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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奇案醉探-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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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萍你这样大度,我很惭愧,”刘芷馨站起身来,再次将手中的礼物捧着递给陈莉萍,“这是二嫂的一点心意,莉萍你若不接受就是不肯原谅二嫂,我会终生不安的!”
    “那好吧,既然二嫂你这样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莉萍说着收下了刘芷馨递来的礼物,也拿了自己的几件衣物首饰还礼给她:“二嫂,这几件都是我的心爱之物,我也将它们随礼回赠给你吧!”
    “莉萍,这,这哪儿使得?”陈莉萍的举动令刘芷馨大出意外,诚惶诚恐地摇手连连婉拒。
    “二嫂,我们都已成了姑嫂,一礼还一拜的这有什么使不得的?”说着陈莉萍硬是将这些衣物首饰塞进刘芷馨的手里,然后推说自己头痛要休息,半撵半送地将刘芷馨送出房门。
    “哼,刘芷馨你这贱婢,”刘芷馨一走陈莉萍就将房门“嘭”的一声紧紧闭上,抓起刘芷馨送她的一件衣裙,瞪眼咬牙嗤啦嗤啦的几下子就撕了个粉碎,“你令我丢人现眼毁了名节,就想用这几件破烂玩艺儿让我放过你?没门,不叫你声败名裂家破人亡,我陈莉萍绝不罢手!”
    捧着陈莉萍回赠给她的礼物回房,刘芷馨的心中也忐忑不安。她听黎慧兰说过,陈莉萍心高气傲尖利泼辣,为人吃不得半点儿亏。这次自己使她当众丢人现丑,她绝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办法来报复、整治自己的,而且她报复整治自己的办法一定会无比阴险歹毒,令自己防不胜防凶险异常……
    刘芷馨想逃出陈家回到柳林镇,但陈家兄妹、九叔和油嘴媒婆等人将她看得死紧,她哪儿能出得了陈家的大门?即使是她和陈之奎新婚之后的三朝回门,陈家兄妹也会要她呆在陈家大院里,不让她随行……
    唉!刘芷馨长长地嗟叹了一声,莫非,我这一辈子就要像这笼中的不幸鸟雀一样,要被他们关一辈子,不能自由自在地出入和生活?
    不过,陈之奎新婚之夜拿自己的亲妹子当新娘,出了那个大洋相之后,对她倒不敢怎么样。他向刘芷馨求欢,刘芷馨断然拒绝,称他根本配不上她,叫他放她走,迟早死了这条心。陈之奎想霸王硬上弓将生米做成熟饭之后再逼她就范,刘芷馨就拔出那把锋利的尖刀来自卫,以死相威胁,弄得陈之奎只得强忍欲火扫兴地罢手。蜷缩在新房里白当新郎,面对俏丽娇柔的佳人却不能受用,死抓头皮,望美兴叹!
    虽然已刀护身镇慑住陈之奎令他不敢乱来,但刘芷馨想起临行前吴探长对自己的叮嘱与托付,以及他对陈之奎可能是奸杀刘小翠的凶手的怀疑,决定要好好地四处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这个所谓“丈夫”的犯罪证据,将他送入死牢以解脱自己!
    趁着陈之奎外出不在身边,刘芷馨在新房里将他的衣服裤子及其他用具全翻捡了一遍,丝毫也没有收获。“我真傻,”刘芷馨悄声嘲笑自己,“新房是才刚翻修、布置的,就打算陈之奎真是奸杀刘小翠的凶手,有什么犯罪证据也不会放在新房里,要有,也肯定是藏在他原先住的那间房里!”
    这么一想,刘芷馨的眼前不禁一亮。她立即出房去找黎慧兰,问大嫂索要陈之奎以前卧室的房门钥匙。
    这段时间以来,饱受丈夫打骂虐待的黎慧兰,假借护理果树、看守果园为幌子,时常到果园草棚去与老光棍哈巴东偷情约会。生理的满足和孕症的显露使得她体态圆润,皮肤白嫩绯红,变得更是妖娆和俏丽。
    此时黎慧兰正躲在房里缝制小孩的红肚兜,一心甜蜜满脸红光,一边缝还一边轻轻地哼着一首古老的爱情歌谣:“阿妹抬头望石桥,郎骑白马过山坳……”
    “大嫂,”刘芷馨进来,呼唤一声,“你肚中的娃娃有几个月了?你缝的小红肚兜好漂亮哟!”
