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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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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小王想李公子也无此心,不如让小王也为诸位唱首家乡的小调,以助酒兴。”咄苾起身道。见又有人打圆场,杨大大当然欢迎。
  我反正也没指望杨大大能把他咔嚓老,既然目的达到,也就见好就收,冲着那把太监诚惶诚恐捧过来的名琴,鼻孔里哼一声,就让琦秋丢给身后的宫女了。
  对面高台上想起一阵空旷、幽远的歌声:“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他刚唱完,统叶护忽然站起来道:“我们家乡的民歌,不只敕勒歌那一首。只怕小王唱得,众位还更知道一些。”
  吆,统哥太低调了,低调的都让人忘了他的存在了,不知道他要唱啥。统叶护并没去水中的高台,他的几个随从,也纷纷从背后取出艾捷克、萨它尔(三弦琴)、弹不尔(弹拨乐器)、火不思(乌德琴)、卡纳伊(长喇叭)、箜篌等突厥乐器,演奏起来。他看一眼店内众人,高声唱道:“亡我祁连山,令我六畜不蕃息;亡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
  我一惊,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在这里唱这个,这不是挑衅吗?!果然,杨广的脸色马上变的很难看,冷冷的斜睨着统叶护跟他的从人。
  统叶护却浑然不觉,倒不时看着对面席上的咄苾。咄苾也愣了一下,与统叶护对视片刻,忽然跟他一起唱道:“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令我六宫无颜色。”
  悲呛、沉郁,仓凉、愤慨的歌声不住在大殿内回旋、激荡,杨广的目光也变得越发冷厉,目视着他身后的马步云。马步云冲殿上的侍卫微微示意,一众侍卫都按住了刀柄。统叶护与咄苾的随从,也都把手向怀中伸去。大殿内歌舞升平的局面急转直下,不知将演向何方。
  

☆、第110节、东风破、菊花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0节、东风破、菊花台
  忽听哐当一声大响,张良撞倒了一张桌子,呲牙咧嘴的跪在地上叫道:“杨……皇上,我也会唱歌,我还参加过选秀大赛呢!虽然没进前五十名……”
  选秀大赛……前五十名……我眼前一黑,大哥你强,我居然想靠你,我错了!
  杨广一怔,面色微缓,淡笑道:“王子无需行此大礼,既然如此,那就快些献艺,让诸位一饱耳福吧。”大内侍卫见杨广发话,都略微松了刀柄。
  咄苾跟统叶护也都是一愣,分别示意从人退了下去。统叶护所唱的,本是匈奴民歌,据说为汉武帝派卫青、霍去病大破匈奴时,当地人伤心国土丧失而作。历代相传,几乎变成了收复失地的军歌号角。突厥与匈奴系出同源,杨广累次征辽不力,又与突厥连年摩擦,他这时候当着这许多人唱了出来,简直是向杨广宣战!
  这位统叶护都是悄没生息的,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咄苾的态度,他们东西突厥自分裂后,并吞对方的战争,就几乎没停止过。他这一跟统叶护合唱,是想表明态度,告诉杨广,他们本是兄弟同胞,准备攘外必先安内吗?难怪杨广会动疑。
  幸亏有张良这一搅合,歪打正着,岔了过去。虽然他们未必真敢在大殿上动手,但就算有何图谋,眼下时机已失,一场风波,好像暂时平息了下来。我松口气,继续看张良折腾。
  就见张良抄起个烫酒的长盅子举到嘴边,冒充麦克风。他大步走到殿中,甩了甩头发,唱道:“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这,这是?大哥,你不要紧吧?这歌也敢唱!就见人老大闭着眼睛,特深情款款的抒情状:“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然后,绕殿一周,向观众,啊不是,是向在座的、在站的众位美女挥手致意,边唱道:“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果然很沉默,他一唱完,全场都沉默了。大殿上的人都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当然,也有盲目迷恋新生事物的宫女、千金,一脸花痴……啊不是,是一脸倾慕的看着他。
  杨广奇道:“王子唱的这是……什么曲子?朕怎么,听得不甚明白呢?”张良昂头挺胸的说:“《东风破》,周杰伦唱得,特好听,不过我怕你们听不懂,我没用卷舌音,嘿嘿!”
