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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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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世默默听了,也不多问,接过信躬身退了出去。隔了一盏茶时候,回来禀道,“果然有小姐说的那人,小人已依小姐吩咐,将事办妥!”
  阮云欢点头,说道,“那就好!”侧头想了想,暗觉好笑,不觉唇角扬起,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没想到,那个人会在叶城被她撞上,较上一世的初见,整整早了三年。那么,她这一番安排,又会有什么改变呢?
  她很期待!
  “一个人偷乐什么?”门口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些戏谑,淳于信漫步跨进门来。
  阮云欢抬头瞧着他,不觉笑意更深,含笑道,“四殿下这话怎么听?”
  淳于信见她一不站起见礼,二不让座,也不以为意,随随便便在她对面坐下,说道,“那位七夫人和胖妇人被活埋了!”
  阮云欢点头,“我知道!”
  淳于信见她面容平淡,丝毫不为两条人命有一点动容,不禁身子前倾,往前凑了凑,说道,“阮云欢,那是两条人命!”
  阮云欢扬眉,“我知道不是狗命!”如果是狗命,或者可以放过!
  淳于信无语。隔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你可以不做到这一步!”四殿下并没有妇人之仁,但是想到眼前娇怯怯的小姑娘连眼都不眨就除掉两条人命,却有些别扭。
  阮云欢一声冷笑,也再不隐瞒,只是淡淡道,“难不成任由她们一计不成再出一计,我阮云欢就只能抵挡?”
  淳于信一窒,点头道,“那胖妇人定是建安侯府的人,死不足惜,可是那位七夫人……”
  阮云欢端茶啜饮,冷冷道,“怨只怨,她跟错了人吧!”如果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她也不会知道,一名寻常校尉的小妾,竟然是建安侯府重要的棋子。
  今天的情形,淳于信自然知道张校尉也是陷阱的一部分,但不料阮云欢并不以此为理由,丝毫不为自己辩解。向她凝视片刻,淡淡叹了口气,问道,“阮云欢,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第80章 不识好歹的丫头

  阮云欢心头一跳,抬眸向他一望,突然冲口问道,“四殿下希望云欢是一个怎样的人?”
  上一世的他,对她情深似海,生死相随。那这一世呢?看到她的冷血和狠戾,会不会让他退避三舍?
  淳于信微微一愣,一双乌眸微眯,现出一些迷离。
  在认识她之前,他欣赏的是端庄大方,举止得体,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可是,眼前这个行事狠戾,睚眦必报的女子,竟如夏日骄阳,光芒耀眼,不自觉的被她吸引。
  希望她是怎样的人呢?
  往日不曾深思,此刻说起,连他自己也陷入迷惑。
  见他不语,阮云欢突然不想知道答案,说道,“云欢明日一早便行,便不与殿下道别了!”端茶不饮,一副要赶人的样子。
  不识好歹的丫头!
  淳于信大怒,霍的站起,冷声道,“我倒忘了,阮大小姐腹有丘壑,胸怀乾坤,智计更是无人能及,倒是不必旁人担心!”一甩衣袖,大步出门。
  阮云欢微微抿唇,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慢慢以茶盖抿了抿茶叶,轻轻啜了一口,点头道,“嗯,好茶!”
  青萍不解,俯身问道,“小姐,听四殿下的意思,果然是为了小姐而来,有人相助不好吗?小姐又何苦将他气走?”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我们还有事要做,他有自个儿的路要走,又何必一定要牵扯在一起?”话虽说的淡漠,心里却忍不住有些酸涩。如果,他和她在一起的结果和上一世一样,那他和她,还是离远一些好吧?
  第二天一早,阮云欢一行十人离开归来客栈,继续赶路。而淳于信的屋子里却帘幔低垂,静寂无声,似乎还没有起身。就连路宁等侍卫的房间,也是房门紧闭,没有一人出来送行。
  阮云欢似乎不以为意,登上马车,即刻吩咐出发。刚走到城门口,便被人拦住。赵承跃马上前,见正是张校尉守在那里,便忙着行礼,问道,“张大人,为何拦路啊?”
