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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泼辣美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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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怜星咯咯地笑得好淫秽,一手紧抓欲逃脱的小美人儿。“可是人家好想和你一起温存,二百两如何?”
  “再不让路,休怪剑下无情。”他扬起三尺青锋意欲逼退她。
  “奴家好害怕哦!你来摸摸我蹦蹦跳跳的心口,是不是很热呀!”她抓住他的手正欲往胸前搁。
  “放肆,无耻。”他狠厉的抽回手,一剑搭放在她颈白处。
  宋怜星丝毫无惧意地以两指夹起他的剑。
  “唉!以为哥哥是怜香惜玉之徒,看来无缘赚你分文了,柳月,你的护卫拒付赎金耶!”
  柳月?!
  殷风倏地挡住宋怜星的路,神色激奋地望着她身侧始终低头不语的女子,眼神略微古怪的一瞟。
  “公子,要付帐吗?”
  他毫不考虑地拿出一张面额五百两的银票给她。“人呢?”
  宋怜星故意掂掂手中的银票,“感觉有点轻,话到喉咙口又给噎下去了。”翻脸还真快!
  他将怀中仅有的财产全交给她。
  “柳月丫头,你家的风哥哥真大方,我就把你卖给他了。”她手一推,将人送到他怀中。
  “师姑婆——”措手不及的江柳月喊了一声,人已落入一具宽厚胸腔中。
  “我要的是我家二少主,不是一位姑娘……”他顿时失了声音,好美的女子。
  “殷风,不是叫你别跳吗?为什么不听我命令?”一定是那时伤了双腿。
  殷风由怔愕倏地瞠目结舌。“你……你是……二……二少主?!”
  “希望你尚未遗忘我这张脸,不过三个月光景。”她本想笑着打招呼,眼泪却夺眶而出。
  “你……你是女孩家……”是他的眼睛欺骗了他吗?
  “要验明正身还不容易,我帮你。”见不得天下太平的宋怜星握住他的手腕覆上江柳月的胸。
  时间似乎凝结了。
  顷刻。
  一阵惊叫声和震撼低喊声一起,两条人影蓦然的分开,各自羞红了耳根和粉腮。
  “郎有情,妹有意,就此送入洞房吧!”
  “师姑婆——”
  “师姑婆?”
  唯一正常大笑的宋怜星十分得意,光看他俩滑稽的表情就值得走这一趟,太有趣了。
  日子不会枯燥乏味了。
  第三章
  日光堡内被不知分寸的华依搞得乌烟瘴气,人人叫苦连天地直往上投诉,盼能得一喘息空间。
  可是,向来主张“人性本善”的温和堡主,认为她不过是一时胡闹,百般迁就地造成她更加无法无天,自视为一堡主母,管起众下人的事。
  三个月了,华依早认定江柳月这个阻碍已经不存于世,大胆的修膳柳月后,意图成为她日后的新房。
  她不听众人劝的一意孤行,让既要行医救人又要一肩挑起原本不熟的堡务和商行,忙得快崩溃的江柳色根本挪不出时间去管束,只有任由她继续在堡内横行。
  “还是没有下落吗?”江柳色忧心地问张毅。
  “殷风每天早出晚归的四下打探、连自个的私房都拿出来作赏银,依然不闻任何消息。”
  “堡里没银两了吗?为何要他私出。”应该不至于吧!他看帐目上进帐甚丰。
  苦笑不已的张毅解释。“帐房支出全由表小姐掌控,她不准堡内有‘不必要’的开销。”
  “她居然……唉!二弟与她有何深仇大恨,难道这三个月来都无派人寻找柳月?”他头疼的一叹。
  “前半个月她还做做样子,后来见堡主忙于事务便终止了搜寻的命令。”堡主的态度太谦和了,不够强硬。
  江柳色轻按额侧穴位减轻痛感。“怎么没人来知会我一声。”
  柳月是他的亲手足,痛心已不足以表达内心的哀伤,华依何以如此相残!
  “一是堡主忙得抽不出空,二是表小姐刻意阻拦,动辄以打骂为惩罚。”唯有他有机会说出真言。
  但,有用吗?