  “张良,你……”我抽搐的指着张良,正想晕倒,忽然杨大大满脸问号的说:“原来这歌叫《东风破》,这本是首琵琶曲,朕倒是知道的。但那个……周杰伦,他又是谁?”
  张良一拨愣脑袋:“奥,您说他啊,他就是……”“他就是王子家乡一位有名的山歌手。专门唱花儿(情歌)的,您问伦赞赞普,他们那儿特别多。”我急忙抢答道,一边冲着张良挥手,让他边儿凉快去。谁知他还大言不惭地说:“皇上,这还不是我最拿手的歌,我能不能再唱一首?”杨广看一眼伦赞,茫茫然地说:“奥,山歌手,原来如此。那……好吧。”
  张良走到我身边,靠近我神秘兮兮的说:“告诉你,我也准备了的,嘿嘿。别的我都不会,唱歌、跳舞还是会的,你就瞧好吧!”
  我牙疼一样看着他,再唱一首,你以为这是卡拉OK大联唱呢?你别刚补一窟窿,又给我捅一漏子,我可没女娲姐姐那能耐!还跳舞,别告诉我说,您这锅底造型来跳小天鹅!呃,当然也是可以跳的,您可以来黑天鹅……
  张良走到殿边,啪啪啪,煞有介事的拍了拍手。吆,拍手为号吗?别人家没动手,他动手了!我正准备往桌子底下钻,就见进来一队穿着西南少数民族鲜艳服装的男子。本来服装还挺不错的,但是高矮胖瘦、美丑老幼参差不齐。这也算了,问题是他们在张良周围围了一圈,就开始跳……扇子舞!而且,他们手里拿的不是扇子,而是菊花,每人手里两束菊花。
  因为张良这回唱的是:“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菊花惨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神啊,宽恕您罪恶的孩子们吧,阿门!张良同鞋还在一边做痛不欲生状,一边整着街舞动作,从殿门翻跟头翻到我跟前来,撕心裂肺的唱道:“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生霜……谁的江山,马蹄声荒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苍苍,天微微亮,轻声地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于是,各少数民族同胞,纷纷跟着他一起翻了过来……
  但是!有翻得起来的,也有翻不起来的,比如某黑胖老大爷……霎时间,天地动容、风云变色,大殿里群魔乱舞,花瓣风中凌乱……我只好笑得如梦似幻……而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算比较好的,其余的筒子们,已经呆若木鸡了。但是,这还没有完!
  张良忽然在满地金黄中单膝跪地,把手里的菊花(其实是花托)冲我一举,高声道:“啊!火炬远不及你的明亮;你,皎然悬在暮天的颊上,像黑奴耳边璀璨的珠环;你,是天上明珠降落人间!瞧你随着女伴进退周旋,像鸦群中一头白鸽蹁跹。我要等舞阑后追随左右,
  握一握你那纤纤的素手。我从前的恋爱是假非真,今晚才遇见绝世的佳人!要是我这俗手上的尘污,亵渎了你的神圣的庙宇,这两片嘴唇,含羞的信徒,愿意用一吻乞求你宥恕。”
  我做含情脉脉状,伸手把他拎起来,捧着花托,无比陶醉状念道:“信徒,莫把你的手儿侮辱,这样才是最虔诚的礼敬;神明的手本许信徒接触,掌心的密合远胜如亲吻。”然后狠踩了他一脚,拿花托挡着冲他吼道:“你小子捣什么乱?!”