  张校尉见是阮云欢一行,便多了几分警醒,说道,“那两名江洋大盗还不曾抓住,来往车辆、行人都要检查!”
  阮云欢挑起车帘,但见城门口出城的人盘查极紧,进城的却只是走个过场,心里明白几分,向白芍道,“你和赵承说,要查便查罢,查完了,我们早些赶路!”
  白芍点头,扬声向外传了话,这才替阮云欢戴好帷帽,扶着她下车。
  张校尉见阮云欢倒是好说话,忙连声谢过,向两个手下一使眼色。两个手下忙奔了过去,将马车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搜了一遍,连车底都不曾放过,见实在搜不出什么来,只好回去复命。
  张校尉眼中透出一些焦急,脸上却不动声色,向阮云欢躬身行礼,说道,“我们职责所在,请阮大小姐莫怪!”一双眸子却向鲁大虎、赵承等人脸上一一望过,似乎在查究什么。
  阮云欢淡笑道,“官府中人都像张校尉这样,百姓才有安稳日子过,又哪有见怪之礼!”点了下头算是还礼,转身上车。
  车子重新启动,粼粼的行出十几米,赵承突然调转马头奔了回去,从腰间拽下一个小布包向张校尉手里一塞,含笑道,“这是我们小姐赏张大人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令旁边的人听到。
  张校尉一愣,问道,“什么?”却见赵承理也不理,调转马头随着马车奔去。张校尉越发不解,将布包轻轻一掂,只觉入手沉重,还有金属细碎的磨擦声,里边不是金子就是银子,心里越发糊涂,要想去问,马车早出了城走的远了。
  “小姐,为什么要给他银子?”青萍不解。昨天的事,那张校尉带人搜店,非要阮云欢出面不可,分明也是受了建安侯府的指使,如今别的人活埋的活埋,被擒的被擒,他非但没事,还赏了那么一大包银子。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给他银子,自然是他还有用处!”
  白芍皱眉道,“还有什么用处?难不成他还会替我们指证建安侯府?”
  阮云欢听她说的有趣,“嗤”的一声笑出声来,说道,“若是他这么好收买,也就没什么用了!”
  今天张校尉没有从自己马车搜出什么,只得放自己出城,可是经赵承那么一来,又说是“赏”,而不是“谢”,这一字之差,听在有心人的耳朵里,便变了意思。再加上昨天李成璧的屋子里,换上的人不是张三、不是李四,偏偏是他张校尉的小妾,不能不令人多想。
  恐怕……这位张校尉的日子,没那么好过了!
  轻松的马蹄声中,阮大小姐的笑容,越发欢畅。
  车行两天,正午时分已经到了江州地界,阮云欢命孙元先行,提前到江州府安置歇脚处,吩咐马车缓了下来,悠悠慢行。
  这江州在帝京西北,此刻已是一片秋凉。白芍打起帘子,向外眺望,但见一马平川的平原,一望无际,就连广阔的蓝天,也显的高远。白芍只觉得心胸顿开,赞道,“小姐,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地方,比起我们江南,别有一种风情!”
  阮云欢点头,瞧着广沃的山野,不由来了兴致,说道,“我们也去骑马!”
  白芍眼睛一亮,大声欢呼,向外边唤道,“赵大哥,小姐要骑马,快些备下!”
  赵承随在车外早已听到,含笑应了一声。
  白芍忙着将车帘放下,青萍在车侧箱子里取出阮云欢的骑马装,服侍她换上。白芍也匆匆换了衣裳,侧头向青萍道,“你不来吗?”
  青萍笑着摇头,“我骑术不精,还是不用拖累你们,小姐不在车子里,我也好舒舒服服歇会儿!”
