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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皇叔罩我去战斗-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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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麟周身瘫软,娇娇无力,嫣红着面颊看看那块丝帕,眼波如丝,居然还说大话:“下一次换我来伺候你。”

    卓颂渊笑着欺身而去,将她搂得密密实实:“你伺不伺候不打紧,不过我……现在就想把你揉碎了。”

    麒麟知道这是方才高|潮至眩晕时不由自主说出的话,面目皆羞:“现下不是方才结束……”她话音未落,小手却被他带去抚那柄炙热昂扬……

    麒麟呆愣愣地:“你……”

    在麒麟看来,情郎想要,便是对她的最高褒奖,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回应他。他们似是亲密无间的一个人,又如同狭道相逢的敌手,足足酣战到天色微蒙,听得窗外鸡鸣……

    麒麟早有些受不住,情郎却似馋猫儿一般,声声相求,她念着自己夸下的海口,只得一次一次……直到眼前发黑,人都快在这欲|望中溺死,这个骁勇的家伙竟是仍不甘休……

    也不知道到了第几回合,其时二人刚歇了一刻,麒麟昏昏欲睡,然而皇叔又一次……

    无念正巧在外敲门:“王爷,镇北将军送来急报,将军此刻离不开雁门驻地,还请您一定于今日午前抵达雁门相商。”

    她平常最烦无念来搅合,今日居然暗舒了一口气,这下总算能歇一口气了吧?来日方长,我俩好歹……明日再战。

    无论如何,听起来皇叔必须同自己一道回雁门,终究是桩好事情,便推了把皇叔:“将军请您午前即到,不是开玩笑罢?孤昨日行了一天,怎么可能半天就到。”

    皇叔将麒麟搂得更紧,高声嘱咐无念:“知道了,你去备马便是。”声音正经得要命。

    无念一走,他身子却将麒麟一缠,再次……麒麟惊呼:“你这样子如何还赶得及?”

    他一边动作一边吁吁答她:“你行的是官道,另有小径,半日就能至,一会儿我们快马过去便是。我尽量快点,东西你身子好滑……”

    卓颂渊生怕麒麟受不住,已将动作放柔放缓,可再怎柔缓轻细,终究……麒麟回回意欲败下阵来,却又十分贪恋皇叔,到后来她简直眼前全黑,只得认败,双目噙着泪哀告:“皇叔,孤此番当真是不行了,浑身发软,累困交加……”

    云雨这才缓缓住了,卓颂渊满足而心疼地吻她汗湿身体:“都怪我不懂需索有度。”

    麒麟身子松缓下来,因为自己方才求了饶,又有些没脸,找台阶道:“就是的,金雪莲还不曾入药,孤就是怕皇叔太不节制了……”

    卓颂渊也不去拆穿他,亲昵地伺候她起身穿衣:“东西总是最为我着想了。”

    **

    这日天色不好,阴阴欲雨,启程上马的时候又出了一档子事。

    卓颂渊已然跨上了白夜,为了在午前赶去雁门,薛云鹏一个不会骑马的都被皇叔逼上了马,燕太子却死活跨不上夜骢……

    她脚底的伤已然无碍了,可扒着夜骢连跃了三回,身子皆跌落在地。

    无念十分莫名:“太子小的趴在给您垫着,您踩着小的背上马就好。”

    却被无尘一把给挡了:“别添乱。”

    无念更加莫名,低声斥无尘:“我怎么就添乱了,这孩子今日马都不会骑了,真是被王爷宠得益发娇气。”

    卓颂渊下马揽了麒麟到一旁问:“真的不行么?”

    麒麟红着脸,半天才小声说:“腿发软……还有,那个……好痛。”

    卓颂渊揉揉她可怜巴巴的小脸:“都怪我。”

    麒麟脸更红:“什么话!明明是孤……皇叔你还好罢?”

