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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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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头往腰间荷包掏了掏,摸出几片雪白的桃片糕来:“来,六弟弟给你吃。”
  姜同善看了看姜程远,见他点头了才上前接过:“谢谢五姐姐。”
  姜阮打直了背脊,摆出姊姊的威仪,绷着小脸说:“六弟弟往后要不负爹爹所望,乖乖听话。”
  眼见姜阮是个好相处的,姜同善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他奶气地点了点头:“多谢五姐姐教诲,我会的。”
  姜阮过了一把当姊姊的瘾,心头美滋滋的。
  姜玉珏忍不住笑道:“酥酥,你那荷包里头,莫不然还是装的零嘴儿?”
  姜阮连忙捂住月白色纹绣翠竹的荷包,不好意思的道:“我在长高,我时常都饿的,对,经常很饿,所以要带着零嘴儿。”
  分明就是个小馋猫,还给自个找借口。
  姜玉珏也不戳穿她,顺着她话纵容道:“行的,一会我让膳房的厨子多给你做一些零嘴儿把荷包装满。”
  旁人的荷包装的是银钱,有贵女的荷包里面放的是女儿家的香膏胭脂什么的,然而他家小姑娘荷包里尽是零嘴儿,就跟有屯食儿的小松鼠一样。
  当天晚上,沐佩玖诸事皆毕,遂邀了姜阮还有沐岸灼过府用晚膳。
  姜阮半点都不客气,她不仅吃撑了肚子,还趁所有人不注意,好奇偷摸喝了沐佩玖半盏清酒。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她还酒量奇差,几乎沾酒就醉。
  醉了的小姑娘面颊酡红,黑眸晶亮,粉唇饱满又润泽,像是悬着露珠的红樱桃。
  好在她酒品尚可,醉了后乖的不得了,听话地坐在那,用水雾蒙蒙的眸子巴巴望着人,让抬手就抬手,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众人惊奇,真真不曾见过这样酒品的。
  几人里要数大师兄沐岸灼最喜逗弄小姑娘,他一会让小姑娘软软地喊他,一会又怂恿小姑娘说,最喜欢大师兄了。
  沐佩玖看不下去,见小姑娘一脸迷迷糊糊,眼神还木愣愣的。
  她起身,搀扶起姜阮说:“好了酥宝儿,我送你去北苑,就在听雨轩对付一晚。”
  这话里头,也不知哪个字让小姑娘想起了息扶黎,她竟是站在那倏的就不走了,几人就见她眼圈瞬间就红了。
  “他不给我回信……”姜阮委屈极了,望着沐佩玖告状。
  沐佩玖一噎,这话真不好随便应。
  谁料姜阮又说:“大黎黎是骗子,我都跟他说过了姓谢的人不好,他还要谢倾做世子妃!”
  几人面面相觑,对两人当年相处的一些事,还真不太清楚。
  姜阮不满地噘起嘴,粉嫩的小嘴像是要快哭了一样:“大骗子!尽是在哄我……”
  从这几句话,沐岸灼已经瞬间联想了诸多,他面容一冷,看向了息越尧。
  沐岸灼道:“当年酥宝儿年纪小……”
  息越尧无奈地揉着额角,沐岸灼话还没说完,他就晓得他想说什么。
  他当即道:“没有,大师兄放心,我当年问过瑾瑜,他不曾诱哄过酥酥,也没有那等龌蹉的歪门心思。”
  沐岸灼稍加安心,他朝小姑娘招手:“酥宝儿来,你怎么知道姓谢的人不好?”
  姜阮想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说:“神仙姐姐说的……”
  这么多年,对小姑娘嘴里的神仙姐姐,几人多少有耳闻,但都没当一回事,唯有息越尧心明如镜,知晓其中端倪。
  “酥酥不担心,等大黎黎回来,我帮你教训他。”息越尧开口圆场。
  姜阮没有应,她找着沐佩玖,像乳燕归巢一般,腻歪到她身上,撒娇喊着:“姊姊……”
  沐佩玖心尖软和,摸着她脑袋说:“来,姊姊带你去休息。”
  席间没了旁人,息越尧才面色凝重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封朱红火漆的信笺:“大师兄,你看看这个?”
