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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近墨者娇-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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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子,他自然也不例外,况且他这会一双眸子都挂在眼前那身白嫩可口的皮肉上,只能看不能吃,他很快就感受到什么叫搬石头砸自个脚。
  身体里缓缓升腾而起的灼热清晰地很,该有的念想一个不少,指下还有意无意地碰触到,而古绯头撇向一边,睫毛轻颤,脸素白,还咬唇隐忍的小模样,都有让人瞬间想化身为野兽的冲动。
  他叹息一声,微微拉开和古绯的距离,在现在的情形下,不敢叫古绯晓得他那心思,也幸好,起先他还是顾着古绯的底线,没敢叫人趴他胸口,如若不然,哪里还能瞒得住人。
  他手下动作加快,三两下清洗干净后,从袖子里摸出药粉来问道,“姑娘,如若不想太疼,小生可在里面加点麻沸散,不过,麻沸散不利伤口愈合。”
  一开口,尤湖自个才发现嗓音喑哑的厉害。
  古绯身子一颤,她缓缓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瞳清透如琉璃,带着浮冰碎雪的冷意,她考虑了会,“不用加。”
  随后她深深望着他露出个带点讥诮的浅笑,“别以为我不知晓你的心思……”
  “我不是,你能一夕喜欢好的起的!”
  (阿姽:第二更下午4点。)

☆、224、小生会亲吻姑娘的这里

  深沉的幽冷无尽的蔓延,在晕黄的油灯光线中伸展出仄人的氛围。
  尤湖手还落在古绯伤处,他抬头看她,俊美无双的面容落下锐利的自晒,又带着泊泊的隐怒,如一阵阴寒森冷的风,呼啸着从古绯面目而过,简直割的人肌肤生疼。
  他自顾自地从托盘里重新拿了干净的纱布,撒出药粉,低垂的眼睑映出狭长的弧度,潋滟又艳色。
  “抬手!”他冷冷地道,不看古绯一眼,修长的手接连几下动作,便在古绯伤处缠了个漂亮整齐的结。
  末了,他还主动将她的里衫拉上点肩,免得古绯受寒着凉。
  古绯眸色微闪,她完好的左手一动,就拂开他的手,“不用假好心,你我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这种温情的举止太过……”
  然而,她一句话未完,尤湖倏地出手,一下捂住她的唇。
  带淡淡药味的手按压着粉白的唇,那掌心再不复让人安心的温度,转而是越发冷的指尖。
  “一夕欢好?”他轻笑出声,波澜不惊的语气里有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暗沉,且上挑的狭长眼梢在暗影之中还带着雷霆怒意,只不过都被危险的隐忍了起来。
  他注视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那其中恍若冰水的纯粹,明明白白地浮起讥诮。
  薄唇勾起弧度,他感受到掌心那抹娇嫩的柔软,心起暴虐的恶意,“你倒真是聪明,猜出我是想求一夕欢好,怎的这会就欲成全我不成?”
  他像是被气疯了般,往日那副斯文书生的面孔也不装了,更别说彬彬有礼的称谓,这时候的他,和天生贵气的逍遥王简直一模一样,不管是表情还是说话的口吻。
  古绯心头一颤。她扬起下颌,素白的脸上有更为深的影子从鼻端投落,她带着点让人恼火的蔑笑,“一身区区皮肉。竟让王爷瞧得上,还真是民女万世修好的福分。”
  说道这,她冷哼一声,尽管还跨坐在尤湖大腿上,可却半点都不露怯,“王爷想要,自取便是,民女只当被疯犬吠了口!”
  尤湖怒极反笑,他虽然为南齐质子,又是双生兄弟的影子。可到底是出身皇家,自小也是显贵非常的,被人比成疯犬还是第一次
  凤眸之中厉光连闪,犹如星火,他根本不多想。一把按着她后脑勺,一手掌她后腰,身子一使力,将人压到床榻,欺身覆上,无数垂落的黑发阴影之中,他额抵着她的额。一字一句地道,“既是疯犬,可不单吠一口,那定然是无数口,骨头渣也不会留给旁人!”
