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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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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里嫌弃的说着,手却已经穿过小姑娘腋下,将人抱起来换了个方向,让小姑娘的脸正对着他胸口。
  姜酥酥动也不敢动,全身笼罩在青年的披风之下,那种只属于弱冠后的男子才有的气息,熏她脑子有些发晕。
  浓烈,冷硬,十足的占有欲,还有霸道,陌生又熟悉。
  不同于父亲身上的,也不同于师兄们身上的,甚至和玉珏大哥都有些不一样。
  姜酥酥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醉酒了般。
  而且青年身上的那种气息无孔不入,钻进她衣服里,贴着肌肤就往骨头里流蹿,最后都化为一股灼热,让她整个人面颊滚烫的红了起来。
  “呜呜呜……”
  她正晕沉沉之时,被夹在两人中间的狼崽子不耐地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冒出来,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瞅着她。
  姜酥酥回神,她缩在息扶黎胸口,小心翼翼伸手揉了揉脸。
  “别乱动。”酥酥痒痒从胸前传来,两坨毛茸茸都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青年无奈地拍了拍小姑娘后背。
  姜酥酥当真不敢动了,她抓着他胸襟,枣枣飞奔向前,颠簸间,两人总是要撞到一起。
  这等近距离的接触,对今日怎么都觉不对劲的小姑娘来说,简直是煎熬。
  她躲在披风里头,脸红的不能再红,眸子也水润润的,亮的惊人。
  行至半路,息扶黎忽的放缓了枣枣的速度,只听他轻咳一声,忽的道:“酥酥,莫要跟我闹了,嗯?”
  良久之后,披风里头传来低低的一声唔,表示知晓。
  息扶黎轻笑:“养就养吧,不过先留在我这,我给你找个驯兽的匠人,将这头狼□□好了,再给你送去。”
  这安排自然是再好不过,小姑娘又轻轻嗯了声。
  如此,在青年看来,自然小姑娘就不会同他闹别扭了。
  他揭开点披风,低头往怀里看:“酥酥,你……”
  一句话没说完,他就怔住了。
  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娇弱楚楚地靠在他怀里,又细又直唯指尖一点薄粉色的小手还无助地抓着他胸襟。
  黑白分明的眸子水光盈盈,像是一汪秋水,那张小脸,布满云霞,红中带粉,粉中带艳。
  还有细嫩如樱花的粉唇,唇珠一点,嘴角微翘,真真泛着少女才有的芬芳。
  分明是还没及笄的小姑娘,眉目不曾彻底地长开,可那模样和神态,就已经流露出无邪的娇俏,真真像下一刻就要怒放的烈焰海棠。
  又像只白色的小兔子,让人想抱怀里狠狠揉搓欺负一番,看她眼眸欲泣方才罢休。
  偏生小姑娘毫无自知之明,她黑眸一转,又羞又怯地瞥了青年一眼,然后微微低着头,咬着点唇,不吭声了。
  息扶黎不自觉抽了口冷气,按压下半点都不该有的旁的情绪,一挥披风,又将小姑娘裹藏了起来。
  好一会他才意味不明的道:“明日你就回桃源,好生做学问,好生练字,无事别四处瞎逛,省的惹出祸端来,没人给你收拾。”
  姜酥酥伸手戳了他胸口一下,反驳道:“我从不惹事。”
  她打小就很乖,从不干坏事的。
  息扶黎撇嘴,就他刚才见着的小姑娘那秀色可口的模样,她不惹事,怕是事自己都会来惹她。
  他直接加重口吻说:“总归听我的,姑娘家的少出门,别整天跟阿桑一样四处乱跑,心都跑野了,往后谁敢娶你?”
  姜酥酥不吭声了。
  该叮嘱的都叮嘱了,息扶黎反复思量,又皱着眉头问:“桃源都有些什么人,除了你那九位师兄,你爹你娘以外。”
  姜酥酥回:“沐家旁支,四五个下仆,对了,还有骁表哥。”
  息扶黎心尖一紧,赶紧拉住缰绳,将小姑娘掏出来问:“骁表哥?哪个骁表哥?我怎从没听你说起过?”
