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娘子超甜-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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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咱们就不杀你。”只折磨你。
“他干的坏事儿我咋知道……几位好汉,饶了我吧,你们要银子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筹集给你们的。”徐滔说得心虚,他怎么敢将证据拿出来,那些都是他用来要挟陈善行的手段。
而且,陈善行干的很多坏事都是他出面的,把证据拿出去,就等于把他自己也卖了。
到时候,陈善行死罪跑不掉,他也得被砍头。
领头的矮个子啥也没说,只是示意身边的人把徐滔解开换个地方,这地方一滩尿,膈应人。
徐滔被解了下来,但他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提不起劲儿来,根本就没可能反抗。
“把他的衣裳解开。”领头的矮子声音十分苍老,光听声音分辨的话,这人少说也得有七八十岁。
“你……你们要干啥……”徐滔吓得直哆嗦。
他被人放在一个用门板搭起来的台子上,衣裳被解开,亮出胸膛。
接着,这帮人便用绳子将他绑在门板上。
不远处燃着一个火堆,可徐滔却感受不到半分的暖意,晾在空气中的皮肤起满了鸡皮疙瘩。
“有话好好说……你们要干什么……”徐滔吓坏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只见那矮个子老头儿手中拿了一柄又薄又细的刀朝他走来,老头儿用手按了按他的肚子,跟周遭几个人道:“今儿我就来教你们怎么活剥人(皮)。
人(皮鼓)在南疆很受欢迎,他这一身的皮子还成,有弹性,肤色也白,做成人(皮鼓)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说话间,他手起刀落,手中的柳叶薄刀在徐滔的肚子上画出长长的一条血线来。
徐滔顿时惨叫起来。
老头儿皱眉,他停手吩咐:“堵住他的嘴,太呱噪了。”
“不要啊……求你了……我说……我说还不成么?”徐滔真被吓傻了,肚子上的疼意刺激着他的神经,老头的话更是吓死个人了。
他不想被剥(皮)。
浑身皮都被剥掉了却还死不了,那滋味儿,光是想想都疼……
可是,没人理会他,一个黑衣人顺手扯下破庙里的黃幡塞进他嘴里,一股子霉灰味儿瞬间就在他的口腔中弥散开来。
痛呼声被堵在了他的喉咙里,老头儿慢条斯理地跟人讲解怎么剥皮才完美,肚子上的疼让他恨不能立刻一头撞死,恐惧在他心里蔓延。
这个时候他只求速死,奈何他动不了,声音也发不出。
“你们看,这张人皮怎么样?在火光下是不是很通透?”老头从徐滔的肚皮上剥下方方正正的巴掌大的一块儿皮,让人打水来洗了洗,就对着火光欣赏。
他这副摸样,不光是徐滔,就是跟着他来的这几个小伙子瞧见了都想吐。
阴森森的,跟这满殿的鬼怪塑像有一拼。
太可怕了。
“通透……通透……”他身边的人立刻附和,声音都在发颤。
老头儿把徐滔嘴里的布扯了出来,将薄薄的皮子拿在他眼前晃悠:“他们都说通透……你说呢?”
