦探?”
“阿春,是你搞错了,”小马问他,“谁说我们是广东到这儿来做生意的商人?”
“那天我听你们对县长说的,”阿春认真地说,“莫非你们对县长说了假话,成心要骗他?”
吴雨克这才想起,那天他和小马到这儿来吃伍士林与花艳芳的结婚酒,确实对伍士林说过这样的话,好像说话时这阿春就在一旁,于是赶忙更正说:“那天我和小马是以生意人的身份到这儿来喝喜酒的,为了不扫伍县长的兴,也为了不惊扰前来赴宴的宾客,我俩不便以侦探的身份出现,当然只得说自己是商人了!”
“那今天呢?你俩以私人侦探的身份到这儿来,”阿春继续满怀狐疑地问,“到底有何贵干呢?”
“当然是为了查案,为了调查花家二老及使女迎儿之死,”吴雨克坦诚地告诉他,“特意来向伍县长了解有关情况的!”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是茅大与罗三两人勾结,施行调虎离山的诡计,骗伍县长离开内室,为了抢劫那只珍贵的大金兔,方才连杀三人的!”阿春说。
“那县长夫人花艳芳的失踪,又是怎么回事儿?”此时小马插话儿问。
“自然是被贪财有好色的茅大与罗三二人,连带着与大金兔一道,劫走了!”门房阿春接着说。
“阿春,你反映的情况我们难以确定它是否真实,”吴雨克说,“我们还得要亲口问问伍县长!”
“伍县长已外出不在家,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阿春说,“你俩请回吧,待伍县长在家时再来!”
“阿春,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情出去的吗?”吴雨克问,“他到了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才回来?”
“不知道!”阿春说,脸色和语气比冰还冷。
“你知道的,阿春,”小马说,“事情紧急,还是赶快告诉我们吧!”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阿春不耐烦地说,“你像这样来缠人,到底烦不烦?”
“我……”就在这时,小马发觉身后有人,猛然回头,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身后已站着了一个颜容憔悴,目光阴冷,发长衫乱的黑衣女人!
见小马的神情有异,吴雨克也立即转身,看见了那个神情阴冷的黑衣女人。他掏出小酒瓶来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然后笑着问阿春:“阿春,这个女人是谁?”
“我的老婆秦珍,”阿春一接触到那女人的眼光,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嗫嚅着说,“她身体有病,很少出来见人的……”
“秦珍女士,你好,”吴雨克笑着和她打招呼,“今天因为有事来麻烦你先生阿春,不好意思啊!”
“哼!”秦珍狠狠地白了吴雨克一眼,不答话,却“呸”地往地上猛一啐,然后沉着脸理也不理吴、马二人,顾自走进门房里去。
见她这样,吴雨克觉得没趣,再问他们夫妻俩也没用,便扭头就往县府大院里走去。
“哎,哎哎哎,”阿春连忙跑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他们,说,“我都告诉过你俩伍县长不在家,你们还往大院里瞎撞个什么劲呀?”
“阿春,我们真的是有急事要找伍县长,他肯定在屋里,”吴雨克说,“你说他不在家我不相信!”
“他真的不在家,”阿春期期艾艾地说,“他去了……”
就在这时,门房的电话突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而且还响得很急,秦珍只得拿起话筒接听:“喂,你是谁呀?啊,县警察局值班室?你找阿春,好,你等等!”说着她捂着电话话筒的讲口,将它从窗户里递出来:“阿春,你来接电话!”
