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 >

第86章

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86章

小说: 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必如此。”
  宇文成都一怔:“那照你说,该如何?”
  我一笑道:“就算今时不同往日,三媒六证,总要有吧?”
  “好,就依你所说!”他猛挥一鞭,打马狂奔。
  等我回去换好衣服,才觉得站立不稳,紧拉住云儿、琦秋,半天才喘过气来。今天真是险而又险,不过也罢了,一关一关过吧,拖一日是一日,大不了还有个小五,只是在这人面前,无论如何施展不开。
  传说琼花为一位叫做蕃厘的仙人所传,便建了这座道观纪念此位仙人。我以为,也只是个慕仙的传说而已,不想,这琼花,还真是有的。当然了,我所要见到的,也未必是那位仙人所种的琼花罢了。
  我跌跌撞撞来到略显颓唐、破旧的蕃厘观时,杨广与萧后及几位夫人、美人等,已经皆在后殿了。我过去,便望见后殿的高台上,独立着一棵高大、繁复的花木,雪堆玉砌,灿烂堂皇,阵阵异香,扑鼻飘来。仔细看时,朵朵雪白的五片花瓣,珠围玉饶着纤细的金蕊黄芯,却有些特异之处,仙家之姿。若在日光中看时,只怕不知有多美,可在盏盏宫灯的掩映中,只觉得惨白,连那翠绿的枝叶,都是黯淡。
  好吧,也许只是我此时的心情关系。我浑若无事的向杨广与萧后行了礼,坐在那里喝酒看花。忽然听到几下鼓声,后殿两侧各出来一队彩衣的美人翩翩起舞,渐渐舞至中央时,烘托出一位银装素裹的美人,打眼看去,却是袁宝儿。彩衣的美人四散旋转,袁宝儿边舞边唱道:“扬州旧处可淹留,台榭高明复好游。风亭芳树迎早夏,长皋麦陇送余秋。渌潭桂楫浮青雀,果下金鞍跃紫骝。绿觞素蚁流霞饮,长袖清歌乐戏州。”
  我一听都笑了,这不是我父皇的《江都宫乐歌》吗?宫乐歌,可真是应景!一抬头却看见萧后身后多了两个人,正是李夫人跟杨杲。我猛吃了一惊,这么快就都抓回来了?!左右去看时,并不见公孙嫣儿与韩美人,便知她们凶多吉少了。我与杨杲是亲生骨血,她们只是皇上的女人。碍着杨杲,不好对李夫人如何,女人,皇上还缺女人吗?
  我摇摇头,刚才那一刻的刚勇,早已经消失不见,只剩气馁。也许这样,也好吧。左右大家不过多几天日子,这样一了百了,还干净。
  这一日,我叫云儿帮我换了衣服,去见杨广。我记得江都宫变,是四月份,眼下已是三月底,我思索再三,决定在不透露我身份的情况下,去提醒一下杨广。我记得宫变的原因,是因禁军多是关中人,不愿在此地久待。那么,如果我能劝告杨广回关中,也许能多撑些日子,我的事情还有转机。至于会不会因此改变历史,我已经有些顾不得了。其实我想,多半是不会的,性格决定命运。看这江都宫乐,看这大运河,看这龙舟,大隋焉得不亡?!
  我才进了大殿,就觉得一股酒气,王有顺带我到了内室,却见杨广正在痛饮,已然喝得半醉,见了我,高喊道:“是曦儿啊,来陪父皇喝酒。出去,你们都出去,走走走,都给朕出去,王有顺,你也快滚!”
  我其实从未见杨广这么失态,但想想眼前形势,他自是知道的比我清楚,虎落平阳、龙困浅滩,也难怪。我过来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儿臣敬父皇!”说着一饮而尽。
  “呵呵……”杨广笑道:“曦儿,如今事情弄到此等地步,有家归不得,你可有怨过父皇?”
