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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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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便羞涩更甚,外兼了些惊慌,勉力推着他那沿着她的身子越发滑下的指尖。
  “爷……爷饶了奴才。奴才知道说错了。”
  。
  他的手已将如愿,如何肯此时便停下来?
  他便将她裹得更紧些,将兜进衣襟里来,隔开草原九月已然清寒了的风,叫她紧贴着他的心膛。
  他这些日子练兵而来的刚阳,与她的软腻正是两厢互补,一旦相碰,便如两半磁石一般紧紧贴住。
  这种感觉,已然快要叫他着魔。
  他便发了些狠,按住她忙乱挣扎的小手,只叫自己的手迅速探去……
  。
  她在他膝上,颤抖成了一朵细幼金莲。
  带着对陌生世界的怯怯,有些舍不得绽放;却已是花期已至,不能不听从天地的召唤,不能不轻颤着,尽数绽放了自己……
  他便连呼吸声都沙哑了下来。
  咬着她,更狠了些,几番番呢喃。
  “……不是晒黑了么?原来都没有。皎如白月,都刺疼了爷的眼。”
  她忍住喘息,因了他的话有些想笑。却,又已笑不出来。
  她只能无助又无辜地攥紧了他的手臂,凭借着他才能继续坐稳。
  微微风来,绕动树梢,飒飒而响。
  已是清寒恻恻,他却额角滴下豆大的汗珠儿来,砸在她面上。
  她知,他的忍耐已至极限。
  她不由得怕了起来,小心扭着身子尽力闪躲,小手按住他的手腕:“爷……饶、饶了奴才。奴才受……受不得了。”
  他的气息不由得又是一烫,裹缠而来。
  “便这么一丁点儿,便受不得了,嗯?那来日爷要给你更多,你又如何来承,嗯?”
  她心悸:“还,还有更多?”
  “嗯!”他重重答:“比这,多许多许多倍,爷都要给你!”

  ☆、364、预定(4更)

  364、预定(4更)
  他的指尖又深了些……
  婉兮已然无法再坐住,眼前一黑,随着一片金星升腾而起,她整个人软软地滑进了他怀里,瘫软下来。
  他在她耳边也是放肆地喘息,叫她知道,他与她一同在那儿。
  。
  她睁不开眼,眼前是大片的萤火飞舞。
  她纵然并无经验,却也隐约知道,自己方才是经历了什么。
  她只紧紧攥着他的手腕,软软地嗔怪:“爷……坏。”
  他沙哑地笑,“……还有更坏的。来日方长,爷一样一样儿都叫你尝遍。”
  她不敢睁眼:“爷既说来日,今儿便放了奴才去吧。奴才已然出来不短的时辰。”
  他哼一声:“……爷今晚儿就给你这些罢。今晚儿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再睡个囫囵觉,后儿就是你生辰了。”
  婉兮不由得脸热,勉强睁开眼来,仰头望去:“奴才也听说了,爷已下旨,九月九哨鹿。”
  “嗯。”他面上倒是一派严肃:“秋狝最要紧的便是哨鹿。已是九月了,再不哨鹿,这草场就该猫冬了。”
  她垂下头去,悄声道:“爷何必不早些哨鹿,非要等九月九……”
  他忽地又裹紧了她,扳过她下颌,叫她迎向他灼热目光:“你说呢,嗯?”
  婉兮便只得又红了脸。
  他贴住她耳边,沙哑地悠悠道:“……九月九是你生辰。从那天起虚岁便又可多算一岁了。小丫头,虚长那一岁之后,你便算不得小了。”
  婉兮心底一晃,“爷的意思是?”
  他故意冲她呲了呲牙:“爷要欺负你!从那晚起,爷便不算再欺负小孩儿。”
  。
  婉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帐篷。
  她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一路走回来都像个球儿在滚似的。待得终于滚进了被窝,便急忙用被子盖住了头。
  耳边都是他那霸道又沙哑的宣告:“爷要欺负你!”
  幸好同时还能听见献春那细细的鼾声,跟她离去时候儿一样。显见献春一直都这样沉沉睡着,并未发现她离去了这么久吧?
  。
  终于还是到了九月初九。
  献春早早儿就给婉兮预备下了贺礼。是一小盒口脂膏子。膏体润泽,膏色轻盈,不是整张胭脂那样的大红,而是深粉微红,如海棠一般的颜色。
  婉兮向献春道谢。
  献春便眨眼:“虽宫规严谨,可是姑娘今儿的生辰,故此今儿也准用口脂。姑娘便妆扮起来吧,定然好看。”
  少顷语琴的礼也到了。
  是念春送来的,进来念春就先郑重给婉兮请了个安:“给婉姑娘道喜了。”
  婉兮满面大红,急忙给扯起来:“你又闹我!你是头等女子,我哪儿敢受你的礼!”
  两人说说笑笑便拆开了语琴的礼来看。
  竟是一件袷纱窄褃的内衬小袄。袷纱轻薄柔软,最是透气;袖口为小马蹄袖,滚了两道绣缠枝莲的缎边儿。袄面上以各色丝线绣彩蝶穿花纹,绣皆双面,迎着日光一照,光彩纷呈,几可乱真。
  婉兮不由得低声惊呼:“这要费多少的工夫!”
  这样的绣法她知道,却没敢想过。便是这些绣花没有几个月都绣不出来。
  念春便也是点头一笑:“算你有眼力!不瞒你说,这件小袄可是我们小主从过完年便开始预备的呢!这些衣料和彩线,都是她从自己份例里省下来的,自己都舍不得用,却全用在你这件袄上了!”