  姜酥酥一五一十的道:“战骁啊,我娘生病那会,骁表哥就一直住在桃源,骁表哥和大黎黎一样,读了很多兵书,我爹说骁表哥是武曲星呢,天生的将才。”
  战骁?
  息扶黎脸沉了下来:“是百年四大家战家那个战骁?”
  姜酥酥点头:“是的,骁表哥说等我及笄后,他才出桃源去考武状元。”
  小姑娘话才一落,息扶黎当即就吼道:“你不准跟他走太近!”


第088章 欺负你
  “你不准跟他走太近!”青年想也不想就朝小姑娘吼道。
  姜酥酥一懵; 这为什么要吼她?
  息扶黎心起烦躁,大殷百年四大家族; 没个是省油的灯。
  上辈子; 因着谢氏的缘故,陈郡谢家和卢家结成姻亲,共同进退,至于崔家; 有名的从来都是崔家女。
  前朝; 崔家尽出皇后,甚至民间有传言; 能娶崔家女者; 必得天下。
  好在崔家素来谨慎,并不会轻易将崔家女嫁进皇家。
  剩下的战家; 则满门战将; 且战家小辈之中; 战骁尤为出众。
  就像沐潮生说的那样; 战骁乃天生的将才。
  战骁,并非战家嫡出子弟; 其父庶出,还不好武而喜文,这在战家格格不入; 故而处境并不好。
  就息扶黎知道的,战骁还父母早亡,他曾听他说起过; 自己是在姑母身边长大的。
  却从来不晓得,这姑母竟然就是小姑娘的亲生母亲。
  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兜兜转转之间,就像是在既定的圈里打转一样。
  姜酥酥抓着他披风,不解的问:“为什么?骁表哥人很好的。”
  息扶黎眸光深沉:“因为战骁往后会掌控战家,成为二皇子的左膀右臂。”
  听闻这话,姜酥酥猛地睁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息扶黎脸沿线条紧绷:“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上辈子二皇子能登基为帝,确实是战骁拥护的。”
  姜酥酥脸上表情有些受伤:“骁表哥不会对桃源不利的,他和我一样喜欢桃源的沐家人和九位师兄。”
  息扶黎薄唇几乎抿成直线,如果可以,他并不愿意抹黑战骁,毕竟他上辈子在边漠的那几年,最开始之时,曾同战骁并肩作战,生死相交。
  小姑娘心头有些难受,她抓着青年的袖子摇了摇:“大黎黎,要不然我跟骁表哥说,让他不要跟着二皇子,站我们这一边好不好?”
  息扶黎扯了扯嘴角,揉了把小姑娘的发髻,驱着枣枣,慢吞吞地跑起来。
  “有句话叫做身不由己,”青年淡淡的说,“酥酥,你该懂这句话的意思。”
  姜酥酥低着头,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息扶黎怀里,闷闷地应了声:“嗯,我知道,你是想说骁表哥上辈子做的那些,有可能是不得已有苦衷的。”
  息扶黎点了点头,他也希望这是最好的结果。
  姜酥酥眨了眨眼,长卷的睫羽下垂,遮掩住眼底的情绪:“但是大黎黎,我还是想跟骁表哥说,让他擦亮眼睛,不要错信了人做错了事。”
  息扶黎叹息一声:“你想做就去做吧,其他的事都交给我,待我回京后,抽个空我先去见见战骁。”
  听闻这话,姜酥酥心头才算稍稍安定几分。
  这一安定下来,耳膜之中蹿入的尽是青年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
  她不自觉抬手,将小手覆对方心口的位置,细心感受。
  察觉到姜酥酥的小动作,息扶黎瞥了眼,并未说其他。
  一路回到临水城,两人不曾再多言半句。
  姜酥酥从枣枣背上跃下来,面颊薄粉如春,黑眸水润湿濡,整个人明妍娇俏,像初春傲立枝头将开未开的白玉兰。
  息扶黎并未刻意,但目光落在小姑娘脸上,忽的就皱起了眉头。
  他顿了顿,意味不明的问:“酥酥,你和战骁这几年一直在一块?”
  姜酥酥点了点头:“我回桃源的时候,骁表哥就在的。”
  息扶黎眉头皱的更深了,口吻之中多了他自个都没察觉的冷意:“你们怎么相处的?可是跟你和我从前一样?”
