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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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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扶黎才懒得理端王,搭着息越尧的手臂,慢吞吞出了花厅。
  沐佩玖顿了顿道:“父王莫要生气,我和越尧会找机会劝劝瑾瑜的。”
  前一刻还怒火冲天的端王爷,下一刻就被贴心的儿媳妇宽慰到了:“早点给府里诞下子嗣,含饴弄孙,含饴弄孙。”
  沐佩玖笑着点了点头。
  端王立马就高兴了,他关心的叮嘱道:“想要吃什么,用什么,尽管开口,都是一家,莫要觉得不好意思。”
  “我晓得的父王。”这么多年,沐佩玖已经摸透了端王的脾性,总的来说,还是很好相处的。
  端王遂一半满意,一半不满地回了南苑。
  却说沐潮生一家,自是去了几个曲之外,从前沐佩玖出嫁的那座三进的小宅子。
  一进门,沐潮生就心酸无比的问:“酥宝儿,你想嫁人了?”
  姜酥酥还一心挂在息扶黎身上,话不过脑她就在点头,冷不丁反应过来,又连忙摇头。
  战初棠乐了,她轻推了沐潮生一把:“去,看着人收拾厢房。”
  沐潮生只得讪讪地忙活去了,战初棠拉着小姑娘到院中凉亭中坐下。
  她瞅了酥酥好几眼,斟酌着问:“酥宝儿,如今也是及笄的大姑娘了,都说少女怀春,想嫁人这也不羞人。”
  姜酥酥疑惑:“娘,我没怀春,也没想嫁人。”
  战初棠捏了捏她软软的指尖:“总要嫁人的,等你像阿玖一样嫁出去,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爹了,真是舍不得呢,分明你回到我们身边才没几年。”
  姜酥酥眉心蹙起,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踢了踢脚尖,小声道:“我就只是担心大黎黎,才那么说的,也没多想。”
  战初棠轻笑起来:“姑娘家,要学着矜持一些,世间男子大抵都是容易得到的不会珍惜,非得好事多磨几番,他才知道来之不易,晓得真心相待。”
  姜酥酥小脸都红了,她目光游离不定:“娘,我才及笄呢。”
  战初棠伸手给她敛了下鬓角:“这些总要教给你的,你且记在心里,凡事多思量。”
  小姑娘乖巧地点头,然后问:“那娘亲,你跟爹爹说说,我跟大黎黎关系和旁人不一样,我想去看看他。”
  战初棠安抚地拍着她手:“过几日吧,明日要先去姜家拜访,养恩大过天,咱们既然来了京城,就不能失礼。”
  “哦。”小姑娘难掩失落,心里头更是像有奶猫崽子在挠一样,坐立难安。
  战初棠摇头:“你莫要出去到处乱跑,惹你爹爹不高兴了,他还要扎端王世子针的。”
  闻言,小姑娘惊讶的小嘴微张,这会才明白过来:“所以,大黎黎其实没啥大碍?”
  “自然,你爹把了脉的还能有错?”战初棠道。
  姜酥酥高兴了,心也落回了原处。
  母女两人又说了些其他,沐潮生那边差人过来唤战初棠,想要她过去一并看看厢房。
  小姑娘一个人在凉亭了坐了会,她点漆黑瞳转了转,蹦跳着搜罗出纸笔,唰唰写下几行字,然后找来阿桑,让她将信笺送出去。
  当天晚上,姜酥酥早早的将阿桑赶去睡觉,她则一个人披了外裳,裹着棉被盘腿坐在床沿,好像在等着谁。
  亥时中,雕花窗牖外头传来三声很小声的叩响声。
  小姑娘黑眸一亮,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她猛地掀了棉被跳下床,几步冲到窗牖边,拔起栓子推开了窗——
  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生平三厌,一表哥,二会做菜的男人,三岳父的针!
