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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绝宠替嫁太子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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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良娣的嘴都要气歪了,盯着牛女史的眼珠子真的发红:她这里和太子妃斗法呢,身为姑母的德妃不帮她一把就算了,居然还当着东宫所有妃嫔的面儿给太子妃送礼!

    就算太子妃是将来的国母,可是德妃也能算是太子妃的长辈儿,她还不信了,太子妃见到德妃还敢不见礼——这不是位份的问题,就凭皇上对德妃的宠爱,谁还敢对德妃有半分的不敬?

    上官良娣真的不懂,德妃为什么要如此灭自己的威风。

    “牛女史,德妃娘娘有没有什么话带给我?”上官良娣决定自己开口,不只是为了德妃,更是为了她自己。

    一来她可以找到台阶,不用再跪在这里了:就借德妃的名义,看太子妃还敢不敢提什么规矩!

    二来嘛,她也要让东宫所有的人都明白,在东宫中真正尊贵的的人不仅仅是太子妃,还有她上官良娣!

    牛女史没有回头,依然对香兰说道:“只是不知道太子妃现在方便不方便?劳烦姑娘替我通禀一声——我也不是非要向太子妃请安,把东西交给姑娘也成。”

    香兰知道东宫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六宫,但是没有想到行动最快的人是德妃,而且还是这么一副请罪的模样。

    她眨了一下眼睛:“姑姑还请少候,我去给姑姑通禀一声。”她说完看一眼上官良娣,却没有再开口直接转身走了。

    牛女史这才转过身去,长长的吸了口气才看向上官良娣;她是跟着德妃进宫的人,原本就是上官家的侍女。

    按着上官家的家规和家风,怎么会养了这么一位蠢的要命的姑娘来?她更不明白就是,如此蠢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把其送到宫里来。

    上官家应该比谁都清楚,宫中妃嫔获罪向来不会只问罪一人,通常都会连累到宫外的家人。

    牛女史看着上官良娣的眼睛:“娘娘真的有话带给良娣,请良娣正容。”

    沈小小侧耳听着殿外的动静,因为殿内安静,又加上牛女史就在殿门外,所以牛女史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传进了殿中。

    “娘娘问良娣,可记得上官闺训第二十一条吗?记得就请良娣背诵出来。”牛女史的语气很平静,公事公办没有半点要循私的意思。

    上官良娣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背诵道:“敬长辈、长姐,遵从主母,凡事不可顶撞,凡言都要谨记心间。”

    牛女史淡淡的道:“娘娘问良娣,上官闺训的四十六条还记的清楚吗,请良娣也背诵出来。”

    “凡长辈、主母或是长姐有错,姐妹们都要私下好言相劝,相劝不听可请家中尊长相决。”上官良娣看着牛女史,眼中带着极大的不满——都入宫了还背什么闺训!

    牛女史的声音严厉起来:“太子妃就是东宫的主母,太子妃就是你的尊长——不要说太子妃无错,就算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宫中是没有尊长,还要你一个小小的良娣出来说三道四!”

    “已经错了一条,却不自知,以东宫良娣之位,不能成为东宫妃嫔之表率,不能引导东宫妃嫔改过自新,反而纠众污太子妃,你还不知罪?”

    上官良娣一下子就傻了,看着牛女史不敢相信:“这不是姑母的话,这不可能是姑母的意思!”

    牛女史痛心疾首:“上官家的闺训是德妃娘娘亲笔所书,为得就是让每一位姑娘明事理、知对错;却没有想到还是有良娣这样的上官姑娘,让娘娘极为失望。”

    “娘娘说,良娣你但凡有三分改过之心,就一步一头叩回你的住处,等到太子大婚后,上书自请责罚!”

    “娘娘深愧,不日就会上书皇后请求责罚,这几天德妃娘娘要面壁思过,请良娣再悔悟且请罪之前不要过去打扰了。”

    上官良娣听完就像被雷击中了,脑子里乱轰轰的全是响声,但是却又什么都没有。

    沈小小叹口气,也不得不说德妃娘娘实在是个贤良之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护短,而且能自责——只是好的有些太过了,让她感觉不那么真实。

    只要是人总有七情六欲,对于亲人的爱护那是发自血脉;所有大义灭亲的人,都让沈小小不能理解的:那,还是个人吗?

    “请吧。”她看一眼香兰有些无奈的道。人家德妃都如此的贤良了,做太子妃再拿一把,那真就是让人指脊梁骨了。

    还有,德妃身后站着的可不是上官家,而是当今的皇帝;沈小小只是要报仇,报完仇还要好好的去过她的日子:自然不想让皇帝看她不顺眼——万一把她的小命拿走,这天下间就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香兰点点头转身就走,但是她踏出殿门直接就跪下了:“皇后千岁、千千岁!”