  他所谓的一样,自然是指同吃同宿。
  姜酥酥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老实回答道:“是呀,我练字的时候,骁表哥就习武,骁表哥还给我讲兵书上的故事。”
  息扶黎脸都青了:“你做噩梦的时候,也是他陪你的?”
  他准备着要是小姑娘敢点头,他就先杀到桃源去,问问沐家人还要不要规矩了?
  姜酥酥一愣,跟着小脸爆红,她道:“大黎黎,你不准胡说,男女有别,我又不是五岁那会,怎么会要表哥陪着同宿!”
  息扶黎适才面容稍霁,他口吻缓和一些:“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们时常见面,还是避嫌点的好,什么你练字他习武的就不要一块了。”
  青年说完这话,下颌一扬,牵着马就走了。
  姜酥酥摸了摸滚烫的小脸,鼓着面颊,嘟着小嘴进了主营。
  阿桑早回来了,她正翘着腿躺榻上等着,甫一见酥酥回来便跳起来问:“小狼崽子呢?”
  姜酥酥从裙裾里小心翼翼地抱出小狼崽子,两小姑娘就在榻上逗弄起来。
  隔日,息扶黎不再多留小姑娘,医舍那边沐岸灼已经留下了药方,又叮嘱了番军中大夫,并不需要他留下。
  小姑娘有些不高兴,她微微低着头,手背身后,走哪都盯着自个脚尖。
  息扶黎目光锐利,一身气息冷硬,他扫了眼在清点行囊的沐岸灼,目光顺势落到小姑娘身上。
  他面无表情地摩挲了下手头的长鞭,思忖了片刻,几步到小姑娘面前。
  厚重的阴影投射下来,姜酥酥只觉的眼前一暗,她愣愣抬头,就见身形高大的青年正看着她。
  他的表情和气势颇为骇人,若不是了解他的,定然要退避三舍。
  “我走了。”姜酥酥磨蹭半晌憋出这句话。
  “嗯。”息扶黎点了点头。
  小姑娘又瞄他一眼,这就没话了?
  息扶黎还当真没什么想说的,可看着小姑娘的时候,又觉得必须要说些什么。
  至于到底要说什么,他还没想到。
  姜酥酥娇哼两声,抬脚就要和他擦肩而过。
  “酥酥。”息扶黎出声,身体远比心更诚实,他话才出口,人就已经一把抓住了小姑娘的手腕。
  姜酥酥转身,黑眸湿漉漉地望着他。
  那模样,跟那头没人要的小狼崽子一模一样,息扶黎心头一软。
  他屈指轻弹姜酥酥脑门:“你还没及笄,当一心做学问,莫要被旁的分了心思。”
  “哦。”小姑娘应了声。
  息扶黎觉得头疼,小姑娘还没开窍,有些话还不好明讲,不然反而激起她的好奇心,没轻没重地跑去尝试,多半是要吃亏的。
  他轻咳一声:“你性子绵软,脸也嫩,瞧着就是好欺负的,记住了,但凡不认识的人来找你搭话都别理。”
  “嗯。”虽然这话姜酥酥都听过好几遍了,但她乖巧的没表现出半点不耐。
  息扶黎似是而非的硬着头皮继续说:“特别是一些男子,最喜欢欺负你这种小姑娘,遇上这样的,不要客气让阿桑打回去。”
  小姑娘这七年大部分时日都生活在桃源,鲜少出牛毫山,目下还真没遇上过这样的。
  她睁大了眸子单纯的问:“可是,我怎么知道谁会不怀好意?毕竟坏人脸上也不会写字。”
  息扶黎板着脸:“那等夸你长的好,问你姓名,或者借机问路,无故借还物什的,还有故意英雄救美博你感激,更甚者投其所好,变着花样送你礼,这样的就都是不怀好意,统统让阿桑狠狠揍一顿即可。”
  姜酥酥还是头一回听闻这些,她认认真真地记下来,半点都不马虎。
  息扶黎见小姑娘确实听进去了,遂放心地松了口气。
  跟着,他就感觉自个手被一根软绵绵的手指头勾住了,那手指头还在他指腹抠了抠,像粘人的小猫崽在挠。
  “大黎黎,”姜酥酥抽了抽鼻子,她想起七年前那会,为这别离开始难过,“我及笄的时候,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小姑娘眼里浸出水光,当时就泛红了。
