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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太子妃是假怀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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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触及到身后那一位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她又觉得是自己太过客气了。
  “也没其他什么事了。”
  皇后遣散了他们。
  没有多余的一句告别,华柔柔避开与成煜同行,与阿瑶一齐去了宫门外最为熟悉的那家茶楼,阿逸与找来的人应该已经在那许久了。
  看过那门匾,华柔柔不由想到这茶楼也正是之前薛怀民曾在那讲过课的那一家。
  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她应该会和他聊上两句吧。有些话,或许早该讲清楚,残忍与否,在于时间点。若是婚后碰上,也避免了尴尬。
  “何姑姑,许久未见,行程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华小姐……不,太子妃娘娘,您可要发发善心,上次老奴与您父亲的事想必娘娘是心知肚明的,可那华桑桑,如何容得下老奴?”
  “上次老爷也在,华桑桑便敢对着老奴大呼小叫,何尝给过我一点脸面,而老奴不愿意离开去交趾,也是有原因的……”
  那原因是什么,华柔柔起初只是以为是自然环境,那里的生存实属不易,如何与京城的繁华相提并论呢?
  可她亲眼看着何彩屏的手抚摸过小腹的位置。
  这一瞬间,她有震惊,可转而又觉得以父亲外在的自持与庄重,这件事也着实可笑。
  “你与华家老爷说过了没有?”
  “说了,他让我随他一起赴任。”
  “路途遥远,海上颠簸,何姑姑可是下定了决心?”华柔柔明明知晓她口中的答案了,却还是问了问。
  于现如今的自己而言,万事仔细确认总是好的。
  “老奴自然要全力保住这个孩子,不愿旅途来了个一尸两命,随了那下作的人的心愿!”
  其实华柔柔从来就与何彩屏这样的人为伍,可是华桑桑一些奇怪的想法,挖空心思地往上爬,她不得不防。
  “听说华桑桑在宫里有一位相熟的人,不知姑姑是否有所耳闻,我今日来也是愿闻其详。”
  “这老奴担忧,恐怕是不能说。”
  “也就是说,现在确实有那个人存在了,是么,何姑姑?”
  “真的不能说。”虽然华桑桑的裘姨只是个领头宫女,可……那女人的手段实在是层出不穷,如果她袒露出来,对华柔柔这位太子妃没有了利用价值,那她凭自己如何保得住自己的孩子。
  难道这世间的繁华只容得他们这些人看,她的孩子连出生的机会也没有吗?
  何彩屏没有说出口的是那一句,华定那个男人要她拿掉了孩子和他一起走。
  她要么是疯了,才会相信一个男人“现在不宜喧哗,要稳住柔柔那边的信任,孩子么,总是会有的”的鬼话!
  可对面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华柔柔没有半分恼怒,神色依旧道,“是皇后身边的掌权的那宫女吧?”
