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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近墨者娇-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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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叫旁人知了,指不定多惊讶,要知道,就连易州鳌头的小墨家,在易州的铺子左右也不过十五的数,而古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手上便收拢了九家。
  这九家铺子,原本的玄朱坊不变,以精致墨丸为主,且每月接的单子,古绯严格控制在十五份,经常能见玄朱坊外面有人拿着银子也买不到墨丸的时候。
  余下的八家铺子,古绯也自有打算,她将这八间铺子全部换了个叫“花间词”的名,那牌匾还是诱哄着封老帮忙给题的。
  其中最大的一间重新修缮了一通,分隔为两层楼,一楼大堂摆上她专门理出来比较有特点的墨丸,二楼则专门用作文人雅士吟诗作对之用,还发请帖出去,专门请了易州书生才子,十天半个月便开一次诗会。
  久而久之,这间花间词,倒成为易州风流雅士的汇聚之地,自然店中墨丸的买卖就好了起来。
  其他七间,也是各有特色,有只卖彩墨的,有只出雍容华贵的套墨,也自有制一些比如易墨这种极具州郡特点的墨丸。
  这种独一无二的行商方式,没多少时间,在易州就众人皆知,谁人都知,想要买点自己中意的墨丸,去花间词定能找到。
  花间词铺中的制墨老师父和伙计,古绯也没动,原来怎么样还就怎么样,只是在制墨配方上有改动,她名声不好,不宜多出面,而梓鸢帮忙打理这玄朱坊,也不适合路面。
  一段时间里,古绯真是陷入身边无人可用的境地,无法之下,她只得在城中另外置办了套宅子,让梓鸢有空便悄悄过去一趟。
  每间花间词的掌柜都还在,古绯第一时间就放出话去,谁若干的好了,就能提拔为花间词总管事,这八名掌柜眼见有奔头,立马积极起来,每日账目往那宅子里送,殷勤的不行。
  梓鸢并不露面,她只差人将账本送进来,末了看完再一一批复,半月一次给古绯回禀,其他的事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是以,谁都不知这易州突然冒出的花间词东家是何人,自琳琅阁之后,花间词东家便成为第二神秘的人物。

☆、138、踹下来
“咚咚咚”不大的木锤,在古绯手中被挥舞的时而轻若拂柳,时而重若千钧,她葱白玉指染上墨丸的黑色,手下五根手指头翻动如蝶,飞快地翻转着小小的墨坯。

    封老坐一边,手抚银须,点头赞许地看着。

    双臂已经感觉到酸软,小巧精致的鼻尖也浸润出了细密的香汗,可古绯并未停手,事实上她还动作加快了几分,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封老眯起略带浑浊的眼,他顺手端着案几边的清茶小呷了一口,感受到茗香在舌尖蓓蕾上悠远绽放出来,他莫名的就叹息了声。

    这清茶,也是古绯亲手泡的。

    他瞧着古绯专注的模样,原本素白如玉的面颊上呈现出脱力之后的薄红,连同她背脊的薄衫都被香汗给去浸润湿了。

    那模样,清秀如莲,一双眸子纯澈地让人过目不忘,若是……若是礼之还在,能娶这样的姑娘进门,那也是封家的幸事。

    单冲那份制墨天赋,便是极为罕见的。

    “咚!”最后一锤落,古绯喘了喘气,她忍着双臂的无礼,将墨坯镶入墨模之中,只听的“咔”的一声,这制墨便算完成了大半,只等数日后墨坯阴干,再打磨翻,描金后便是方佳墨了。

    十指乌黑,她本想擦擦额头,也只得作罢,“祖父,您看我之前的捶法如何?”

    封老放下茶盏,皱眉横生的脸扳着,摸着银须就严厉地教训道,“操之过急,反倒过犹不及,千钧捶法和百变拂柳捶法,此两种历经无数前人完善补足,早已各自成了风格,如今你硬要将两者融合,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还需一个过程。”

    说到这,他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一个你能体会刚硬与柔和兼备的感悟。”

    古绯娥眉微拢,她垂眸瞧着墨模里的墨坯。忍着将之拆掉重新锤炼一番的冲动,“孙女记下了。”

    封老点点头,露出孺子可教的神色来,古绯随手边上的湿方巾擦了擦手,白净点后。她才自己揉按双臂,边像封老问道,“祖父对墨商会的王怀远了解么?”