  “哎吆!”张良大叫一声,还是得意的笑道:“不是你让我准备的吗?怎么样,我的表现还可以吧?能不能把他们比下去?”我气道:“哼哼!他们坐飞机也赶不上你!”“他们也见过飞机吗?”张良迷茫的眨眨眼,忽然一挺胸:“那是!不知道我在学校里,排话剧演罗密欧吗?!嗯,不过,那些人实在学不会跳街舞,我就只好教他们扇子舞了……”我咬牙切齿的说:“你太油菜了!”张良一甩头发:“幸亏我聪明,本来还想教他们广播体操的……”
  “咳咳!”杨广一声咳嗽,打断了我们这执手相看泪眼,也召回了殿上诸人渐渐飘远的三魂七魄。杨广有些不悦的看着张良道:“王子这歌舞,着实新奇,只是下次,最好找几个身轻些的舞者,这西苑才刚修缮一新,朕不想这么快又换地砖!入座吧。”
  原来刚才的老大爷,砸倒了一排白玉屏风,两个彩釉花盆和三块铺地金砖……
  张良冲我吐吐舌头,他刚坐下,菩萨忽然跳起来道:“皇……换上,我愿意放弃这次活亲,马上回家,请你放了我的老素!”
  

☆、第111节、永结同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1节、永结同心
  换上?活禽?老苏?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噢!原来菩萨会说汉话,虽然这发音差了点……汗!杨大大也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微捻短须道:“可汗师徒情深、尊师重道,朕也深感欣慰。但是,这柳青锋本是通缉重犯,事关我纲纪国法,朕实不好破这个例。这与和亲之事无关,可汗无需介怀。朕答应你,会先彻查清楚,再行定案,可汗先下去听歌吧。”
  菩萨还要再争,两、三个回纥使节,像抢超市的特价鸡蛋一样,一拥而上,把他架了下去。杨广冲绿巨人笑道:“宇文爱卿,为何不见你歌舞?”宇文哥哥鄙视的瞥一眼李世民等人,鼻孔朝天道:“圣上恕罪,臣一介武夫,不会此等伎俩。”
  杨广点点头:“也罢了。”一看要冷场,咄苾冲铁木尔示意一下,只见铁木尔站起来道:“皇上,俺也来唱个。”他不等杨广示下,就噔噔噔的走到殿门边,拉开嗓子唱道:“风吹号,雷打鼓。松树伴着桦树舞,哈哈带着弓和箭,打猎进山谷。哟哟呼,哟哟呼,打猎不怕苦。过雪坎,爬冰湖,躲在猛虎必经路。拉满弓来猛射箭……”
  这歌,果然有生活气息……筒子们,看见没有?这就是标准的原生态啊!果然不愧是打猎歌,莫非他练过狮吼功不成?不用雷打鼓了,他这金钟大吕的嗓子一开唱,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外面红梅上好不容易攒的两个喜鹊,噼哩啪啦全掉下来了……话说,这就是《游击队歌》的原型啊,没有枪、没有炮,自有那敌人送上来……都有这本事,还要枪炮干吗啊?!
  不过,我说大哥,你们那地儿可是国家自然动物保护区,嫩这也太不环保了!把东北虎、野棕熊都弄你们家去作成褥子了,也不给我们留点,太不仗义了……
  杨广笑道:“说起射箭,朕倒有些日子没动弓箭了,改日请各位一起活动活动筋骨。”
  杨大大可真会借坡下驴、设套让人往里钻,这一忽悠,就忽悠到下一关去了。眼看该唱得唱了,不该唱得也唱了,打锣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出来一拍张良后背,想拍肩膀来着,没那海拔!张良回头笑道:“我表现这么好,有奖励没?唉吆……”我再狠踩他一脚:“奖你个大头!回去给我练射箭!”
