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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女昏君诱夫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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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你会效忠于我!”当归像是怒吼。
赵随没有回话。
“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怎么,做两面派的感觉很好?”当归冷笑一声。
赵随抬眸。
当归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啪的一声,给了赵随一耳光。当归下手很重,当归的手也红肿起来。“柳不归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要效忠于他!”
赵随没有说话。
“说话啊,你是哑巴吗?!”当归顺手从靴子里拔出了那把小匕首压在赵随的脖子上。
赵随叹了一口气,脖子立即被划了一条血痕。赵随轻声说:“没有。”说着,拨开自己最贴身的里衣,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取下,递给当归。
当归一愣,慢慢地把刀移开了些,但是没有移开。用另一只手,接过了那块玉佩。
“虎符?那三百精将的调度虎符?”
赵随点了低头。当归握紧了手中的玉佩,把刀一收,熟练地入鞘,没有一丝的拖拉。“是从什么时候?难道说你一开始就背叛了我?你难道不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么。”当归像是喃喃自语。
“我从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我发誓。”赵随说着,像是有难言之隐。“除了,我从一开始就背叛了你。”当归是实在是很少听到赵随说这样长的句子。
“难道我遇到你,不过就是遇见了一场精心的演出?什么落难小公子,什么塞北赵家都是假的?”当归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
“是。”赵随回答得比当归想象中还要坦白。
呵。当归笑得有些凄凉。“好、好。其实也算不上谁背叛了谁,实话告诉你,在我第一次遇到你之前,我就派人查过你的资料,我早就算好,你会有求于我,所以才向你伸出的援手。就是这样,假的,都是假的。”当归唇角微微勾起,似在自嘲,似在反讽。
赵随缓缓抬头,微笑了一下。眼里似有泪光闪过,但是应当不是的,谁会想到这样一个铮铮铁汉子会流泪呢,没有人会相信,所以不是。
赵随只是突然想起来,那时候他接到任务,去接近一个叫做柳当归的人,成为他的亲信。或许是那时的赵随还小,他并不懂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只知道,这是一个任务。甚至不知道这个任务会进行了这么多年。
他只记得,那时的他,收剑入鞘,身后传来了一个清脆如银铃一般的女声:“好功夫!”他一回头,看到一个芙蓉笑靥的女孩,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这天地间第一次为一个人而黯然失色。她笑的眉眼弯弯却不减眉间英气,樱唇不曾点脂却依旧红唇似血。赵随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但她和那些女人是不同的,她是一个无法用笼子关住的女人。她有自己的蓝天,谁也无法阻止她翱翔。这样的女人注定让人仰望。
“不如我们比试一番?”她笑得灵动,眉眼像是和煦的风,像三月的阳。她抽出一把小匕首,与他切磋。他那时又怎么会想到,终有一天。那把匕首会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倾慕的那个女孩子,原来就是他任务的对象;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隐藏自己的心意这样困难;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她是高高在上的女帝;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她和他一样,这样钦慕着一个人;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愧不如的、风华绝代的男子,自己的主人。