  已捉虫。


第091章 我娶你
  数九隆冬; 寒风瑟瑟。
  息扶黎站在雕花窗牖外头; 不自觉皱起眉,下颌紧绷; 薄唇还抿成了直线。
  窗牖被一双小手悄悄推开,许是太冷; 那小手一推开就赶紧缩了回去。
  一张白生生的小脸从缝隙中探出来,黑溜溜地眸子像是紫晶葡萄一般,水光莹润; 明妍动人。
  确定窗牖外头是自个要等的人; 小姑娘当即眉开眼笑,眼梢下弯,嘴角上翘; 甜腻腻又软糯糯,像是细白砂糖里滚了几滚的年糕丸子; 一口一个塞嘴里,尽是甜。
  “大黎黎……”姜酥酥趴窗棱上,朝青年招手,“快进来。”
  青年立马俊脸就沉了:“你也这样邀约别人的?”
  姜酥酥一愣,跟着摇头; 很小声的说:“没有; 就约了你这么一次。”
  “姜酥酥!”息扶黎冷哼一声; “你及笄了; 不是五岁那会,既是懂男女之别私相授受; 还干出这等荒唐之举?”
  姜酥酥没想这人一见面就呵斥自个,那点欢喜的心情被这夜风一吹,彻底凉了,还生出了委屈来。
  她不就想见他一面么?不就想亲口听他说自个身子骨没事怎的就成了私相授受了?
  “若我是旁人,对你生了不轨之心,你当又如何?”息扶黎冷言冷语,心头堵着一口气,见小姑娘还不以为然,就堵的他心肝疼,“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被这样说,姜酥酥心里也生了气来,她倔强的道:“可是你又不是旁人,你会舍得伤我么?”
  息扶黎眸光幽深,他凛厉地扫过去,见小姑娘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裳,还赤着脚站在那,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委屈的,小鼻尖和眼圈都红红的,着实可怜。
  他心头一软,问道:“你见我想说甚?”
  小姑娘还气上了:“不想说什么,没想说的!”
  她说完这话,啪的一声将窗牖关上了。
  那声音大的,约莫半个院子的能听到。
  息扶黎赶紧看了眼外头,他顿了顿,又叩了叩窗牖。
  “你走开,男女授受不清!”姜酥酥气冲冲地趴回床上,不想理他。
  息扶黎揉了揉眉心,稍稍使力打开窗牖:“我给你带了吃的,还热的赶紧用。”
  他边说边将手边的食盒递进去放案几上:“都是你喜欢的。”
  “你这是私相授受,我不吃你的东西!”小姑娘扭着头朝他说道。
  息扶黎气结:“姜酥酥,你硬是要跟我闹别扭不成?”
  小姑娘只是看着他,咬着唇,委屈极了。
  息扶黎妥协:“行了,我走了,关好门窗。”
  话毕,他帮她关上窗牖,又反手在外头一震,用巧力将栓子震下来关死了。
  姜酥酥睁大了眸子,连忙跳下床,再跑过去外头已经没了动静。
  她抱起食盒,闷闷地坐到床沿边,打开盖子,里头还是热气腾腾刚出锅的大虾,还有鲜香的无刺蒸鱼,另外底下一层则是甜糯糯的各种点心。
  这个时节,要想吃虾,是很难弄的,入冬以来她没再吃过。
  食盒里的东西很多,小姑娘一个人根本用不完,姜酥酥沉默了会,又将食盒盖上,裹了薄披风挪到墙边,然后抽了根金簪往墙上敲了敲。
  不过片刻,睡眼惺忪的阿桑跑了过来:“酥酥,大半夜的不睡觉干甚?”
  姜酥酥盘腿坐床榻上,拿被子披身上,朝阿桑招手:“来,用点心。”
  阿桑嗅到味,一个箭步蹿上去,当即惊叫了声:“哪来的虾?”
