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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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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还梦见大黎黎对她做避火图上的那些事,简直……简直没脸见人!
  她捂着脸,在床上滚了好几圈都不能释怀。
  姜酥酥心有余悸,再不敢睡了,她坐起来适才觉得一身黏糊糊的很难受,特别月退间更是不爽利。
  她红着脸,磨蹭了会,还是起身悄悄去将隔壁阿桑刨起来。
  天还暗着,阿桑只得跑去灶房帮她提热水洗澡。
  好在灶房里头下仆一整晚都会备着热水,故而很快姜酥酥就泡进了温暖的浴桶里。
  阿桑打着呵欠往水里丢了一小药包,那药包里头装的都是沐潮生配的好药,专门给家中女眷泡澡用的,常年用下来,能让肌肤细嫩有光泽。
  姜酥酥在热气蒙蒙间咬着唇,她瞥了阿桑好几眼,欲言又止的问:“阿桑,你刚才做梦了么?”
  阿桑揉了揉眼睛:“什么梦?”
  小姑娘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脸上沾染了热气,就越发粉红粉红的,瞧着很是软软乖乖。
  “就是……就是……”她在水底下逗着手指头,很小声的说:“我做那种梦了,咱们白日里看的避火图里的那种……”
  阿桑一下睁大了眼睛,碧色瞳孔清艳幽幽,带着一点好奇的兴奋:“说说。”
  姜酥酥头靠浴桶边缘,抬手捂脸,热水哗啦,从她指尖滑到脸上,又流回浴桶里。
  “是大黎黎,”她的声音都还在发抖,“我梦见我和大黎黎在做避火图上那些事。”
  阿桑眼睛睁得更大了:“什么感觉?”
  姜酥酥哀怨地瞅着她:“我怎么知道!”
  阿桑摇头晃脑:“啧,原来酥酥你垂涎世子啊。”
  小姑娘恼了,扬手就浇了阿桑一脸的水:“他又不是鸡腿,我垂涎他什么了?”
  阿桑抹脸,嘿嘿笑了两声:“那你就是开始想男人,想嫁人了。”
  姜酥酥磨着牙扑过去就要掐阿桑,阿桑远远跳开,见她羞恼的头上都快冒烟了,遂摸着鼻子道:“好了,你只是白日里看避火图的缘故,不去想就没事的。”
  小姑娘哭丧着脸:“可是阿桑,我都觉得没脸见大黎黎了,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那样梦他呢?我太坏了,不是好姑娘。”
  阿桑嗤笑了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梦这种事谁能控制?”
  见小姑娘还是有些没法释怀,阿桑伸了个懒腰道:“好了,你快沐浴完,还能睡一两个时辰,我陪你一起睡,保管你再不做梦,明个一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闻这话,姜酥酥点了点头,不然梦都梦了,她还能怎么办?
  兴许真是有阿桑陪着的缘故,姜酥酥再睡下去,便当真没做梦了,并一觉到天亮。
  辰时末,息扶黎如约而来,昨日约了同去城郊赏梅,他今个一早自然就来接人。
  姜酥酥躲在大门口,掰着门藏后头,死活不敢再踏出去半步。
  阿桑无奈的道:“酥酥,你怕什么呀?世子又不吃人,你坐马车他骑马,都见不着。”
  小姑娘拼命摇头,脸又渐渐红了:“我是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想起做的梦,这多羞人。”
  阿桑摩挲下颌:“那我去跟师父说一声,先支开世子,你趁机钻进马车里?”
  姜酥酥想哭死的心都有了:“我能不去吗?”
  阿桑斜眼看她:“世子都在外头等着了,你觉得呢?”
  姜酥酥跺脚,她咬着唇思忖片刻,然后深呼吸,跟着提起裙摆,冲得就出去。
  她憋着一口气冲上马车,跳进去还惊了马车里的息扶黎。
  “酥酥,你……”息扶黎见她低着头,好似在微微发抖。
  小姑娘二话不说,直接伸手过来猛地将他推出马车,并道:“你骑马去!”
  息扶黎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下车厢。
  他很是莫名其妙,撩起帘子就道:“姜酥酥,你又跟我闹甚?昨个不是说好了不闹,你怎如此反复无常?”
  小姑娘低着头,还拿暗紫绣迎春花的抱枕挪到身前挡住脸:“没有,你就去骑马!”
