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成凰:二嫁太子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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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前世,她太信赖身边的人,导致母亲与自己惨死!
一朝重生,她定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继母狠毒?好!那她就比她更毒!
高傲庶姐蛇蝎心肠?好!那她就把那美人皮扒下来让那蛇蝎心肠无处躲!
前世为情所伤,这一世断情绝爱,只为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只是,身边那个男子,为何总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有他的身影……
正文 第一章有什么仇,冲她来!
马车里,安静的可怕。
孙瑾姿眉头轻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跪地求饶?只怕她肯放下自己的自尊,孙瑾梦也不会轻饶了她。
几十名黑衣侍卫都是出自丞相府,逃出去根本不可能,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是母亲……
“呵呵,看来二姐是不打算下来了。”孙瑾梦的嘴角,噙着一丝阴狠的微笑,如同一株盛开的罂粟,手断然一挥,“放箭!”
话音刚落,几十个侍卫齐齐朝着马车射去。
刹那间,无数箭矢穿过马车。
“姿儿!”钱氏虽然痴傻,可却护女心切,用自己的身护住孙瑾姿。
“娘!”
鲜血沾满了孙瑾姿的手,那一瞬间,几乎大脑空白。
孙瑾姿几乎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惨死,她抱着钱氏尚还算的上温热的身体,心里,蓦然涌起冲天的恨意。
杀她可以,可是为什么,要杀了她的母亲。
有什么仇,冲她来!
孙瑾梦听见马车内,那几乎惨绝人寰的哭叫,脸上笑得越发得意。
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孙瑾姿的痛苦,被这个女人压了这么些年,终于,将她踩在了脚下。
“把她从马车里拖出来。”
“是!”
疾风身上中了数箭,想要阻止这些黑衣侍卫冒犯孙瑾姿,却被他们一脚踹开,黑衣侍卫几乎不用吹灰之力就将孙瑾姿拖了出来。
原本清丽姣好的面容,此刻却沾满了血污,那一双眼睛,犹如喷射着幽冥之火,狂卷九天恨意。
如果她手中有一把匕首,孙瑾姿一定会手刃眼前的杀母仇人,可恨她被黑衣侍卫反手押在地上,一点都动弹不得。
孙瑾梦一脚踩在了孙瑾姿的头上,绣着鸾凤和鸣的宫鞋,沾满灰尘,她一脚一脚,着她的脸蛋,“二姐,不知道太殿下看见你这个狼狈样,还会不会有丝毫的见怜?”
太?那个阴狠毒辣的,也配得太的称谓?
孙瑾姿冷笑,纵然被她踩在脚下,可眸中的高傲,却并未减少半分,仿佛她依然是那京城中最为明艳的女,是那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
孙瑾梦并不着急。
熬鹰,就是需要慢慢的,这才够味。
微微俯,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颚,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柄匕首,敲打着孙瑾姿的脸。
猛地,猝不及防,那刀刃在她的脸上,划开了一道八分长的伤口。
“啊!”孙瑾姿紧紧的咬住牙齿,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旁划过,纵然疼入骨髓,她也绝不会在孙瑾梦面前露怯。
“呵呵,本宫倒想看看,没有了这张脸,太还会不会记得你。“孙瑾梦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感觉。
孙瑾姿听到太二字,嘴角不由地噙着一丝如同那从幽冥中传来的鬼魅之笑,讥讽而又蔑视,她强忍着痛意,”孙瑾梦,就算你毁了我的容,这一辈,你都只能生活在我的阴影里,我可怜你,因为你的太殿下,根本不喜欢你。“
孙瑾梦脸色阴沉,恍若被孙瑾姿的一席话,撕去了最后一层华丽的伪装,她就像是一个可怜人,没有了太妃的名头,什么都不是。
嫁入东宫这几天,她千方百计想要讨好如今的太晋楚轩,虽然晋楚轩表面对她客气,可是午夜梦回,晋楚轩口口声声念着的那个人,是孙瑾姿。
同床异梦,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大的笑话了。
孙瑾梦想到这儿,心里的怒火顿时被挑拨了起来,她才是堂堂孙家的嫡出姐,凭什么被这个孙瑾姿这个贱人处处抢走了风头,甚至连自己的夫君都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
“贱人,你去死!”