  最后一话音落下,他就那般狠狠地含住她的双唇。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与豪夺,并强势地撬开她齿关,从里到外,从浅到深,横扫占有。还吸卷起她的小舌,当真恨不得一起都吃下去般。
  杏眼蓦地圆睁,古绯何时被人这般轻薄过,再如何的倔强凶狠,终归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此刻满口鼻的都是陌生而不适的男子气息,还有那在她口中搅动到天翻地覆的罪魁祸首,她开始挣扎,连身上的伤都顾不得了。
  感受到古绯的抗拒,尤湖只单手精准地捉住她左手腕,拉高到头顶,腰身再一挺,单腿嵌入古绯双股间,身子下沉一用力,就将她那点微薄的反抗消泯。
  直到呼吸方窒,他才缓了动作,抽离唇畔,从彼此唇尖牵扯出旖旎羞耻的银线,尤湖意味不明地低笑出声,他伸出舌尖,一添,将那银线一口给吞了下去,瞅着身下那张素白脸上被他沾染上欲念的薄粉,而一双点漆眸子却晶亮如冰雕,带着红尘浑浊以及难以平息的愤怒。
  若是以往,他定然就收手了,可今个晚上,才初初很是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意,可转眼就被人践踏的一文不值,他哪里肯轻易罢休,非得要教训古绯一顿,让她狠狠的记住了,什么话是能说的,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古绯大口的喘气,这会她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只恨不得将欺自己的这人给咬死。
  她怒喝道,“放开!”
  那嗓音是从未有过的哑,蹿入尤湖耳膜,叫他心头一荡,虽以往就知古绯的嗓音不似寻常女子的清脆宛若莺啼,而是像冰沙簌簌的低一阶,可这会听着,倒更是别有一番床帏的妙曼地风情来。
  他甚至……
  想听那嗓音轻唤而出的浅浅细吟,定然是十分美妙。
  “呵,”长长的黑发垂落,覆盖在两人的身子上,而尤湖在发之间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姑娘方才可是让小生想要便取,怎的这会才一亲方泽,莫不是就后悔了不成?须知姑娘口中那等一夕之欢,要做的还有很多,比如,小生会亲吻姑娘的这里,还会揉按这,抚过姑娘的腰姿,最后落到姑娘觉最为羞耻的地儿,那才是能给你我带来极致欢愉的……”
  他不仅在说,还十分恶劣地比划着动作,指尖从古绯脖颈一路下滑,在娇挺的酥胸转了个圈,后到平坦纤细的腰腹,最后就那么隔着古绯的亵裤,落到女子最柔软也最羞于见人的双股尽头。
  “你滚开,滚开,别碰我……”心头终起惊慌,意识到自己的无处可逃,她大喊出声,带出点歇斯底里。
  喊着便红了眼眶,眸底泛起湿润,本就因伤疼而楚楚可怜的眉目,越发让人心疼,粉白的唇也是还有咬痕的,她倔强地盯着他,眼都不眨,明明口吻之间已经泄漏了自己的软弱,可到这等地步,她依然不对他低头,仿佛这一低头,日后便再也不能自由的把握自个。
  薄唇紧抿,尤湖回望她,良久之后,他都能感受到身下衣衫不整的身子泛出了不正常的潮热。
  心起叹气,女子终归还是女子,他记得古绯往日的凶狠和狠辣,可到底也还是女儿身,有些时候,女子惧怕的她自然也是同样。只不过她不会像其他女子一般只会无助哭泣而已,比如这会,已经输的一塌糊涂,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果然是——
  叫人讨厌!