  ☆、365、送礼(5更)

  365、送礼(5更)
  婉兮自是爱得不行,反复捧起来看,红了脸嘱咐念春:“我不得空,你替我回去谢陆小主,我回头再好好谢你!”
  “婉姑娘可在?”外头忽然又有动静。
  婉兮忙撩开门帘看去,却是嘉妃身边的顺姬。
  婉兮忙福身:“顺姬姑姑怎么来了?”
  顺姬含笑递上一方锦盒:“姑娘也在咱们宫里住过不短的日子,故此主子和咱们都知道今儿是姑娘的生辰。主子便打发我来给姑娘送份儿贺礼。”她说着又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摸出几个小瓷瓶儿:“这几个是我和英姬、银姬的心意。跟主子们赏下的自然比不得,不过好歹给姑娘凑个趣儿吧。”
  婉兮急忙行礼:“这叫我如何谢几位姑姑?”
  顺姬含笑道:“姑娘收下就是最好的答礼了,总归叫咱们这点子心意没有白使。”
  婉兮一时收了,按礼数赶紧先看嘉妃的赏赐。
  却见也是衣裳,抖开了来看,竟是一年蜜合色小鹰翅膀的坎肩儿。这是骑马装,顾名思义那衣袖是做成如翅膀一般的形状,在马上迎风跑起来,那翅膀便会飘浮起来,如马上振翅一般。
  顺姬便笑:“今儿正好哨鹿,姑娘穿上这坎肩儿出去,必定好看!”
  念春也凑过来,瞧见了便拍掌而笑:“我们小主刚送了内衬的小袄,婉兮原本还担心那绣花太华丽,身为女子的穿不出去;这回好了,外头再套上这件坎肩儿,外人便看不见,也不辜负了我们小主的心意,正是相得益彰!
  顺姬也是拊掌:“正是如此。两位主子的心意当真是珠联璧合。”
  念春便推着婉兮:“还不穿上去给我们瞧瞧!”
  。
  婉兮被推进屏风后,抱着两件衣裳静静立住,心下也是悄然转过几缕思绪去。
  首先便是嘉妃的心意。
  照实说,她可以想到嘉妃送礼,却没想到嘉妃会送这样儿的礼。
  嘉妃自是玲珑剔透的人儿,否则又怎会以包衣之身,如今走到了诞育了皇子的妃位去。况且她在嘉妃宫里住过些时日,以嘉妃心眼儿的剔透,送件贺礼倒是合情合理。
  只是婉兮自己多少曾在秋狝当日那天,客观上得罪过嘉妃,叫嘉妃一腔心意都白费了。
  今儿又是哨鹿,跟上回那般相似的情形,可是嘉妃却送来这样适合骑马的衣裳来——那岂不是说,嘉妃是想与她表明:嘉妃非但不再计较那日的小小嫌隙去,反倒还希望她今儿穿上这好看的衣裳上马了?
  不能不说,嘉妃此人的心怀要更宽些;心眼儿也更剔透得多。既能与人争,又知给自己留下退路。也难怪会以高丽包衣之身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若能以这样的心眼儿,难说将来没有更高的位分去。
  婉兮又一转念,不由得想到前儿晚上嘉妃在皇后面前吃的瘪去。试想若她穿着这件衣裳出现在皇上面前,皇上势必会问……那嘉妃前儿晚上稍失的那一城,便自然可挽回来了。
  婉兮不由得又细细看这件儿小鹰翅膀的坎肩儿,心下对嘉妃的体认便又深一层。
  她将坎肩比在身上,对着穿衣镜相照。
  这件衣裳,她今儿会穿上。