    燕太子本还打算硬撑着上马,卓皇叔却是坚不同意,最后自是她拗不过他,只好由得皇叔他们骑马先行,她自己坐了车,稍后才到。

    一途上开始马速不快,薛云鹏尚有心情调侃王爷:“今日王爷神清气爽,眼圈眼底却都是黑的,看来昨夜办了不少要紧军务啊。”

    卓颂渊面上浮起笑容,心中满是甜蜜,自然不愿与这厮分享。

    薛云鹏眼睛多毒,自然明了,坏笑道:“我记得王爷从前骂臣禽兽,小太子那种上蹿下跳的身手,居然被王爷……人家今日是连马都不能骑了,那得多……微臣甚是佩服,却也恰好在想,不知谁是禽……”

    卓颂渊瞥他一眼,哼一声,自顾自策马飞奔。

    薛云鹏跟不上还死命跟,人在马上摇摇欲坠:“喂,滋味怎样嘛,也不说来让我替王爷高兴高兴……”

    **

    卓颂渊午前到了雁门,原来镇北将军在戎国的线报另有些要事欲向王爷亲禀,因为此人午后就要离开雁门,故而将军才急催王爷过来。

    这位线报带来的消息十分奇怪,据说戎皇近日十分忙碌,他命兵力全副压上,却又全然无心战事的样子,每日两次频繁重返都城皇宫与大军驻地,竟是不知疲倦。

    此人又言,听闻戎皇近日居然有意与卓皇叔相谈一次,至于什么时候谈,在哪里谈,大约戎国那边会有使臣过来具体相商的。

    这线报没说两句就走了,卓颂渊缓缓舒一口气。早晨小东西说,有了金雪莲,便有了好兆头,要他一切安心。果然不错,戎皇那厢只要肯松口,便说明一切都有转圜。

    薛云鹏很是不齿那个戎皇,破口大骂:“单遥那厮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很温吞,居然是个狐狸,他这是趁人之危,借机要挟!还故弄玄虚,直接来约谈不就好了,神神道道的搞什么鬼!”

    卓颂渊要他住嘴:“你骂有何用?凡事但往好处想,只要戎皇肯谈,肯提条件,总比他宁死不见的要好。”

    薛云鹏踱来踱去:“问题是他会提什么条件?钱?物?单遥这种土豪皇帝,这些东西他有的是……或者城池?”

    卓颂渊亦在思量这个问题,心中不是不焦灼,然而他又有些受麒麟感染,觉得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说的:“车到山前,没路我们还可以弃车登山么。”

    薛云鹏见他目光一直望着窗外,笑他:“看什么呢?”

    麒麟还未到,卓颂渊不耐地远眺:“什么时辰了?”

    薛云鹏嗤一声:“太子的车虽说也是抄的近路,不过估计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呢。你不是罢,我们才到了小半个时辰,午饭都未及吃,这就想了?”

    后来麒麟终是到了。今日王爷来此,太子又是贵客,镇远将军一早便命人宰羊煮酒,此时午宴开始得晚了,一群副将参领同着薛云鹏劝吃得都很欢喜。小东西近乡情怯,桌上又都是故乡食物美酒,吃得亦很投入。

    卓颂渊另有启国来使要见,见完独自回来,隔着层层人群,望着自己的小姑娘,她女扮男装把酒欢笑的样子、姣好闪光的面容、至温软的身子……他明知道自己会陪着她入燕京,陪她去面对此后的一切,此时此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却忽而又很舍不得。虽是喧天热闹,时光之于此刻,却到底仍是安详静谧的。

    麒麟见他愣在一边,悄悄跑来他身边:“怎么了?我在车上睡过了,你累了一……一夜,身子是不是不舒服了?你先吃点东西,再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卓颂渊一下捉了她的小手,声音暗哑低缓:“我只是在想,这天如何……还未曾黑?”

    小呆子亦探出脑袋看窗外,傻呆呆地:“天黑?这不是才用午饭么。”

 90小买卖

    镇北将军亦很奇怪;王爷以往沉心公务;一埋首便到后半夜;也是常有的事,如何今日竟有些浮躁。

    这一下午启国来使、陈国公府来人以及前方守紫荆关倒马关的两位副将皆来觐见;来人也算络绎。然每走一个人;王爷必要问一句:现下什么时辰了?