    “芷馨死妮子,吓了我一大跳,”黎慧兰回头娇嗔地望着刘芷馨,俏脸绯红,低声告诉她,“快三个月了,所以我才急着为娃娃缝花肚兜呢!”
    “近来你人怀孕心开朗,”刘芷馨夸她,“比以前白嫩漂亮了许许多呢!”
    “苦命的女人,坎坷波折,再漂亮又有什么用?”黎慧兰伤感地嗟叹一声,然后问刘芷馨:“芷馨,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之奎临走前叫我将他的衣裤鞋袜整理整理,清洗清洗,”刘芷馨编个借口说,“我想到他原来住的那个房间里去找找,看看有没有需要我缝补刷洗的衣裤鞋袜!”
    “芷馨,你真是个勤快而又有心的好女人,细心温柔考虑问题又周到,”黎慧兰夸她,“陈之奎实在是配不上你!”说着她便将陈之奎原先卧室的钥匙找来交给了刘芷馨。
    “唉,事到如今还说那些干什么?”刘芷馨轻叹一声接过钥匙,按黎慧兰的指点找到陈之奎原先住的那间卧室,关上房门,就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
    为了掩人耳目,刘芷馨先拿了些陈之奎应该缝补刷洗的衣裤鞋袜放在一边,然后就四处翻撬寻找,看看到底能不能找到有关陈之奎奸杀刘小翠一案的有关证据和线索。
    看床上床下,搜箱笼衣柜,翻墙洞墙角,除了一些破衣烂衫,旧鞋老袜之外,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倒是在床底墙角,发现了不少胡乱丢着的酒坛酒瓶,由此可见,无所事事、浪荡成性的陈之奎,除了流氓鄙赖之外,还嗜酒如命,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酒鬼。
    搜寻了这么久都一无所获,刘芷馨极不甘心。她床下捅捅,墙上敲敲,力图找到陈之奎收藏隐秘东西的地窖、夹墙和暗室,以完成吴探长交给她的使命。折腾了一番仍然没有发现,刘芷馨不由得将目光投向那个依墙而立的大立柜身上。她走过去,咬紧牙关、费尽心力将那只大立柜挪开,发现立柜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张风骚性感的明星侍女图。她将那张图卷起来一看,眼前不由得一亮:画后竟是一个小小的暗门,刘芷馨急忙过去将那扇暗门打开,只见门后是一个暗格,里边放着一个小小的红木箱子!
    有门儿!见了这个红木箱子,刘芷馨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喜:陈之奎将这个红木箱子收藏的如此隐秘,里面装的,要么是一些珍贵的财物,要么,就是一些肮脏龌龊见不得人的东西!
    幸好小箱子没有锁,刘芷馨立即将它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沓男欢女爱、下流淫亵的春宫图,令人望之欲呕。接着是一些光洋和钞票,数数竟有数百元之多。再往下翻,竟是一个系得紧紧的绿绸布包儿!
    望着这个绿绸布包儿,刘芷馨呼吸紧促,心跳加速,知道她千寻万找的东西,很有可能就藏在这个绿绸布包里!
    抖着手打开绿绸布包儿,刘芷馨愤怒得差点儿骂出声来:原来里边包着的,除了女孩子用的发簪、耳环、项链、戒指手镯等金银首饰之外,还有她们穿过的肚兜、束胸、绣花袜子,更令人触目惊心的,还有一条红花内裤!
    望着这条红花内裤,刘芷馨的眼泪禁不住就流了出来。仔细地审视着它的花色,它的剪裁针线,“小翠!”刘芷馨就忍不住哽咽着喊出声来。因为这条红花内裤就是她买布裁剪缝制而成,后来嫌紧扎穿着不舒服,这才送给小翠用的。缝制这条内裤时恰好有两只毛绒绒的小鸡在她的脚边嬉戏,刘芷馨灵机一动,便用几根黄丝线三针两勾地将一只小鸡绣在了它的裤头上。现在拿起它来一翻裤头,果然,她绣的那只毛绒绒的黄色小鸡,还栩栩如生地站在花布上面!
    再看那条白布束胸,是刘小翠的;里边的耳环戒指,也是刘小翠的!根据这些铮铮铁证可以证明:陈之奎不但是奸杀刘小翠的可恶凶手,而且还是一个心理曲扭、淫亵变态的流氓恶棍!