  “不碰,”他温和低言,“姑娘安心。”
  说着,他身子一侧,躺到床榻里侧,还伸手一一给古绯理好衣衫,末了又摸摸她额头,“有点发烧了,姑娘好生休息。”
  眼见古绯还是略有防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算笑的笑,“刚才是小生孟浪了,不过姑娘也不该那般踩踏小生对姑娘的心意,是个男子都会生气的,更何况小生脾性也并不好。若是换了旁人,小生哪里还会顾忌对方愿不愿意,也只是在姑娘面前,小生愿意软和一些。”
  说到这,他顿了顿,指腹挑起古绯下颌,让她面对自己。“小生晓得姑娘不信小生,可这心思起了便是起了,姑娘应该也能猜到一点,小生和逍遥王殷九狐是双生子,他那般傲气又凡事肆无忌惮,视人命如草芥。姑娘以为小生又能好到哪里去,所以自然这心思是不容姑娘拒绝的。”
  他起身,理了理华服,站在床榻前,背对着古绯。连同光影也似在惧怕他一般,背后蓄积的黑暗仿若深渊,他的声音还在缓缓传来,“小生望姑娘好生想一想,莫要为了拒绝小生的心意而害了旁人性命去才好。”
  这所谓的旁人,古绯一霎那就听明白了,除了可能是乐清泊还会是谁。
  她手不自觉地抓紧床褥,扭头道,“你若能让我信你,依你又何妨!”
  至于这信或不信的尺度,根本就是她自个说算,她若一直说不信,他又能奈何。
  言语中的小心思,尤湖哪里不清楚,可这桀骜不驯的古绯就像是个野猫儿,偏生让他想抓来好生训乖了,猫儿么,乖顺后自然都是非常粘人的,走哪跟哪。
  他转头,目光深沉又灼灼地看着她,即便晓得古绯那话不对,也还是应道,“姑娘记得今日说过的这话便好。”
  言辞之中的志在必得,让古绯心生了点不确定,她反复思量,将自己那话前前后后地想了又想,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骤然大片的阴影覆盖下来,古绯抬眼就见尤湖又坐在了她的床头,且头低下来,飞快地在她唇瓣一扫,在她恼怒之际,就又退开,自顾往外走,衣衫翩然见,听见他在说,“姑娘那点小算计,在小生眼里也是欢喜的。”
  姑娘那点小算计,在小生眼里也是欢喜的……
  “吱嘎”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古绯才回过神来,她抬手,皱着眉,用袖子擦了擦唇,然才擦了两三下后,她看着自个的袖子就那么愣住了。
  倏地她想起了乐清泊,上一次的见面,仿佛已经是在很久远的以前,他们说了什么,她这会居然已经想不起来了,如果不是起先尤湖的威胁,她哪里又会忆起这人。
  她这是……已经不眷恋了么……
  随即她便自晒一笑,经年过去,面目全非的青梅竹马情谊,哪里还有美好值得她去眷恋的。
  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知何时睡了过去,伤口的疼似乎在尤湖为她换药之后,就已经好了许多,即便睡着,她也是不安稳的,梦境纷沓,一会是乐清泊质问她的脸,一会是尤湖不可一世的霸道,再后来便是刺客花师父临死之际说的那话……
  她的兄长,墨玄……
  猛然再睁眼,入目是刺眼的白光,她虚眯眼,透过睫毛缝隙,就看到医女正拿着银剪在对她比划。
  她心头一凛,手一挥将人推开,喝道,“出去!”