  ☆、366、用心(6更)

  366、用心(6更)
  婉兮褪下自己的衣裳,刚将语琴送的窄褃小袄穿上。
  袷纱轻薄透气,屏风外有阳光照进来,落在纱衣上,便隐约透明。那娇娆的粉色轻盈欲滴,倒分不清是纱衣的颜色,还是透露出婉兮身子的颜色。
  窄褃,乃为掐腰,更衬得婉兮纤腰一握;而腰以下的曲线更显圆润、娇俏。而在那些彩蝶缤纷之下,少女心口骄傲的曲线更显挺翘而起。隐于花间,宛若正待蝶采。
  婉兮自己瞧着都不由得红了脸,暗暗低叫:“魏婉兮!你瞧你这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那窄褃是在大清才出现的样式,本来是为方便骑马才做的贴身设计罢了。陆姐姐以汉女的出身,却肯借用了满洲服饰里这样的细节,足见姐姐诚意才对。
  正羞红着脸,外头又更见热闹,只听献春叫:“婉兮快来,主子也有贺礼赐下了。”
  。
  身为本主儿,婉兮的生辰,皇后自然会有所表示。只是皇后也没想到能叫人抢了先儿去。
  语琴倒还罢了,她没想到嘉妃竟然也这么早。
  她便叫素春去将生辰礼赐下,可是等素春刚走到门口,又将素春叫回来。
  她想了想,还是从自己手腕上褪下一串她自己素常戴着的奇楠香的十八子来,搁进锦盒里去。
  素春倒吓了一跳:“主子何苦这样抬举她?这串奇楠香,主子可是在自己身上养了多年,原本是要给和敬公主的……”
  皇后垂下眼帘:“本宫自有计较。送去吧。”
  。
  素春去了,皇后不由得抚了抚空了的手腕。
  那串十八子陪了她这么些日子,手腕上冷不丁空了,倒叫她也有些空落落的。
  嘉妃这么大清早地便来送礼,这事儿未免叫她觉着悬心不下。虽然还不知道嘉妃究竟送了什么来,但既然是这样早早就送来,又是赶上今儿要哨鹿的当口,便叫她不能等闲视之。
  总归,她才是婉兮的本主儿,她又身为皇后。难道要她的礼还比不上嘉妃的么,没的叫她们笑话了去。
  。
  婉兮听得献春呼唤,忙又红着脸看一眼镜中穿着彩蝶小袄的自己,忙一把将嘉妃送的坎肩儿套上,将自己那浮漾的春光给遮住。
  深吸口气,拍了拍面颊,这才连忙出来。
  是素春亲自来送,婉兮便跪倒相接。
  素春难得笑笑:“在主子身边儿伺候又是一年,主子自是体恤。这些都是主子的心意,你便好好收着吧。”
  婉兮双手高举过头顶接了,跪着打开来看,只见里头原是一方墨锭、一卷金墨所写就的《莲华经》、一柄玻璃水银的妆镜。
  那墨锭墨色沉实透亮,墨锭上镌刻着彩色诗文,一看便知是上架的松烟墨。
  那《莲华经》虽用素纸,却因金墨而显格外宝相庄严,叫人灵台安静。
  而玻璃水银的妆镜,原本在这宫里不算罕见,但都是主位们方用得;官女子们依旧还用的是古老的铜镜。皇后既亲赐下玻璃水银的镜子来,已是特恩。
  皇后心意已够十分。
  素春又含笑双手捧过那串十八子来:“主子素性俭素,你也当知晓。故此主子赏下的自然也非金玉俗器。那些都罢了,你瞧瞧这一串,这可是主子亲自戴在腕上盘养了多年的奇楠香。本来是要给和敬公主的,今儿可给了你了。主子对你的心意,那可是这宫里宫外,从未有过的。婉兮,你可明白主子的心?”