  秋实,原姓是“裘”,与华桑桑一样,也是六渡桥人。
  那天进门时碰撞的眼神,让她多留一个心眼,资料也是这阵子华柔柔自己养伤的时候慢慢去翻的。
  她看着何彩屏的惊慌失措,倒茶时的水满溢而不停时,心中自然明了了几分。
  “你先留在华府,会有人安排好你的衣食住行,也许未来还会有小事,需要何姑姑帮个忙。”
  何彩屏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明明这件事已经被看破了,华柔柔这大小姐留下自己又是有何目的,她无法预知。
  她胡乱地用抹布擦拭那溢满的水,觉得此刻华柔柔的眼神像极了一个人,她有些熟悉但又想不猛然间才发觉不就是那个华府宴会上的太子爷,一样的寒气浓重的眼底与泛着冷意的礼貌。
  这到底是一路人。
  她本也没有什么原则,默认就是了,只要是有人护着,守住这个孩子,有机会未来成为华府的姨娘,她早就心满意足了。
  她郑重其事地半掩嘴道,“一切都听太子妃娘娘的吩咐。”


第44章 
  夜色渐深。
  初秋的天冷暖无情变化得极快。
  华柔柔披上了阿瑶外带的披风,大红色的,有些张扬,但碍于暖和,华柔柔只是裹得更紧些,只是还没出那茶水间,又碰巧遇上了薛怀民。
  这一次见薛怀民谁也没有带着笑。
  华柔柔是因为刚刚经历了这么一番的折腾与烦恼,而薛怀民不尽然,他知道她和太子成婚了,日子就定在三日后。
  明明最初从茶水间里刚出来,见太子急不可耐地冲上前去,他便也应该判断到这件事早晚都会发生了,只是这件事来得过分早,早得让他觉得一时间有些郁闷和为难。
  昨夜船舫与年轻女子一如既往地说着笑,琵琶音律动人,逐渐使人忘怀心中事,他也是这般劝告自己,再大点事回头看或许渺小得什么也不是,可只是对方一不小心提及到这桩京城里最有名的婚事,他便冷下脸打发人了。
  一遇见她,仿佛自欺欺人也没有用了。
  “外出?”他问。
  她答得亦是不加情感,“出来办些小事。”
  薛怀民问她,“要不要去喝一杯?”
  见她沉默了,也不愿她有多为难,他又只能这般自圆其说,“也是,你未来那里规矩众多,我不能坏了你的规矩,开了个不好的头……”
  “好。”
  她却答应了他,看上去兴致不高,却依旧没有拂了他的意思。
  *
  还是昨夜包下的那艘船。
  夜里流窜着的灯火映照着她的愁容,就好像预料她的不情愿那般,他尚未准备好酒水,赶客那般道,“要下船,现在就下去,别这么婆婆妈妈。”
  他并非不珍惜与她的相处。
  但,他又知道她两难的境地。不过,心侧亦有其他的猜想,或许这皇家婚事未必对她只有好处,也说不定,她因此受了不少的委屈。
  华柔柔自顾着倒下一杯酒,像是很平静地提及道,“薛怀民,我今日才知道,我可能又多了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薛怀民的动作微微一愣。
  “你说什么?”
  “你听不清也就罢了,反正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让别人同情我,反正,你在明州看到的那一幕幕也应该清楚,我拥有怎样的家庭,怎样的出生,而他们又是怎样地对待着我。”
  “华柔柔,你现在要当太子妃了,那些人对于你来说不过是轻轻一捻,便再也没有嚣张的权利了。”
  “我原本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不见得比别人高尚,有些人有些手段我当然可以运用,而且会运用自如。”她自嘲地勾了勾唇,然后将这一杯酒一饮而尽。
  “难道你就不会告诉太子,让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用得着亲手去处理妥当?还是你真把自己当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以为自己刀枪不入?”他竟然不假思索地懊恼,不自觉地站在她应该站在的位置。
  “他的事已经很多了。”
  “那既然决定要娶你,那难道这些事不应该做吗?”
  “喂,你生气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问薛公子那日中秋为何突然离场?”华柔柔窃笑,再度想起如若薛怀民是女子,站在太子身侧的模样。
  他大概是那种太子再匆忙的节奏里也不得不兼顾的类型。
  “还不是你未来夫君的破事,但凡有些小事,总爱为难我们这种看上去游手好闲的人。”
  “我可是听不少传闻说,薛家公子上进不少,如今正准备着明年的殿试。”
  “想来,也不过是混混。”薛怀民不想承认的是,得知她与成煜订婚消息以后,他忽而觉得功名利禄没多大意思了。
  “你还是认真些吧,家中未来的职责也在于你。挑起重担可不是件容易事。”
  “何必计之长远,像我这样的人,不过是得过且过……”
  “可是,如若把命运完全交由到其他人手上,那才是最大的悲哀吧。”
  前世,薛怀民的无力抗争,看着父亲倒台,也不过徒增了心酸。
  “你嫁给太子,难道不是同样交付给太子?”
