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乞丐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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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其才来到大厅,却见一位青衣小子与自家的那位母老虎相谈正欢,逗得那母老虎是哈哈大笑。见此情形,他是怒火中烧,一声冷哼,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肥婆般的母老虎得意的朝着魏其才昂了昂头,似乎在鄙视魏其才不识货,对自己的魅力能征服年轻的小后生而满意不已。临走之时还朝着孙二圣抛了个媚眼,引得孙二圣一阵反胃。
大厅内只剩下两人,魏其才打量着面前这位流里流气的盐帮小子,无论从哪里看,都让其想起了正在江都城的韩大按察使。似乎两人除了长得不像之外,无论气质还是眼神,这两人倒有七分相似。
“小子孙二圣,见过魏大人。”孙二圣抱了抱拳,笑嘻嘻的说道。
魏其才微微一愣,疑惑道:“你就是孙二圣?”
“大人听说过小的?”孙二圣讶然。
“恩,刘长山离开之时,派人给我传了个口信,说有事可以和你联系。”魏其才摆了摆手,往之前那肥婆坐着的主位上坐去。
“那是刘帮主的栽培。”孙二圣谦虚道。
“咳咳。”魏其才清了清嗓子,自古自的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似乎刚刚从宁寡妇房间出来,嗓子干得难受。放下茶杯,道:“本官公务繁忙。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孙二圣呵呵一笑,伸手从怀里摸出两锭金元宝,恭恭敬敬的放到桌上,献媚道:“大人,小的来江都城几日,实在是喜欢上了这里。小的知道大人和刘帮主交情深厚,所以小的想请大人在刘帮主面前美言几句,就让小的在江都城做个盐帮的舵主。这一点小意思,还请大人笑纳。当然,这东西带在身上不方便,回头小的再让人给大人送上些。”
老子和刘长山有个屁交情,老子恨不得将其扒皮抽骨,魏其才暗自大骂。手中却不客气,身手一招,两锭金元宝,就入了袖中,心中掂了掂,那分量怎么着也得十两一锭。
孙二圣看得肉痛不已,若不是韩旭再三交代,自己甚至想私吞下一锭金子。见魏其才故作一本正经,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孙二圣暗自冷笑,也就是放你那一会,待会还得是老子自己的。
“行了,本官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魏其才收了金子,起身就欲赶人,他压根就没想给面前这位孙二圣美言几句,还赶着回去见宁寡妇呢。
孙二圣也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魏大人,在下来之前刚刚在笑春阁定了桌酒席,请了楼里的头牌姑娘,恭请大人赏个脸!”
听得这话,魏其才微微一愣,停下了脚步,第一次正视起孙二圣。
乘着刘长山不在江都,来找自己谋求江都分舵的舵主,这小子有心机,有胆量;来见自己之时不仅准备好见面礼,而且安排好了后续的席面,倒有几分手段;更重要的是,这家伙明知自己赶人,依然嬉皮笑脸的请自己赴宴,这就是不要脸。
若这样的家伙能成为盐帮江都分舵的舵主,似乎不失为自己的一个助力。至此,魏其才反而对孙二圣有了几分欣赏,大笑道:“不错……本官就给你这个面子。”说罢,反客为主,拉着孙二圣就往外走去。看到门外等候的马车,他更是大为满意,带着几个护卫,这就向笑春阁行去。”
第155章捉拿魏其才
红色的床帘,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子,点燃的红烛摇曳着朦胧烛光,这是一间新婚洞房的布置,整个房间徜徉在喜庆和期盼的那种氛围中。
然而和这个房间布置显得格格不入的是,刘三正拿着绳子将一名看上去徐娘半老的风尘女子,来了个五花大绑。软倒在床上的女子,显然已被击晕过去,此刻任凭刘三处置。绑好之后,掏出一块黑布将女子的双眼蒙上,再随手拿起床上女子的亵衣塞入其口中。
赵芸望着床上被捆绑成粽子的女子,呵呵笑道:“三哥,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点!”