    太子妃这大婚,可真是热闹啊:德妃打发了人来,而皇后娘娘呢,她是亲至。

    香兰只希望自己的声音足够大,可以让太子妃听清楚:千万要把屋里收拾利落了,不要让皇后挑出半点的毛病来。

    因为皇后才是六宫之首,才是这皇宫里真正的主人;按着所谓的规矩来说,在六宫主掌着生杀之权的人是皇后,而不是皇帝。

    皇后并没有着急进殿,而是下了凤辇就打量起跪在地上的众人,看到她们面前有茶有点心的,忍不住冷哼了几声:

    “你们这是在聚会相贺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倒真是别致,本宫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同样的话,如果是自德妃的口中说出来,倒真是有几分疑问;如果是自贤妃口出说出来了,那一定是带着十足十的嘲讽;如果是出自敬嫔,肯定会让人信以为认真。

    但是皇后说出来,那只能让人感觉到怒火,扑面而来的熊熊怒火,一下子就席卷了所有的东宫妃嫔,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皇后见无人应答,怒火更盛:“怎么没有人说话呢,你们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此时见到本宫不发一言,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还是不知道把本宫当人还是当鬼?!”

    皇后娘娘向来都是如此,如果怒了,就定像秋风扫落叶般:不是如何应对的问题,而是你怎么应对到最后都是错。

    上官良娣扫一眼跪在地上的牛女史,想了想感觉眼下这群人里,也只有自己出头了。

    她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因为德妃是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自认为皇后就算是再怒,也会给她三分的脸面。

    “皇后娘娘息怒,姐妹们跪在这里,只是因为太子妃初入东宫,大婚进行当中就要责罚伺候殿下许多年的女史。宫中规矩乱不得,太子妃一时忘了,姐妹们也只是想提醒太子妃……”

    皇后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上官良娣,见她越说越起劲儿,目光扫过牛女史眼中闪过厉色:“你倒是有脸的!”

    “说到了规矩,本宫就教教你规矩!来人,赏。”她指向上官良娣:“宫中的规矩是不能掌脸,但是本宫的规矩却不是这样的。”

    “本宫向来喜欢掌嘴,尤其是掌那些自认口齿伶俐之人的嘴巴,让她真正知道守什么样的规矩。”

    皇后的话音一落,郑宫正摆摆手,便有三个嬷嬷上前:两人按住了上官良娣的胳膊,一人拿出竹板来就抽了抽上官良娣两记。

    上官良娣没有想到皇后说打就打,完全不在乎她的姑母德妃,心下第一次感觉到了怕:和她在家时认为的完全不同。

    她原本以为自己一入宫,那就是一马平川,所有的女子都会对她退让,最终她会坐上那个姑母都没有坐上的皇后宝座。

    她一直认为,姑母在宫中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因为每次入宫,不管是太监还是宫人,个个都巴结奉承着她。

    现在她才明白,在宫中位份就是位份,差一点儿都不成,更何况是皇后和妃嫔们的差距。

    皇帝虽然可以是靠山,但是皇后也是真正的主子,捏死宫中的妃嫔真就不比捏死一只虫子多耗多少力气。

    周良媛吓得全身都无力,不过她也知道今天做了一件蠢事:宫中是人都知道,皇后是不喜欢太子妃的,哪里能想到皇后会为太子妃撑腰呢。

    她连忙叩了几个头起身,现在回去吧,然后再想一想要如何请罪,才能让皇后对她改了印像。

    想要在太子心里站稳脚,首先就要在皇后面前有三分的脸面才可以;而这事儿,只能靠自己。

    她的父母把她送进宫中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皇后打了上官良娣后,脸上的神色终于好转了,尤其是看到牛女史连话也不敢说,她心里更为痛快。

    但是看到周良媛起身,她的眉头又挑起来:“本宫叫起了吗,还是太子妃叫起了?!跪由得你们跪,可是再想站起来,哼哼,那就要问问你们太子妃的意思。”

    周良媛听到后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上,心里已经后悔死了:有了皇后这句话,太子妃一日不让她们起身,她们就要跪在这里。

    皇后向殿内行去,行经牛女史身边时哼了一声:“你们主子消息倒是快啊,本宫还没有到呢,你却已经把事情办的差不多了。”

    然后也不给牛女史开口的机会,她就踏进了殿内。

    殿内沈小小的喜帕盖的端端正正,桌上摆放的茶水和宫点以及各色干果,也都摆放的似模似样:看不出被人吃过不少。

    皇后看一眼沈小小:“本宫不喜欢你,但就算是如此,你也是本宫的儿媳妇!以后如果敢丢了本宫或是太子的脸面,你就给本宫直接吊死在东宫里,免的再给本宫现眼!”

    她说完一甩袖子走了,就像来时一样,如同狂风般来去都无迹可寻,却留下了一地的狼狈。

    沈小小翻了一个白眼,她就知道皇后不喜欢她,不对,是不喜欢林素君;不过,皇后能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还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这样一个喜怒都摆在脸上,凡事直来直去的女子,在宫中被德妃压了一头也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牛女史也不敢久留了,给沈小小叩了三个头,把东西留下也急匆匆的离开了:今天可是太子的大婚,什么事情都要往后推一推。

    太子打发人来请太子妃了,请她到前面的银銮殿上接受百官的朝贺——除了皇后也只有太子妃有这个殊荣了。

    沈小小登上凤辇到了银銮殿,由大殿正门而入,自分列两旁的百官中穿行过去:不要说是一个妇人了,就是一般男人也会腿有点发软。

    太子看着沈小小进来,降了三阶伸手迎她,倒是很佩服自己这位太子妃的胆量。

    他牵起沈小小的手时重重一握,然后用眼示意她,让她往一旁看去:沈小小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的人是汪轻侯——沈小小白了太子一眼,这个有意思吗?