  阮云欢失笑,“好像是我多为难你似的!”不理青萍,径直带着白芍下车。两匹骏马早已备好,二人翻身上马,扬起马鞭一甩,清脆的欢笑声中,已经纵马向前疾驰。
  赵承向周威叮嘱几句,也是双腿一夹,不远不近随在身后。
  江州一带少雨多沙,但见大片的农田里,大多种着玉米、高粱等耐旱植物,再就是一片一片的瓜田,跃马道边,微风徐来,带着瓜果的甜香。
  白芍看的稀奇,问道,“小姐,不是说江州少雨吗?怎么种这许多瓜?”
  阮云欢含笑回头,说道,“有些果肉多水的瓜,自然不是这里种得出来的,可是这些果肉紧实,又极为甜香的瓜,便要少水才行!”
  “哦!”白芍似懂非懂,点头道,“难怪闻着这缕甜香浓烈的紧!”
  虽然是秋凉,但这正午的太阳竟然也甚为炙热,二人奔了一会儿,额头已有汗冒出。白芍向前边望了望,突然喜道,“小姐,你瞧,前边有片林子,不如我们去那里歇歇,等马车跟了上来再上车罢!”
  “好!”想到穿林的凉风,果然比舒适的马车还多些诱惑,阮云欢欣然点头,当先纵马向那林子驰去。
  林子里果然清凉许多。二人牵马入林,要寻处舒适的地方坐下来歇歇。没走几步,白芍突然惊呼一声,指着前边道,“小姐,你瞧!”
  阮云欢顺着她的手指望去,但见一株三人合抱的大树下,一个男子的身影双脚离地,悬挂在一条横生的树枝上。许是还没有死绝,又勒的难受,两条腿正拼命的挣扎,一双胳膊却已经抬不起来。
  “小姐,要不要救下?”白芍紧张的问阮云欢。虽然说自幼习武,也见过一些生死,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挂在树上,眼巴巴的瞧着他死,终究有些不忍。
  阮云欢说道,“我们过去看看!”
  哪知道还没等二人出手,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跟着男子的身子一沉,随着断裂的树枝,“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二人一愣,脚下便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但见那男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好半天才哼哼唧唧的爬起来,一手在地上狠狠捶了两下,一手摸着脖子,才抬头瞧了瞧大树,又低头瞧了瞧树枝的断口,愁眉苦脸的连声叹气。
  白芍瞧的好笑,喊了一声“喂!”见他回头,便笑问,“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死啊?”这一走的近了,才看清长相。但见这人纶巾儒衫,生的眉清目朗,是个十八、九岁的书生。
  书生见是两位姑娘,忙微垂了头,不再直视,苦着脸道,“我自个儿上吊,自然是想死!”
  白芍笑问,“那为何方才你挂在树上,还双脚乱蹬,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
  书生听她取笑,也不生气,垂头丧气的道,“我哪知道,脖子挂在树上会憋的那么难受?”
  都想死了,还在想难受不难受?
  阮云欢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问道,“你既然知道难受,便不会再寻死了吧!”
  书生叹了口气,抬头瞧了瞧大树,又摸了摸还疼的冒烟的脖子,说道,“我再想别的法子!”
  “你还要死?”白芍睁大了眼。
  “嗯!”书生点头,咬了咬牙,似乎发狠一样,说道,“我就不信,活着难,连死都难,我非死成一回不可!”
  白芍好笑,说道,“死了就没命了!”
  阮云欢也觉得有趣,说道,“怎么,你死过好多回?”
  书生点头,瞬间又变的愁眉苦脸,说道,“我就不明白,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去跳井,井是枯的,去跳悬崖,又被树挂住,去撞墙,生生将人家的墙撞个大洞,还得赔人家二两银子,如今上个吊,树枝好生生的又断了!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么也这么难?”
  他话没说完,白芍已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指着他笑道,“旁人都是千方百计的活着,还第一次见到好好的不活,千方百计要死又死不掉的,笑死我了!”
  阮云欢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向他上下打量一眼,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第81章 怎么就非死不可

  书生叹了口气,起身行了一礼,说道,“在下宋文杰,让二位小姐见笑!”