孙瑾梦似着魔了一样,手中的匕首接连在孙瑾姿的脸上划过,足足十几刀都未停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心里的怒火倾泻而出。
”呵呵,孙瑾梦,我可怜你,我在九幽地狱,等着你……“
痛,已经失去了知觉。
孙瑾姿的气息,渐渐虚弱,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刹那,脸上,依旧是那副蔑视的笑意。
”去死!“
匕首的在孙瑾姿的身上砍着。
没有人数清,那一共是多少刀,就连一旁杀惯了人的黑衣侍卫,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几乎亲眼目睹了一具完整的身体是如何被砍得面目全非。
血,流了满地。
孙瑾梦完怒火,这才缓缓的扶着一旁侍卫的手起来。
她用苏绣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污,一脸嫌恶,看着地上那个已经被自己砍得残缺不全的尸体,心里的不忿才稍微平息。
”主,这,该如何处理?“黑衣侍卫大着胆问道。
步摇轻晃,薄唇微启,那五凤挂珠钗衬得她的面容,光鲜亮丽,仿佛她依旧是雍容华贵的太妃,和刚才的杀人变态,判若两人。
“挫骨扬灰。”
孙瑾梦上了马车,冷冰冰的丢下这四个字,扬长而去。
也不知是在黑暗中过了很久,寻寻觅觅,仿佛看不到尽头。
孙瑾姿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那种被千刀划过的痛楚,仿佛折磨了她数万年。
诸天神佛,可曾听见她的祈祷,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她在痛苦中挣扎,在挣扎中绝望。
渐渐地,仿佛又听着耳边有两个丫鬟的窃窃私语,知觉,一点点恢复……
“嘘,点声,二姐昨晚头疼,一晚无眠,好不容易才睡得香甜。”木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眨眨眼示意木覃过来,“让你拿扇给姐扇扇风,免得姐热着了,又偷懒!”
木覃忍不住嘟嘟嘴,一副收到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蹑手蹑脚从门外进来,“木澜姐姐,你可错怪我了,刚才外面的厮们都在,宫中三年一度的女官考试发榜了,二姐从数百名官宦世家姐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将要被陛下册封为六尚女官。”
“真的!”木澜一脸惊喜,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那三姐了,她怎么样?”
“还能怎样?名落孙山喽,不过仗着个嫡出的身份,也想比得过我家姐,做梦。”木覃轻声冷笑。
她自是被孙瑾姿带在身边的贴身丫头,宠惯了的,话行事倒是根本不顾忌什么。
孙瑾姿躺在湘妃榻上,听到木澜和木覃的熟悉的声音,脑袋里“轰”地一下,一片空白。
莫非,她竟然是穿越到了两年前?
六尚女官!