  息扶黎挑眉冷笑:“你倒是说个一二三,要说不出来,凭甚要我骑马,不晓得天冷么?”
  说着,他重新回到车厢里撩袍大马金刀坐厢椅上。
  小姑娘飞快往后挪,离他远远得,点漆黑瞳乱转,可就是不敢去看息扶黎。
  “我我昨晚没睡好,我要补觉,你在车厢里太挤了!”小姑娘不会撒谎,难得说一句谎话,还差点咬到舌头。
  “行啊姜酥酥,你都敢对我撒谎了,嗯?”息扶黎目光审视,料定小姑娘有事瞒着他。
  姜酥酥无措极了,她将脸埋进软枕里,闷闷的说:“你再问,我就不去赏梅了!”
  息扶黎只得作罢,他随意捏起本闲书漫不经心地看起来,当真不问了。
  这让小姑娘松了口气,她悄悄深呼吸,摸了摸热烫的小脸,待心情平复了一些,才偷偷将软枕挪开一点,悄悄地偷看起对面的青年来。
  息扶黎身姿慵懒地半靠在车壁上,随着马车的前行,发梢轻轻晃动,他神情很是认真,时不时翻一页书卷。
  姜酥酥偷看了他好一会,总算是能勉强正视了,她放下软枕,轻咳一声,扭头看向车窗外头。
  息扶黎瞥她一眼,见小姑娘面庞白中带粉,眉目浅媚,娇滴滴的,跟朵晨间初初绽放的雏菊似的。
  他摇了摇头,小姑娘大了,有点小心思和小秘密也纯属正常,不过竟然连他也要瞒,真真不痛快!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在南郊停了下来。
  还没下车,姜酥酥就嗅到一股子幽远的梅花暗香。
  她黑眸一亮,先于息扶黎跃下马车,当先一眼,就是无边无际的梅树林。
  这片梅树园子很大,息扶黎让车夫直接将马车赶进来,故而姜酥酥脚尖甫一落地,就已身处艳红点点的红梅之中。
  “好漂亮!”小姑娘惊叹眼前的景致。
  疏影横斜的梅树,枝丫料峭,可枝头簇簇锦绣般的殷红梅花,傲然独立又暗香袅袅,当真美若仙境。
  姜酥酥浑然忘了起先的事,她提起裙摆就往小径更深处跑,只留下软糯鹂音:“大黎黎,阿桑快来!”
  息扶黎背着手,信步跟上:“园子很大,你若喜欢,可以在庄子上小住几天。”
  说来这片梅林,还是他出生之前母妃修建的,后来息越尧分给了他。
  他从前并不常来,毕竟景虽美,可他一个人又有什么好赏的。
  梅林深处,错落有致地摆着石桌石凳,那桌上还放着把焦尾七弦琴。
  姜酥酥凑近,随手拨弄了两下,只听那琴声叮咚悦耳,音纯而亮,显然是把难得的好琴。
  “我记得大哥说过,闲鹤门下的弟子,每个都要学琴的,你弹我听听。”息扶黎站过来,薄唇浅笑,俊美生辉。
  小姑娘看他一眼,当真挥袖坐石凳上,起手式摆开,酝酿片刻,就开始素手轻挑琴弦。
  琴声叮咚,涓涓娓娓,清幽淌淌,后百转千回,暗含二八少女那不为人知的隐秘心情,又好似有月下相邀的甜蜜羞涩。
  七根琴弦,在又软又细的春风十指下,颤动不休,好似拨弄在谁的心上,跃跃跳动,鼓臊不已。
  忽有清风徐来,艳红的梅花缤纷,打着旋地飞扬下落,落到貌美的少女裙摆,落到俊美的青年肩头。
  一曲毕,姜酥酥指尖轻轻按住琴弦。
  她抬头,黑眸晶亮地望着青年,眼底希望被表扬的期待太过明显,让息扶黎失笑。
  他凤眸划过点滴笑意,没了往常的锋芒和冷硬,整个人此时柔和的不可思议。
  “很好听。”他不吝赞美道。
  小姑娘骄傲极了,她挺起胸膛,扬起下颌:“自然,师父说我的琴艺在所有同门师兄里,能排到前三呢。”
  息扶黎纵容小姑娘的得意,他捏起她手腕,不期然就见着十根手指头的指尖有些微红。
  他皱起眉头:“这琴本就是送你的,往后别弹太久。”
  小姑娘弯着眉眼,唇角上翘,浅笑嫣然,甜腻如糖:“没事,我平常练琴有贴假片的,不伤手。”
  息扶黎应了声,他忽的弯腰凑近,低声道:“别动。”
  姜酥酥正疑惑间,青年带老茧的手就已经摸上了她的脸,并顺着脸沿,微凉的指尖滑进了她衣领里,摸上了她的脖颈。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