  到了改日,杨大大带着大队人马、各国友人,浩浩荡荡、杀气腾腾的直奔禁军校场。先行检阅队伍,禁军一个个刀出鞘、弓上弦,雄赳赳、气昂昂……其实就是耀武扬威,向一众外国友人,也可能是帝国主义侵略者们宣示一下: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我们有猎枪,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革命主义战斗精神和信心。虽然,光有信心,米有实力,汗,别叫偶爹地看到,不然就糗了!再治我一个扰乱军心之罪……
  杨大大骑着白龙马,威风凛凛的一摆御弓道:“才下了雪,野兽都不大好找,各位就随朕在这儿比划比划吧。”他一指远处的柳枝道:“杨继川,你先为各位可汗开开场吧。”
  杨继川越众而出,鹊画弓一开,箭去似流星,柳枝应声而断。我凑凑合合的骑着俺家好久没出场的湛卢,比量了一下距离,没有一百,也至少有八、九十步,果然是百步穿杨了!不说他带的禁军雷鸣也似喝彩不绝,我身旁的几位驸马候选也是纷纷称赞。只有李世民看我一眼,微带了几分不以为然。小样!你要以为我只是让你射这玩意,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催动湛卢跑前几步,对杨广道:“父皇,各位可汗风采出众,技艺自然胜过杨副统领,再射这柳枝就无甚趣味了。前日儿臣偶然在本古书上,看到一个有趣的靶子,不如教各位可汗为我等表演一番。”杨广笑道:“什么靶子,说来听听。”
  我微躬身道:“父皇稍待,等下一看便知。”杨广看我一眼:“也好。”我一摆手,只见对面高台上竖起一个铁架,垂下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红线,吊着个铃铛,铃铛前面有一大一小两个圆环。大环直径铜钱大小,小环只有扳指粗细。
  杨广一怔道:“曦儿,这是何物?”我扫一眼李世民,答道:“红线悬一蝶蛹型银质铃铛,前有两个同心金环。射时一箭中的,穿环而过,绳断铃响,谓……”我低下头,做娇羞无限状:“谓情有独钟、比翼双飞,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哈哈哈!”杨广捻须大笑道:“好,好一个永结同心!”他看一眼众人道:“各位可汗,既是三公主一番心意,就请几位尽力而为吧,不要叫朕失望。”
  杨广话音未落,禁军就起了一阵喧哗:“这么远?这么细的绳子,神仙也射不到!”“就是,这起码有两百步,还俩圈呢!”“可不!还是个高台,就是后羿重生、李广再世也射不到!”
  啊哈哈!想娶我是这么容易的嘛?早想好了!距离是刚才杨继川射柳枝的两倍不止,绳子却细的多。当然,要是真的很准、力量也够,还是可以射到的。但是,不是说了十赌九骗吗?猫腻就在那俩圈上,那不是真正的同心圆,小圆比大圆略矮了那么一点点。
  嘿嘿,既然是高台,箭的去势就是自下往上,那能射中大环,自然就套不到小环上。而且,红线也略微,偏了那么一丝丝……而且,那个搬铁架的禁军金俊,大家还记得不?是偶的卧底,实在不行,就拽绳子……
  果不其然,最先去射的伦赞,都还没到大环的地方,箭就飞了。其后的宇文成都也是,咄苾略好些,勉强碰到了大环。最接近的是当地以射猎为生、射术精良夸耀的铁木尔,他将大环擦出个豁口之后,没挨到小环。这一下大家都来了精神,统叶护人家撞钟他也念经,意意思思的射过,啥也没中。连自从柳青锋被抓了,就哭丧个脸的菩萨,也好奇的跑上去射了一箭,同样一无所获。虞世南同鞋,自然就……就弃权了……
  然后就剩张良和李哥哥了。张良猴子戴帽子,装模作样的客气道:“李……李兄请。”李世民笑道:“王子是客,王子请。”“那,那好吧。恭……恭敬不如从命。”
  就见张良掳胳膊、挽袖子,从背上摘下了看起来果然很不错的乌骨弓。弓是很不错,可惜太不错了。他拉了一把,没拉开,又来了一把,还没拉开。再拉,仍然没拉开……
  

☆、第112节、针锋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2节、针锋相对
  “呃……这个,意外意外,嘿嘿……”张良傻笑一下,抬手擦一把汗,又擦一把汗,尴尬得四下张望,终于求救的望向我。我赶忙抬头望天,大哥,别说你认识我!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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