    刘芷馨真想将这些东西取走,但是又想到吴探长所说的那句要保护现场保护证据的话,立即又将所有的东西放回进红木箱里,然后再将它放入暗格将门关好,依旧用画遮着,用大立柜挡住,这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原来陈之奎真的是奸杀刘小翠的凶手,自己竟然阴差阳错地嫁给了这头毫无人性的色魔!”刘芷馨不禁咬牙恨道,“小翠,你放心,姐姐一定要通过吴探长将陈之奎绳之以法,使这色魔受到严惩,为你报仇!”
    就在这时,随着房门“咣当”的一声被人猛地推开,只见陈之道虎着脸儿闯了进来,站在刘芷馨的面前严厉地质问她:“弟妹,谁叫你到这儿来的?是谁给你的房门钥匙?”
    “房门钥匙是大嫂给的,”刘芷馨神情镇定地望着陈之道,用略显气恼的口吻问他,“大哥,女人到自己丈夫的房间里来收拾东西,也不可以吗?难道,这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是不是,”被刘芷馨这么一问,自觉理亏的陈之道,赶忙将神态和语气缓和下来,“我是说这房子乱,脏,怎么能让你这新娘子来收拾?如果二弟就这事儿来怪罪我,我可是无法担待的哟!”
    “是之奎叫我来收拾,来清理应该缝补刷洗的东西,他不会怪罪你的!”说着刘芷馨嫣然一笑,在陈之道的监视下拾起地上应该缝补洗刷的衣裤鞋袜,走出房间,“吧嗒”一声锁上门。
    满怀狐疑的陈之道,目送着刘芷馨转回新房开始洗刷东西,这才赶紧找到猪头狗脑的陈之奎,厉声问他:“刚才是你叫刘芷馨到你过去的卧室里寻找东西的?”
    “没有呀,”陈之奎愕然,“这两天她不让我沾身也不和我说话,我怎么会叫她去找东西?”
    “糟了糟了,”陈之道大惊失色,“她一定是奉了吴雨克之命到我们陈家来找什么东西来的!这女人有心计,说不定所要的东西已被她找到了呢!”
    “这个贱婢,”陈之奎恼怒地转身要走,“看我不揍死她!”
    “算了,二弟,”陈之道这阴头蛇拉住陈之奎,险恶地一笑,“明天就是你与刘芷馨的新婚三朝,依照习俗你要带着礼物去柳林镇拜会岳父大人,到时你按照我们原先制定的计划行事,我看他吴雨克和刘芷馨又有什么咒念!”
    “好!到时有什么东西我随身带走,”陈之奎咬牙恨道,“要他吴雨克与刘芷馨白忙乎一场!”
    “杀人勿沾血,无毒不丈夫,”陈之道也狠毒地狰狞一笑,“刘芷馨,你家破人亡的日子到了!”
    第74章:第十四章、新女婿回门
    第十四章、新女婿回门
    作者:唐玉文
    时间又过了一天,眨眼之间,陈之奎和刘芷馨新婚,已经到了第三天。
    按民间的传统说法,三天就是三朝。桂东郎蛮山的乡俗,新婚女婿到了三朝,都要与新婚妻子一道,带着礼品回娘家拜见自己的岳父岳母。
    因此,到新婚三朝的这天早上,陈之奎就带上公鸡、鸡蛋、猪肉及粑馃等礼品,独自一人来到柳林镇雨生食杂店,拜见自己的岳父刘雨生。
    那天刘志敏挨了陈家人的打骂,身上带伤口鼻流血,在妹子和李泊舟等人的帮助下方才逃出陈家,回到柳林镇。刘志敏回家见了爹,满肚子的委屈和悲愤,便将自己在陈家的凶险遭遇饮泣着告诉了父亲。事到如今刘雨生已别无他法,只得劝慰了儿子几句责怪了陈家一番,便答应刘志敏,待陈之奎新婚三朝回门拜见岳父时,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要陈之奎向刘志敏道歉,为儿子讨回个公道。
    所以,现在刘雨生见了陈之奎,任凭他将各种礼物满当当地摆了一桌,“爹”呀“爹”呀的叫得十分亲热,但仍然不给他好脸色瞧。“陈之奎,”刘雨生沉着老脸,愤怒地质问新婚女婿道,“为了使我女儿的嫁妆平安送到你们陈家,我派我的儿子刘志敏随行当陪嫁舅。他辛苦跋涉护送嫁妆,你们陈家不犒赏他倒也罢了,干么还要将他毒打诬赖我们克扣芷馨的嫁妆?”