  以堡主凡事息事宁人的个性,顶多口气微愠的加以训示一番了事,表小姐根本听不进耳照样地为所欲为,丝毫无所助益。
  并非堡主太懦弱,而是以他儒者的思想不爱与人争强,能忍则忍,何必扯破脸让大伙儿难堪。姨娘与他亲娘一向交好,为了顾及两家的情谊,有些事他不方便说得太严厉,因此,在一再纵容的情况下只会把一切变得更槽,甚至失去控制。人性真的本善吗?他一点也看不出善在何处。
  “是我对不起大家,回头我会说说她。”江柳色深觉抱歉的说道。
  “堡主别太自责,表小姐的猖狂已不是一日两日,怕是制不住她。”如果坚主再坚持人本为善的念头。
  张毅的话让他愧疚地一涩。“是我能力不足,难堪重任,连累了各位。”
  “属下惶恐,请堡主别在意,只要有心就能成就大事。”他连忙惊慌打恭作揖。
  “偏偏我志不在此,一心行医救万民。”医书虽深却易懂,而帐簿虽明却难清。
  七里香性温,有止痛、消肿、健胃之功;九含味苦涩,性微寒,有去毒之功效;人心果解热、利尿;观音灿无毒大寒,治瘟疫、黄疽、喉痹和丹毒……
  女贞安五脏,养精神;刺蓟治恶疮、疥癣,木蓉蓉具解毒之效……
  一章章医理药法他背得滚瓜烂熟,下药诊脉不疾不徐,人人夸他是“儒医”。他却受之有愧。
  殷风的腿他试过不少法子,始终不及接骨草的药效,即使下得了床行走,跛行的两腿仍是十分明显,已不复原来的稳定。
  人与人之间不过短短百年,万般计较为哪般呢!他必须承认一点都不了解女人,尤其是相处了十年的华依。
  “堡主应该早日迎入夫人,杜绝表小姐的私心。”以夷治夷吧!
  杜家小姐有月光堡撑腰,陪嫁婢仆定非泛泛之辈,应治得住她的骄性。
  “是吗?”或许吧!襄襄会是个善于持家理财的好帮手。
  “堡主都二十八了,成家立业乃是人生大事,堡内该添些婴儿啼声才热闹。”日光堡太沉闷,源于两位主子都是好静少言的雅士。
  他低头思忖了一下。“我考虑后再给你答覆。”
  娶不娶妻对他而言毫无分别,只是多个人在身边作伴,不知她能不能忍受颠沛流离的日子,医行天下乃是他的志向。
  “你要考虑什么?”
  旋风似的妍丽女子无理的闯入,原本只有一人侍婢的她自行调派了七、八名丫环随行,气势浩大地叫人起反感之心。
  “华依,你一个人需要这么多婢女服侍吗?少儿戏了。”江柳色扬手要其他女婢退下。
  她不依地一跺脚。“这叫排场你懂不懂?人多才够气派。”
  “姑娘家用不着气派和排场,改明儿我修封书信给姨父、姨母,让他们为你找门好婚事。”
  “这就是你在考虑的事,想把我甩掉?”华依刁蛮的叉起腰怒视。
  想都别想。她脸上明白地写着这四个字。
  “别把事情说得严重,我准备迎娶杜家千金,与你并无关联。”他是这么认为。
  可是一听进华依的耳里却是青天霹雳,她是料到有朝一日他会和杜襄襄成亲,但是却又过分自信地以为她这么爱他,他应该会取消婚约只娶她一人。
  至少也要让她先入门一步,两人恩爱一段时日再娶妻,他的身心只能是她一人所有。
  一股冲天的酸味让她很不舒服,她没有雅量和人共侍一夫,表哥是她的,绝对不与人分享,叫姓杜的死到一边去,休要染指她要的男人。
  她不允许。
  “我不准你娶她,日光堡有我在就休想有她,你去退婚。”她霸道地环住江柳色的颈项。
  他无奈又略带峻色的拉下她的手。“你不再是个孩子,胡闹适可而止。”
  “不管不管我不管,你要娶的妻子是我,其他女人一律不准碰。”华依骄气十足的说道。
  “华依,不许胡闹,我与襄襄的婚事乃先母订下,警在必行。”他微调高音量地以哄小孩方式一阻。
  或许是他不善言词,不懂得拒绝,所以她才骄纵不已,小时候的她是多么天真烂漫,一天到晚笑咪咪,一副惹人疼惜的模样。
  曾几何时,无邪的小女孩长大了,当初的甜笑蜜语已然转为蛮横、跋扈,事事争强好胜不让人,已多久没听到哝哝软语的轻笑声?