    听闻这话,封老瞥了她一眼,心如明镜,知晓她想干什么,出奇的却没阻拦,只道,”此人墙头草般,最没立场。又贪婪,可却没胆子,是以,这么多年,他能以一个行外人的身份,坐稳商会会长之位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点手段的。”

    古绯仔细听着,习惯性的屈指摩挲轮椅扶手,露出思考的表情来。

    封溥羽放下茶盏,小老头背脊已经微驼。可却并不妨碍他的精气神,他拿起镶了墨坯的墨模,放置到另一件通风敞亮的墨室里面阴干,回来就见古绯还在想着什么。

    他长至下颌的寿眉一皱。捻着银须又道,“王怀远无比好色。”

    古绯闻言,她眸色一亮,褶褶生辉若晨星,封老都这样说了,她哪里不知道这是变相在助她。让一个有德大家背后议人是非,这便已经是件让人为难的事了。

    她也知足,转头就冲封溥羽展开个真切暖人的笑靥,“祖父,孙女开了几间铺子,日后每年的红利会有两成拨到封家来,还请祖父成全孙女的一片孝心。”

    将花间词和玄朱坊的利让出两成给封家,这是她早就想好了的事,这些日子,她常出入封家,也算摸清了封家的生计情况。

    偌大的封家,除了封溥羽在小墨家铺子里有挂名,每月会制出几枚墨丸送去,这里有银子进账,再有的就是从前那些抱着银子上门,央求封老制墨的一些,后因墨戈弋的原因,那些墨丸不仅被退了回来,封家还折了好些银子进去,所以她能相见封家的日子过的并不宽裕。

    现今,封礼之又不归家,她被收到封老膝下,自然就要尽心尽力方方面面考虑周到了才是。

    哪只,封老眉一抖,眼一竖,就恼了,“老夫还没到行乞嗟食的地步,将你的银子收起来。”

    暗自叹息一声,古绯就知道一提起这事,就会这样。

    多的她也就不再说,只心里记着等会去找府里的老管家,日后封家的一应用度,她悄悄支取了银子便是。

    又在封家墨室晃悠了半日,临到傍晚,古绯才回的桃树林。

    自是一夜无话。

    且说没过几日,一直心有揣揣的王怀远松了口气,他听闻古家势衰,小墨家墨玉华继任家主之位,古绯拜入封溥羽门下,一时之间,只怕古绯针对他。

    而这段时间,却一直风平浪静,封老自封礼之的事后,便没来过墨商会的松柏庄,墨玉华十月要娶古家女儿,喜帖也是没有例外地送到了他手里,瞧着喜帖的刹那,他才松懈了点。

    在易州无人不知古绯同小墨家的关系,只要他到时讨好一下墨玉华,看在小墨家的份上,他猜想着,古绯应当不会太为难他才是。

    放下心来的王怀远,复有开始从前那般过生活,没事去墨商会转转,呵斥几句那些刚入商会的墨役,瞅着五位墨使有来的,便上前巴结一番,再有便是找了些珍奇的玩意,分别送到小墨家和封家,也算是聊表心意。

    若是寻常的人,指不定就这么揭过了,可偏生,王怀远好死不死的遇上的是古绯这样从不肯吃半点亏的主。

    这日,天气晴好,王怀远眯着眼,腆着将军肚,踱着八字步,双手背剪身后在坊间悠闲地走着,能看出他心情还是不错的。

    小墨家和封家都顺顺利利地收下了他的送礼,他一直坚信这世间能用银子摆平的事,那都不叫事,故而觉得他这墨商会会长的位置一如从前般稳固。

    而且,这里已经到了十月初,墨玉华还提前邀请了他到小墨家,预备成亲那日,让他做见证人。

    他边漫无目的地走着,边想待到十月二十五那日,众人见他是墨玉华的亲事见证人,该是如何风光的一件事,小墨家再怎么说,也是从大京墨家出来的,日后总要回去,他攀上了这颗大树,哪里还担心谁会夺了他商会会长之位去。