    “对不起,岳父,对不起,大哥!”陈之奎又是给刘雨生敬烟,又是给刘志敏拿水果,连连点头哈腰给他们父子俩赔礼道歉,“是我们陈家的一些二癞子和愣头青,喝醉了酒不了解情况就胡乱发酒疯,结果打伤了大哥也气哭了芷馨,被我好一顿臭骂——希望岳父和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消消气儿原谅我们!”
    “哼!”刘志敏气恼地说,“当时你们那么多人围着我来打,令我受伤也令我当众丢人,岂是轻轻的一声‘对不起’就能摆得平的?”
    “我们知道大哥受伤又受气,”陈之奎赔着笑脸道,“所以我特意带来50块光洋,算是给大哥治伤消气的费用!”说着陈之奎掏出用红纸封成筒儿的50块光洋塞到了刘志敏的手里。
    “这?!”刘家父子齐齐一愣。
    “岳父您对我和我们陈家的宽容、体谅和关照,我们深表感谢,”陈之奎又掏出一包沉甸甸的光洋,“小小红包不成敬意,希望您不要嫌弃一定要收下!”
    见了这沉甸甸的两大筒光洋,刘雨生和刘志敏的眼睛一亮眉梢儿一跳,迟迟疑疑地说:“这,这哪儿使得?”
    “都是自己的父女、兄妹亲戚,有什么使不得的?”陈之奎故作激动、亲热、慷慨地说,“这是我对你们的敬意和歉意,希望你们一定要收下,原谅我,原谅我们陈家!”
    “那好吧,”刘雨生长叹一声,“好歹我们是翁婿,志敏与你是兄妹,那我们就亲情相向,恩怨勾销,好好行亲既往不咎!”
    “那我妹妹呢?”刘志敏问,“按习俗按道理她都应该和你一道回门拜见父兄的,怎么不见她回来?”
    “是这样的,爹,大哥,”陈之奎陪着笑脸解释道,“我们陈姓房族中恰好有两个姑娘出嫁,她们知道芷馨心灵手巧又懂礼数,便央求芷馨留下来给她们打理嫁妆,安排有关的婚仪礼数。芷馨推托不开只得应允留下,所以就托付我回来礼拜爹爹和大哥,请你们原谅她的不孝,说是待日后她回家时才多多致歉。一会儿用餐,我可要代芷馨多敬爹和大哥几杯酒的!”
    “既然有事,房族姊妹相求,芷馨留下来帮忙是对的!”刘雨生点头,“反正我们父女、兄妹以后见面的日子多得很,就不在乎这一次两次了!”
    “爹,”刘志敏说,“三朝回门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不管怎样妹妹都不应该不回来的……”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要强求她了!”说着刘雨生收下光洋,大声地吩咐自己的儿子:“志敏,难得之奎带来这么重的礼物,而且恭谦、懂礼又孝顺,你快去杀鸡买鱼割肉打酒,我们要好好款待他!”
    “爹,都是自己的儿女,”陈之奎起身制止,“随意弄点儿吃得就行了,您不要这样客气的!”
    “爹不是客气,是应尽的礼数,”刘雨生答,他见志敏转身欲走,忙又开言吩咐他,“志敏,买完酒菜回来,你再去请房族中的几位年长亦有身份的长辈来陪席,我们要好好地款待新婚女婿,和他尽心尽意地喝上几杯!”
    “知道了,爹你放心吧!”刘志敏答着,转身出去,杀鸡买鱼,打酒请客,里里外外地忙乎起来。
    年轻人心儿热情,手脚麻利,很快地就菜已炒好,酒也已斟上,包括刘芷馨婚事的执事伯等几个房族长者也已被刘志敏全部请到。于是,他们翁婿、舅子妹夫、房族亲友等数人便对头对脸高高兴兴地围坐在一起,举杯,敬酒,开心而融洽地吃喝起来。
    “之奎,”婚事执事伯仗着自己年长辈分高,便倚老卖老地告诫陈之奎道,“芷馨是我们房族中最聪明能干、漂亮贤惠的好妹子,将她娶回家后你要真心善待她,不准打骂不准虐待,否则,我们刘家房族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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