  “其实未必。我还是我,倘若有一天他实在厌弃了我,我也不能轻而易举地放过他,我总要有些办法。”
  “你倒是像做好最差的打算,真正下定决心了那般嫁给他。”
  可不是吗?
  如果没有那决心,她哪里敢再嫁。她也不能否认。
  “你……”薛怀民很少有这样欲言又止的时候。
  “有话还是直说吧,这样才像你薛大公子。”
  只见她抬起眸子来,水光潋滟,山色空蒙。
  薛怀民很是没有顺理成章地坦白而问,你是真心喜欢那位?
  好想他并不算是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转眼,船到了湖心亭,薛怀民并不作回答地靠岸,随后他们在亭子上点起了篝火,这里静谧得很。
  华柔柔好像也知道他似乎想要问什么。
  “其实我与太子……早些错过了很多时光,所以如今我想要变得珍惜些,这是我自己的心愿,长久以来都是。”
  “所以,想要亲手把自己的后顾之忧解决妥当,也想让自己站在他的身侧之时,觉得并不是配不上的退缩。”
  薛怀民仰天大笑。
  “你还会配不上太子?你哪里配不上太子?华柔柔你可不要妄自菲薄,要学学我的自信。”
  “多谢。”华柔柔觉得此刻有很多想说的话,可是,薛怀民这一笑,好像她所有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我那弟弟和宫中人相熟的事不知道你现在有所耳闻了吗?”
  “我知道那宫女,也知道一些有关的来历。”
  “那就是还不了解清楚,等会我让薛亚民滚出来好好把话说清楚,那个姓裘的女人急于把你的妹妹送到高位去,也不知怀的什么意思。”
  “无论他们是什么目的,其实与你不相干的,你没有必要……”
  如果一个女人明明要嫁给一个人,却毫不犹豫用手腕去利用另外一个人,华柔柔一定不屑这样的人。
  薛怀民却打断道,“说起来太学那事薛亚民也是有责任的,你眼里看见了不舒服的东西,总是要有人负责的。”
  薛怀民再看华柔柔,她独自站在湖心的位置,红色披风滑落在肩角以下,却仍然毫无察觉那般。
  “薛怀民,是不是没有那个必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我有时会觉得这场游戏注定是残酷的,他们的胜利意味着我的下场惨淡,而我需要站稳跟脚的,也不得不正面迎上?”
  “有时我甚至会在想,大家都是平凡人就好,纯粹的相识,普通的相处,日子日复一日的过……”
  “有所得必有所失,”薛怀民还是承认了,“而且不难听出来,你对太子的心意不会比他对你的少。”
  “寻常夫妻么,或许还会因为用度开销而难受,至少你们不会。”哪怕生活中与她不会有更多的交集,他仍然愿意去这样宽慰她。
  华柔柔轻快地笑着,拽紧了即将滑落的披风,也转身看见他在自己背后的眼。
  “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以往你都是一个人来?”
  “怎么可能呢,追随本公子的人向来不少……话说华柔柔你非要这样说话,还用那样怜悯而又同情的目光。”哪怕是告别,他也想留一个潇洒的姿态。
  “不过,你对我那弟弟也不要期望过高,他很有可能只是一枚棋子,安排在被安排的位置上,一旦失去了价值,她们未来的动向未必会告诉他。”
  华柔柔笑容浅浅,皎洁月色里朦胧而遥远,“其实这些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未必真的这么好欺负。”
  薛怀民没有理睬她,只是忖度何时派人跟在她婚事的道路上跟上一程,如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他自己跟着也未必不可。
  他说服自己,这也不算什么留恋,只是不放心罢了。
  *
  回到船上,不出片刻靠上了岸边,江边云雾缭绕,是个幽深的黑夜,柔柔于黑夜小心探出身子,却一不小心被岸边的人牵住了手。
  她身后的薛怀民也感受了上岸的人僵硬的背脊,纤细倩影一瞬间出了这船舫的帘幕之中。
  他侧身去看,是他们。
  看她完全地登上了岸,薛怀民也没顾着什么告别,独自让船夫随意让船飘向远处,寻了个“找不到东西”的借口。
  侧纱窗里她笑容不似刚才的平淡。低头,那香囊气息犹在。
  或许,她本就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那他也不介意,继续留在黑夜里。
  至少那盏灯明亮过,以后如何昏暗的生活也不至于没有了个尽头。
  岸边的华柔柔看着不打招呼的薛怀民继续行向远处,随性恣意的模样或许本就是他吧。
  扬起头,某人的眉目似寒冰冷冽。
  “不和孤说一声刚刚和谁在一起?”