  小姑娘扯了下她,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你小声一点,是刚才大黎黎送来的。”
  阿桑赶紧动上手了,她当先剥了一个蘸了酱汁递给小姑娘,适才开始剥自己用的。
  “大黎黎对你还是这么好。”阿桑说着,碧色眼眸熠熠生辉,如同碧玉。
  姜酥酥哼了哼,嘴里吃不停,含糊着说:“好什么好,他还训斥了我一顿,说什么男女授受不清,跟古板的老头子一样,分明从前都不那样的,他做的混账事还少么?尽晓得说我。”
  虾仁的鲜美软弹口感还在舌尖,姜酥酥已经拿起鸡腿,扯了点鸡腿肉分给阿桑,皱起小眉头,不满的道:“哼,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霸道蛮横的很。”
  阿桑才不在意这些,总是有好吃的就行了:“但是世子大半夜给你送吃的,我师父都不会。”
  姜酥酥扬起小下颌:“他要不送,就不要他了。”
  送吃的这事都让小姑娘开心不起来,她还生着气,心头委屈呢。
  “不说他了,我要三天都不理他,除非他明天就来找我。”小姑娘如今也是有小性子的人了,再不是从前那个又乖又听话的懵懂小姑娘了。
  两个小姑娘吃的酣畅淋漓,浑然不知府中一角正是危急之时。
  息扶黎当时正大大方方往外走,他越走越皱眉头,沐家暂时落脚的这宅院,虽不宽敞,但胜在精巧,可府中的护院实在不称职,就他这样的,硬是没半个人发现他。
  他琢磨着,不然明白天让兄长出面,从他那五百精兵里头分二十人过来看家护院。
  眼看就要走过回廊,冷不丁不远处有人喝了声:“是谁?谁在那?”
  息扶黎一惊,他正想往一边躲,就听那人又道:“别躲了,我看到你了,快出来!”
  他已经听出这是沐潮生的声音,头疼的同时腿还一阵阵针扎的疼。
  想来是沐潮生不放心女眷,半夜爬起来亲自走一圈,好巧不巧的,他瞎逛就给撞上了。
  刹那间,息扶黎回头看了眼一直跟在身后的伏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腰上长鞭抽了过去,将人卷过来。
  他自个则身形一跃,单手攀着廊檐,翻身就上了廊顶。
  伏虎只觉头皮发麻,他也想转身就跑,但沐潮生已经站在了两丈外!
  他扬起手头的灯笼,暗影斑驳中,就看到了伏虎的脸:“是你?”
  伏虎恨不能杀人灭口才好,他握紧长剑,沉默了会道:“沐先生……早上好。”
  沐潮生又走近一丈,瞧着伏虎来的方向正是酥酥的院子,他脸色一变:“大半夜的,你在我家做什么?”
  伏虎斟酌了会:“说来先生可能不信,我是奉世子之命,给酥酥送早膳。”
  沐潮生冷笑一声:“目下亥时,还不到子时,你送哪门子的早膳!”
  伏虎再反驳不了,只得站在那一声不吭。
  匐在廊顶的息扶黎面无表情地摸出一枚铜钱,他回头往姜酥酥院子瞅了瞅,好在没走多远,随后瞄准了其中一间厢房窗牖。
  手头铜钱快若闪电地弹射出去,悄无声息穿过窗牖绢布,随后落地才发生叮咚一声。
  不多时,那厢房里头,有一人披着小袄打开房门,狐疑地往这边走来。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说还是不说?”沐潮生声色厉下,“哼,你要不说,我就拿了你找端王世子兴师问罪!”
  伏虎指尖一动,他正想着一鼓作气将人打晕了好落跑。
  “伏虎?我不是让你赶紧走吗?”清丽鹂音的嗓音蓦地响起。
  伏虎浑身一僵,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响开,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能转身愣愣看着朝思暮想了十年的女子缓步朝他走来。
  这一刻,他连沐潮生都忘了。
  雀鸟近前,她先给沐潮生福了一礼:“沐先生见谅,是婢子有事找伏虎,等不到明天,才连夜唤他来的,本是不想惊扰大家,是婢子冒失了。”
  沐潮生眉目厉色稍缓:“是你冒失,你还住在酥宝儿的院子里,要是……”
  “是,是婢子的错,请先生恕罪,婢子这就赶紧让他走,往后别再来了。”雀鸟给伏虎使了个眼色,让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谁晓得,伏虎竟是半点没懂,脚下像生了根一样,动也不动,只眼不眨地盯着她看。
  雀鸟蹙眉,索性伸手拉住他手,急走几步将人往外头送:“先生,我亲自送他出去!”