  他是喜爱她的,以一个兄长的身份去疼宠她,无关男女情爱。
  外在的表相造成他太多困扰,每每出外行医时,来得尽是大肆装扮的女子,有的愿意自动委身,有的甘心为妾为婢,使得真正疾病缠身的病患延误医治。
  多次口头告诫无效后,他只好要张毅先过滤一番。
  只不过女人的痴恋已超过他能力范围之内,有时一返内室休息片刻时,床上会有个活色生香的赤裸女子等着,含情脉脉地邀他同享男女极乐。
  多半时间他会落荒而逃,若是真的被缠得分不开身,他会大声唤人来解困。
  一干属下常取笑他辜负美人恩,有免费的酒喝何必浪费,何况他是医者,多得是让女子无法受孕的药方,一夜欢爱后各自分手便是。
  但道德感约束了他的私人欲望,无心纳为妻妾就别毁人身子,他非好色贪欢之徒。
  “表哥,你不爱我了吗?”华依知道他对女子的眼泪最没辙,因此以其相逼。
  江柳色顿时手足无措地一慌。“哭不能解决事情,你别尽掉泪。”
  “人家都快成了弃妇……呜……你不要我……呜……”她哭得一抽一噎的。
  “呃!你别哭了,我暂时不娶就是。”他先顺着她心意安抚。
  “堡主,不可放任呀。”张毅真为日光堡的前景担忧。
  华依狠瞪地推开张毅。“滚远些,主子说话下人少插嘴。”
  “你……”他怒目以视,若不是堡主恳求的眼神,他真想一巴掌挥过去。
  “哼!狗奴才。”她不驯的一哼转向江柳色。“暂时是什么意思,我会比杜襄襄差吗?”
  “你是你,她是她,婚配大事由父母做主,并非条件问题。”江柳色委婉的说道。
  “那好,我找云游在外的姨爹主持婚事,你可不能赖哦!”她相信老堡主不会反对。
  “我……”他真的无言以对,他曾给她白首的盟约吗?
  “好个厚颜无耻的女子,三分姿色就想逼婚,丢尽咱们女人的脸。”
  “谁?!”
  华依涨红了一张脸抡起拳头,气愤地要教训人,从来没有人敢嘲笑她出众的容貌。
  “我,你的师姑婆。”
  一道美丽的倩影袅袅而落,艳丽无双的娇颜和敞胸露肩的大胆穿着引起一阵抽气声,呼之欲出的艳胸让人停了呼吸,眼珠子快落满一地。
  莲步妖娆,一个秋波横送,勾动万点风情。抹胸外只罩了件薄纱,忽隐忽现的绝妙胴身引人遐思,当场有人喷了鼻血。“一夜五百两,今儿个就在日光堡开张了。”
  “嗄?!”
  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目不转睛的江柳色全然忘了他的身份,震惊的双瞳有着一抹不明的悸动,鼻翼间突然有种浑然未知的黏湿感。
  她到底是谁?
  艳如洛阳牡丹高傲倨然,眉眼间流转着妖媚气息,看似妖野却带着一丝纯然骄气,撩人的一笑似百花朝圣,跪称花后。
  他迷惑了。
  心。
  “你们在干什么?”
