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乞丐王-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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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阵酥麻之感,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
“砰……”
一脚将面前的来人踢飞,王凳子摩拳擦掌,兴奋的朝着韩旭说道:“大人,我们上不上?”
乱战一开始,韩旭的六名护卫迅速的做出了反应,立马将韩旭护住后退,背身靠着舞台。这可是专业的保镖模式,也是他们长久练习作出的反应。
“上,上你妹。你上了,旭哥儿咋办?”刘三对着王凳子,嗤之以鼻。
不过,话虽这样说,但刘三的双眼中却闪着和王凳子那同样的兴奋之色,这家伙也不是个好鸟。痛打落水狗之事,向来没少做。
“行了,装什么装,要上就赶紧上。也不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本将军用得着你们保护?还真当本将军是泥捏的呐。”韩旭没好气的说道。说罢,又将洛歆朝怀里紧了紧“得了。”刘三兴奋的大叫,带着人就欲往人群中冲去。
刚刚迈出半步,王凳子面色一愣,扭头问道:“大人,我们帮哪边?”
“当然帮皇甫兄。”韩旭大声说道,随即又将王凳子等人叫了回来,附耳嘿嘿笑道:“别管哪边?一起揍了再说。还有,给皇甫继勋这小子下绊子,没事把他给绊倒。你滴明白?”
“明白,明白。”王登子嘿嘿一笑,立马冲进了人群。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这位顶头上司了,搞皇甫继勋不为别的,就是别让这家伙太爽。别看国子监人多,但打起来还是皇甫继勋他们占优势。虽说现在乱成了一团,但让皇甫继勋吃点亏的话,这群架才能打得更精彩。
第261章秦淮河冬泳
“砰……”,“砰……”,“砰……”
“啊……”,“啊……”
禁军侍卫不愧是深受韩旭的熏陶,在不能用刀的情况下,一个个刀不出鞘,见人就砸。当然,大多数的时候,他们的目标还是放在了国子监太学生们的身上,顿时将太学生们揍得四处乱窜。
“谁他娘的暗算老子。”皇甫继勋打得正爽,举拳正朝对面那鼻青眼肿的邓及砸去,却不知被谁下了黑脚,脚下一绊算,一头栽倒在地。
人群迅速的合围上来,皇甫继勋被踩得鬼哭狼嚎:“啊,我的手,我的屁股……”
王登子嘿嘿一笑,眼瞅着皇甫继勋倒了下去,心下大爽。没错,刚刚那一黑脚,正是出自他的杰作。
护卫大骇,口中唤着“将军”,迅速的将人群挤开,护住皇甫继勋。
当皇甫继勋从地上爬起来之时,韩旭差点没笑抽了过去。
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嘴角处一缕红色的血迹。
“嘶……”皇甫继勋抽了抽嘴角,伸手入口,一只白花花,闪亮无比的大门牙被捏了出来。
他这回可真憋屈了,长这么大,大小群架无数,还是第一次被人揍得从身上掉零件,而且竟然是个大门牙,这让他以后如何见人。
“直娘贼,老子跟你们拼了……打,给老子打,死活不论。”皇甫继勋面色扭曲,咆哮道。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清楚,少了颗门牙就是关不住风呐。
发了疯的皇甫继勋在周身护卫的保护下,恰似战场上的猛将,杀入人群之中,犹如无人之境。
……
“天杀的啊,我的船啊……我的兰桂坊呐……”老鸨王妈妈悲痛欲绝,哭得是惊天动地。她背靠着舞台,手中的小圆扇早已拍得只剩下光秃秃的竹架子。若不是刚刚韩旭让柳宜将其拽回来,估计这老鸨真的成了老母鸡煲了。
“韩公子,求您帮帮王妈妈!”洛歆靠着韩旭的胸前,螓首微抬,弱弱的求道。
韩旭正享受着洛歆小鸟依人的舒爽,听得此话,微微一愣,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老鸨,嘿嘿笑道:“洛大家,本官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若要帮也不是不行,不知洛大家有何报酬呢?先说明下,本官可不在乎金银这些俗物。”