“怜香惜玉?就这等货色你还想让三哥我对他怜香惜玉?”刘三拍了拍手,长吁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干这活简直比杀人还累。韩旭让其装成嫖客来这青楼踩点,原本他兴奋中还带着点小期待,然而来到这笑春阁之后,才发现头牌姑娘小含香的房间旁,所住的是位年过三十的老娘们。
更可气的是这老娘们不知是不是平日没人点他的牌,一见刘三这状如小牛的身躯,立马如狗皮膏药般的贴了上来,几乎将身子挂在了刘三身上。从楼下到这房间,短短的数百步间,刘三几乎被其吃遍了豆腐。
搞定了老娘们,刘三来到桌边,望着满桌的酒菜,吞了吞口水,开始甩开膀子,边吃边喝起来。虽说这老娘们不咋样,但这笑春阁的酒菜还是不错的。满嘴塞满了美食,见其他几人连动都没动,于是含糊道:“你们吃啊?不吃白不吃!”
说着,又朝着贴着墙壁,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韩旭,含糊不清的说道:“旭哥儿,你也过来吃两口,确实不错!”
除刘三外,韩旭,赵芸和裴忠均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刘三是大摇大摆的进笑春阁押妓,而韩旭他们三人,则是乘着夜色翻进了这间屋子。进来之后,韩旭掏出杀猪刀,对着墙壁轻松的就挖出了一个小洞,观察着隔壁笑春阁头牌小含香的房间。
“小三,你小声点。”韩旭动也没动,一本正经的瞧着隔壁的状况,压低着声音,头也不回的小声说道。
赵芸眉头微皱,心下疑惑,韩旭这家伙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盯着隔壁的动静,看一会就算了,这都好些时间了。于是,摄手摄脚的来到韩旭身后,突然一把将其扯了过去,不待韩旭反应过来,立即将小脑袋靠近木质墙壁。只看了一眼,立马张口就欲惊叫。
韩旭刚忙捂住赵芸小嘴,嘿嘿的笑着将其拉到桌边。
赵芸气鼓鼓的盯着韩旭,这个死色胚,还真当他在干正事呢,原来是狗改不了吃屎。隔壁的头牌小含香,不知是不是为了迎接魏其才,此刻正脱得精光,一件件的在试衣服。若说唯一遗憾的,那就是此刻是背对着这边,只能看到其光秃秃的屁股,但即使是这样,也雷得赵芸不轻。
越想越生气,赵芸抓起韩旭的手,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厮……小祖宗,快松口。”韩旭只感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求饶,尴尬道:“这是青楼呐,别一惊一乍的,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哈!”
刘三见这两人怪异的打着哑谜,心中一动,放下油腻腻的猪蹄,兴奋的立马冲到墙边,然而遗憾的是,此时小含香恰好刚刚换好了衣裳,让刘三是失望不已。
摇头叹息的回到坐位,刘三开口道:“旭哥儿,这魏其才咋还不来呢?孙二圣这小子有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魏其才呐?”
韩旭笑呵呵的将赵芸拉回凳子上,笑道:“孙二圣的面子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中的金子重不重!若是连魏其才都请不来,那我算是对他看走了眼。不过,这事不会发生,孙二圣是个人才,一定能办到,放心的等吧!”说罢,给几人倒满酒,乐呵呵的喝了起来。
果不其然,没一会,隔壁传来了动静。
韩旭立马起身,靠近墙壁,透过洞眼,只见魏其笑呵呵的走进了小含香的房间。
“大人,你好慢哩,奴家都等你大半天了!”小含香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将大半个身子靠在魏其才的怀里,娇嗔道。
魏其才呵呵一笑,赶苍蝇般的朝着孙二圣挥了挥手。孙二圣拱了拱手,连忙转身出门,顺手将房门给带上。
待孙二圣一出门,魏其才立马淫笑着,对小含香上下其手,逗得小含香是咯咯之笑,欲拒还迎道:“大人,门还未栓呢!”