当千帆过尽,当万事看透。赵随还是赵随,但又好像不是赵随了。
“来人,把他绑了,关到密室里去。”当归闭着眼睛说完了这句话,随即从暗处冒出了几个人,有一个拿了一块帕子,捂在了赵随的口鼻处,赵随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剩下几个拿了绳子把赵随绑得结结实实,拖到了密室里去。其间,赵随从不曾挣扎过。
“传令下去,司制在三天内为我赶制一套戎装,记住秘密进行。”
当归看了看手中的虎符,又握紧,当归愿意再相信赵随一次。这也是逼不得已,国难当前。
“还有,从那三百精将中抽调一百,这一百人每人分管一百军队连夜赶到国境处,记住要乔装打扮之后,分散开来。一旦斗军入境,立即断其后路。”当归面无表情地说完了,这句话。暗处有一个人喏了一声,很快消失不见。
当归说罢,立即快步走到龙案前,拿起毛笔舔了舔墨,奋笔疾书。
很快,当归把笔一摔,走到窗前。一声口哨,很快飞来了一只灰白的信鸽,当归拿了一张空的棉帛塞到了小信筒中,再绑在鸽子的腿上,把鸽子向窗外一送,鸽子随即展翅高飞。
之后又换了一个调子,又是一声口哨,与第一只相似,只是把有字的棉帛塞了进去。
再然后,就是第三只鸽子,当归依然塞了一张空棉帛。
三只鸽子从三个方向消失不见,当归才叹了一口气,慢慢把窗子合起来。
崇阳殿。柳不归眯着眼,看着三只鸽子消失不见,慢慢放下手上已经拉满的弓。随手把窗子合起来。
三个时辰后。
“青,有新信。您过目。”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只灰白的鸽子,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空的棉帛。
黑暗中突然转过来一张芙蓉鬼面,缓缓地在舞台上轻移脚步,慢慢挥动水袖,青色的长衫简洁却不失高贵大方。道不尽的委婉含蓄,说不出的娇俏动人。只道是庄重娴静,秀雅柔婉。那女子目不斜视,笑不露齿,袖不露指,行不露足,依依呀呀地唱着些什么,只叫人觉得细腻委婉,勾着台下人的心。原是个唱青衣的。






32、番外:昏君与匹夫

那时,当归还是储君,全国上下尊称一声女太子。
柳不归和当归此时正跪在昏君的寝宫内看着昏君调戏他新纳的美人。总之,在一系列的不和谐的声音都结束以后,脸上印着红唇的昏君抬起头来疑惑道:“诶?你们还在这啊?”
柳不归浅浅一笑,当归尴尬一笑。
于是昏君当场把那美人的脸按进被子里,其速度之快力道之大令人咋舌。总之,柳不归和当归已经见怪不怪了。
“咳咳……”那昏君终于正襟危坐,正色道:“孤有一个小游戏给你们玩一玩。不知你们有兴趣否?”所谓游戏,说白了就是考验。
自从当归成为储君以后一个月定时有这样一个游戏,或是火场救人,或是书画竞赛,或是狩猎之争,又或是代替那昏君早朝。每一次游戏之后,昏君都会宣布赢家,并且将赢家记录在案。昏君没有告诉他们这个记录有何意义,但是那个记录的作用显而易见。
“回禀陛下,没兴趣。”当归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开怀。
昏君一听随即鼓掌:“你没兴趣没关系呀,我有兴趣就行了嘛!”
当归一脸黑线:“那您还有什么好问的?”
昏君更开心了,随即手舞足蹈起来:“这个问题问得好!据说历史上的明君都会询问臣子的意见嘛,哈哈哈……”
这回,柳不归的脸上也摆不住笑意了,一拱手:“陛下,您都多大年纪了还玩这种小把戏。”
昏君老脸挂不住了,终于又咳咳两声说起正事:“呐,孤这次要你们俩找人。”
柳不归和当归都不动声…色等他接着说下去。
“要求只有两个。一,此人要是一个市井匹夫;二,此人要是懂得为君之道的非凡之人。今天日落之前要将此人带到孤的面前。”说罢,昏君眯着他的小眼睛打量了龙床边跪着的正在思考的两人,微微一笑。“好了,快滚出去吧,孤要和美人……啊哈哈哈……”
柳不归和当归一同被赶出昏君的寝宫。
一同站在门口等着车舆来接的时候,柳不归对着还在思索的当归温润一笑:“想来女太子已是有头绪了,那么,祝您马到成功。”说罢,微微欠身,以示拜别。不多时,当归便看到柳不归朴素的车辇驶远了。当归才磨磨蹭蹭地来到了自己浩浩荡荡的车马前。
当归一过来,良辰便迎了上来:“殿下,这次的题目是……”当归抬眼看了良辰一眼,将题目说了。话音刚落,便听到良辰急切的声音:“殿下,这怎么可能呢?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矛盾的一个人呢?”当归没有说话。