  息扶黎心头软的一塌糊涂,他伸手捏了捏她小鼻尖:“我到时再看看,要是能走开,就来一趟。”
  要是不能抽身,他也分身乏术。
  就这样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也让姜酥酥欢喜起来。
  她弯着眉眼,就那般笑了:“那我等着你。”
  息扶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抱着小姑娘脑袋揉乱她青丝。
  姜酥酥不动也不闹,任由青年揉,她甚至歪头蹭了蹭。
  “酥宝儿,时辰差不多了,该上路了。”沐岸灼瞧的牙酸,心头腻歪的很。
  姜酥酥应了声,最后看了眼青年,一步三回头地往马车那边去。
  息扶黎朝她摆手:“走。”
  姜酥酥走到马车边,撩帘正准备上马车,她忽的驻足咬唇考虑了那么几息。
  沐岸灼就见她飞快跑向息扶黎,然后踮起脚尖,想往他面颊边亲一口。
  奈何,个子太矮,息扶黎没反应过来,她那一亲,硬生生啄在他下巴上,粉嫩的嘴皮被硬硬的胡茬刺的生疼。
  小姑娘眼泪汪汪地看他一眼,然后捂着嘴像兔子一样跳上了马车。
  沐岸灼面色铁青,他狠狠地剜了还没反应过来的青年一眼,当下也不等阿桑,一扬鞭就驱马上路。
  息扶黎这会才回过神来,他摸了摸自个下巴,嘴角往上翘了翘。
  阿桑这头连忙和伏虎话别,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一直到马车出城走远了,息扶黎回身,他路过伏虎身上驻足,并刻意地摩挲起下巴。
  “同样是养个小姑娘,伏虎,你可真失败,不及本世子的半分能耐。”青年睥睨着自个的侍卫,骄矜又得意。
  伏虎:“……”
  不,他并不想有世子的能耐!
  这厢已经上路的沐岸灼几乎将牙都咬碎了,他坐在车辕上,边赶马车边对车厢了的小姑娘苦口婆心的说:“酥酥,你今年冬天就十三了。”
  车厢里头没动静,但沐岸灼又说:“息扶黎二十三,你们都大了,和从前不一样。”
  所以,亲亲什么的,绝对不能有!
  “大师兄,”车厢里头传出小姑娘细细软软的声音,“我晓得,我就是舍不得大黎黎……”
  毕竟,这回也没相处几天来着。
  沐岸灼还能说什么,他只能闭嘴,将所有的气都迁怒到地息扶黎身上。
  听闻,从前的端王世子就是纨绔子弟,所以,定然是这厮教坏了他家酥宝儿。
  “总之,你还是个还没出阁的姑娘,不能和男子走的太近,对你名声不好。”沐岸灼想将息扶黎吊起来鞭笞的心都有了。
  过了好一会,就在沐岸灼以为小姑娘没听到的时候,就听车厢里头传来小小的一声回应。
  沐岸灼捂着心口,还好,还好,他家小宝儿还是很乖很听话的。
  殊不知,车厢里头的姜酥酥不以为然,她抱着那顶金冠美滋滋地试戴了起来。
  真好真好,她喜欢大黎黎,也喜欢大黎黎送她的礼物!
  此这一遭,姜酥酥又回了桃源,过起每日练字做学问的平静日子。
  春去秋来,几冬寒暑,不过就是白马过隙,眨眼之间,姜酥酥便到了及笄之时。
  她出生在冬日大雪那日,最是冷的时候。
  牛毫山是不下雪的,小姑娘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到及笄的日子。
  她早八百回去桃源口子上等过,结果一直到她及笄礼毕,都不曾等来想见的人。
  桃源中众人皆娇宠小姑娘的很,未免小姑娘不耐,众人还将礼上繁缛的规矩给省了,一应赶热闹欢喜的来。
  盖因酥酥的回来,癔症早不药而愈的战初棠如今恢复昔年风采,容貌妍丽,温婉雅致,她素来脾性温柔,故而谁都愿意亲近她。
  沐潮生那半白的头发却是没好转,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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