  白芍“嗤”的一声笑出声来,说道,“这位是我家小姐,我只是个丫鬟,可不敢当!”
  阮云欢听到“宋文杰”三字,不觉唇角挑起,说道,“原来是宋公子!”上下打量,见他衣衫不但皱巴巴的,还有好几处撕裂,形容虽然狼狈,却举止有度,十分守礼。
  宋文杰双手连摇,说道,“在下可不是什么公子,不过是穷书生一个罢了!”
  白芍向阮云欢瞧了一眼,见她目光里有询问之意,便问道,“你为何寻死,可遇上什么为难的事?”
  宋文杰轻叹一声,苦笑道,“说出来,怕小姐和姑娘笑话!”
  白芍笑道,“刚才你寻死不成我们已经笑话过了,难不成还有更可笑的事?快说罢!”
  宋文杰见白芍性子磊落,阮云欢话虽不多,但模样也极温和,便道,“我本是云州一介书生,去年侥幸中了举人,今年便报了吏部,参加今年秋末科举,哪知行到半路,丢了官府发的浮票,看看盘缠也快用尽,我实在没有法子,只有一死了之!”
  “不能赶考,你就不活了?”白芍瞪大眼,瞅怪物一样瞅着他。
  宋文杰苦笑道,“我也不想,可是……可是我如今进退两难,只有一死!”
  白芍道,“我虽只是个小丫鬟,却知道官府的浮票可以补发,你回去补办一张,再来赶考便是,怎么就非死不可?”
  宋文杰摇头道,“云州离帝京千里迢迢,一来一回,便要走一年有余,如今我就算回去,补了浮票,又如何赶得上今年的秋帷?”
  白芍皱眉道,“赶不上今年的,再过三年再来,总强过去死吧!”
  宋文杰脸现难色,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父母双亡,在叔叔家长大,为了我这次赶考,叔叔已倾尽全力,我纵回去,还哪里凑得齐再来赶考的盘缠?”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白芍感叹,抬头瞄了瞄阮云欢。
  连张校尉都能送那么一包银子,这个书生瞅着可怜,或者小姐能够相助。
  阮云欢眼眸微眯,默默的听着。这位宋公子,上一世她虽然没有见过,却知道他的名字。他丢了浮票,无法参加科考,又屡屡自杀未遂,便流落帝京。三年之中,屡屡逢难,险象环生,却每次都毫发无损。
  有相士曾说,他是福星降世,不但自己遇难呈祥,便连他的身边人也一起受到福佑。此话恰被淳于昌听到,就设法替他补了浮票,在三年后的科举中高中榜眼。而也正因为淳于昌的出手相助,宋文杰知恩图报,从此也成了五皇子一党的铁心人物。后来淳于昌几次遇险,轻易脱难,都有他在身边。
  对相士的话,在上一世,阮云欢本来不信。但是这一世……有了自己的重生,还有什么是不能信的?
  见白芍望来,阮云欢便点头道,“银子倒是小事,只是要再等三年,倒是可惜!”
  书生叹道,“若果然只是为了银子,也倒罢了,只是我临走时,叔叔和家乡父老都寄予厚望,就此回去,实在无颜以对!”
  “无颜以对就寻死?”白芍翻了个白眼。和阮云欢一起久了,她和阮云欢一样,认为什么事都没有留住性命重要。
  阮云欢默思片刻,说道,“宋举人若是信得过我,便晚些寻死,容我想想法子!”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福星降世,都不能留给淳于昌!
  宋文杰瞠大了双眼,说道,“官府的浮票,没有乡中户籍和文书,任谁也无法补办,小姐有什么法子?”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我尽力一试,若是不成,你再死不迟!”
  宋文杰想了想,点头道,“好吧!反正最差不过如此!”
  白芍见他受人恩惠一副坦然的样子,不觉好笑。阮云欢却知道,像宋文杰这种人,迂虽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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