一听这话,洛歆傻了眼。她没想到能写出“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人,竟然救人还提条件。
从韩旭那猥琐的目光中,她略一思索,脸颊瞬间如火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那**裸的眼神,洛歆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与往日来兰桂坊的嫖客们散发出的目光一模一样。那是一种带着戏谑,游戏风尘的态度。
想到此,洛歆面色一正,咬牙使出最大的力气,双手推向韩旭胸膛,挣扎着就欲逃开。
身材娇小玲珑的她如何是韩旭的对手,即使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动不了分毫。
然而,此刻船上的群殴爆发到了**,局势却已渐渐明朗。皇甫继勋和韩旭的禁军侍卫毕竟是刀口上过日子的,对付国子监太学生和其他的商贾平民,渐渐占了上风。
不敌之人四处逃串,可惜船就这么大,想逃也没办法逃。
不知是谁带头,“扑通”一声跳入了冰冷的秦淮河中,紧接着,一个个犹如下饺子般的,纷纷跳入水中,躲避这无妄之灾。
“邓兄,杨兄,跳船。”成彦雄一把扯下身上早已被撕扯成烂布条般的儒衫,就欲从窗口跳出去。
“成兄,你快走,我们不会水。”杨遂和邓及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退去。他们俩可是皇甫继勋的主要目标,两人现在还能站着,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想跑?门都没有!”皇甫继勋大吼,“唰”的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钢刀:“无干人等,都给老子退下,否则就别怪老子刀下无情。”
钢刀终于出鞘,伴随着皇甫继勋的动作,身后的几名侍卫同时钢刀出鞘,杀气瞬间弥漫开来。
先前早已有一批胆小之人跳了水,兰桂坊的船舱客厅也变得宽松了些,再也不是人挤人的模样。
此刻,他们见皇甫继勋等人拔刀,顿时吓得清醒了过来,连忙分散着朝两边舱壁退下。
眨眼的功夫,清出了一大片空场地。只剩下了场之中间的皇甫继勋等人,以及站在舱门口的国子监太学生们。
成彦雄略微年长,也颇为义气,见杨遂和邓及不会水,也只能硬着头皮留了下来。此刻,他正如老鹰护小鸡般的,护着身后的几名国子监太学生。
……
唉,好戏这就结束了呐。
韩旭一声叹息,紧紧了怀中因挣扎而娇喘连连的洛歆,淡淡道:“你真的想帮老鸨?”
话音一落,见洛歆停止了扭动,一双杏目直瞪瞪的盯着自己。心下颇为遗憾,刚刚那扭动带来的异样刺激就这样消失了。
“凳子,你们几个去将兰桂坊靠岸。”韩旭松开了怀中的洛歆,呵呵笑道:“河中的夜色很美,但船还是靠岸比较安全。”
洛歆在柳宜的帮助下,刚刚扶起了老鸨王妈妈,听得韩旭这话,心下微怒,娇声呵斥道:“韩公子怎么不早点说,若是一开始韩公子就让船靠岸,打斗兴许早已停止。”
早说?早说了还能有这好戏看?不过,这小妮子生气的样子,似乎比“吟湿”还好看呐。
……
“船上的人听着,立即将船靠岸……”
“船上的人听着,立即将船靠岸……”
正当皇甫继勋吱呀咧嘴的缓缓靠近太学生之时,河岸边传来了齐声大吼。
听得此声音,杨遂等人顿时大喜,纷纷跑出了船舱。
“邓兄醒醒,醒醒,是城卫军,是马将军……”杨遂和成彦雄架着刚晕过去的邓及,兴奋的大叫着。
太学生们欢呼了,是他娘的痛哭流涕的欢呼了。
秦淮河夜晚,岸边的灯火依旧辉煌,辉煌的灯火下一群全是铠甲的城卫军正朝着这边大声嚷叫。
兰桂坊缓缓的朝岸边驶去。
“马诚信?”皇甫继勋手举钢刀,赶了出来,一见岸边那年轻的将军的身影,顿时大怒。
在整个金陵城,能和他皇甫继勋较劲的,恰恰正是岸边的那位将军马诚信。放眼金陵城,家世比得过他的人,打架打不过他;而打架打得过他的,家世却比不上他。所以在金陵城,皇甫继勋可以说是横着走。
而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位马诚信。家世和皇甫继勋相差不大,同时一个是城卫军统领,一个是御前侍卫统领。论身手,两人相差也不大,真要追究下去的话,兴许马诚信还稍高一筹。