听了秦珍的这番话,吴雨克突然愣住了,怔怔地望着她,望着她递给阿春的那个电话话筒,不知又触动了他的哪根敏感的神经。
见吴雨克望她的那个古怪神情,秦珍那原本神色憔悴的苍白瘦脸突然涨红起来。“啊嚏——啊嚏!”她恼怒地望了吴雨克一眼,猛地打了几个喷嚏,突然转身愤愤地进入内室,并咣当一声摔上房门。
“喂,刘警官呀,我是阿春呀!”阿春接过他老婆递过来的电话筒,与对方会话起来,“什么,你找伍县长?他不在家。县长去了哪儿?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他出去顺着潇贺古道,追捕茅大和罗三二贼去了……”
小马竖着耳朵听阿春与人通电话,听到这儿他的眼睛突然一亮。“探长,”他十分小声地对吴雨克道,“阿春无意之中说出了伍士林的行踪与去向……”
“对!”听到这儿,吴雨克冲小马点了点头,再也无心于此呆下去了。“小马,我们走,找伍士林去!”说着,他拉着小马就急匆匆地往大院外跑去……
第42章:第十六章、情人丧命
第十六章、情人丧命
却说刀下余生的花艳芳。
人说,痴恋自己的所爱,往往会在自己生死攸关之际出来救人,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对于这句话,现在体会最深的要数花艳芳了,因为,在这紧要关头冲出来砍死罗三救下花艳芳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情郎李冬哥!
“冬哥,多谢你救了我,”她扑在他的怀里哭道,“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难以见到你了呢!”
“艳芳,怎么会呢?”李冬哥丢了手中还在滴血的大刀,爱抚着怀中的花艳芳说,“死里逃生,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花艳芳愧疚地说,“冬哥,真正痛苦受委屈得还应该是你!我不应该屈服于父母的压力与你断情分手,令攀高枝嫁给县长自取今日之辱……”
“过了的事,就不用再提了,”李冬哥说,“现在幸好的是,你我都还活着,并且还有缘相见!”
“是啊是啊,冬哥你说得对,”花艳芳痴情地望着他,“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天,你到哪儿去了?”
“还留在福船镇,和你妹妹花艳丽在一起,”李冬哥告诉她,“我们已经住在了一起,我俩真情相恋相爱,她为了代你关心和照顾我,就做了我不穿嫁衣的新娘!”
“好啊,我祝福并羡慕你们!”花艳芳由衷地说,“那现在我妹妹在哪儿?怎么不和你在一起?”
“这事说来实在是不幸,花艳丽为了救我,作为要付出的代价,自愿随郎蛮山的大土匪头子滚地雷上山,做了他的压寨夫人!”说着,李冬哥便把他俩如何上山采蘑菇,碰到滚地雷要抢花艳丽做压寨夫人,他与土匪搏斗落败滚地雷如何要砍他的头,花艳丽为了救他如何答应滚地雷的要求,随滚地雷上山做土匪头子的压寨夫人等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了花艳芳。
“唉,情侣常遭劫难,鸳鸯屡遭棒打,我妹妹也是像我一样命苦,不能与自己的心上人长相厮守,却要与自己根本不爱的丑陋男人度过一生!”慨叹到这儿花艳芳又问:“冬哥,难道你就不去想办法,将我妹妹从那土匪窝里救出来吗?”
“我此番正是想去找我过去的战友,联络一定的力量去攻打土匪窝,杀掉滚地雷将你妹妹救出来,”李冬哥说,“不想经过这儿时却碰上了罗三迫害你,所以我就偷袭将他干掉救了你!”
“这真是老天爷可怜我这个苦命的女子,让你杀死罗三将我救下,免得我终生受罪被投入火坑!”至此花艳芳紧紧地搂抱住李冬哥,流着凄泪说,“冬哥,即使我嫁给了伍士林,仍然没日没夜地思念你……”
“其实,艳芳,我也时时想念你啊!”李冬哥说,“那夜你弃我而去嫁给伍士林,我便灌酒消愁结果酩酊大醉到在山路旁。那次要不是花艳丽救了我,说不定就让饿狼野狗给吃了!”
“是啊,”花艳芳大哭,“冬哥,都是我害了你啊!”
“这段时间我虽然和艳丽在一起,但还时常关注你的动向,”李冬哥说,“伍士林为你贺寿茅大罗三送你金兔,事感蹊跷我曾潜回县衙打探究竟,不料正巧碰上茅吴二贼密谋杀人夺宝劫走了你和大金兔。在这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