“栓门?老子在这,谁敢进来?”魏其才挑起小含香的下巴,胡子拉碴的臭嘴就靠了上去。虽说这小含香没有宁寡妇的丰腴,以及那种媚到骨子里的风骚劲,但那娇小的身躯弹性十足,亦是别有一番滋味,不亏为笑春阁的头牌。
“大人,瞧你色急的,先陪奴家喝杯交杯酒嘛!”小含香被魏其才亲得是娇喘连连,不依道。
“交杯酒,老子不知交了多少回了,还交?”魏其才不耐烦了,但见小含香那双眼似乎含有湿气,连忙举手投降:“好,好,交就交一杯。”
婊子,戏子,傻傻的分不清楚!然而小含香却吃透其中三味,面色一变,立马破涕为笑,娇滴滴的和魏才连喝三杯。
“这酒也喝了,不如早些歇息吧!”魏其才放下杯子,就去抱小含香。
“咯咯……”小含香娇笑着躲开,一指房间角落的木桶,娇嗔道:“大人公务繁忙,劳累了一天,让奴家服侍大人沐浴。”
魏其才微微一愣,喝完了酒,还要洗澡?这小含香倒也讲究,连浴汤都准备好了。再一想似乎忙着宁寡妇之事,倒还真有两天没沐浴了。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在小含香那娇滴滴的害羞中,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爬入木桶。
温热的浴汤,顿感一阵舒爽,笑道:“含香呐,本官最好那个‘鸳鸯戏水’,不知你们这笑春阁有没有这服务呢?若是没有的话,本官倒要和老鸨说说了。”说罢,若有所意的看着小含香。
“大人,你真坏!”久经战阵的小含香,那还不知道魏其才的意思,缓缓除去身上那仅有的一层衣裳,缓缓向木桶走去。
“啊……”
一声惊叫,刚到桶边,就被魏其才一把抱了进去。
……
“我说裴大高手,你那迷药到底过期了没有?这两人咋还不晕倒呢?”韩旭爬在墙边,见魏其才和小含香依然你侬我侬的在鸳鸯戏水,不由皱眉道。
“哼”一声冷哼。
裴忠今晚是郁闷不已,在江湖上,他可是有名的剑客,此刻被韩旭拉来让其干下迷药这种下三烂的勾当,心中满是不满。迷药虽说不用,但对闯江湖的人来说,倒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更何况他的迷药可是江湖有名的“**散”,虽说药力发作时间长了那么一点,但无色无味,即使再世华佗也分辨不出来。
没一会,隔壁没了动静。
“动手。”
韩旭一声令下,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孙二圣立马带头闯入了小含香的房间。木桶内的情景,让几位小雏儿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赵芸率先反应过来,轻哼一声,捧起床上的杯子,就往小含香的身上罩了下去,也不管被子湿不湿,连被子带人扔到了床上。
韩旭老脸微红,尴尬的笑了笑,示意刘三和孙二圣将其架了出来,囫囵的给其披上衣服,扔出了窗外。而在窗外等候的程行水和程淮秀立马接住,扔上马车后,驾车而去。
……
魏其才做了个梦,梦中他正和小含香鸳鸯戏水,品尝着小含香那丁香小舌,只是奇怪的是,为何小含香的舌头那么硬呢?
“嘎,嘎,嘎嘎嘎……”
当魏其才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一只鸭子正在桶里,那鸭嘴正不断的啄着自己的嘴唇。连忙挥手将鸭子推开,揉了揉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嘎嘎……”
鸭子似乎被吓得不清,嘎嘎嘎的在木桶里直游。
魏其才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依然一丝不挂,但对面的小含香却不见了,却多了一只畅游的鸭子。难道还在梦中?魏其才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正欲起身之时,一把冰冷的钢刀架在了脖子上。此时他才发现这房间很陌生,显然不是笑春阁的房间。
“魏大人,你最好别动,否则脑袋搬家了,可别怪我这兄弟手抖!”韩旭蒙着面,嗓音故作沙哑道。
魏其才一怔,发现周围站着好几位黑衣人,虽说蒙着面,看不清他们的样貌,但那戏谑的眼神,显然是在嘲笑自己光光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下体,就欲找衣服穿,然而脖子上传来的凉意,清清楚楚的告诉自己,他被绑架了。
“你们是什么人?抓本官来此到底何意?”魏其才强自镇定,正气凛然道:“挟持朝廷命官可是死罪!现在立刻放了本官,或许本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哈哈哈哈……”
满屋子的哄笑。
刘三拿刀的手更是笑得直颤:“魏大人,你最好搞清楚,老子既然敢绑你,难道还怕死不成?”