    时辰过得很慢么?镇北将军窃窃问薛大人。

    薛云鹏嘿嘿一笑:“王爷觉得慢;就是慢。”若不是碍着将军当面;他这肚子都快要笑痛了。

    镇北将军以为,自己远在北营,还是太不谙这为官之道了,往后还要多学学人家薛大人才是。

    这日方至酉时;王爷又说饿了。北营平日开饭很晚;皆要到戌时才开,何况这日午间还是吃的大席。镇北将军不禁腹诽……他不见王爷日久,如何管得竟是比从前宽了,又或者,只是摄政王的食量变大了?

    王爷既是发了话,将军也不敢怠慢,忙传令升灶,不久开饭,营中兵士个个十分奇怪,抚着肚子……午间的烤全羊尚在腹中,什么情况,又要吃饭?

    好容易盼到天黑,天边的那场雨竟是迟迟未能落下来,卓颂渊随便吃了两口,也并不饿,却左右不见麒麟。

    “燕太子何在?”

    镇北将军远在边塞,一向又是沉心戎马,对京中坊间的那些传闻仍有所耳闻。此刻支吾半天,王爷逼问了才答:“在偏账内,薛大人伴着正饮酒。”

    卓颂渊眉头一收,心里不悦极了。那个小呆子,不在被子……呃,他的意思是不在屋子里待他,陪那厮喝的什么酒?

    他径自放下碗筷,直接去偏账捉人,入账前恰听得麒麟在与薛云鹏信誓旦旦:“薛大人的谢媒酒到时是一定不能少的。”将他惹得一笑。

    薛云鹏故作客气:“好说。”

    卓颂渊掀帘入偏账,薛云鹏一见他,放下酒杯直直踱到王爷身边:“王爷瞒臣瞒得倒是严实。太子说一回去便要娶你,你都答应……你们都商议好了的,这可是真的?”

    卓颂渊觉得此事也没什么不可与人道,况且这人是云鹏,便顿了首:“不错。”

    薛云鹏见颂渊一个大男人居然直说要嫁人,脑袋懵了:“也就是说,王爷打算在新燕皇登基之后,嫁……给她。”

    卓颂渊睨他一眼:“你很罗嗦。”

    薛云鹏低低提醒:“臣当然早就料到会有今日,只是臣看太后一心要娶个小儿媳妇回家,并无打算儿子来着,到时太后处……”

    麒麟只是含笑坐着,这个人她是娶定了的,细节随你们怎么商议都好。

    卓颂渊又瞥他一眼:“本王要你做什么的?”

    薛云鹏尚不及反应,身子已然被卓颂渊按回了椅子上:“麒麟,谢媒何等他日,待你登基,想来也不得空来谢我们薛大人了,今日你我便借北营的好酒,敬一敬薛大人岂不好。”

    岳麒麟会意起身,同皇叔齐齐举杯,对着薛云鹏就是一拜。

    “本王的婚事,日后还得靠薛大人三寸不烂之舌,在母后跟前多多帮着周旋。”

    薛云鹏原本好端端敲得一顿竹杠,被卓颂渊这么一搅合,立时缩水成了这北营军中最普通的水酒。王爷要先斩后奏嫁人,他还得回去替王爷周旋,天下真是没比他更苦命的臣子了。他哭笑不得也只得举了杯,将这杯苦酒仰脖而尽。

    卓颂渊继而取出防身短剑,郑重道:“麒麟,早想与你一件信物,可我一向并无宝物傍身。此剑乃是前朝之物,名为当归,此剑其貌不扬,却是削铁如泥,我十余年不曾离身。今日得云鹏见证,我便将此剑赠你,今生我若负你……”他拔剑出鞘,对着那桌案轻轻一挥,“当如此案。”话音未落,那块可怜的桌角已然扑落落掉在了地上,卓颂渊送剑入鞘,转而双手递与了麒麟。

    岳麒麟见他一本正经,怔怔接来,眼眶也是骤红:“你这小坏蛋……我们怎么还可能分开么。”

    薛云鹏简直听不下去,扫了眼那剑,从旁提示:“嫂嫂难道不觉得此剑颇为眼熟?”