  沐岸灼面色凝重,这种朱红火漆的信笺一般只有沙场上十万火急之时才会用的。
  他接过一目十行地扫完,张嘴就问:“佩玖师妹可知晓?”
  息越尧摇头,苦笑一声:“我还不曾跟她说,就怕她心急。”
  沐岸灼摩挲着信笺,垂眸道:“边漠临水城生了瘟疫事关重大,你该上奏天听,同我说,有甚作用?”
  总是目下已是一家人,息越尧也不客气:“我是想让大师兄代为去一趟临水城,解瑾瑜之危。”
  前些时日打下的临水城,大殷朝堂上还沉浸在捷报的喜悦中,可谁都不知道,城中瘟疫突然爆发,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几乎席卷了整座城。
  这样的事,便是上辈子息扶黎也不曾遇上过。
  沐岸灼脸沿线条紧绷:“沐家人的规矩,你当知道的。”
  息越尧面色一暗,他也就抱着微末的希望,不想还是意料之中的拒绝:“我知道了大师兄,我再想旁的法子。”
  沐岸灼盯着他,好半天才又说:“我可以去一趟,你帮衬我掩饰好身份。”
  息越尧霍然抬头,脸上有讶然。
  沐岸灼摸着短须说:“佩玖师妹嫁进你家,也算不上太外人,况且要是端王世子有个意外,还不知道酥宝儿要哭成什么样子。”
  息越尧拱手道:“我代瑾瑜,拜谢大师兄。”
  沐岸灼摆手,他皱起眉头:“可是酥宝儿怎么办?此事怕是瞒不住她。”
  小姑娘对一些事格外敏感,哄也哄不了多久。
  息越尧试探提议道:“不然,就让佩玖开口留酥酥在京城小住?”
  沐岸灼摇头:“世子两三个月没给她回信,早晚要穿帮的,指不定她还能胆大包天就跑去边漠……”
  息越尧沉默,小姑娘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格外乖巧听话,可再有些事上出奇固执。
  沐岸灼最后只得妥协道:“算了,我带她一起去,顺便也见见世子,省的她整日念叨。”
  瘟疫耽搁不得,是以当姜阮酒醉之后,一觉醒来,竟已经在去临水城的路上。
  她双眼发懵,脑子里乱糟糟的,当下晓得要去临水找大黎黎,蹦跳起来,头差点没撞上马车厢顶。
  一晃十来日,平头黑漆的马车缓缓驶进戒备森严的临水城。
  那马车半点不停歇,一路直接往临水城北的兵马总营去。
  到了地儿,自有人去回禀主帅息扶黎,是以当息扶黎身着玄色软甲,冷肃着脸大步过来之时,他一抬眸——


第083章 听你的
  边漠艳阳下——
  胭脂红樱花薄绸长裙的半大姑娘站在平头黑漆马车前; 明妍聘婷,她背着手; 不时踮一下脚后跟; 往四处张望。
  略带婴儿肥的白嫩小脸,点漆黑瞳,眼珠又大又圆,黑白分明的很; 琼鼻樱唇; 娇娇嫩嫩的,像初春迎风招展的红海棠一样。
  能看出小姑娘是刻意拾掇过的; 右面颊眼梢下; 精致的一点朱砂桃花钿,指甲盖大小; 生动娇俏。
  那等鲜活明媚; 和这风沙粗粝的边漠十分不搭; 也在男人居多的兵马营里头分外显眼; 不见她只站了一小会,周遭路过的汉子都在盯着她看。
  息扶黎在三丈远的地方驻足; 他皱起眉头,凤眸凌厉。
  七年的光景,生和死; 血与火的打磨,让从前的少年彻底长成气势深沉的青年。
  他穿着一身玄色软甲,背后系着猩红色的薄披风; 自然垂落的修长十指,布满厚厚一层老茧。
  薄唇抿紧,下颌紧绷,连脸沿线条都是冷硬的。
  他眸光微动,忽的一个转身,抬脚就往回走。
  哪知,姜阮已经看了过来,她一眼就认出了青年,当即声音娇娇地喊道:“大黎黎……”
  息扶黎脚步不停,反而还快了几分。
  姜阮想也不想,提起裙摆就追上去:“大黎黎,是我呀姜酥酥!”