    “哎呀……”冷不丁轻若蚊呐地闷哼声传来。

    紧接着,王怀远鼻端就嗅到一股子幽幽静谧的桂花头油香,直叫人沉醉的身子都酥了去,他抬眼,就见一穿淡绿袄裙二十来岁的妇人正捂着手臂,一双水汪汪的秋水剪瞳正圆睁着带点愤懑地看着她。

    “夫人,您如何了?”另有梳丫鬟髻的婢女站出来关切问道,末了转头怒视王怀远喝道,“你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冲撞了我家夫人叫你好看。”

    王怀远像苍蝇粘在蜜糖上,纠缠分不开一般,他死死盯着那妇人,悄悄地吞咽了口唾沫,扯起正派的笑脸拱手道,“是在下不对,在下像夫人赔罪了。”

    那年轻妇人面色一红,脚步微移,躲到婢女身后低头不再看他。

    王怀远偷偷抬眼,恰好能见妇人光滑细腻如玉的纤细脖颈,带着丝丝桃花的薄粉,叫人只恨不得啃上去,心痒难耐的很。

    那婢女眼尖,当即像护崽的母鸡一样将妇人挡在身后,并更愤怒地道,“看什么看,再看我叫人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王怀远虽然在墨商会被人看不起,可在行外人眼里,他因着家底颇丰,祖上留有余荫,一般寻常百姓还是不敢得罪他去,是以,被一小丫头这般呵斥,他心头就去了恼意。

    冷哼一声,抬起头,一拂衣袖,就掷地有声的道,“哪来的粗鄙丫头,知不知礼仪教养。”

    他有心说的更难听些,可瞧着那妇人面带惊慌急色,故而口吻一转,就正经起来。

    “你……”那婢女被气的说都说不出来。

    貌美妇人眼瞅坊间有人围观上来,她赶紧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婢女的袖子,低声道,“走吧。”

    显然婢女也是注意到了,她横了王怀远一眼,搀扶着妇人与之擦肩而过。

    立马,王怀远就闻到浓烈又清幽的桂花香,浓而不腻,甜而不淡,恰到好处的让他心思荡漾。

    他回头,正巧撞见那妇人也同样转头的目光,那妇人一惊,仿佛胆小的兔子,立马撇开视线,连脚步都匆忙了几分。

    王怀远无声的笑了,他虽年到中年,可自来手头宽裕,锦衣玉食,又有好一番的人伺候着,除了微微隆起的将军肚,若论相貌其他,那也是不错的。

    他摇头叹息,只觉如此美貌妇人,可惜不能一尝滋味,实在是让他念念不忘的难受。

    然,他才准备抬脚,一抹亮丽的绛红色就撞入他的眼梢——

    那是一张绛红色绣独枝莲花苞的帕子,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脚边。

    王怀远似乎还能嗅到刚才那妇人身上的淡淡桂花香,他弯腰拾起帕子,展开一看,随后,脸上就露出压抑不住的狂喜神色来。

    正经妇道人家的随身之物,特别是帕子之类的,鲜少用如此妖艳的绛红色,且上面还绣独莲,与寻常的并蒂莲喻意恰好相反,他再一摸那帕子面料,心头已经笃定一件事——

    那妇人,定是烟花柳巷的风尘女子!

☆、139、小娇娘香死我了(一更)

