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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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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知县被打,自是咽不下这口气,亦是听闻城外有人沾染天花,便将那两个青楼女子捆绑了起来,随之叫师爷前来处死颖儿。
  打得旗号自是好,便是不能传染更多的人。
  可现下前来,便是瞧见了颖儿安然无恙一幕,可那知县老爷身上的脓包却是真真实实,那痒意亦是实实在在。
  颖儿瞧见师爷眼底的疑惑与不甘,他道:“昨晚我梦中遇见一名仙人,那仙人道:‘苍天有眼,自是要惩戒不良之人,危难百姓,必然诸之。’”
  颖儿语罢,向后退去,缩在了洛娘的身侧。
  阮清歌离得老远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侧目看向刘云徽,“这也是你叫他说的?”
  刘云徽眼底毫无情绪,摇头道:“并未。”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抬眼向着颖儿看去,这孩子,当真是鬼灵精怪,这大盛朝本就信有鬼神之说,这般,定然要遭到百姓讨伐,那知县亦是没有好果子吃。
  那师爷闻言,上前一步欲要抓住颖儿,他一脸狰狞,“你!找死吗?!”
  洛娘将颖儿拦在身后,面上满是歉意的笑容,“孩童之言,自是不能信!”
  可洛娘刚说完,那城外的难民却是不乐意了,一群人上前就要讨伐一番。
  场面变得一度崩裂,那师爷抱头乱窜,不多时,便带着人马逃回了城内。
  阮清歌见状,轻笑一声,那城门已经被关闭,在临近关闭的一瞬间,她扫向颖儿,那孩子眼底满是坏笑,阮清歌无奈摇头。
  她回到客栈,城外发生这么大的事,传播自是极快,那客栈老板自是听闻,笑眯眯的来到阮清歌面前。
  “这位公子,是小人不对,那孩子竟是没有疾症。”
  阮清歌闻言挥了挥手,“给你的银子不用退回,招揽客人,再叫个说书先生。”
  那老板闻言乐不得的跑去了门口,不多时便门可罗雀。
  刘云徽不解看去,阮清歌却是露出蜜汁一笑。
  不多时,治好颖儿疾症的事情便被传了出去,刘云徽闻言,十分无奈,他原本以为阮清歌的目的只是吓唬那知县罢了,现下。。。竟是另有目的?
  不过,是何目的,刘云徽已经猜到半分,那阮清歌最爱的,便是钱财。。。
  不多时,果然知县的人前来客栈,找到阮清歌,那态度十分恭敬,却遭到了一群人的白眼。
  自是因为有说书先生在,颖儿说出的那番话已经传播的人尽皆知。
  阮清歌见状,十分傲然,下颚微昂,倒是有一番道骨仙风之气。
  她带领刘云徽随着那一行人前去,再次来到这府衙,阮清歌更加坚定心中的想法,皆是因为。。。那前庭看起破烂,后面却是别有洞天!
  麻的!那地面都是用云石铺成!这知县贪了多少啊!
  阮清歌迈着八字步来到一处厢房,她抬头看去,便瞧见了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口中发出呻吟,不断想要抓痒,却是又不得不止住动作的知县大人。
  那天花本就是在潮湿之地才会引起,若是这知县一开始便收留了那些难民,颖儿也未必会沾染上。
  那知县睁开猩红的眼眸,现在阮清歌看来,伸出一只犹如兽掌一般的手,“快!救救我!”
  阮清歌昂首,上前一步,那知县周围竟是空无一人,皆是害怕被沾染上。
  她在心中悱恻,也幸好这些人并不知道那天花的疾症,不然,她的手段亦是不会蒙混过关。
  阮清歌站在知县面前,摇头轻叹。
  那知县见状却是瞪圆了眼眸,一脸的哭丧,“你什么意思!我是没救了吗?!”