  她还以为青年是没认出她来,忙不迭地小跑过去,一把拽住他翻飞的披风。
  息扶黎脚步停驻,他顿了好一会,才缓缓回身。
  姜阮黑眸晶亮,在刺眼的日头底下,像最耀眼的黑曜石,她眼梢微弯,一张脸,眉目间依稀还有小时候的熟悉感。
  息扶黎面无表情,琥珀色凤眸幽深如井地看着她。
  姜阮松开他披风,咧起小嘴,露出一口小白牙,两指点在眼尾往下拉:“嘿嘿嘿!”
  青年眼皮都没撩一下,他一身气息晦涩凝重,俊脸上没有表情得叫人害怕。
  姜阮呐呐垂下手,她巴巴地望着他,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捏住一点披风,低声说:“大黎黎,你不认识我了么?”
  那声音软糯可怜,像被遗弃的小狗一样。
  “回去!”息扶黎终于开口,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现在就回去。”
  姜阮瞄了他一眼,怯怯的道:“是大师兄带我来的,你管不……”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息扶黎猛地拽住她手腕,重复道:“我说,回去!”
  他的手,满是厚茧,姜阮的皮肉又嫩,都没使力,那一下,就将小姑娘细细白白的手腕上捏出了红痕。
  息扶黎眉头一皱,他松了力道,软和一些语气:“听话,现在就回去,我差一小队精兵送你,你是想回京城还是桃源?”
  姜阮倏地就生气了,她甩开他手,七年来的头一回相见,她觉得他竟是这样的陌生,根本不是从前大黎黎了。
  她有些难过:“你把以前的大黎黎还给我,大黎黎从不这样跟我说话的。”
  小姑娘眼圈都气红了,她咬着唇,头撇向一边,不想理他。
  息扶黎额头青筋一迸,他双手叉腰,沙场上历练出来的戾气陡然爆发,骇得往这边偷看的兵卒慌忙跑开,不敢再多瞅一眼。
  息扶黎耐着气性问:“你大师兄呢?”
  小姑娘低下头,盯着自个绣鞋脚尖:“大师兄一进城,就去医舍那边了,说要帮你早点解决瘟疫的事。”
  息扶黎揉了揉额角:“擅作主张,他是不想活了不成?”
  姜阮没吭声,头也不抬。
  青年抿着薄唇,只能看到她的发旋,从前细软的头发如今已经青丝如瀑,顺滑黑亮,像是上等的绸缎。
  他沉吟片刻,一扬披风,转身往主营去:“跟上。”
  姜阮只觉眼前猩红色掠过,她条件反射地抬手抓住,待披风落下之时,就只看到息扶黎的背影。
  她娇哼两声,朝他背后吐舌头做鬼脸。
  “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兔崽子,不满我就直接发作,只敢背后非议,姜酥酥,你怎的还是个胆小鬼,嗯?”青年仿佛背后生了眼睛,对小姑娘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姜阮连忙正脸,她轻咳两声,嘀咕道:“我才不是胆小鬼……”
  息扶黎忽然转身,小姑娘闪躲不及,直直撞他身上。
  姜阮只觉鼻子像撞到石头墙壁上,硬邦邦的,当即就痛的她眼泪花直冒。
  她捂住鼻子,眼泪汪汪,控诉地望着他。
  息扶黎又蹙起了眉峰,他低头伸手去拉她的手指头:“给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姜阮犹豫了瞬,放开手,她微微仰起头,都不敢用力呼吸。
  原本小巧的鼻子,此时鼻尖粉红粉红的,映着那湿漉漉的眸子,当真可怜极了。
  息扶黎弯腰,凑近看了看,又试探地用指尖碰了碰:“没事,没流血,一会就不痛了。”
  长卷的睫毛微颤,姜阮怔然地望着面前的那张脸,岁月如刀,不仅没挫磨掉青年的锋芒,反而让他越发冷锐威仪。
  那蹙起的眉峰,都带着刀剑出鞘的杀伐果断,深沉又凌厉,周身三尺,让人靠近不得。
  姜阮忽地抬手,微凉的指尖碰触到对方皱成川字的眉峰。
  息扶黎偏头避开,挑了下长眉。
  姜阮揩了揩湿润的眼角:“大黎黎,你不要老是皱眉头,会老的很快,也很丑的。”
  息扶黎嗤笑一声,屈指轻弹在小姑娘光洁的额头:“要你管?”