    麒麟略略扫视,心思仍在皇叔发的那句誓上,摇头道:“小傻子,夜骢不就是你的信物么,今日是怎么了,何苦发这种毒誓?”至于剑眼不眼熟这回事,她没工夫深想。

    薛云鹏这样的厚脸皮一旁听得都有些羞,小坏蛋?小傻子?王爷居然还能受之坦然……这世道真不是他薛云鹏懂得混的了。

    卓颂渊郑重道:“今日自然不同,太子家乡北望,雁门是个极有意义的地方。”

    麒麟闻言脸都不红,使劲点点头,今日自然是很不同的,有他的地方,自然也是很有意义的。

    薛云鹏竟觉得自己这个所谓媒人,立在此地十分多余,甚为局促。不过,既然正儿八经要以媒人自居,当然要替他们考虑好些细节:“呃,嫂嫂啊,那……你们预备几时成亲?王爷,成亲之日我这个媒人远在他乡,大约不妥罢。”

    卓颂渊亦在踌躇,麒麟登基之后,必有蜂拥而至的事情,虽说是登基之后成亲,其实未必能立时就成,不然再留云鹏一月?

    然而岳麒麟根本不曾往这儿想。

    在她心目中成亲即是肌肤相亲,现下皇叔当然由心到身都已然是她的人了。那些繁文缛节全是装点门面用的,即便日后要做,也是为了不至委屈皇叔,她自己是毫不在乎。而薛大人乃是自家人,故而她无比坦然地答:“孤同皇叔乃是昨夜成的亲啊,周公之礼即成,便是成了亲了,这个孤还是省得的。”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正儿八经说将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不光是卓颂渊,连薛云鹏的脸都红了。

    薛云鹏结舌竟是不知怎么答才好,面上强作一副世面见惯的样子,思忖半天方道:“如此……甚好,您二位今日便再举一杯,当臣这媒人之面,将合卺酒喝了,这夫妻之礼……在臣薛媒人这儿就算周全了。到时臣也走得安心。”

    麒麟大喜:“太好了。”

    欢天喜地亲自斟满两杯,自取一杯,交与皇叔一杯,二人当着薛云鹏,当真喝了回交杯酒。

    薛云鹏想着人家都已经是夫妻了,他这媒人实无什么可插言之处,只象征性地笑问:“嫂嫂日后打算给我哥哥生几个娃娃?”

    卓颂渊瞪他一眼,不快闪开,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不生也是可以的。”

    麒麟却是同时出口:“四个!”

    听他说不生,麒麟急了:“不是早早说好的么,如何能不要孩子。孤是最喜欢孩子的,多多益善,少却不行!”

    薛云鹏咳了数声,因为这是自己惹的祸端,连连补救:“嫂嫂稍安啊,王爷……许是觉得,你们反正有了皇上这个孩子,也是很不错的。”

    岳麒麟有点懵:“成义?成义是很好,可都这般大了,他一向唤孤作哥哥的。”

    薛云鹏继而胡猜:“又或许,颂渊是怕自己不行?”

    麒麟满脸得色:“薛大人不知我还不知?颂渊不知多行!”

    薛云鹏擦擦汗涔涔的额头,对王爷正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卓颂渊面上究竟挂不住,一把捂了她的唇:“小呆子,说这个作甚。”

    麒麟使劲挣开:“此等事情岂可忍气吞声?你背了黑锅,倒被薛大人满世界瞎传。”

    薛云鹏一时面肌都憋得酸胀不已,笑不敢笑,杵在这里又实在不妥:“臣不敢。臣觉得,臣当以不耽误别人春宵为要。”

    薛云鹏说话就出得偏帐去。天要下雨,王爷要嫁人,薛大人心潮澎湃,起先他只敢胡猜,原来猜的全中,我家王爷与小太子终是修成正果了。

    卓颂渊笑哼一声,就差说一句:“你早该走了。”

    薛大人边掀帘子边叹了口气,王爷从头到脚看起来还算硬朗,不会走路骑马的乃是小太子,何以太子一副“吃了就要认”的豪迈。燕国的女娃娃性子实在生猛,他薛青天如何就没这等福气呢。

    不过这二位的面色就……若是戎皇那里有的通融,登基大典说不好也就是眼前事情?走了两步,薛云鹏觉得很有必要警醒二位一句,重新探脑袋入帐,道:“王爷近日还当以节制为要。”登基那日,两人总不能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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