  阮清歌闻言,又是一阵叹息,站在她身后的刘云徽瞧见,便知,这小女子又要开始演戏了。
  她道:“这老天都要你的性命,草民自是救不回来。”


第二百五十六章 当真狗血
  那知县闻言,手上的动作也忘记了,如同石化了一般,不多时,一声惊天的呼喊自他唇边呼啸而出。
  吓得阮清歌倒退一步,捂住了耳朵,她不由得嘴角一抽,怎么。。。有点欺负小朋友的感觉?
  “哇!难道真的是老天要收了我的性命吗?!为何那孩子能好,我就不能?!”那知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似豁出去一般,伸手就要向身上抓去。
  阮清歌见状一惊,连忙出声制止,“喂!别碰!碰了你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那知县闻言看来,手停在距离皮肤一厘米的地方,不过。。。幸好有这一厘米,若然,一定能发现那胞触碰起来一丝感觉都不会有。
  “可你。。。不是说,救不回来。。。”那知县可怜巴巴的向着阮清歌看来。
  阮清歌无奈扶额,“老天为何要你的性命?你可是不知?若按照老天的旨意去办,这性命自会还与你。”
  刘云徽闻言,面上满是黑线,也幸好阮清歌碰到这知县胸无点墨,若然,必定被拆穿。
  那知县闻言,坐起身子,想要抓身体的动作,却是硬生生的止住,他微皱着眉头看向门口的方向,正是那师爷所站之处。
  “你说!近日本官可是做了何事惹恼上天?”那知县一脸的迷茫。
  那师爷上前一步,站在阮清歌身后,眼底满是阴暗的扫视了她一眼,道:“回老爷!根本就没有那事!均是这草民胡揪!老爷每日为民忧心,怎能遭到上天的谴责。”
  闻言,阮清歌皱眉看去,这师爷。。。忧心怎么将青楼女子拽入怀中?忽而她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侧目向着知县看去。
  “到底是谁胡言乱语,老爷去城外看一眼便知,那南方暑热之地现下正在闹瘟疫,不少难民北上,你不开城门也就罢了!现下竟是要这师爷将人驱赶至十里之外,老天不收了你收谁!”
  说着,阮清歌满脸愤然,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知县根本就不顶事,均是由这个师爷做主,亦是无恶不作。
  那知县闻言,显然什么都不知道,而阮清歌敢肯定,刘云徽昨日拿出令牌,那把守城门的守卫定然将消息告诉了这师爷,可这知县却是不知?
  若是阮清歌他们是那般看中身份之人,定然会怪罪这知县。
  当真是一箭双雕,把这知县往死里收拾啊!
  忽而那知县嘴边传出一声呻吟,那手竟是不受控制的向着身体抓去,阮清歌连忙上前,拽住那知县的手,眼底满是嫌弃。
  “别动!”
  她大喝一声,果然那知县不再有所动作。
  阮清歌抱起双臂,冷冷一哼,“若想治病,便打开城门,将难民放入城中,这诊费另行他算,若然,便等着收尸吧!”
  那知县闻言浑身一抖,对着那师爷招了招手,“快!快把城门打开!”
  那师爷却是一脸犹豫,“不行啊!老爷,那么多难民进入城中,咱们资金根本运行不开!哪里收留他们?”
  阮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单指滑动着身侧大理石铺成的桌面,“这物件,极好,少说亦是上万两,那粮食,一月,按三十难民算,也不过区区一百两,你竟是说没钱?这事,若是让当今知道,启是有你活路?”
  那师爷闻言嗤之以鼻,“当今?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
  那师爷明显失去了耐心,阮清歌亦是坏了他的好事,就在那师爷说完,从门口窜出许多守卫,各个持刀相向。
  阮清歌见状,嗤笑一声,这师爷还真是狗急跳墙,这知县还活着,竟是打算先下手为强。
  “哼!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们这惑乱民心之人!”
  那知县见状,瞪圆了眼眸看来,“你杀了她!谁治疗我!”