  烟柳垂眸,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白皙的面庞投落让人心痒痒的剪影,她虽颔首不语,可恰好能见她纤细如天鹅的脖颈,泛着蒙蒙柔光,叫人想在上面落下痕迹,有几缕发丝从耳后垂落下来,划过低矮的领口,蹿入衣领中,顺着脖颈的弧度妖妖娆娆的更是勾人。
  王怀远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盯着面前的貌美妇人,眼不打转。
  此刻,有淡淡香味的房间里,再无旁人,粉色纱幔从屋顶垂落而下,被风吹起,就带出婉约的女子娇羞来。
  “这可是夫人的手帕?”王怀远定了定神,他从怀里摸出那张绛红色绣独莲的帕子来。
  烟柳眼波流转,恍若盈盈一汪碧波,湿润水漉的泛着春意,她抬眼瞧了王怀远手里的帕子一眼,又飞快的低头,面颊就起了薄红,“是,是妾身之物。”
  小声说着,她就伸手去拿。
  那双手,青葱如玉,粉色的指甲修成略尖的弧度,更显得十指春风柔若无骨。
  王怀远喉结滑动,他一缩手,让烟柳的手落了空,自己连忙将帕子又塞回怀里,并一把捉住了那只小手,“夫人,自昨个在坊间一见,便让在下心念念了一晚上,这会身上都还滚烫的,不信,你摸摸。”
  他不仅言语下流,还拉着烟柳的手,往自个身上挨。
  烟柳被拉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栽倒在地。
  王怀远早有准备,他双手一捞,扎住烟柳柔软如蛇的细腰,往怀里一带,就将人抱了个满怀,“小娇娘香死我了,本老爷可是着实费了番功夫才打听到你的落处。”
  烟柳脸上布满慌乱,她伸手推拒着王怀远,可却半点都挣脱不开。“放手,王老爷你放开我,烟柳不卖身……”
  这一番的挣扎扭动,反而让王怀远越发心火难耐。他可不管那么多,将鼻尖凑到烟柳胸口一嗅,嘿嘿一笑道,“不卖身?小娇娘可是本老爷刚才花了多少银子给老鸨,这会你就是叫破天,也不会有人进来。”
  闻言,烟柳面若死灰,一双秋水剪瞳之中顷刻就浮起湿润水珠,泫而未泣,平白更惹人想要好生蹂躏一番。“不,妈妈答应过我的……”
  王怀远再没心思陪烟柳周旋,他一手钳制着烟柳腰身,双腿还夹着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径直就撕扯开她轻薄的衣裳。白皙如剥了壳的鸡蛋白的肌肤暴露出来,一股子浓郁而醉人的桂花香扑面而来,王怀远呼吸重如喘牛,他急不可耐的就埋头扑了上去,啃咬起来。
  “不……”烟柳身子一颤,她一手也被制着,单手力气更小。哪里会是王怀远的对手,就是连挣脱都无能。
  就在这当——
  “嘭”的踹门声响起,刺眼的光亮从门外透过来。
  王怀远一怒,他转头瞧一糙大汉站门口,想也不想呵斥出声,“哪里来的不……”
  可他话还未完。就听得怀里的烟柳哭着期期艾艾地喊了声,“夫君,救我……”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那大汉声若惊雷的怒道,“好你个无耻之徒。欺到俺媳妇头上来了,今个俺不打死你,就不姓尤。”
  话还未完,那汉子挥着拳头踏进来,一拳头砸在根本反应不过来的王怀远背上,差点没将人给打晕过去。
  烟柳挣脱束缚,她一个箭步躲到汉子身后,更为悲戚的道,“夫君,妾身没脸见你,平白被这厮撸到这等肮脏之地不说,还被欺辱,请夫君休了妾身吧。”
  那汉子听了这话,不仅不安慰烟柳,反而对王怀远更是愤怒,话也不说,就扬起第二道拳头。
  王怀远终于回过神来,他总觉哪里不对,烟柳是他昨晚花了银子,使了好些功夫才查出来是在这家勾栏院卖艺,然后今个他一晚便过来,还给了老鸨大笔的银子,只让她不做声即可。
  从头至尾,这妇人压根就是个风尘女子,这会又是哪里来的夫君。
  眼见那拳头就要落下,他心头惊惧,“住手,住手,你可是我是谁?”
  只听那汉子冷笑一声,“俺管你是谁,欺负了俺媳妇,就是天王老子,俺也要打死了。”
  说着,第二拳头又落到了王怀远脸上,当场就让他牙齿都落了几个。
  王怀远这会哪里看不出是被人给坑了,他眼冒金星地瞥了烟柳一眼,吐出口血,骂道,“贱人……”
  一句话没完,那糙汉子地拳头又到近前,别的地方他也不打,专瞅王怀远脸上招呼。
  几拳下去,王怀远痛的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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