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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奸佞!给朕跪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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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侧眼睨着他,他与那名女子共用一个锦被,这刚才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这时只见那男子脸色一沉,赖昌便不由脚下一阵哆嗦,颤颤地说:“陛陛、陛陛陛陛……”他哆嗦着嘴唇,牙齿上下正打着颤,喉咙上下动了几动,艰难地吞着口水,这接下来的“下”字,就硬是没吐出来。
  床上的男子见他这样,倒不禁被逗笑了,“赖昌,怎么吓成这样?连话都说不全了?” 
  赖昌一听这声音,便知道这果然是他家的陛下,只是面目怎么不同了,他还来不及琢磨,只是这会不禁十分庆幸,暗暗捏了把汗,垂首道:“陛下,”这话终于说清楚了,“小小小人只是请请请陛下用膳喝药的,小小小小人什什什什么么都没看到!陛陛陛陛下,小小小人这这就退下。”说着,赖昌一低头,也不管礼数周不周全了,随手行了个礼,就想赶紧扭头就走。
  明重谋轻轻哼了一声,撩起帘子起身来,“既然都来了,你也不必走了,来,给朕更衣。”
  他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登时让赖昌赶紧回头,“是。”他光注视着明重谋颈项,上不敢看陛下的脸色,下不敢看陛下的身体,当这么些年的内监总管,本就是从贴身伺候陛下开始的,他自然最擅长察言观色。
  此时赖昌自然知道,陛下倒是没恼他,似乎心情还有那么几分愉悦,可是陛下偶尔睨过来的眼光,却足以扎死人。
  赖昌这时方回过味来,大楚朝的陛下成天易着容上朝处理政事,这可是见大事,而且陛下似乎还诱拐了一个长得像丞相的女人。
  长得像丞相,恐怕……他偷偷觑了一眼龙床,不敢说自己的揣测是否真实,可是丞相明明刚才进了门之后,就没出去过,也没见任何人进去,那龙床上的那个人是谁,还用说吗?
  这两件事,可都是大事,按说是不应该随便让人知道的,可是陛下却让他看见了……
  赖昌进来的时候,明明已经说了,叫陛下来用膳,陛下却不吭声,这才迫使他自己走了过去,亲眼发现这陛下寝宫的秘密。陛下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赖昌心里打鼓,赶紧垂下头去,不敢言语。
  
  明重谋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用扎人的眼光看他,也不知道看没看到他慌张的脸色,淡淡道:“赖昌,今天的事,就是想让你知道,有个眼力,免得哪天犯到了朕的痛处,自己却不知道。”
  明重谋不咸不淡的话一说完,赖昌便连忙应声道:“是,是是,陛下的脸,还有陛下和谢……大人的这两件事,小人决不会对任何其他的人说,陛下尽可以放心。”
  “你是朕的心腹,只要你忠心,朕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还有,”明重谋微微挑了挑眉,吊得有些微弯的眼角,往龙床上一递,道,“你管谢大人的称呼,也许该改改了,不如叫皇后娘娘,你看怎么样?”
  “这……”赖昌不禁动容,心说谢大人与陛下关系匪浅,陛下竟有立后的意思么?不论谢临是否得到过宠幸,可是以谢大人的身份地位,权势名望,还有她本来男人的身份,陛下想立后的想法,恐怕都要困难重重。
  不过赖昌想归这样想,他为了为表忠心,还是立刻朝龙床一跪,“陛下此言有理,小人拜见皇后娘娘!”
  这话说得没多大声,但是意在坚定。明重谋果然龙颜大悦,哈哈一笑,正要说两句赞赏赖昌的话,却忽听床帏里一人平平淡淡地说:“什么皇后娘娘,都是胡诌的玩意儿,赖大人你也相信?”
  赖昌向来怕这位丞相大人,听她这样一说,赖昌的脖颈便缩进衣领里,跪着的双腿,也不禁微微动了动,像旁边侧了一侧,不敢再冲着龙床。
  他倒是这样做了,明重谋却不乐意,冲着赖昌大喝道:“你别动!”