  那师爷冷冷一哼,面上满是奸诈,“你以为你还有活头?你这一身脓包,怕是活不多久了!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阮清歌抱起手臂看着热闹,还真是有意思,本想用这计谋榨取知县银钱,再补贴那些难民,却是没想到能看到这狗咬狗的一幕。
  那知县伸出手指气急败坏的指着师爷,“好啊!霍卿常!你现在竟是翻脸不认人了!你忘记当初是我救了你和你娘子!才有你现在的地位!”
  那师爷闻言爆呵一声,“王二狗!你还敢说兰儿!若不是你欲要强迫于她,她也不会跳河自尽!我忍辱负重多年!亦是为了今天!”
  阮清歌闻言,错愕万分,这剧情,好像有点脱离她的控制啊!走向咋这么狗血?
  她侧眸看向刘云徽,后者耸了耸肩,亦是一脸迷茫。
  此话题一出,那两人开始破口大骂,互相指责,阮清歌亦是知道了始末。
  原来这知县是土财主,买了官,初上任之时还有一番志气,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三年前,附近乡村闹大水,他去救灾,遇见了霍卿常与他妻子兰儿。
  霍卿常家中物件全被大水冲走,王二狗中意霍卿常的才华,后者看支离破碎的家,就随了这王二狗做了师爷,奈何王二狗死性难改,一日对霍卿常的妻子何兰起了歹心。
  那何兰宁死不屈,一气之下跳了河,命是救了回来,却是落了病根,未曾生育,一度郁郁寡欢。
  阮清歌听闻唏嘘不已,她不由得再次审视这师爷,那师爷长得倒是十分平凡,那一脸的阴沉,怕是长期压榨下得来。
  不过那浑身的书卷气息倒是时有时无。
  忽而阮清歌个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就算如此,这人竟是拿那些百姓的性命来抹黑知县,这就是不该的!
  在这里耽误了许久时间,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她伸手阻止住掐架的两人,道:“停下!该办的正事赶紧办了!”
  说完,阮清歌对着那两人道:“你二人均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城外百姓如此危难,你们却在这里勾心斗角!”
  那两人均是眼底黑暗看来,同时大喊一声,“管你屁事!”
  阮清歌嘴角一抽,“我来到此处,便管我事!”说完,她挑眉看向那知县,“你的病还治不治了!”
  还不等那知县王二狗说话,师爷霍卿常先出声道:“他若是下了这位置!你便治!若是不下。。。”


第二百五十七章 整治王二狗
  还不等霍卿常刚说完,阮清歌撇唇道:“那职位不是你说下就能下的,定要上报朝廷,现下,最要紧的是难民,以及这知县身上天花的事情。你那些往事,日后我自会给你公道。”
  那霍卿常怎说也是当过秀才的人,他闻声皱起眉头看向阮清歌,一直以来她均是以一副能说了算的态度,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
  忽而,霍卿常眸间一瞪,那话语刚欲说出,却被阮清歌一个眼神瞪住,那霍卿常撇唇道:“那难民可以放出,但。。。他的病。。。”
  那霍卿常也算是退步,阮清歌昂首,“你先去安排,一会便知。”
  那霍卿常已经意识到,阮清歌身后那男子,便是昨日手下告知持有梁王府令牌的人,那人都十分听前方男子的,那男子身份定然不一般。
  他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不甘愿的瞪了抓耳挠腮的王二狗一眼,便退了下去,阮清歌给刘云徽使了个眼色,刘云徽随之一同离去,那室内只剩下王二狗与阮清歌二人。
  阮清歌一步步走来,那王二狗眼底满是死灰,他眼巴巴的看着阮清歌,“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阮清歌嗤之以鼻,袖口掏出银针,鄙夷道:“你不想死,难道那些难民就想死吗?诊费十万两,你可是拿出?”
  她说着,执起银针在王二狗的面前比了比。
  那王二狗一脸窘迫,“我。。。我没有啊!”
