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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络新妇之理(上)-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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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园桑靠墒前 
  木场不服的把脸背向姐妹俩。“……拿开屏风一看,没有半个人,所以以为那里从一开始就没有人,没想到凶手在拿开屏风之前都待在那儿——这次的案子是这样的事件啊,所以刚才的话也不无关系。”
  加门歪起那张长脸说:“就算扯上一堆似懂非懂的大道理也没用吧,木场兄,你一贯的论调不是要靠脚走、用手摸吗?就算继续听这个人讲女权怎么样,听她上课也没有用啊。走了吧。”
  “去哪里?回东京吗?”
  “那当然是……”
  “容我打断一下……”
  两名刑警端正姿势答“是”。葵突然生气的说道,站了起来。她原本瞥着两名公平内讧,但是他们没有建设性的对话似乎激怒了她。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恕我就此告退。我已经没有任何情报可以提供警方,而且我的家姐也很忙碌。喏,姐姐,我们走吧。”
  葵催促茜,背过身去。
  茜交互望着伊佐间、木场和妹妹,仓皇失措了好一阵子。
  “孩子……”她接着说,“——她有孩子。”
  葵闻言埋怨了一声:“什么?”回过头来。
  “葵,喏,石田女士家不是有个男孩吗?我记得……”
  “姐姐,孩子又怎么了?”葵露出相当不耐的表情,好像在抱怨好不容易可以走了,何必又来瞎搅和。
  “你说的孩子是……”
  “我也不太清楚……我想应该与过世的家姐同龄。那个孩子就读寻常小学【注】(日本旧制的小学,一八八六年起设置的义务教育学校,原本修业年限的四年,一九〇七年起改为六年)的男生班,总是被人欺负。”
  “你姐姐几岁?”
  “得年二十八。”
  木场干劲十足的说了声:“很好!”然后望向加门说,“看,只要追查,不就会有线索吗?喂,根据调查报告,川岛喜市也自称今年二十九哪。那么……那个孩子后来怎么了?”
  “这……”茜吞吞吐吐,她可能不知道吧。
  伊佐间眼见葵可能就要说出侮蔑姐姐的话来,伸出援手说:“是不是被收养了?”
  木场横眉竖目,像厉鬼般恐怖的望向伊佐间说:“喂,钓鱼的,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哦……我借住的人家……”
  “啊,出处就先不管了。怎么说是被收养的?”
  伊佐间把从仁吉和耕作那里听来的话连接在一起,将上吊小屋的灯亮着的怪谈也一并说了出来。
  木场的眼睛闪闪发亮。“你说灯亮着吗?喂!”
  “我没有看到。”
  “看到的是这家的用人吧?”
  “……对。”
  木场吼道:“喂,加门,怎么样?”
  “光是这样很难说什么哪。川岛的确很像个假名,不过地址又吻合。是啊,先跟辖区照会一下好了……”
  “没时间在那里磨蹭啦!混账东西,这种时候才要行动啊。我看下去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吧。我才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去听他们说什么‘不知道’、‘没听说过’咧。总之先把那个用人叫来!”
  “看样子也不必叫了。”葵说道,往上一指,冷冷的说了声“恕我告退”,消失在螺旋阶梯底下。众人仰望她所指的地方,耕作正绕过回廊,来到螺旋阶梯。
  汗流浃背,他很急吗?
  “两位是东京来的警察先生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不好了。有、有电话找两位。”
  加门制止木场站起来:“电话在哪里?”
  “电话在上面,这边请。”
  “我去听。”
  加门跑向螺旋阶梯,和耕作一起消失在楼上。
  只剩下伊佐间、今川和木场留在宽广的大厅里。
  伊佐间两个人都认识,他觉得眼前的状况很奇妙。木场拖着腮帮子,正在怄气。伊佐间无法判断他的状况是好还是坏。
  “木场修……”
  “嗯?”