正如良辰所说,所谓匹夫,就是一个没有学识、没有智谋的平凡之人,然而,这个人却还要是一个懂得为君之道的圣人。这样题目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就是这样当归才觉得有意思。于是,当归勾唇一笑:“良辰,打发他们回去。你随我来。”良辰不明所以,想了想这个他们应当是指那一群浩浩荡荡的随行人员,于是赶紧遣了他们,自己小跑跟上了当归。
一个时辰以后,当归和良辰坐在国都最大的一家酒楼里大吃大喝。
不,准确的说,是当归一人大吃大嚼,良辰在一旁叹气。良辰急得不行:“您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您怎么一点也不急呢?反而还在这酒楼里……唉。”
才说完,看了看正在慢条斯理地剔牙的当归,一时心头更是无望:“唉,我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当归这才不紧不慢的说:“我未来是不是皇帝也还难得说,只不过你先承认了自己是个小太监,这是怪不得我的。”
良辰听了又羞又气,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当归哈哈大笑。
也许是因为壶国史上有那么几位女帝的原因,所以民风开放,女子出外独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所以当归和良辰大大方方地穿了女装就出宫了。当归来这酒楼也是有原因的。毕竟,这世上最好打听消息的地方除了酒楼就是妓院。
她作为女人,自然不好明目张胆地到妓院去闲逛。
当归自己心里自然也没有什么把握,但是光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日头也开始往西了。酒店里的客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消息听了不少就是没什么用的。比如现在,楼下中等间的一位客人嗓门实在是大,又叽叽喳喳不停的说什么他的一个宠妾又生了什么病,吃了多少多少名贵的药,请了多少多少大夫一点用都没有之类的。
另一个客人,听着像是他的朋友,也是个大嗓门,说什么老兄不妨请个巫医瞧瞧,总之又是一堆废话,给当归听的难受,决定换一处再来寻人。正在当归起身之时,她却突然听到一个近乎献媚的声音:“两位大人,小的无意间听到你们说要请一位巫医是不是?”
有意思。当归顺势起身往楼下看去。只见那人已经的了许可,从低等间向中等间上来了。远远的看去,那人大约三十出头长得老实巴交的。当归也不说话,只倚着栏杆往下静静观望着。
“小的就是一个巫医,大人不如让小的为尊夫人瞧瞧病,若是治不好,小的是一文钱也不收的。”这番话倒是说得在情在理,先摆明了身份,又说明了来意,还抛出了一个陷阱。只是不知道那两位会不会往下跳了。果不其然,说了一会儿那两人便要将这位巫医请走了。只是那巫医面露为难之色:“小的这饭钱……”
那二人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掏了钱,带着那巫医走了。当归一笑,对良辰说:“良辰,你且派两个人悄悄地跟着那个巫医,轮流回来报信。”良辰点头应了。
结了饭钱,当归又大摇大摆地往官衙走去。良辰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作一头雾水状:“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啊?”当归回眸一笑:“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往官衙的路么?”良辰更是不解:“这我知道呀,可您去哪儿干嘛呢?不追那个巫医了么?”当归连头都懒得回:“你等着瞧吧,十有八…九,那个巫医是会到这来的。”
终于在当归翘着二郎腿在品着铁观音的时候,良辰跑了进来,一脸的难以置信:“殿下料事如神,那两人果然押着那个巫医往这里来了!”当归微微一笑,搁下了杯子。
不多时便升了堂,那三人也就跪在了当归面前。毕竟,既然储君驾到了,那更有资格拍板断案的便是储君。案子陈述终于在其中一人絮絮叨叨地吵嚷了一半天之后告终,之后就是审理。那巫医却抬起头来说了一句:“草民无罪。”这就让旁边的一人傻了眼,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嘿,你这小子一路上都没反驳过一句,怎么到了衙门你就不老实了!”