  柿子:你别动,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第094章 第一招
  像是梦境; 带着不真切。
  姜酥酥浑身僵在那里; 清晰的感受到青年微凉的指尖老茧剐蹭着她的脖颈嫩肉,有点刺有点疼; 但更多的是滚烫,像火星飞溅而出; 落到手背的那种烫人。
  少女长卷而浓密的睫羽轻轻颤动,像蝴蝶抖动翅膀,带着一种初春花蕾的娇美。
  她白皙到透明的耳朵尖缓缓攀爬起薄粉色; 并越来越红; 最后那种红色蔓延到面颊,染红脖颈。
  她手紧紧拽着衣摆,手指头用力到骨节泛疼。
  息扶黎不经意瞄她一眼; 顿时眸光微怔,白中透粉的肌肤; 细嫩滑腻,还隐带少女才有的幽幽暗香,那种香味比之梅香更浸入心房,叫人闻之不忘。
  青年心头一动,正正探进少女衣领的手顿觉进退两难。
  这瞬间; 他只能感觉到少女脖颈肌肤的白嫩; 还有那种暖人的温度; 分明不烫; 却灼着他指尖,让他再动不的半分。
  艳红的梅花林里; 清风簌簌,落英缤纷,吹拂起两人的发,青丝和鸦发纠缠,衣袂拂动,就成一幅静谧到永恒的唯美画卷。
  远处的阿桑踮起脚尖往这边看了看,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两人靠得极近,且眉目温柔的青年好似在抚摸少女的脸。
  少女娇羞清媚地低下头,周遭红梅萦绕,青年俊美昳丽,两人再是般配不过。
  阿桑啧了两声,一时忘形嘴上就不把门:“师父,你说世子打小就养着酥酥,这本来就是给自个养的童养媳不成?”
  伏虎面无表情,轻喝了声:“切莫胡说八道!”
  阿桑随手摘了朵红梅花丢嘴里:“我才不是胡说,你是不知道,昨晚上酥酥都梦见世子了,还是做得那种春……”
  她猛地反应过来,立马闭上嘴巴,赶紧转头又摘了几朵梅花塞嘴里。
  伏虎斜看她:“哪种?继续说!”
  阿桑拼命摇头,打死都不说了。
  伏虎并未追根究底,他双手环胸抱着长剑,漫不经心看着前头还没动静的两人,淡淡的说:“往后有点眼力劲,世子跟酥酥在一块的时候,你最好少掺和进去,惹恼了世子,我可救不了你。”
  毕竟,终生大事的希望还维系在世子身上,他是恨不得再狗腿一些,哪里还会对着干呢?
  阿桑应了声,咬了几口,满嘴的梅花香,但花瓣汁有点涩嘴,她也不吐,囫囵几下吞下肚。
  “走了,去准备膳食和厢房,世子和酥酥约莫是要在庄子里小住几天的。”伏虎转身就走,他还不忘拎起不会察言观色的徒弟。
  阿桑眸子一亮:“那过几天我也想请白雪雪一起来赏梅,我和酥酥答应她了的。”
  伏虎道:“你跟酥酥说,让酥酥去和世子提。”
  阿桑点头:“自然,不然我去提,世子不踹死我就算仁慈的了。”
  伏虎看她一眼,难得觉得欣慰,这蠢徒弟还有点自知之明。
  却说梅花林相顾无言的两人,良久之后,息扶黎轻咳一声。
  他别开目光,收回手道:“刚才有梅花瓣落你领子里了,你自己回去找找。”
  “哦。”小姑娘声如蚊呐地应了声,她跟着起身,没敢抬头,就那般同手同脚木愣愣地转身就走。
  息扶黎挑眉,将心头那点异样压下去,他失笑道:“你再不认真走路,摔了我可不管你。”
  姜酥酥恨不得有条地缝能让她钻下去躲着,她脚步不停,干脆提起裙摆,飞快跑了。
  那翻飞的裙角,像振翅飞舞的蝴蝶,又似激荡不休的水波,可见小姑娘此时心里有多慌乱。
  她这样的异样,还不敢瞧他,一看就脸红,息扶黎再是不曾心悦过谁,多少心里也有了几分揣测。
  他皱起眉头,看着摸过小姑娘脖子的那几根手指头,仿佛起先的余温和幽香还残留着萦绕不去。
  分外清晰,又分外的娇嫩。
  有瓣艳红的梅花瓣打着旋,随风落到青年的指尖停靠,修长有力的指尖,再是冷硬的茧皮,竟然能不伤梅花瓣分毫。
  就像是猛虎细嗅蔷薇,心有柔软。
  琥珀色的眸光渐次幽深,叠起暗潮,他倏地扬手,那梅花瓣飞起再落下。
  息扶黎拿起那焦尾七弦琴,大步出了梅林。
  他能想什么?