韩旭摆了摆手,正色道:“魏大人,你是聪明人,本……咳咳,我有话就直说了。刘长山运到江都的那批私盐藏在什么地方!兄弟们也只为求财,只要你说了,我们立马放你一条生路。毕竟和朝廷作对,兄弟们也是情非得已!”
魏其才大骇,盐帮的私盐运到江都城,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事也确实是自己处理的,但这些人是从哪得到的消息?难道有内贼?看他们的样子,显然是有备而来,自己今日去笑春阁,是接受了那个叫孙二圣的邀请,难道他是内贼?可孙二圣应该并不知道私盐之事呐!……
第156章鸳鸯那个戏水
淮南大地上,江湖帮派林立,但能敢跟盐帮作对的,屈指可数。其中,又以刚刚建立没多久的丐帮江北分舵为首。听说几日前,正是这些叫花子烧了盐帮在扬州的总舵。从李重进那里,他知道了丐帮在汴京的势力,却没想到短短半年内,丐帮的一个江北分舵,竟然敢公然与江淮第一帮为敌。
魏其才思来想去,以平静的口吻问道:“你们是丐帮之人?”
程行水不待韩旭说话,立马笑道:“丐帮?抓你何须丐帮的好汉,告诉你也无妨。老子是盐帮的!”
盐帮?魏其才怔了怔,难道还真是盐帮的内奸?但仔细一想又似乎不对劲,以刘长山的阴险狡诈,怎么可能这么多人背叛他还不知道。盐帮……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没错了,一定是了,这些人一定是之前的盐帮余孽。他娘的刘长山无能,除恶务尽这道理都不知道?
程行水是不想连累丐帮,将事情扛到了自己这所谓的盐帮余孽身上。而这在韩旭看来完全是没有必要,丐帮现在反正已是刘长山的死对头了,但不管怎么说程行水这家伙还倒是蛮讲义气的。
“说吧,你们将私盐藏到哪了?”韩旭淡淡的问道。
魏其才呵呵一笑,说道:“既然你们是盐帮的余孽,对刘长山的心狠手辣自会相当熟悉,你们觉得若本官说出来,刘长山会放过我吗?”
“娘的,还嘴硬,老子让你知道啥叫大刑伺候!”刘三威胁道。
魏其才心里咯噔一下,他混迹官场多年,虽说懒散,渎职得很,但作为知县,审过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衙门里的刑具,他可是熟悉得很。受刑的滋味没体会过,但那些被衙役大刑伺候的“犯人”,哪个不是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
然而,魏其才知道官场如商场,也得讲究个讨教还价,若是被简简单单的威胁几句就投降了,那也太有**份。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是不会缴械的,况且他也想看看这盐帮所谓的大刑伺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韩旭见魏其才脸色连变,但始终不开口,明白这老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于是笑呵呵的起身,来到木桶边,拍着木桶的边沿,俯身道:“满清十大酷刑什么的,咱也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至于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那都是鬼子的小儿科,况且哥们我也弄不来辣椒……咱是文明人,文明人得有点文明人的雅趣。”
说到这,韩旭见魏其才的额头上已渗出了汗珠,不由笑道:“听说魏大人喜欢这鸳鸯戏水的调调,兄弟我就投你所好。鸳鸯这东西一时半会,我也搞不来,就抓了只鸭子。”说罢,指着木桶里“嘎嘎嘎”畅游的鸭子,又道:“不过你放心,这绝对是只母鸭子,魏大人就好好享受吧。”
刘三嘿嘿一笑,掏出火折子,来到木桶下。这木桶的下面是用铁板隔着的,而铁板的下面却堆满了干柴,火折子瞬间点燃了干柴,发出“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