  赖昌被这一喝骇到,不禁更是垂着脑袋,动也不敢动了。
  明重谋忍着怒气,面向龙床,对床上那人道:“谢临,你和朕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床都上了,朕还记得,你那晚疼痛得蹙眉的样子,锦褥上的落红,朕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怎地你把朕用得干干净净之后,就要翻脸不认账了么?”
  “你……”床上那人一听这话,也不禁气得有些哆嗦。
  赖昌见势不好,这对君臣,师生,也是冤家,刚从床上走了一圈,就要开始生波澜。他进宫那会开始,这俩人就没怎么消停过。赖昌胡乱对明重谋告了罪请了安,又稍微提了一下陛下该用膳了,就赶紧退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关上,心想估摸着谢大人也是要在这里用膳的,那是不是还得吩咐御膳房再做上一份?
  
  这边谢临被明重谋当着外人就随意抢白那一通给激怒了,她翻身撩起床帏,将锦被卷在身上遮掩了一□体,对明重谋道:“陛下,臣已然说了,臣只是臣,而且这些事情只是虚名,皇后的位置,臣不图,臣心里也只记得大楚的奏折您还没批完,这三宫六院的嫔妃也多了去了,您不如也都去看看,不必老呆在臣这里……”
  她刚说上几句,却不想明重谋一个踏步,把她连着锦被抱了起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手隔着锦被,在她后腰处微微摩擦着。
  谢临抖了一下,“做什么?别动!”
  明重谋见她难得露出一点畏惧的样子,不禁从喉咙里低低地笑了起来,“放心,你累坏了,我不碰你。”他看着谢临因为他的话,而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由弯了弯唇,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弯下腰,冲着她温和地笑了笑,“我替你更衣。”
  他温和地拉开包裹着她的锦被,不带一丝情/欲地帮她穿戴好衣服,温和得,就像把她当成他心中最柔软最宝贝的地方,易碎得令他不敢触摸。
  “朕虽然是君,有宫人伺候朕更衣,可是朕却是你的丈夫,朕倒是应该替你打扮一番才是。”他没有替她束发,任她墨色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柔和了她凌厉的眼神。她一身朝服,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一点一点为她穿上衣服。
  十年前,她还是少女的时候,也许曾梦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位男子,爱她,敬她,为她更衣梳洗打扮,是她最亲密的人。
  可是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她的梦却已褪尽,消失了。
  她只是这么沉默地看着他,直到他动作停止的时候,目光还是深深地绞在他的脸上。
  他被她如此温和的目光盯得有那么一点狼狈,“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还是有那么一点高大威猛,足以做你的丈夫了?”他说。
  “……”谢临无视掉了这句话,还是那样盯着他,沉默不语,令他有点讪讪地。明重谋忍不住道:“你趁我睡梦里吻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清楚呢,这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谢临坐在高处,低头看着他抬眸望她,亮得璀璨的眼睛,映得他挺直的鼻子,透着雅致,让她总忍不住出神。她叹了口气,道:“陛下,你的病好了?”
  她可是记得他病得连早朝都上不了,这会儿倒是生龙活虎了。
  “好了好了,”他连忙点头,“你和我……”他在她的瞪视下略去那几个不太和谐的字眼,“……那个之后,我就好得差不多了,也许恰好多活动活动,出出汗,就好了。我倒是怕你因为我而得病,不如让御医开个房子驱寒的,防一防。”
  说着,明重谋站了起来,大踏步走出门去,谢临赶紧叫他,“陛下,不必叫御医来看臣了……”
  明重谋打断她,“放心,我不会让他进来看你这副模样的。”说着,他摆摆手,小开了门缝走了出去。
  谢临不禁摇了摇头,她本意是让御医多看看陛下的病,对于她自己的情况,倒不必在意。
  没想到明重谋会理解到这个方面上去。
  “这副模样”?那是什么模样?
  谢临偏头,见一旁桌上的镜子里,一袭墨发披散在朝服上,眼含春意,唇如涂脂,一副媚意盎然,如浸云端情中的景象,哪有一丝半毫的那个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盛气凌人的丞相之像?