  姜阮急忙抓住他手指头:“怎么不能管了,你说过的,我是你家的呀,还是你都给忘了?”
  息扶黎垂眸,扫过粗糙手指上缠着的葱白小手,柔弱无骨,又嫩的跟豆腐做的一样。
  “逗你的不懂?”他推开主营门帘,就那样任小姑娘拉着他手走了进去,“没几年都要及笄的姑娘了,还分不清哪些是傻话,哪些是真话呢?”
  姜阮噘了噘嘴:“是不是你嫌逗弄我不好玩了,才不给我回信的?”
  息扶黎抽回手,给小姑娘倒了盏清水:“生气了?”
  姜阮捧起茶盏呷了口,不说话。
  息扶黎失笑,像从前那样,揉了把她发顶:“真是个傻姑娘!”
  姜阮拍下他的手,认真而计较的说:“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给我回信,越尧大哥成亲,你也没回去,大黎黎你怎么能这样呢?”
  “哪样?”青年一撩披风坐进圈椅里,他身子一歪,手肘靠在扶手上,慵懒垂眸。
  隔了会,他还是解释道:“前些时日,打了好几场仗,没空给你回信,瘟疫的事也很麻烦。”
  听闻这话,姜阮顿觉得自个任性了,分明大黎黎是做大事正事,她不该计较。
  她遂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哦,那好吧,我晓得了,我不生你气。”
  息扶黎觉得好笑,不想都这么多年了,小姑娘居然还和以前一样,又软又乖,实在想欺负捉弄一下。
  回信的事了了,姜阮又想起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来,她绷着小脸,慎之又慎的说:“大黎黎,你是不是忘了,神仙姐姐说过的,姓谢的人都不太好。”
  息扶黎挑眉:“你是指谢倾还是谢氏?”
  姜阮捏了捏手指头尖:“是谢倾,我跟你讲,我听府里的下仆说,她和你弟弟息扶华好上了,你不能要她当世子妃,她不好!”
  小姑娘越说表情越急,只恨不得代他做决定算了。
  谁知,息扶黎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他摆手示意小姑娘安静:“哪个胆大包天地敢在你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姜阮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她换了张椅子,挨着息扶黎右手边坐下,低头在他耳边说:“她真的不好,我不骗你的。”
  息扶黎斜睨过去,顺势捏了把她的小脸:“是我让她那么干的,你不用担心。”
  姜阮急地扭手指头:“不是,大黎黎你看,越尧大哥和姊姊成亲,白雪雪说那叫两情相悦,你也该和越尧大哥一样。”
  小姑娘对男女感情一知半解,心里头隐约觉得息扶黎做的不对,可不对在哪,她又说不上来,只知道息越尧和沐佩玖那般的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息扶黎哂笑,反手不晓得从哪掏出一把核桃,他也不用小锤敲打,直接五指一捏,只听到咔咔几声,核桃壳碎了,露出里头的果仁来。
  他仔仔细细地从核桃壳里挑了仁出来,堆到小姑娘面前让她用。
  边剥边说:“两情相悦么?上辈子都找不到哪个姑娘能让我相悦的,何况这辈子?所以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别操心我了,总归那个世子妃之位都是摆设,可有可无。”
  姜阮哪里有心思用核桃,她拨弄着核桃仁,哼哧了半天憋出去:“万一有呢?”
  息扶黎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小姑娘说的什么,他嘴角上翘,笑道:“姜酥酥,青天白日的你在说什么梦话?”
  小姑娘胸口闷了起来:“总是姓谢的不好,我不想你不好!”
  见小姑娘这般执拗,为了他的事连零嘴儿都不用了,青年无奈的道:“行,听你的,不要她。”
  闻言,姜阮黑眸一亮,但她又想起什么,甚是纠结:“可是,你都让皇帝赐婚了,要是不遵从,那就是抗旨,是不是要被砍头?”
  息扶黎终于笑出声来,捻了块核桃仁塞到小姑娘嘴里,见她舌尖一卷咀嚼起来才说:“你忘了,我叫皇帝皇伯父的,而且他怕是巴不得我不成婚无子嗣,多的是法子解决的。”
  如此,姜阮才稍稍放心,也有心思吃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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