  我为杨广斟满一杯,自己又到上一杯道:“不曾。在儿臣心中,父皇永远是那位十六岁平陈的少年英雄。”
  “哈哈哈!”杨广放声大笑道:“曦儿,你知道吗?朕有一位皇妹,便以这里的琼花为名,她也曾经说过这一句话……”
  他还未说完,忽听殿外脚步杂沓,喊杀声震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8节、玉碎宫倾

  第198节、玉碎宫倾
  我大吃一惊,怎么这就开始了?不是说四月吗,难道是我的到来改变了历史?!
  杨广喝道:“何人喧哗?王有顺,王有顺……”
  我颤声道:“许、许是兵变了……”
  杨广惊跳起来,手里的酒杯落地摔的粉碎:“何人如此大胆?!”
  就像回应他一样,外面乱纷纷的喊道:“昏君呢,昏君何在?!别走脱了那昏君!”
  王有顺及几个小太监抖抖索索的声音:“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杨广双眸一闪,搬开屏风前的御座,不知按了哪里,木板嗤嗤作响着向两边闪开,杨广一把将我扯过来道:“曦儿,这时候也只有你还想着父皇,你走吧,那天也不是朕要抓你回来的!”
  我拉住杨广道:“父皇,咱们一起走!”
  杨广摇头道:“必须有人来操纵机关。”
  我仍然不放手道:“那父皇,你走,我来……”
  杨广用力将我推入地道口:“不必了,曦儿,朕是天子。天子,自有天子的死法,不能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有损大隋国威,有辱杨家声名。”
  我只觉得脚下一绊,就跌了下去,眼前一黑,木板合拢,便听见吱吱咯咯御座复位的声音。
  一阵乱纷纷的脚步声涌进来,杨广朗声道:“尔等世受国恩,高爵厚禄,朕有何亏负尔等处,作这背君逆贼?!宇文成都何在?”
  “圣上,末将在此。”
  “是你,原来是你宇文家,朕最厚待的便是汝父子,为何……”
  “圣上,你莫非忘了,先皇江山,原是取自我宇文家,我父子今日取回,又有何不可?!”
  “一派胡言!北周江山与你二人何干?!”
  另一个声音:“是,陛下不曾负我等,是末将等有负于陛下,但是如今天下皆叛,四处干戈,末将等,实护不得陛下了,今日只得斗胆求陛下这大好头颅,以谢天下人!”
  一个女子娇怯怯的声音:“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陛下纵使今日受困,焉知大隋无几位忠勇之士,大兴义兵、报此国仇!拿开你们的脏手,不用你们杀我,我自己来……”
  重物落地的声音,宝儿……我一阵眩晕。
  “许公有命,此等暴虐昏君,不需带来见我,速速下手便是!”
  好似是萧后哀肯道:“诸位将军,圣上确有不仁之处,但还请看在待各位不薄份上,容他让位与贤德之人,赐诸位将军丹书铁券,将他降为公侯,了此残生吧,不知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另一个年轻女子:“娘娘真是痴心,他们此时怎么还会容得陛下与娘娘安荣富贵呢?何必苦苦哀求,贱妾先行一步,为陛下、娘娘开道!”
  “嘭”一声大响,好像是撞在柱子上的声音。这个,是贵儿吗?我只觉得眼前又多一重混沌,便是想要倒下,也没有地方再倒。
  “父皇。”
  拉扯挣扎中,一个小孩子稚嫩的声音,这是……我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你们……杲儿还是个孩子!杲儿,父皇对不起你,从来没有好好待过你,今天还要连累你……”
  “父皇,儿臣不怨任何人,是儿臣的命不好,克死母亲……斩草要除根,这道理,儿臣明白,儿臣自己来……”
  “杲儿……”
  萧后的哭叫声:“孩子啊……”
  我胸中一阵气血翻滚,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恐惧感铺天盖地般袭来,不可抑止。然后我终于明白,他们,这个皇宫里,我在意的所有人,今天,会一个一个,死在我面前,不,死在我眼前的这一片黑暗里。他们跟雁门关上的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还是不同的,他们,都与我血脉相连。我忽然有些庆幸,我在这里,不是庆幸自己还好端端的活在这里,而是庆幸,我不需要亲眼目睹这些美丽如玉碎的死亡。
  “尔等休得放肆,天子自有天子的死法,朕备了鸩酒,尔等急什么?!”