  “薛怀民。”她坦白,不多加遮掩。
  “不要告诉孤,你今日溜出来要见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这个薛怀民。”
  “这些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见上一面,说些话罢了。”
  见他薄怒的面色,起伏不定的胸口,她又不想开这样的玩笑了。
  “的确有事,恰巧在这里碰上,去湖心亭那里赏了赏月色。”
  “婚前和其他男人赏月色?”


第45章 
  他低沉的声音传来,靠近自己的耳侧,明明提及的是其他男人,宣扬的是不正当的联想,可眼前的那个靠近自己肩头,为自己摆弄好披风,在胸口系好的人,总是不自觉地营造出了暧昧的氛围来。
  “殿下,我可以自己来。”
  “华柔柔,不要回避孤的问题。”
  “赏个月而已,殿下何必不开心。”她也没有有意地逗弄他。
  “他明年的殿试,孤一定要亲自负责。”
  “太子何不能心胸宽广些,计较这些做什么,我们之间要是真有什么,压根就不会靠岸了,应该趁着这夜色私奔去……”
  “你再说一遍试试,”成煜几乎不加思索道,“私奔的字眼孤再听到一次,孤也就干脆不放你出来了,去高家走一圈也没意思,不如一直陪着孤?”
  “你想探知孤的心胸,孤也不介意告诉你,”他笑容短促,嗓音依旧低沉,“唯独对你,格外小气。”
  而后,他迈起步伐走开她的身侧,她自然而然地留在了原地,微微泛红了脸。
  *
  回到丙辰殿,她这一路也不知与他交谈了什么,或许说了很多,又或许什么都没能流露。
  她不过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的,是那颗被“唯独对你,格外小气”给填满了的心。
  嫁衣静静地出现在她西厢的床板上,流光四溢,没有鸳鸯图,没有细细勾勒的石榴,就只是一件简单的火红色的嫁衣。
  这一切与前世大有不同。
  好像这一件嫁衣也宣告着,他娶你,不单单是男女之欢,不仅仅是为绵延子嗣,就只是他想娶你而已。
  “好看么?”
  “殿下,能不能不要每次忽而出现?最初是惊喜,可出现多了可就像惊吓了。”
  “你尚且还没有与孤成亲,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嫌弃孤?”
  “臣女很喜欢,偶尔身着这样热烈的颜色,心情应该也会跟着明朗两分吧?”
  “或许可以当下便试试?”他看着她微微流露的不情愿,继而道,“孤只是希望你的心情能明朗。”
  好像只要多交流一句,他就能靠近她的心事了,逾越原本所有的界限了。
  可他并没有多言。
  她也只是笑笑,“今夜看过了,婚礼那日必定没多大意思了。”
  “也好,为我们节约时间,才能更专心致志地从事更重要的事,不是么?”
  “臣女又听不懂殿下,什么更重要的事,婚事那日殿下必定疲乏无比,说不定又……”又像那晚醉酒后的一样,表面风流,再俊逸出色的人表露出了那样的冷场以后,恐怕都不愿别人多提及一句吧,华柔柔到底是心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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