  不堪入目。 
  谢临叹了口气,把铜镜推到一边去,镜面扣到桌上,不忍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不怕催,尽情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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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重谋将面具往脸上戴好;命御医开了几副御寒的方子,然后将药熬了,药方熬好,正要亲手端过去;一旁伺候着的赖昌看不过去;“哎哟;爷;这您可端不得;还是小人来吧。”说着;赖昌就要伸手夺过去;被明重谋阻止了。
  “怎地端不得?”明重谋笑;“亲手伺候;才显得朕情深意重,这你可不明白。”说罢,明重谋用湿布握在手上,稳稳地端起药,才往寝宫而去。
  赖昌擦汗,自己当太监以前也经历过情啊爱啊的,但是那时候自己是个平民,又是个穷小子,伺候媳妇也很正常,但是陛□为九五之尊,怎么也会想着要伺候人?
  圣上果然是圣上,那心思果然不为旁人所能揣测。
  赖昌忽然想到一事,三两步跟上去,又低声道:“陛下,您和谢大人这……需不需要内侍记录一下?”
  明重谋一怔,疾飞的脚步顿时缓了下来。
  内侍记录皇帝临幸哪个嫔妃,最重要的缘故,自然是为了皇子的出世,毕竟没有立下储君的时候,每一个皇子,都可能成为大楚未来的皇帝。如果哪个妃子给皇帝戴了绿帽子,导致皇子血统不对却登了基,那恐怕会成为大楚的一个巨大的笑话,皇帝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
  想到一个小小的皇子可能在谢临的腹中孕育,慢慢成长,是他和她的结晶,明重谋心里忽然一暖,忍不住低声笑了笑,“不必,也不要去提醒她,顺其自然就好。”
  毕竟他和她的感情,才刚刚有所进展,一下子就跃到生皇子的地步,以谢临那样的脾气,恐怕还接受不了,不如顺其自然,如果没有,那也无所谓,但如果有……
  
  明重谋走到寝宫门前,命赖昌还是守在外面,然后他将药碗端在一手,推门而入。
  寝宫里灯火黯淡,谢临仍然保持着他出门时正坐着的姿势,侧面姣好,映着灯火,泛着淡淡的光晕。
  明重谋忽觉内心一片柔软,他将药碗放到桌上,拿起勺,吹冷了些,然后喂到谢临的嘴边,“刚找御医开了御寒的方子,这才熬好,来,张嘴。”
  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声音会有这么轻柔的时候,可是现在,他看着垂着眼帘的谢临,讶异地发现这种感觉并不讨厌。
  谢临正怔愣出神,冷不防面前出现一个汤勺,她不由向拿着勺的人看过去,却见到明重谋被灯火照得璀璨如波澜的湖水一样的眼眸。
  谢临一惊,“陛下,您这是做什么?这不合体统。”皇帝喂臣喝药?谢临只觉今天的一切都不对劲,从她顺从于明重谋开始,就越发不对劲,尤其是现在。 
  明重谋无奈,“有什么不合体统的?朕是皇帝,朕想这么做。难道朕想做什么,还要他人来认同么?”
  “不,陛下想做什么,自然不需要他人来认同,”谢临想要推拒明重谋的手,正色道,“可是陛下服侍臣子,这是不君不臣,是大罪,臣不敢领受!”
  明重谋听她这样说,执意喂药的动作忽然停了停,“不君不臣?是大罪?”他轻缓地重复着,目光紧紧地盯在谢临的脸上,“你是这么想的?”