那巫医冷笑一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实情自然要禀报大人而不是与你纠缠,你就说说你那个妾室有没有因我而死呢?”那人更是生气,大吼道:“倒是没死,可你瞧瞧一点起色都没有!只是你小子明明说,医不好不要钱我才相信你的!”
那巫医更加淡定从容:“那时您妾室的病已是无力回天了,与我又何干?小的只说不要钱,又没答应您一定要治好。再说您也没给我钱不是?”那人气的险些话都说不出来:“呸!那你还我为你吃饭时垫的二钱银子!”当归一笑,果然钱才是王道。那巫医也不慌张,不紧不慢的说:“大人,我也没教您付钱不是?那是您自愿的,就像小的自愿为您的妾室看病不是?”
听到这里,胜负已分。当归一拍板:“既然无买卖关系,自然无须负责。无罪释放。”
那二人见大势已去,也只好自叹一声。
下了堂,那个巫医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就被当归押上了马车,往宫里赶去了。此时日已西斜。
当归赶到的时候恰好日落。柳不归已经在昏君的寝宫里喝着茶了。昏君一见当归来了,哈哈大笑:“你迟到了孩子,恭喜你输了。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们怎么说,也许我会改变主意。不归,你先说说你为什么选这个人。”当归这才看到,柳不归身旁站了个花枝招展的胖女人。
柳不归起身作揖,缓缓道来:“此人是个老鸨。”当归暗自惊讶,一下反应过来柳不归选择的理由。
“此人以营业妓院为生,大字不识,终日混迹于市井,因此可以称之为匹夫。此人年老色衰,已无法以色侍人,但是她作为妓院之首,统领手下美人。因此,她的为君之道是虽无所长,但有驭人之法。以他人之长,来获取自己所需。”
柳不归看到昏君赞许的目光,终于温润一笑不再多说。
于是昏君又示意当归交上她的答案。
于是当归也拱手作揖,回答道:“我找到的这个人叫做京九,是一个巫医。”昏君听到这里在龙椅上坐直了身体,一幅兴味盎然的样子:“哦?说说看。”于是当归大致叙述了今日之事。
“误将巫术当做医术,此之谓无知,即为匹夫。但我从此人身上看到了几点为君之道。其一,一路上随被人押解,但却忍气吞声,这就是为君之道的第一点:小不忍则乱大谋;其二,此人的话处处藏着陷阱,所谓狡兔三窟,兵不厌诈,为君亦须谋略与诡计;其三,在来的路上,我曾问此人为何不做郎中却成为巫医,此人答曰:‘吾不学无术,宁谋财而不害命。’,这就是为君之道第三点:以人为本,此之谓仁。”
昏君慢慢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终于,那昏君缓缓开了口:“这一次游戏的胜利者是——”柳不归和当归都屏息凝神,丝毫不敢怠慢。
“是孤,是孤赢了。因为你们都输了,因为你们为孤找了两个人来。”当归猛地抬起头来像是想到了什么,而柳不归则是低下头去无力地笑笑。
“要求只有两个。一,此人要是一个市井匹夫;二,此人要是懂得为君之道的非凡之人。今天日落之前要将此人带到孤的面前。”话是对着两个人说的,但说的是“此人”。
昏君哈哈一笑,随即说道:“孤没有叫你们为孤找两个人来。这虽然是比试,也是对你们的考验。孤费尽心思把你们培养成合格的君主,无论谁输谁赢,孤都不希望你们其中的一个在孤刚刚百年之后就急着来地下伺候孤。毕竟,你们就像孤的孩子一样啊。”
不知为何,今天的昏君显得并不像一个昏君。而且眼睛有点湿呢。当归想。
“在此,孤要下一个命令。无论今后你们谁成为君主,必须与对方结为夫妇。并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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