  “皇上!”“陛下!”“圣上,不要喝啊……”
  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呵呵,我大隋公主的生涯,正式到头了。大殿上挨挨蹭蹭、踢踢踏踏好像来了很多人。
  极是刺耳的声音:“三公主呢?搜到了没有?”
  七嘴八舌的“不曾!”、“没见到!”、“没有!”
  “你们这群废物,再给我搜!”
  “公主、公主,你在哪……”
  云儿?怎么是云儿,快回去啊,快躲起来!我在心里大吼道!
  “统领,生什么气,这里姑娘多的是,一个个如花似玉、标标致致的,你看那个……看那水灵劲儿,虽说不是金枝玉叶,比不得三公主金贵,可好歹也都是上用过得,咱们正好也尝尝鲜,当一回皇上……”
  “呸!都是些残花败柳,怎么比的她?!”
  “统领,你这样说,末将可就……三公主是李家那小子的相好,哎,雁门关上你也见了的啊,也保不齐干……”
  “啪”一声脆响,接着“哎吆”一声,我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
  “公主、公主……”
  另一个讨好的声音:“统领,那个丫头,不是三公主身边的吗?末将见过几次,好像是叫什么……”
  “云儿。”
  “对对!还是统领好记性!”
  “你们公主呢?”
  “我不知道,我就是来找公主的,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你会不知道?说,她藏到哪去了?说出来,本座保证不会伤害你,还重重有赏。不说,你看到那边的人没有?就跟他们一样。”
  “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吧!”
  “杀你?好,就是你了!她会恨我,很好!”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不要!啊……”
  一阵撕裂衣裙的嘶啦声。
  “云儿!云儿!云儿!”我发疯一般狂喊,不顾一切的拍打着地面,我所能够的着的任何东西。
  “不要!救命!公主救我!啊……”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们来抓我!放开她!放开她!”那本来应该是我,此时,我宁愿那是我。我知道这一切不可避免,不,如果我说出来,也许一切就不会发生!我知道兵变就是杀戮,就是秽乱宫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云儿?!
  “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是不说是吗?好……赏给你们了……”
  “啊?不要,不……啊……你们都是禽兽、禽兽……”
  各种狰狞的笑声,□□间夹杂着云儿凄厉的惨叫,然后渐渐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宇文成都,我发誓我将用我余下生命的所有时间,去恨你。
  我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沉,似乎将陷入永远的黑暗,我希望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9节、殉隋

  第199节、殉隋
  江都行宫,一处冷落偏殿。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年男子,抖抖索索解下了自己的腰带,看看地下东倒西歪睡着的小太监,又找了根半截麻绳连在一起,系成死结,将一头投向房梁,搬了个破旧的绣墩放在脚下。
  原本应该是老奴把住机关,送陛下出宫。陛下选择天子死社稷,也要保住公主,何况公主与我王家有大恩。宇文逆贼催逼的紧,老奴这把老骨头,只怕是熬不住了,不如就让老奴带了这个秘密,去地下继续侍奉皇上吧。
  绣墩咕咚翻倒,“公公……”
  琦秋看着榻上不说不动,已经三天水米没进的云儿,哭道:“姐姐,你好歹是喝点水,现在合宫的主子们死的死、亡的亡,连王公公都自尽了,就咱们公主没消息,这就还有指望,你千万别想不开,公主回来要是看不见你,不定急的怎么样呢?!”
  云儿嚯得坐起,早已黯灭的眼神渐渐亮起,扑过来抓住琦秋的手:“妹妹,你是知道我身世的,除了公主,再无别的牵挂。我要再为公主做一件事,你要帮我!”
  琦秋惊道:“姐姐,你要做什么,千万别做傻事啊……”
  云儿咬牙切齿道:“你听我说,公主失踪前,正是在圣上殿前,所有跟圣上的人都被那……抓起来查问,王公公一定是知道什么,所以才不惜一死保住公主,王公公尚且如此,何况你我?!”