  他养过的小姑娘,他还能生出那等禽兽心思不成?
  不说世人如何议论,单是他自个这关,便是过不去的。
  所以,约莫他是需要个女人了?
  从前沙场上不觉得有甚不妥,毕竟精力充沛了就去打杀一番便是,如今回了京城,这等安逸的日子他反而还不习惯了?
  息扶黎想着这些,也就将起先那点异样的心思抛却,并暗自告诫一番,往后同小姑娘相处,还是要多注意规矩,免得彼此尴尬。
  息扶黎这番心思的变化,姜酥酥自然是不知晓的,她一口气跑出梅林,找着阿桑,将人拖到偏僻的后院假山旁。
  眼见四下无人,她才捂着脖子,一脸绯红的说:“阿桑,怎么办,我觉得我好像不正常了。”
  阿桑笑着点头:“是不正常,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
  姜酥酥解开衣领盘口,往里掏了掏,果然摸到一梅花瓣,她瞅着那花瓣,拧起眉头道:“阿桑,我今日一见大黎黎,就不敢看他,而且他刚才碰到我的时候,我心跳的好快,还不敢动,紧张的要死。”
  阿桑帮她把领子盘口系好:“所以呢?”
  姜酥酥拂落那梅花瓣,坠龙眼大小珍珠的绣鞋轻踢了踢假山,脸上带出茫然:“我不知道……”
  阿桑想了想,忽的一打响指说:“酥酥,你是不是喜欢上大黎黎了?”
  姜酥酥看她一眼:“我一直都喜欢大黎黎,打小就喜欢他。”
  阿桑摇头:“不是,我说的喜欢,是白雪雪说过的那种,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是爱情的喜欢。”
  听闻这话,姜酥酥睁大了眸子,被慑在原地,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阿桑掰着手指头继续说:“你看,你连做那种梦都梦见世子,时常念叨他想他,看见他还脸红,他一碰你就害羞,你和姜玉珏和九位师兄在一块的时候就不会这样。”
  小姑娘细细回想,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阿桑摇头晃眼,咧嘴嘿嘿笑道:“酥酥,有个词叫怦然心动,你该比我更懂这个词儿的意思。”
  姜酥酥默默抬手捂住心口,好一会她才呐呐的道:“我心悦大黎黎?”
  阿桑点头:“绝对是的,你看白雪雪说起她那个未婚夫的时候,是不是也脸红了?”
  姜酥酥点头,当时她和阿桑还打趣过白晴雪。
  阿桑凑过去,在她面前眉飞色舞的道:“你想嫁给世子么?想跟他每天都在一块?然后一起睡觉,一起做避火图上的事,还一起生小娃娃……”
  小姑娘好不容易消退了热度的脸复又红起来,她伸手就要去捂阿桑的嘴:“你不要说了,阿桑你不要说了!”
  阿桑跳开,让小姑娘捉不到她。
  她弯着眉眼,笑得十分开怀:“你说,我现在去告诉世子说你心悦他,他会怎么样?”
  姜酥酥大惊失色,她急地跺脚:“不准!你不准去!”
  阿桑哪里会真的去,她不过说来逗她罢了。
  “好啦,骗你的,我不说的,谁也不说。”阿桑手靠姜酥酥肩上,很是义气的道,“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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