朝廷有制,世家官宦的姐,除选秀入宫外,另可参加女官选拔,择其优者录用,享有和朝廷臣同等品阶,而在宫中,女官的身份地位,比起一些不得宠或者是非主位的嫔妃,更要尊崇。
孙瑾姿咀嚼着这四个字,却禁不住冷笑。
那一年,她以头名被皇上钦点为女官,一时之间在京城才名远播,可却正因为被册封为女官入宫,她认识了那个一辈都不该认识的人,晋楚轩。
重活一世,她是从九幽地狱逃出来的冤魂。
过去曾经做过的傻事,她再也不会做了。
“二姐,醒来了。”木澜听见动静,连忙过去扶着孙瑾姿的身,“刚才木覃这丫头打听的消息,女官考试您得了头名。”
“我都听见了。”孙瑾姿扶着木澜的手,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有半分的高兴。
只是再次看见从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两个丫鬟,已经是隔世了,她不禁有几分唏嘘感慨。
“二姐可没亲眼瞧见,三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脸都绿了。”木覃幸灾乐祸,还一个劲儿的描绘着孙瑾梦得知放榜结果后的气愤和郁闷。
“你呀,这张嘴。”孙瑾姿靠在湘妃榻上,不禁失笑。
罢了,也由得木覃去了。
只是提到孙瑾梦的名字,她的笑容多了几分意味难明的冰冷,上一世,那匕首砍了她无数刀,那种被活活凌迟的痛苦,至今仍是她的梦魇。
孙瑾梦,我曾过,我在九幽地狱等着你。
既然你不曾来,我会亲自送你去。
“二姐,二姐。”孙瑾姿正出神,忽地,翠缕哭着跑进来,几乎差点跌倒,“您快去看看大姨奶奶,她都昏睡了这么多天,怕是不好了。”
“娘!”孙瑾姿心里一紧。
她突然想起来,前一世,就是她即将被册封为六尚女官之前,钱氏因为身患莫名的病症而导致昏睡不醒,之后人渐渐的变得痴傻。
听见钱氏不好,孙瑾姿脸色微变,立刻起身。
“二姐,你慢点,慢点。”木澜紧紧的跟在孙瑾姿的身后,不忘絮絮叨叨的叮嘱,生怕自家姐出个纰漏。
匆匆赶到钱氏居住的静心苑,远远地就听见里头一阵嬉笑。
走进一瞧,三两个负责伺候钱氏的婆,正在赌牌吃酒,桌上摆放着一些碎银还有一些赌具。
孙瑾姿和翠缕对视一眼,心里不禁一冷。
这些人,竟然敢明目张胆欺负母亲到如此地步,简直放肆。
“二姐,救救姨奶奶,钟夫人那边传话来,是姨奶奶等了痨病,不准大夫瞧,这些婆眼见姨奶奶不受宠,一个个蹬鼻上脸,只知道赌钱吃酒,都不愿伺候。”翠缕低沉着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钱氏平时在府中谨慎微,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引得女儿和钟夫人冲突,所以一向隐忍。
“混帐东西。”孙瑾姿怒斥,眼色一使,木澜和木覃两个顺手给了这几个婆一个耳光,“我且去看看娘,她如果有什么好歹,我会亲自剥了你们的皮。”
“二姐!”那些个婆吃软怕硬,连忙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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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又在动手脚
平时钱氏隐忍的性,与世无争,所以他们敢凌辱主,可是这位二姐,虽然庶出,可自负名声在外,世家公,敬仰着不胜枚举,因此阖府上下,谁都忌惮几分。
“木覃,你在这儿看住他们几个。”孙瑾姿不想和这些人废话。
“是。”
孙瑾姿转身进房,房中的摆设除了那张床,都已经被人搬空了,实在是寒酸得厉害。
想来是钟夫人趁着母亲病重,特意打发让人将家具搬空。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母亲躺在床上,蜡黄的皮肤,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几乎没有半分生气。
孙瑾姿的泪水,一下如同泉涌。
这才几天没见,母亲怎么就虚弱到了这等地步?
好歹母亲也是出身定国候府的姐,虽然定国候府并无实权,但侯府一向视将母亲视为掌上明珠,何曾让母亲受过这等屈辱。
“娘!”孙瑾姿轻轻的贴在钱氏的耳边唤道,可是却没有半分回应。
好在昔年,她曾经跟随鬼手神医季学过医术,孙瑾姿轻轻的握着母亲的手,替她搭脉。
脉相,诡异得很。
以她的医道,也窥不破。
母亲真的是身患莫名病症?孙瑾姿不信,她只记得前一世,嫁入六皇府后,曾经意外得知,当年母亲生下她以后,还曾有过一次产,钟夫人却在母亲调理的药方里面下了分量不轻的藏红花,以至于母亲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这个所谓的莫名病症,莫非是钟夫人又在动手脚?