疼啊……疼死他了。
可是强烈的恐惧感支配着他,让他连痛呼都不敢。
“通……通透……”徐滔哭着说。
“把他扶起来,让他看看他的肚子……瞧,还没有见肉,我还能再剥几层之后才会见肉……你说,我的手艺好不好。”
徐滔痛哭着点头:“好……好……爷爷……爷爷您放了我吧,您要的东西在靠山村,我屋里从门口往里数第五排砖,再往右数第十一块砖撬起来,那里有个箱子,箱子里全装的装的全是证据。
有账册,有陈善行的手信……还有本册子记录着他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对了,镇东头有个王寡妇,她是陈善行的姘头,帮陈善行销了不少赃物……还帮他卖了不少人给拐子……”
这回,徐滔都不用问,张嘴就全秃噜了出来。
老头这才将手中的皮搭在他的眼睛上,冷冷地道:“给他上药,好好养着,若他说的有差……老子还得继续回来剥皮。”
他的这手剥皮术可是用猪肉练了很久了,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徐滔和陈善行的身上。
他得走了,否则怕自己忍不住将徐滔全身的皮都给剥下来。
庙外阴影处,一名黑衣人从树后走来。
老头将徐滔交代的话跟黑衣人重复了一遍,那人听完了就策马消失了。
老头仰头看天,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快了……你们等着我……”等收拾了这两个畜生……我就下来陪你们。
早上,天还没亮,从徐滔屋里取出的东西就到了江鸿远的手中。
江鸿远打开箱子随手看了看里头的东西,便对来人吩咐:“给徐滔灌断子绝孙药……”
“是!主子。”
第319章 强势
敢打小媳妇主意……把他给骚得。
让他断子绝孙,从此再硬不起来……
这只是开始。
江鸿远回屋,小媳妇侧卧在床上睡得香甜,他扯唇笑了笑,钻进被窝拥着她。
小媳妇在他怀里动了动,寻了个舒坦的姿势哼唧都没哼唧,继续睡。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在黑暗中低喃:“老子会护着你的……”
这些糟污事儿就不让她沾染了……
春天总是美的。
枝头被翠绿和繁花装点着,但凡有一旦点风便颤颤巍巍地摇曳,像是少女款款而摆的腰肢。
江鸿博从炼药室出来,臂弯挎着一个包袱,洒扫的仆从们跟他打招呼,他都含笑应了。
“江鸿博你站住!”江鸿博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娇喝声。
他转头,便见一身火红的褚红袖提溜着裙摆追了出来。
“你早点回来,叫你嫂子多做点蜂蜜蛋糕拿回来,跟她说要弄干净,若是我发现糕点不干净……”
“你待如何?”江鸿博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不过却冰寒得很。
“如何?自然是收拾你!”褚红袖高傲地仰着头,语气十分不屑。
江鸿博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带任何吃食过来。”他说的是‘过来’,没说‘回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不再理会褚红袖。
褚红袖大怒,冲上去拦住了江鸿博:“江鸿博你什么意思?竟敢如此对我,我可是你师姐!你敢不尊重我!
不过是褚家的一条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也不怕我让爷爷将你逐出师门!”
江鸿博冷笑着瞥了她一眼,声音如数九寒天刮的风一般:“尊重是建立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你……好狗不挡道。”
“你……”褚红袖气狠了,扬手就朝江鸿博的脸上扇去,江鸿博侧身躲过,但褚红袖紧接着朝他的脸上撒了一包药粉。
江鸿博的整个头脸都被药粉覆盖了,他露在外头的皮肤转眼就生满了红疹,痒痛无比。
他死死地咬着唇,拳头亦是攥得紧紧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红袖!你在干什么?”褚老先生听到动静就让人把自己推出来,结果便看到了这番场景。
“他讽刺我不是人,我教训他!”褚红袖气还没消,指着江鸿博气哼哼地道。
“不过是喊他带些糕点回来,他不带就算了,还出言侮辱……不敬师姐,爷爷你得请家法,让他知道知道……”
“住嘴!鸿博啥性子我能不知道……你这丫头真是让我给惯坏了。”褚老先生到了两人面前,呵斥住褚红袖。
褚红袖不可置信地看着褚老先生,指着自己的鼻子:“爷爷……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教训我?”
“来人,把小姐请回院子,闭门思过!这两个月就别出来了!”褚老先生的脸黑得跟碳一样。
立刻就有几个婆子跑出来围向褚红袖,请她回屋。
褚红袖甩开一个仆妇的手,她愤恨地瞪向脸已经肿亮了的江鸿博:“滚,我自己走,江鸿博你给我等着!”