  她想下床,巨大伤痛造成的体力极具流失之下,几乎是摔了下来,拼命挣扎着跪在地上,慌得琦秋也赶忙跪下:“姐姐你这是……”
  云儿几乎是攀住琦秋:“妹妹,问不出王公公他们,那帮狗贼马上就会查到这里,若没有个结果出来,这宫里的姐妹迟早都是一死,还可能都会……像我一样,我早就不想活了,不如拼着我这条命替了公主,保住你们……”
  琦秋痛哭道:“姐姐,使不得啊……”
  云儿摇头道:“姐姐懦弱无用,就让姐姐选简单的,妹妹你聪明机灵,就选难得,想方设法瞒住那狗贼,替公主遮掩过去吧……”
  琦秋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含泪点头。
  云儿勉强挣起来,梳头洗脸擦了身子,到杨天曦房中,拿起她那晚换下来的紫色宫装贴在脸上摩挲着:“公主,这是你最喜欢的衣服,婢子僭越了。公主,婢子骗了你,婢子不是姓吕,也不是叫吕云儿。婢子只是幼年家贫,被亲生父母卖与人牙子,替下不愿入宫的吕小姐的无名无姓之人。但是婢子,婢子永远是你的云儿。公主,你与杨将军,是这世上,唯一给了我温暖的人。现在不知杨将军到了何处,不知他是生是死,算了,我早已无脸去见他。公主,就让云儿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云儿整了妆,换好衣服,将宫里存的灯油泼的满身满地,紧握了小五,平静的躺在床上,等琦秋在殿外放起火来。
  犹记得,莲池外那一日初见,英挺洒落的青年,春光满身时,自己在他眼中,鹅黄色罗裙的倒影……
  “走水啦……走水啦……快来救火啊!”
  是时候了,云儿起身推落油灯,削铁如泥的刀没入心口时,并不疼,只是凉,形销骨立的手腕垂下,刀落于地,火势渐起,温暖的吞噬一切。
  大火整整着了一夜,第二日宇文成都带了人来,院中犹有余烬。他扫视一圈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冷冷开口道:“谁先发现的?”
  众人都看向一个叫做小寻子的小太监。
  小寻子惊慌失措的趴在地下道:“是、是、是奴才……”
  “烧成这样,你如何得知是三公主?”
  “奴、奴才认得公主的银、银妆刀。”
  “拿来我看。”
  “那个叫云儿的丫头呢?”
  一个宫女期期艾艾的说:“三……三天前,就、就投了水了……”
  金镶玉绕、华丽无匹的刀鞘,虽经烈焰,不掩其光,抽出来,剪水刃上尚有干结的黑褐色。银妆刀……你宁愿一死,也不肯嫁我?
  有个原跟马步云的禁军张了张,小声说:“是这个,属下跟马……上回见过两次。”
  宇文成都手一挥,剪水刃插入地下,直没至柄。雁门关上,我与你痛饮三杯,敬你是真英雄。确实也只有这样的刀,才配得起那旭日骄阳般的女子。可几日之间,怀中的女子,已是阴阳相隔,早知今日,要什么三媒六证!
  “好快的刀,跟你一样。”他顿了顿:“厚敛之,着人扶灵回代郡,葬入武川宇文氏祖坟安葬,书妻杨氏天曦之墓。”
  这日闻宇文化及相召,宇文成都上得殿来,见宇文智及、虎贲郎将司马德勘、内史舍人元敏、虎邪郎将赵行枢、鹰扬郎将孟秉、元礼、直阁裴虔通、令狐行达、勋侍杨士览等皆在,行个礼,便立在一旁。
  众人皆得意洋洋,见他倒如尊金佛一般绷着脸,都纷纷识趣的告辞下去。
  宇文化及叫住宇文智及道:“贤弟,刚才之事,就依你所说吧,一应事宜,都交由你准备便是。”
  宇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