“二姐?”木澜看见孙瑾姿有些出神,忍不住开口。
孙瑾姿这才回过神来。
又吩咐木澜去找些纸笔,自己写了一个药方,暂时用来护住钱氏的心脉,等到查明真相,才好对阵下药。
“翠缕,你去账房支点银,待会儿去外面把药配了。”孙瑾姿将药房递给翠缕,吩咐道。
“是,二姐。”翠缕看见钱氏总算有救了,喜极而涕,连忙跑离开。
“哟,二姐姐看来是不把府中的规矩放在眼里了,母亲都了,钱姨娘患有痨病,不准人靠近,你好大的胆。”孙瑾梦站在门外挑衅,又用丝帕捂着自己的鼻,仿佛嫌弃这静心苑的寒酸。
话音刚落,孙瑾姿缓缓而出。
只是她的眼神,和孙瑾梦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不由地让孙瑾梦倒退了几步,仿佛眼中狂卷着漫天的恨意,会将她一点点吞噬。
愣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
她是这孙府的嫡出姐,岂能在气势上被一个庶出的贱人给比下去?
“娘生病了,既然夫人不愿意让大夫救治,我自会安排。”孙瑾姿尽量按耐着内心的怒火。
要算账,不急,重活一世,她迟早要让孙瑾梦欠她的,亏她的,全数还回来。
”哼!“孙瑾梦嘴角尽是不屑,挑剔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几眼孙瑾姿,道,”庶出的果然就是庶出的,身上还沾了几分钱姨娘的穷酸晦气,二姐姐私自见钱姨娘,也不怕将这晦气传给了府中的人。“
”啪!“一耳光,清晰狠厉,重重的打在了孙瑾梦的脸上。
纵然孙瑾姿告诉自己,暂且隐忍,可是她也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羞辱自己的母亲。
原本涂脂抹粉的脸蛋儿,瞬间肿了起来,五指印清晰可见,孙瑾梦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孙瑾姿一个庶出的贱人,居然敢掌掴她?
“你敢打我?”孙瑾梦捂着脸上的痛楚,尽是不可置信,她堂堂孙府的嫡出姐,却被一个庶出的贱婢给掌掴,岂有此理,“蠢奴才,你们几个没长眼睛?把这个贱婢给我绑了。”
一众丫鬟婆,唯唯诺诺的跟在孙瑾梦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听到她发话,连忙一拥而上。
“谁敢!”孙瑾姿怒斥。
那淡淡的一瞥,却似风刀霜剑,透着深入骨髓的寒意,她就站在那儿,如遗世独立,气质风华,由不得给人一种自惭形秽的卑微。
丫鬟婆一时之间,都被孙瑾姿震住了,犹豫不敢上前。
“怎么不敢!”孙瑾梦蔑视的扫了一眼孙瑾姿,嘴角尽是不屑,“一个庶出的女,也不过比府中的三等丫鬟强一点,你还真把自己当姐了?你和你娘都是下贱坯。”
“啪!”一耳光,再一次,狠狠的打在了孙瑾梦的脸上。
木澜和木覃都看呆了。
以前她们姐虽然自负声名在外,可在府中,对钟夫人和孙瑾梦母女却是百般隐忍,可是两耳光,下手狠厉。
一旁伺候的那些丫鬟婆,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三妹妹是要和我论尊卑么?”孙瑾姿冷笑。
昔年,钱氏出身定国候府,乃是父亲孙富平明媒正娶的原配,侯府虽然尊贵,可惜却并无实权,加上母亲自从产以后再也没有了生育能力,父亲便将母亲贬为妾侍,迎娶了出身丞相府的钟夫人为正妻。
这一段往事,府中人人皆知,论起嫡庶尊卑,孙瑾梦未必能高贵到哪儿去。
更何况,定国候府乃是开国元勋之后,为晋国名门望族,其尊贵,远非丞相府可比。
真正论起出身来,钟夫人还差了钱氏一截,这大概就是钟夫人一直对钱氏心存芥蒂的原因。
孙瑾梦见孙瑾姿暗示到这一段过往,脸上涨得通红,这无疑比一个耳光扇在脸上还要让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