  木场瞪了伊佐间一眼,狞笑了一下。接着他不晓得是从伊佐间只呼唤他名字的声音里察觉到了什么,从刑警面貌变换成恶友表情,简单扼要的说明了事件的梗概。
  溃眼魔这个恐怖的称号,在伊佐间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似乎从平野佑吉转到川岛新造身上,再换到川岛喜市头上来了。
  木场说明:“川岛新造就是樐窘蚩谥械拇ㄐ掠础!闭飧雒忠磷艏淙肥堤倒木津就是不肯记住别人的名字,不是把人家的名字缩短,就是乱取绰号,乱七八糟的,常常不知道他是在说谁。
  话说回来,连门外汉的伊佐间也觉得这三个人虽然都很可疑,却也都没有决定性的证据。
  “目前……是喜市?”他问,木场“咦”了一声。
  “……有一个叫志摩子的娼妇作证,喜市的嫌疑更深了。志摩子是个跑单帮的流莺。曾经差点被川新掐死。拒她供称,有个相貌疑似川岛喜市的人——从年龄外貌来看,这个人绝对不是川新也不是平野——这个人从好几个月以前,就在夜晚的市区里徘徊,四处寻找志摩子。私娼都很胆小,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马上警戒,若是不撒大钱,是很难找到的。”
  “可是他找到了。”
  “是志摩子碰上了。乱枪打鸟,总有打中的一天哪。喜市一发现对方就是志摩子,就变得相当热衷,一直问她过去的事。”
  “过去的事?”
  “好像是战后不久的事吧,喜市一直追问那时候的事。志摩子说,要是不买,她就要回去了,喜市便掏出钱来,也不跟志摩子睡,一直问她的地址,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志摩子好像没有告诉他,一般也不可能讲出来嘛。志摩子是个泼辣货,她好像骂喜市说:‘买了女人又不睡,这个没种的臭男人,给我滚!’把钱给砸回去了。”
  “好凶。”
  “就是啊。但是喜市后来仍对志摩子纠缠不休,最后住的地方曝光了。志摩子觉得既恐怖又生气,为了报一箭之仇,偷偷跟踪喜市,找到了他住的地方。那里……”
  “是川新的家?”
  “对,喜市的老窝是骑兵队电影公司。所以喜市和川新……一定有什么关系。”
  “应该吧。”
  “志摩子不肯善罢甘休。她盘算后,闯进骑兵队电影公司。那就是发生左门町命案的那天晚上。”
  “但是喜市不在里面?”
  “是啊,在里面的是新造。志摩子怒气冲冲的一路叫骂进来,结果川新大叫:‘你就是蜘蛛吗?’扑了上来。志摩子的外号叫做红蜘蛛,她的大腿内侧好像有个刺青。”
  “可是川岛喜市也是蜘蛛吧?”
  “没错。喜市在寻找志摩子的时候,自称蜘蛛。打电话给前岛八千代的,也说是蜘蛛的使者。而新造留下的话也是……”
  “去问蜘蛛?”
  “嗯。所以啊,川岛喜市与川岛新造共谋犯案的看法,是目前最让人信服的推测,但是这两个人做的事又实在破绽百出。不过或许只是看起来这样而已,而平野的行踪依然是个谜。”
  木场说“真是太奇怪了”,沉默不语。于是原本不知道是睡是醒的今川突然说了声“容我僭越”,不清不楚的陈述感想说:“那些人……会不会只是完成各自负责的任务而已呢?”
  “什么叫各自负责的任务?”
  “例如说,把人诱骗出来的任务、夺取和服的任务,还有……杀害的任务。”
  “任务?”
  “每个人负责的任务是一定的,而每个人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若是这样的话,你们看呢?”