  ☆、367、寡欲(1更)

  367、寡欲(1更)
  婉兮捧住那奇楠香的十八子举过头顶:“既是主子养给和敬公主的,奴才如何敢受?还请素春姑姑代为回禀,主子的心意奴才深铭五内,唯有这串十八子,奴才实实不敢生受。还请素春姑姑代奴才奉还主子娘娘。”
  素春这才欣慰地点了点头:“有你这句话儿,主子这串十八子便也不枉费了心意。主子既赐下了,你便收着吧。每日里戴着,叫主子能时时见着,自也聊以欣慰了。”
  。
  顺姬告辞而去,出了皇后的帐篷不由心下亦有些不平。回到嘉妃的帐篷,将前后事都向嘉妃禀报了,终是忍不住道:“主子没瞧见素春那个样儿!口口声声说什么,皇后主子不送那些金玉俗器……这是说给谁听呢?咱们送的也不是金玉俗器,不过总归用足了心意而已,谁像她们呀,大生辰的好端端送给人家一个小女孩儿什么佛经、墨锭、又是念珠的。说好了是心意,若说深些,那叫小气外加心机!——这不是摆明了提醒人家小女孩儿要清心寡欲,顺带还要人家恭恭敬敬抄佛经么?”
  嘉妃听了也是忍不住冷然一笑:“她送这礼本不意外,谁叫人家一向都是‘素性节俭’呢,又是当正室的,送些佛经、墨锭最合身份。”
  “只是,她送旁人这样的礼还算罢了,她竟然给自己身边的小女孩儿也送这个。她也真送得出手!由此可见我们这位皇后主子,究竟是个什么心性儿了!”
  “还是主子的礼送的好。”顺姬忙夸赞自家主子,“我瞧着那婉姑娘瞧见那件坎肩儿,眼睛就是亮的。还正好与那陆答应送的小袄配成一套。婉姑娘立马就穿上了,当真好看!”
  嘉妃点了点头:“皇上那晚在皇后帐中用膳的情形,你也瞧见了。你没瞧偏赶在我跟皇上说话的时候,她非要叫婉兮上前来敬酒么?婉兮一上前儿,皇上就没再瞧过我……这里头的关窍,我就是再傻,也都瞧出来了!”
  “她既然用婉兮治我,那我也要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是对那婉兮有心节制么,那我日后偏要对婉兮好!她不是想叫婉兮清心寡欲么,我非要叫婉兮漂漂亮亮~”
  顺姬小心提醒道:“可是主子别忘了,那婉兮终归是皇后宫里的人。若她得宠,总归是皇后从中受益。”
  “这一节我也自然省得。不过那婉兮早就是她宫里的人,这已是咱们改变不了的。咱们既然改变不了,便从中分一杯羹也是好的。总归咱们又没赔上什么。”
  顺姬便也一笑:“还是主子思虑周全。”她顿了顿:“倒是没见纯妃去送礼。难道纯妃尚未瞧出婉兮的特别来?”
  嘉妃想了想:“呵!别说人家纯妃没送过礼。人家比我送的还早呢!你怎忘了,当日在热河行宫,人家便送了芙蓉珍珠膏。人家的眼睛,比我看得还早,心眼儿比我灵多了。”
  。
  纯妃身边的女子巧蓉走进纯妃帐篷:“回主子,今儿皇后帐篷可热闹了。嘉妃早早儿就叫顺姬去送礼。奴才还以为是皇后主子的什么日子,却原来不过是一个二等女子的生辰。”

  ☆、368、那个(2更)

  368、那个(2更)
  纯妃正对着妆镜描眉,听了便也都撂下。
  “便是那婉兮的生辰吧。想长春宫里便连素春、挽春等几个有头有脸的头等女子都没有这样儿过,便必定就是那婉兮了。”
  巧蓉接过眉黛,小心替纯妃描画:“可不!”
  纯妃笑了笑,只盯着妆镜中的自己,倒也没说什么。
  巧蓉心下倒不落定:“主子……既然嘉妃都送了,难道咱们便不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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