  尽管明重谋的目光十分扎人,谢临仍然直视他,“是,臣是臣,陛下是陛下,陛下服侍臣子,这是乱君臣,乱朝纲,臣虽不欲为名臣,却希望陛下为明君,这等乱朝纲之举,臣不愿领受,”她微微低头,表示忏悔的样子,“请陛下恕罪。”
  明重谋死死地盯着她,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抬头看他。本来他帮她穿衣,欢天喜地地煎药,亲自端药喂药,他以为这种在平民百姓夫妻之间,丈夫最平常的举动,会打动她。她总是回避他对她的感情,他也相信,她对他是有感情的,他自然希望能更加打动她的心。
  可是她的心真是硬得像石头一样。
  君臣君臣,她只记得君臣之分,却不记得他们刚才却行得夫妻之礼。
  明重谋将勺扔到碗里,瓷器碰撞之间,发出“啪”得几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寝宫中,显得格外的震耳,“谢临,你真是懂得如何刺痛我的心!我不愿在你面前自称为朕,就是希望你忘了我们一个是君,一个是臣,我宁可你我只是这大楚的某一个穷乡僻壤里的平凡夫妻,男耕女织!”
  谢临没有开口,只是平静的眼眸中,微微泛起一丝波澜。
  明重谋看她仍然死不悔改、无动于衷的样子,忍不住气得笑了,“你不喝是不是?”
  谢临看了一下一旁的药碗,她伸手欲端,“臣自己来。” 
  明重谋拍开她的手,谢临愕然地抬头。 
  “不许动手!朕今天一定要亲自喂你!”说着,明重谋端起药碗,昂起头,将药吞了一大口,然后“砰”地放下,捏住谢临的下颚,狠狠地含住她的唇,迫使她张口,他口中的药顺着流入她口中。
  谢临瞪大眼,近前的明重谋没有摘下面具,但是如此近的距离,却能清楚得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下,如湖水一样的眼睛,照得自己怔愣着的影子,他垂眸看她,弯起眼角,目光温柔,透着那样重的情意,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药被她喝尽之后,他迫使她的舌与他交缠,共舞,如此近的距离,肌肤与肌肤几近相贴,他灼热的情感几乎都传递给她,她想躲开,后退,可是他按住她后脑的手,令他无处可逃。
  过了不知多久,他方才放开她,她赶紧大口呼吸,他方才强迫给她的情感,令她感到灭顶一样的焦灼不堪。
  “我说了,我今天一定要亲自喂你,”明重谋笑了笑,瞄了一眼药碗,“如果你不让我用勺喂你,那……”他舔了舔唇,声音越发低沉而轻,就像对着她的耳边呢喃一样,“我就用这种方法喂你。”
  谢临又吃一惊,她倏地抬头,看到他认真的眼神,知道他没有说笑,他是真的这么想的。谢临难得感到有些慌乱,“陛下,这……”
  他单指按住她的嘴唇,“嘘”了一声,让她不要再说下去,然后一手端碗,一手拿勺盛药,这么片刻,药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他直接舀了些,放到她唇边,“来,张嘴。”
  谢临想后撤,明重谋见她要拒绝,便作势要把勺上的药自己吞了,然后接着用那种方式喂她。谢临面色微红,瞟了一眼不远处另一个桌上的饭菜,那是赖昌方才送过来的,谢临便道:“陛下,如果您非要这样,那臣有个条件。”
  明重谋一怔,笑道:“说。”
  “臣不愿接受陛下的这种……这种行为,”她看了看面前的勺,和稳稳握住勺柄的修长手指,脸上微微泛着红晕,她斟酌了一下词句,又接着道,“作为交换,臣愿和陛下相同的举动,服侍陛下用膳。陛下如果同意,臣就接受。”
  明重谋看了看那边桌上的饭菜,爽快地答应,“好啊,你可不许反悔。”
  谢临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痛快,不禁怔了怔,明重谋又把勺子递了递,谢临便低头含住勺子把药喝了,抬眼看明重谋的时候,却见明重谋柔和的表情,深邃的眼睛透出的情感,令谢临再一次愣住。
  他紧随着她的目光,令她无处可逃。 
  就这样,明重谋一勺一勺喂过去,谢临一勺一勺喝了,药也一点一点见了底。
  喂到最后一口,明重谋站起身,当先一步,把那边桌上的饭菜端过来,规规矩矩放好,然后把筷子递到谢临手里,“来来,喂我。”说着,还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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