褚老先生吩咐人去他屋里给江鸿博拿解药,然后叹气道:“鸿博啊,红袖她年纪小,又被我给宠坏了,你别跟她计较。”
江鸿博道:“我不会跟她计较,不过换成别人会不会计较我就不知道了。
师父,这段时间我就不回来了。
我怕下回伤的就不是我的脸,而是我的命了。”
褚红袖一直跟他不对付,他在褚家这段日子,褚红袖对他出手不下二十次。
刚开始他是躲不过,现在是能躲过却不想躲了。
江鸿博说完就返回去,他得先疗伤,然后再换衣衫回家。
“哎呦……徒弟,好徒弟,你可不能任性啊。”要说以前褚老先生是看重林晚秋的东西才收的江鸿博,而现在,他是真的为他的天赋折服。
这么好的徒弟,他可不想失去。
虽然江鸿博被药物控制,但褚老先生清楚,一旦他们师徒到了需要用‘年年有今朝’作为威胁才能好好说话的时候,师徒情分也就到头了。
褚老先生跟在江鸿博身后,着急得不行。
“嘭……”江鸿博转身关了房门,对上他那张肿胀地不行的脸,褚老先生真是啥话也说不出来。
“红袖也太任性了……”褚老先生叹道。
“老爷……江二少爷说得没错,小姐都朝他下过多少回手了,这次又是二少爷生辰。”
“回去吧,把门房叫过来,我想知道红袖到底跟鸿博说了些什么,让这孩子这么伤心。”
“是……”
褚老先生回房,听门房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褚老先生颓丧极了。
“这丫头……哎……把她送回去吧。”
管家迟疑了:“只怕孙小姐要闹的……”
“那就去信给她娘,让她娘派人来接。”褚红袖很小的时候她爹就死了,然后她娘卫氏就改嫁了,改嫁给一个六品京官儿。
卫氏多次写信来说要将褚红袖接走,但是褚老先生都不同意。
现在……
他忽然怀疑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是不是错了。
女孩子还是自己的母亲教导比较好。
“是,奴才这就去写信。”管家躬身出去,对于褚红袖回京之后会不会搅风搅雨他就管不着了,也不太担心,因为褚老先生教她医术她学不好,连皮毛都学不好,至于毒术……褚老先生更是没教她。
她手中的这些毒药都是趁着褚老先生不备在他屋里偷拿的。
送命的药褚老先生都藏得很好,留在外头的多是能让人吃苦头,但却不会伤及根本的药。
一个时辰之后,江鸿博重新出门,他脸上红疹大部分都消散了,也不肿了,只有零星几粒红疹在脸上挂着。
要说这也是解药用得及时。
“鸿博啊……你且在家多歇些日子,等红袖回京之后,师父来接你。”
江鸿博听见褚老先生的声音,停下了脚步,他转身来朝褚老先生深深地鞠了一躬:“徒弟听师父的,师父我回家了,你在府里多保重。”
“好好,你快回去吧,回村路远,别再耽搁时间让你哥嫂等急了。”师徒情分总算是保住了。
只是红袖……他是真舍不得……哎……算了,让红袖去京城让她娘教导两年再接回来吧。
第320章 鸿博的坚持
马车上,江鸿博的头靠在车壁,他闭着眼睛,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
对于褚红袖,他一直都在忍。
下药整他,他服用解药就好了。
打他骂他,他不还口不还手就成了。
因为他知道,褚红袖是褚武明唯一的孙女,褚武明对她百般疼爱,他是褚武明的徒弟,想从他这里学本事,就不能跟褚红袖对着来。
可今日,她竟将大嫂当成仆从,肆意分派侮辱,他受不了。
所以,也就不忍了。
他故意激怒出褚红袖,让她忍不住对自己出手,接着又故意跟褚武明说那样的话。
有之前各种经历的铺垫,加上眼前发生的,他要看看褚武明会如何做。
事实上,最终就算是褚武明偏向褚红袖,他也不可能不回褚家,本事还没学到手……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嫂子为了他拜师花费了多少心力……他江鸿博就是辜负了全世界,也不会辜负嫂子的一片心。
半响,江鸿博睁开眼,淡漠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子坚持。他从怀里拿出一本医书翻开看了起来,很快就融入其中,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杂事儿抛了个干净。
靠山村,江家。
林晚秋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生日蛋糕成品,脸盆儿大小的奶油蛋糕上用红色果酱写着祝鸿博生辰快乐。
奶油对她来说没啥难的,就是牛奶难搞,她搞这点儿牛奶简直费了老鼻子劲儿了。
昨晚蛋糕后还剩下一些牛奶,林晚秋干脆将这些牛奶做成了双皮奶,每碗双皮奶上都浇了一层刺莓果酱。
大周的水果品种不多,市面上能见到的也就是常见的那几种,苹果、梨、葡萄、石榴等等,什么草莓香蕉荔枝根本就看不见。
香蕉和荔枝是南边儿的产物,小县城见不到。
但草莓林晚秋是刻意打听过的,整个大周朝都没有。
她打算弄两亩地种草莓,至于苗子……自然是在闲鱼上买罗!