  (阿姽:有关昨天二更结果食言的事,多半现在还在看近墨的亲们,都不信阿绯说的有关更新的话了吧?!好吧,其实阿姽都在唾弃自个。近墨是阿姽的第三本,也是成绩最不好更新最差的一本,这种更新速度和稳定性让阿姽自个都觉绝惨不忍睹,以前那种日更九千一万二的画面简直碎成了渣渣。阿姽总是想着,好吧,你不按时,你更多更少,现在也不会有人像以前那样说你什么催你什么,再加上点个人状态原因,orz果断人越来越懒散,更新就越来越差劲。当近墨写到三四十万字的时候,朋友劝我说,你完结了吧,下面没写完的都可以留下个故事写,总归近墨成绩不怎么好。阿姽想了想,看着书友群里对阿姽不离不弃的盆友们,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不负责任,从阿姽的第一本到现在的近墨,一直阿姽写什么,大家看什么,阿姽走哪,大家跟到哪,这份情谊阿姽一直记在心里,所以即便是因为这点,阿姽也会将近墨好生写完的,也感谢大家对阿姽最近的更新状态如此差还愿意包容,也会在书友群一直鼓励阿姽,嗯,阿姽还是会不仅将近墨认真写完,也还是会努力将更新提上来,还有为这段时间的差劲给大家道个歉。这点字是阿姽修改上去的,不会占大家的订阅数,请放心。)

☆、225、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那医女没留神,被古绯这么一掀,那银剪铿的落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就听的外间传来威严的声音——
  “医女,如何了?”那是初元帝的声音。
  古绯眸色微闪,她见那医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外间回道,“启禀皇上,是圣师大人醒了。”
  古绯赶紧起身就要下床行大礼,“民女不知皇上到此,还望皇上恕罪。”
  外间传来轻笑,“免了,古圣师赶紧养好身子,多多给朕制珍稀墨丸,这就是最好的恕罪方式。”
  “那是民女荣幸。”她回道,示意医女给她换药。
  外间一时无声,只从里间传来淡淡的药味,古绯一间那药粉,眼底阴沉一片,她盯着那医女,将她身上的纱布剪下来,又重新换上御医开的药,果然那药粉一及体,分明经由一晚已经好转的伤口又剧烈的疼痛起来,且还隐隐有血水渗出。
  她面色一狠,吩咐医女给她披上外衫,然后扶她坐到轮椅上,看着那医女,勾起嘴角一笑,在那医女目瞪口呆的神色中,她扯开纱布,在自己的伤口狠狠一按压,让血流的更是汹涌,紧接着她就那么转着轮椅,很不稳的到外间,还喊道,“皇上……”
  初元帝一直在外间,和他站一起的还有两三位御医,他等着医女出来问询情况,怎么说,古绯在众目睽睽之下护了驾,且还有一手制墨好技艺,深得他心,故而他今个下朝之后才会抽空过来瞧瞧。
  听闻声音,初元帝回头,就见古绯在里间和外间的垂门前,面无血色,身子单薄,乌发披散。本是仪容不整很是失礼,可当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来之际,虚弱地倒让人觉得心疼。
  在初元帝的目光中,古绯双手撑着。从轮椅上跪了下去,“不出来对皇上叩拜大礼,民女心底难安,还望皇上不计较民女仪容失礼。”
  说着,她当真三叩九拜。
  紧跟她身后出来的医女脸色煞白,她浑身轻颤地随着古绯动作一并跪了下去。
  初元帝右手一抬,虚引道,“起来吧,朕不计较就是了。”
  古绯缓缓起身,动作有摇晃。直到她挺直背脊,众人才发现,她那件藕白色的衣衫上,已经被血染红好大一片,且她刚才跪拜的时候。才有血渗透衣料,滴落带地上,猩红的异常显眼。
  初元帝一惊,他回头怒喝御医,“这是怎的一回事?一刀伤而已,为何还血流不止?”
  那两三御医也惊讶非常,面对帝王的怒火。想也没想就跪了下去,“臣等不知……”
  “不知?”初元帝冷笑出声,“何为不知?”
  对这话,没有御医能回答上来。
  古绯视野开始有发晕,伤口她自己给按裂了,那药粉就越发顺着血钻进她体内。疼的人发狂。
  她面目白如死人,简直气若游丝般,只听得噗通一声,她连小太监扶她上轮椅的力气也没有,就直直倒了下去。
  惊呼之中。她听到有人在喊古圣师,鼻端像那日一般嗅到一股浅淡的龙麝香味,她努力睁开眼,果然是初元帝扶起了她,她虚弱地拉住龙袍道,“皇上,莫要动怒,约莫是民女身子不济,对御医开的方子不甚适应,昨个就疼的厉害,刚才也是太过痛,没忍住,倒在皇上面前又失礼了。”
  初元帝何等的人物,他哪里听不出来古绯话中之意,当即面色一沉,长臂一伸,将人抱到里间床榻躺好,才阴着脸下令道,“夏御医,去过目过目那药方。”
  叫夏御医的老者身子一震,显然也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他几步从医女手里拿过药粉在鼻端一嗅,瞬间脸色一变,“启禀皇上,这不是臣等开的方子,此药粉之中加重了一味药量,和臣等所商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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