这些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马诚信偏偏事事和他对着干。这也正是皇甫继勋恨透马诚信的地方所在。隔着河岸,皇甫继勋是一眼就认出了马诚信这个死敌。
眼瞅着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太学生们站在船头又跳又叫,倒像是欢呼胜利。皇甫继勋很是不爽,举着刀缓缓的靠了上去。他是真的动怒了,一颗门牙,就得用太学生的脑袋来抵。
“皇甫小儿,尔敢?”明晃晃的钢刀,在夜色下显得特别的显眼,马诚信见此,不由大吼道:“你敢对太学生动手,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弓箭手准备。”
“唰……”
城卫军弓箭手瞬间弯弓搭箭,泛着点点寒光的箭头,直指兰桂坊船头。
太学生们大骇,顿时抱成了一团,纷纷破口大骂:“皇甫继勋,你大胆,竟然敢对国子监举刀。”
“今个之事,我们定然禀报祭酒大人,在皇上面前狠狠的参你一本。”
“若你敢动手,岸边的马将军,可以为我们作证,你就等着被砍脑袋。”
……
杀还是不杀?
皇甫继勋不傻,他知道马诚信出现之时,自己就已经失去了机会。刚刚只是头脑犯浑,全是上下的酸痛,让他情不自禁的拔出了钢刀。而当场格杀国子监太学生,这事传出去,就算是凭自己的身份也定然难逃一死。不仅是南唐朝廷,更重要的是皇上,要知道皇上可是刚刚下了来年开科举的圣旨。
可是,就这样放过太学生,他怎么也不甘心。不由手举着钢刀,迟疑不决。
“皇甫兄,今个夜色不错,可惜秦淮河的水还是那么的冷。”
韩旭从船舱内走了出来,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衣襟,似乎有意无意的随口说道。
什么跟什么啊?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说天气。
此言一出,不仅是皇甫继勋,就连船头的太学生们也同样面面相觑。
然而,总有人脑子转得比较快。
杨遂先是一愣,随即大骇道:“韩旭你太阴险了,你这是让皇甫继勋赶我们下河!”
“哦?有吗?”韩旭怔了怔,疑惑道:“杨兄此话怎讲?本官只是和皇甫兄讨论下这秦淮河的水是不是很冷而已呀!”
“你……”杨遂语塞,从头到尾韩旭似乎真的是在谈论秦淮河的天气。
“哈哈哈哈,韩兄只是在说天气,这点本将军确信无疑。倒是你小子提醒了本将军。”皇甫继勋现在哪还能不明白韩旭的意思,况且杨遂都已经说出来了。不能杀人,但能将他们赶到水里去。大冬天,洗个冷水澡,一定很爽吧?“动手。”皇甫继勋还刀入鞘,一挥手,手下的侍卫立马冲了过去,将船头早已浑身是伤的太学生们,一脚一个踢下了秦淮河。
第262章国子监VS乌衣巷(上)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
韩旭伸着懒腰拉开了屋门,昨晚一切的进展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皇甫继勋在将国子监太学生们踢下秦淮河之后,城卫军统领马诚信果然没有动手,虽然他怒眉须张的恨不得一口吃了皇甫继勋,但最终却没有下令放箭。
马诚信忙着指挥着城卫军下水救人,在那种情况下,太学生的性命才是最重要之事。
不过,最让韩旭舒爽的还是“借刀杀人”。借用皇甫继勋之手,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和自己作对的杨遂,邓及等国子监太学生。
至于兰桂坊的善后之事,他可没兴趣去管,老鸨王妈妈那圆滚滚的大饼镶芝麻脸,想起来都想吐。
正当韩旭端着茶,磕着瓜子,在院中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之时。
几日未登门的郑王李从善,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
“哟,我们的郑大王爷今个咋有空来我这小蜗居了呢?”韩旭也不起身,微眯着眼,懒洋洋的朝着身边的王凳子说道:“给郑大王爷上杯茶,要好茶!”