  沐潮生也就不再计较,只瞧着两人越走越远,最后从侧门出去。
  伏虎觉得全身都在发飘,唯有指尖那点暖意是真实的,柔弱无骨又滑腻芬芳,叫他恨不得不松开,就这般拉一辈子。
  出了侧门,雀鸟松了口气,她抽回手,不成想却没抽动:“伏虎,你……”
  “我娶你!”伏虎忽然开口道。
  雀鸟一愣,继而失笑:“你在胡说什么?怎的多年不见反倒没头没脑了。”
  伏虎用力拉着她手:“刚才我坏了你的名声,我娶你,不让人诟病。”
  雀鸟唇边的笑意渐渐淡了,此去经年,她年岁痴长,岁月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余的痕迹,她还是一如当年那般清丽秀美。
  伏虎听她带着冷意的说:“不好意思,我不准备嫁人,名声与我无关紧要。”
  “紧要的,很紧要!”伏虎急急的说,他从怀里摸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张,“这是聘礼,你过目!”
  雀鸟哪里真会要,她甩开他手,有些恼怒的道:“伏虎,你干什么?”
  伏虎将那礼单塞她手里,啥话也不说,脚下生风一溜烟地飞快跑了,半点不给雀鸟还礼单的机会。
  雀鸟追之不及,她跺脚皱起眉头,犹豫了会还是抖开礼单。
  借着朱门悬挂的灯笼微光,白纸黑字,雀鸟看见上头一排排的字还写的很满。
  从墨迹来看,前面的应当是很久之前写的,后面的倒像是攒好后再陆续添加的。
  纸张边缘毛发,可想被人反复摩挲打开,且随身携带怀揣了很久。
  雀鸟瞬间心明如镜,再加上两三年前酥酥帮着带回来的那簪子,诸多的感情,便不需要再宣之于口她也懂了。
  她抿着唇,在更深露重的夜色里,面颊渐渐烧了起来,并带出一丝薄粉,俏丽非常。
  “这个莽夫!”她啐了口,将礼单叠好塞袖子里。
  却说伏虎一口气跑出好几条街,待心情平静了,他才猛然想起,世子不见了。
  他正待折身回去找寻,就见前方不远处一人双手环胸,倚靠坊牌,声音闲凉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伏虎你这好逑的手段可真是低劣,丢本世子的脸。”
  伏虎气不打一处来:“再是低劣,人娶到手总比一些人一辈子打光棍强些。”
  要换了往常,他决计不敢跟息扶黎这样顶嘴。
  息扶黎也不恼,他哼了两声:“一口压箱底的礼。”
  伏虎想了想,刚刚将全部身家都给送出去当了聘礼,这会穷的身无分文,他遂讨价还价:“两口。”
  息扶黎挑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跟本世子讨价还价?”
  伏虎憋了半天,哼哧道:“属下穷,全送了。”
  息扶黎乐了,带着恶意地出损主意:“现在去拿回来还来得及。”
  听闻这话,伏虎瞥了他一眼瓮声瓮气的说:“不,属下要娶雀鸟,望世子成全。”
  他还记着,雀鸟的奴契还在世子手里。
  息扶黎摆手,抬脚往王府去:“准!本世子有成人之美,明个就给你们俩放奴书,再给你找个冰人去提亲可成?”
  那点背黑锅的郁卒瞬间消散,伏虎甚至还感激的很:“属下多谢世子!”
  “少显摆,不就成亲么?赶紧走了。”息扶黎道。
  衬得他堂堂端王世子像没成过亲一样?
  念起成亲这事,他就想起谢倾来:“明个一早,你先去找谢倾,叫她过澜沧阁来,就说我找她。”
  他一直记着此前答应过姜酥酥的,是以这回干脆就一并处理了,省的拖个尾巴在那,惹得小姑娘不开心了只会来烦他。
  隔日,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伏虎兴奋的几乎一晚上都没睡好,天才大亮,他就去息扶黎面前晃悠,默默地提醒他要找冰人。
  息扶黎早膳都没用完,实在被晃得心烦,朝伏虎砸了个白面馒头:“滚!”
  伏虎跳出去,摸了摸鼻子,转身去找谢倾了。
  息扶黎慢条斯理用完膳,寻来息越尧的长随青岩,让他帮忙去找曾给兄长合媒提亲的冰人,赶着上沐家一趟。
  青岩无一不应,不过转头王府就在疯传,世子铁树开花,竟然找冰人上沐家去了!
  这是想娶媳妇了!就是不晓得想娶的是谁,毕竟沐家没年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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