    太子微笑着坐下,然后和沈小小接受了百官的三拜。

    接下来,就是众臣属给太子和沈小小敬酒,不过就是意思一下,没有人非要让太子和太子妃把酒喝掉。

    沈小小也就抿一抿酒就算,和二十来个老臣喝完酒,她酒杯中的酒连少都没有少,让跟在她身后侍酒的宫人很有点尴尬。

    好累。沈小小真想翻白眼,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不一起敬酒就算了;终于熬到了最后,听到司仪说是最后一拨人了,她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看一眼手中的酒杯,沈小小还是决定不喝光它:东宫里还跪着一群人呢,她真喝醉了哪里成。

    听着司仪的唱和,沈小小又举起了酒杯,然后顺便扫一眼敬酒之人:手一抖,酒水泼撒出来溅湿了她的衣袖。

    幸好大红色的宫裙并不显,才让她得以平安的过关——她看到了温润玉!

    就在六个人中间,身上穿着官服,双手捧着酒杯,一双眼睛微微下垂:看上去真是个君子。

    可是沈小小却知道他不能算是君子,就凭他和林素君私奔,此人的人品就很坏了。

    林素君回来了,温润玉跟着回来没有什么;但是温润玉居然为官了,还在太子大婚的当日来向自己敬酒!

    太子看向温润玉举杯:“不是温大人,孤的大婚怕是要到几年之后了;幸得温大人的提醒,孤以水酒谢之。”

    温润玉跪倒在地:“为皇上和殿下分忧,是臣的本份,不敢当殿下一个谢字。”他说完又叩了三个头:“殿下,容臣以水酒一杯,恭祝殿下与太子妃百年好合。”

    他把百年好合咬的极重,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沈小小一眼。

    沈小小紧张的全身都在发冷,直到温润玉跟其它五人离开,她都无法动弹分毫: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会在大庭广众之间被揭破。

    因为她会在身份被揭破前离开。

    但是她没有想到,刚刚进入东宫的第一天,她就看到了温润玉;哪怕温润玉没有看她,她也知道此人不会放过她。

    这是,直觉。就像,她当时感觉温润玉不会真的和林素君白头到老,那也是直觉。

    百官退出了,银銮殿上安静下来,太子没有作声,太子妃也不知道两眼发直的在想什么:宫人太监们奇怪的很,但是谁也不敢多看一眼,就不要说有人敢开口了。

    小银子咳了两次才让太子瞧过来,连忙暗示现在太子应该引着太子妃回寝宫了。

    “你不用怕,也不用想太多,宫中和外面没有什么差别,你尽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太子俯下身子牵沈小小手时,在其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沈小小抬头看进太子的眼中,看了半晌后她忽然一笑:“你的那些妃妾们,都在我的寝宫外跪着呢。”

    太子看到跪在院中的众人,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小小:除了她,谁也不可能在大婚当天,弄出这么大的场面来吧?

    周良媛看到太子咬了一下唇,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不过却没有要开口。

    上官良娣没有抬头,因为她的脸被打肿了,不会让太子看到她丑怪的模样。

    倒是云女史连忙起身——往常太子回宫,都是由她迎进来,一应近身的事情也都是由她经手。

    可是她今天跪的时间有点久,双腿发麻起的急了,身子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把上官良娣砸在了身下。

    云容挣扎起身,完全没有理会上官良娣是否受伤,她现在眼中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就连太子身侧的沈小小,她都没有看到。

    “殿下。”她伸出手去扶太子:“今天云容有负殿下所托,让东宫之内有些不安宁,一会殿下更衣后云容再向太子请罪。”

    她扶着太子,自然而然就把沈小小挤的落在了她和太子身后;再加上请罪之言,不知道的肯定要认为云容才是这东宫之主。

    太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听出来,也没有察觉到,自顾自的和云容往殿里走去。

    沈小小站住了。她知道今天让太子和云容就这样进了她的寝宫,以后她在东宫之内只能乖乖的听人摆布:查清父母的死因,为父母报仇?她能在东宫活下来就不错了,其它的是想也不要想。

    “来人,笔墨伺候。”沈小小站住了:“请殿下给我写一封和离书吧,这东宫之内无我立足之地,我没有那么厚的脸皮硬赖着不走。”

    一时间殿里殿外寂静一片,太子也是震惊的看着沈小小:自古至今,就从来没有过太子妃要同太子和离的——还是在大婚的当天!

    皇家只有被废被丢进冷宫的妃子,从来就没有过和离的妇人;虽然大梁律上说,皇子和百姓在律法面前是一样的,也没有律法不让妃嫔和离,但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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