林晚秋还是去岁秋天采摘的野果,然后做成果酱存在闲鱼空间中,数量不多,之前她捣鼓糕点的时候已经用了不少,这回剩下的全都拿出来点缀生日蛋糕和双皮奶。
“嫂子……”江鸿宁把着小厨房的门,探了个脑袋往里看。
“进来。”林晚秋对他招手,江鸿宁立刻笑眯眯地跑进了小厨房。
“嫂子,我上次月考拿了第一。”他站在林晚秋的面前,仰着头,亮晶晶的眼盯着林晚秋。
林晚秋抬手揉了揉江鸿宁的头,怕把他的发髻弄乱,没敢使劲儿:“我们鸿宁真厉害!饿了没有?先吃碗双皮奶吧。”
闻言,江鸿宁的目光就落到林晚秋手中的双皮奶上,太香了。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等二哥回来一起吃。”
林晚秋笑着把双皮奶往他手中一塞:“蛋糕等着你二哥回来吃,双皮奶就不用了,还有好几碗呢。”
“嘿嘿……谢谢嫂子……”江鸿宁不客气了,直接坐在一旁拿勺子开吃。
江鸿远换了衣裳一进小厨房就瞧见自己的弟弟在小媳妇面前撒娇卖乖,汉子不乐意了。
他上前拎起江鸿宁的衣领把他提溜了起来:“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回你的院子去,吃完了就看书,别让老子供你念书的银钱打水漂!”
“好。”鸿宁老老实实地捧着碗往外走。
林晚秋瞪了江鸿远一眼:“鸿宁还是个孩子!”
孩子?
孩子也是个男的!
“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跟五叔进山打猎了。”
林晚秋:……
苦命的娃……
见他把目光落在双皮奶上,林晚秋就问:“吃吗?”
江鸿远点头:“吃。”
林晚秋端了碗双皮奶递给他,江鸿远舀了一勺塞嘴里囫囵两下就吞了。
“好吃吗?”林晚秋盯着他的眼睛问。
江鸿远摇头:“没尝出来。”
林晚秋甩了他一个白眼儿,这人猪八戒吃人参果呢?
还没尝出味儿。
又吃一口,神色一言难尽。
林晚秋顿时就有些紧张了,难道不好吃?
“怎么了?味儿不对么?”
“你自己尝尝。”江鸿远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林晚秋张嘴含了,味道对的呀,不是特别甜,还有一股子刺莓的香味儿。
“味道对的啊。”吃完了,林晚秋就道。
江鸿远皱眉:“难道是老子的嘴有问题,我咋吃着没味儿呢?你再尝一口。”
说着,又给林晚秋喂了一勺。
味道对的啊,这汉子他……
忽的,林晚秋只觉得眼前一暗,嘴就被汉子叼住了,接着,他的舌钻进来一卷,把她嘴里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