李从善一提衣摆,往韩旭对面一坐,没好气的说道:“韩大人倒是好清闲呐!”
眼瞅着李从善一身明黄蟒袍,韩旭不由打趣道:“咋了,刚下朝就往我这赶?”说着,又抬头看了看天色,笑道:“似乎离晌午还早,这还没到饭点呢。”
啥意思?当本王是来混饭吃的?要说吃饭,宫里的御食,郑王府的厨子,哪个不也不比你乌衣巷的厨子差!
李从善暗自诽谤,想想自己在朝堂上为这家伙担心不已,而这小子却在悠闲的喝茶,晒太阳。
这越想就越气,端起茶杯啜了口,没好气道:“这晒太阳挺暖和的吧?”
“还行,多晒太阳,有利于补钙。”
“行了,真不知你这家伙在想什么。”李从善摆了摆手,认真的说道:“今个朝堂上,国子监祭酒桂卿,桂大人将你和皇甫继勋一起告了。昨晚兰桂坊之事,闹得太大,大半个金陵城都知道你和皇甫继勋殴打太学生之事,还逼着太学生跳河。”
此言一出,韩旭立马跳了起来,夸张道:“冤枉,冤枉啊!国子监的太学生可是皇甫继勋亲自动手揍的。将太学生踢下河,也是皇甫继勋干的。从头到尾,我连个手指都没碰过那些太学生呐。不信,你问问昨晚在兰桂坊的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一切推给皇甫继勋,推得是干干净净。
说到这,韩旭一拍脑袋,伸手就去拉李从善,急道:“走,走。找那个啥花魁?叫啥来着?她可以为我作证。”
“洛歆,洛大家。”李从善没好气的说道。手臂收回,躲开韩旭的乌龟爪子,却忍不住的莞尔笑道:“你说你昨晚还给人家写了三首诗词,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连人家花魁叫啥都忘了?”
“呵呵,这不是我一时情急嘛,李兄刚刚那话可把在下吓得不清。本官只是个小小的节度使,况且又是在你南唐的地盘。只要你南唐朝廷一句话,还不得把本官想搓圆就搓圆,想搓扁就搓扁。”韩旭拍着胸口,长吁口气,彷佛真的被吓得不清似的。
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捉双,一切得讲究证据”。事实上,韩旭根本就不在乎被人抓到把柄,再说了从头到尾他就没动过手。至于他的几名手下参于其中,那也是一句话就能解释的自卫而已。
当然,韩旭难道真的怕南唐朝廷?怕国主李景?屁话,怎么可能。就算他真的动了手,那李景也不敢拿他咋样。弱国的悲哀呐。
这些李从善都明白,况且刚刚韩旭的话,可不只是推脱,这家伙一再说自己只是个小小的节度使,那分明是在告诉南唐朝廷,他可是大宋的使者,不是你想动就动的。
连消带打,却毫不动色。
“韩兄似乎对我南唐朝廷不满呐?”李从善的语气意味深长。
“不满?哪敢呐,这里可是你们的地头,你们都是这里的扛把子,在下只是个小小的矮骡子。”韩旭嘿嘿笑道。
李从善摇了摇头,虽没听明白韩旭的话,但意思倒也明了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他韩旭就偏偏就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该干啥就干啥,彷佛不干点事出来,就不舒服似的。
于是,笑道:“这事说大也不大,毕竟未伤及人命。父皇的意思当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国子监祭酒桂卿一向护犊子,再加上他是监察御史,所以今个早朝,国子监,御史台,城卫军,枢密院,以及吏部一同弹劾了御前侍卫统领皇甫继勋。”
没想到皇甫继勋这小子平日里得罪的人还真多,这一下子大半个朝堂估计都在搞他。
然而,韩旭并不担心皇甫继勋,这家伙既然能如此猖狂,其后台必然强大。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南唐国主李景。
下面的人闹得再凶,说不定对皇甫继勋反而越有利。皇帝老儿向来喜欢搞平衡,一大堆官员抱团,第一个不舒服的就是皇帝老儿。只要有李景撑腰,皇甫继勋必然无事。
见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