  伊佐间一瞬间无法理解,但他很快领会过来了。
  今川与他的容貌和说话口气相反,脑筋转的意外的快,动作也很灵敏,只是那奇妙的外表让周遭的人误以为他很愚钝罢了。
  而那样的落差似乎让木场感到困惑,他花了点时间才明白。“嗯……原来如此,那川岛喜市只负责把人诱出来和偷和服……等一下,为什么需要做这种事?和服里有什么秘密吗?你该不会想说偷和服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今川将两道浓眉皱成其妙的形状说:“我想……应该不是,应该没有说书故事中的那种秘密。只是我认识如果妇人在睡着时被人偷走衣服,应该会进退不得,回不去了。”
  “的确,大商家的女掌柜也不能穿着襦袜就这么回家哪。嗯,说的也是。但是……嗯?喂,什么进退不得,被害人都死了啊,你胡说些什么啊!”
  “喜市不知道人会被杀吧。”伊佐间说。
  木场无法理解。“不知道会被杀?可是,咦?什么意思?喜市他……”
  今川补充自己的看法说:“那个叫喜市的人可能不知道计划的全貌——他可能不知道杀人这件事。除了自己的任务以外,他不知道其他人会做些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拿走和服,只为了这个目的而行动。”
  “所以……人已经死了,其实已经没有必要偷走和服了,他却还是大老远跟踪老太婆去确定,完成了这件事?”
  “如此罢了。”
  “什么如此罢了……可是老太婆只拿了一个包袱出来,一般人会想到里头装的是被害人的衣服吗?”
  “不会,这是个难题。只是……喜市先生是情报人员,负责确定被害人的身份和住址,同时绊住她,而新造先生负责把被害人带去那里,另一个人则是下手杀人的实行犯——如果任务是这么分配的,每个人的行动就不能说是破绽百出了。因为每个人都完成了任务。”
  “因为不知道杀害计划,所以喜市和川新也没必要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啊……原来如此,很有道理。不过我觉得川新的角色有点太半吊子了。把人带到卖春宿的任务,让喜市来就够了吧?只让川新负责那点任务,太大材小用了。”
  “或许有什么理由。”
  “当然有理由了,问题在于是什么理由啊,笨蛋!”木场呵斥似的说。
  伊佐间并没有深思太多,说出他临时想到了看法:“或许是因为认识。”
  “有人认得他的脸?谁?那个……老太婆吗?喜市被多田麻纪看过,所以不适合当客人是吗?老太婆怎么会认识他?”
  伊佐间只是随便想到的,木场却穷追猛打。
  今川说道:“会不会是喜市先生事前委托了老婆婆呢?例如说,虽然我也不是很明白,但喜市有可能事先拜托老婆婆拿出和服。”
  “喜市拜托老太婆?”木场那凶猛的脸紧绷起来,“这个嘛,那个老太婆的确是个女豪杰,看准有钱拿的话,确实有可能会答应拿出客人的衣服。那么……”
  木场感觉到背脊正逐渐涨满力道。“……原来如此。那么那个老太婆打一开始就和这件事有关系喽?或许不只是看到昂贵的友禅,一时冲昏头而已。这么一来的话……”
  这个粗鲁的朋友现在应该正全力思考着。
  “……假设说,虽然不知道是为了绊住女人还是什么目的,喜市事前委托老太婆拿出和服。老太婆会怎么做?门上了锁哪……
  对了,只要一个人睡着,另一个人出去,因为门没办法从外头锁,绝对是开着的。所以川新才会提早回去嘛!”
  今川说:“就是这样。新造这个人被吩咐的任务,是佯装成客人去到指定的地点,不被怀疑的带被害人进去,被害人一睡着,立刻回去——会不会是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所以……”
  “所以川新不管是被人看见还是做什么,都毫无防备是吗?原来如此。这其实是为了让平野——不管平野也行——让杀手侵入的准备工作。原来如此。如果杀手来得太晚,偷走和服,就可以绊住被害人了!”
  “是的。但是杀人执行的以外的早——是不是这样呢?”