  江柳色难得严厉的斥喝声让众人一惊,面面相觑的噤了音,手中想拿来买一夜的银票不知是收还是放地停在半空。
  环绕在美艳女子四周的男人不少,有的是本在议事厅服侍的仆从和商行掌柜,有的是堡内惊艳而大受吸引尾随而进的管事、长工。
  用蛊惑两字来形容并不为过,他们个个像中了蛊似的移不开视线,两眼直盯着波涛汹涌处。
  “哟!我说这位俊哥哥,你好凶哦,人家会怕的。”啧!好俊俏的男子,不输郑可男的男装扮相。
  欣赏归欣赏,看惯了一干出色男子,她倒不觉得有何特别,至少还未到了心动地步,只让人有戏弄的欲望。
  “呃!姑……姑娘,你是不是穿……穿太少了。”江柳色口笨地吞了吞涎液,一股恼人的冲动令他想解下外衣披上她的雪白香肩。
  “我穿这样子不好看吗?”宋怜星挑逗地扬扬睫毛,一手撩抚胸口。
  “好……好看。”
  不只江柳色胸口一热,所有在场的男人都蠢蠢欲动想取代那只手,抚上她酥人心志的玉肤。
  “我也这么认为,瞧你都看傻了眼,血流成行了。”她咯咯地笑拭他两行血渍。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身子一僵地任由她擦拭,异样的情愫撞击心房,让他有种幸福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住。
  “怎么?叫猫儿叼了舌头,叫啥名谁呀!”宋怜星取笑地一拍他脸庞,身子似有若无地倚偎在他臂膀。
  “江柳色,姑娘贵姓?”好香的女子馨味,他不由自主地贪吸了两口。
  “小女子姓宋名怜星,人称牡丹仙子,望江爷怜惜。”她似有无限娇羞一抛媚眼。
  牡丹仙子?!
  见多识广的张毅心生防备地靠近堡主,此江湖上人言毒心辣手的牡丹妖女来此有何目的,想伤害谁吗?
  “不敢,请问姑娘来日光堡有何贵事?”好一朵牡丹花。
  “来做生意咯!”大张艳帜定是人满为患了。
  “做生意?!”
  “女人的身体就是本钱,看爷出不出得起价。”
  “你……你是……”江柳色讶然的说不出话来。
  “哪来的野婊子,卖淫到妓楼去,你当日光堡是花街柳巷吗?爱来发浪别不知羞耻。”华依暗忖非要严惩门房。
  妒意横生的华依努力地撑起胸前一片天妄自比大,怒火中烧的口出恶语,她有着浓烈的嫉色,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剽窃。
  以往她是堡中唯一堪称容貌出色的佳人,附近人家的女儿无一及得上,自然是绝尘美女。
  可是今时今地出现了一位艳容照人,多情妩媚的娇娇女,硬生生地把她贬了下去,叫心高气傲的她怎能吞得下这口气。
  “哟哟哟,你不是那个长得很抱歉,一直逼俊哥哥娶你的丑人儿嘛!”恶人还怕人欺吗?尽管开道来。
  “你敢骂我丑,活得不耐烦了!”她冲过去要打人,教江柳色直臂给挡了。
  “原来你不只是人丑呀!连嘴巴都臭得发出死鱼味,难怪俊哥哥瞧你瞧得都快反胃了。”挑拨离间可是她的专长。
  华依气得牙根直磨。“表哥,你让开,我今天非撕烂她那张狐媚的脸皮不可。”
  “来者是客,不可造次。”她真是神女吗?他有一丝酸涩。
  “你看她态度多傲慢,好像日光堡是她所有似的,不教训教训她还以为咱们好欺负。”
  “华依,你再任性我就送你出堡。”江柳色不自觉地下了重话。
  微微一颤的华依露出难以置信的受伤神色。“你为了一个不要脸的妓女要赶我走?!”
  “宋姑娘是开开玩笑,你不能信以为真的加以侮辱。”不知为何,他就是偏了点心。
  “我是妓女呀!有钱好办事。”火上加松油的感觉很棒。
  红滟滟的香唇半噘,宋怜星摆出撩人的媚波,纤细指尖在香肩上缓缓滑动,故意心悸地用力吸了口气,起伏的胸波令人血脉偾张。
  勾引男人的手段她在行,随便伸出丁香舌一舔唇瓣,一行男人中便有一大半起了反应,口干舌燥地拼命咽口水,下身有突起物。而另一小撮的男人早已受不住的往外奔,到了井边提了桶水往身上泼,复一身湿淋地站在门口窥视。
  “听到了没有,表哥,她自个都承认了,你还不逐她出堡?”愤恨难平的华依大声叫嚷。
  为难的江柳色怅然一睨。“宋姑娘,莫再作弄在下,何必贬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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