  “噢,老太婆或许打算等川新一回去,就马上进去夺走和服,但是杀手紧接着溜进房间,上了门锁,老太婆想进也进不去了。里头的人也……”
  “想出也出不来了。”
  “是啊。结果老太婆等不下去,踢破纸门,吓得魂飞魄散。她不知道会发生命案,看到尸体大吃一惊,夺门而出,想要报警。但是她途中改变主意,决定完成约定,回到现场……以那个老太婆的行动来说,这样才合理。哎呀,原来还有这种看法……”
  “那,会拿去当铺也是……”伊佐间说,木场拍打膝盖说:“……原来如此,或许连拿去典当也是事先说好的。这样就能解释喜市为什么会知道典当的是什么东西了。就是这样!”
  木场用拳头敲了一下桌子。
  虽然伊佐间莫名其妙,但木场似乎很兴奋。
  伊佐间为了串场而随便说说的话,似乎让事情完满的解决了。
  恶友回复刑警的表情,他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这么一来,他将会超越善恶。变得无比强大。往好的方面发挥的话,是所向无敌,不过一旦失败,将演变成不可收拾的状况。
  木场站了起来。“每个人都毫无脉络的各做各的事结果却描绘出一幅无人知晓的画是吗?这一连串的事件全部是已经预定好的结果吗?喂,古董商,你虽然长得古怪,倒是很让人赞叹。你的智慧我拜借了!”
  今川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哦”了一声。他还是老样子,完全看不出心思。尽管被人说长得古怪,但在伊佐间看来,今川像是在害羞。
  此时楼上传来怪叫声。
  几乎就在伊佐间抬头的同时,加门刑警从螺旋阶梯上跳了出来。加门一边用小丑般好笑的动作绕着螺旋阶梯下来——其实他非常正经,而且惊慌失措——一边变了调的粗声大喊:“不、不好了木场兄!不晓得怎么着,电话杂音干扰,花了很多时间。可是为什么只是跨个县,电话声音就变得这么不清楚?一问之下……”
  “别慌啊,大叔,快点说吧!我也有别的问题要询问本部!”
  “高、高桥志摩子……被绑走了!”
  “你说什么!”
  加门摇摇晃晃的绕过螺旋楼梯,来到地下,头晕目眩似的蹒跚不稳。
  “她在大白天被人带出公寓!光天化日之下被绑走了!”
  “那个女的被人盯上了啊!这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不是再三要求派人监视吗?结果竟然没有半个人看着她?混账!”
  木场大步走到加门前面。
  加门双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如牛的说:“哦……四谷署七条和你那边的木下老弟看着,但两三下就被突破了,溜得很快。嫌犯好像开了车子。警方虽然在都内设点盘查,却晚了一步。现在正在追踪,嫌犯人似乎朝着千叶这里过来。”
  木场大骂:“那些没用的饭桶!”用力跺脚。
  “嫌犯是川岛——川岛喜市吗?”
  “不,好像是……新造。”
  “这样啊……”
  木场回头,望向伊佐间和今川。“……新造果然是负责带出被害人的角色。”
  加门问:“什么意思?”
  “不管如何,那名小姐现在很危险。”今川说道。
  耕作从回廊走了进来。门的后面是一身丧服的……
  ——茜?
  她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她一直在那里吗?
  她看起来非常悲伤,这也是常态吗?
  此时木场叫住加门:“喂,大叔,我们……去上吊小屋等他们!”他宣告说。“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可不许你们在千叶的辖区乱来!”矶部叫道。
  “不劳帮忙,你们找你们的绞杀魔去吧!”木场吼回去。吼完之后,他顺便叫住伊佐间说:“喂!钓鱼的,你大致认得这里的路吧?带我去上吊小屋,你知道在哪里吧?”
  “呃……大概。”
  伊佐间晓得大致上的方位,但不知道小屋正确位置。
  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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