  阮清歌哼声道:“没有?那好。。。老天自是会来讨伐!”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王二狗连忙伸手欲要拽住阮清歌,那肥胖的身子在床上抖了抖,险些掉在地上。
  阮清歌回身看去,便瞧见了王二狗趔趄着躺了回去,那眼底满是期盼,“呵!你可是想好?”
  那王二狗一咬牙,闭上眼眸,伸手指了指一处,阮清歌挑眉看去,随之走了过去,她按照王二狗的指示,找到一把钥匙和木盒,她打开,那里面满是银票。
  阮清歌拿出来数了数,那银票数值均是一千两一张,有许多,她撇唇,留下几张,剩余的全部塞入怀中,随之走到王二狗的身侧。
  那王二狗一脸的肉疼,却是有苦不敢说出。
  阮清歌上前,拿出银针插入王二狗的穴位,不消片刻,王二狗亦是感觉不出身上的瘙痒。
  随之王二狗一脸惊喜,他垂眸看向身上的脓包,伸手要摸,阮清歌呵声道:“别碰!”
  如此片刻便消除痒意,那王二狗自是当阮清歌是神医,连忙停住动作,阮清歌冷眼看去,“叫下人准备热水,沐浴一番,便能将毒素排出,切记,要泡上一天一夜。”
  这一天一夜,亦是够这王二狗好受。
  阮清歌转身来到门口,随之对着那王二狗露出蜜汁一笑,这位置,定然不能让他久坐,若然,这樊阳城怎能蓬勃发展。
  “可是还有人得有这疾症?”阮清歌抱起手臂轻声问。
  那王二狗闻言不住点头,“有!”说完,他叫手下带来了那两个青楼女子,那两人蓬头垢面,头发披散,衣衫凌乱。
  见那王二狗,两人破口大骂。
  阮清歌见状,嘴角一抽,叫人按住那两个女子,随之施针在两人身上。
  那两个女子不断挣扎,阮清歌低吼一声,那两人才老实,她们自是无辜。
  昨晚在绘画之时,阮清歌便在三人身上施了会起痒意的药剂,可这天花并非常人所知,这几人自是不知真正的天花到底如何。
  直听闻,便吓破了胆。
  处理好一切,阮清歌向着外面走去。
  见刘云徽正在外侧等候,“难民已经寻得住所,便在城南的破庙中,拿出环境干燥,处理一番,是个不错的居所。”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在刘云徽的带领下,两人向着那处走去。
  ——
  而此时,阮清歌的事迹,已经传入了萧容隽的耳中。
  男人执着茶杯,侧耳倾听青阳的汇报。
  男子闻言嘴角微勾,却是看直了青阳的眼,‘铁面王爷竟是笑了?!’
  萧容隽侧目看去,“那王二狗,可是沈敬元管辖?”
  青阳昂首,“自是,但那王二狗当初买官,并未上报,沈府尹自是不知。”
  萧容隽闻言面上划过一丝了然,“如此,便交由你处理,现下,前行吧!”
  青阳眉头一憋,“王爷,您不等王妃吗?”
  萧容隽无时无刻不在关注阮清歌的动向,可为何不与之相见,这与在王府中寸步不离的姿态可是截然不同。
  萧容隽闻言,无声的叹息一声,“前行。”
  那女子爱玩,便放纵她几日,加之。。。南暑之行万分凶相,萧容隽亦是不想阮清歌出现。
  ——
  说是破庙,不如说是空庙,那处荒废时日并不多,皆是因为城内居民毫无钱财,那庙宇自是拿不到香火钱,和尚主持全部寻找自己的机缘。
  便方便了这些难民。
  这处可比城外那荒芜杂草从生之地好了不少。
  阮清歌站在庙宇跟前,抬眼看去,涂楚蓝正在为难民检查身体,刀疤男一脸无奈的陪着灿儿玩耍。
  颖儿跟随在洛娘身侧,帮忙收拾破庙。
  阮清歌见此情此景,心中一片舒然。
  她走到洛娘身侧,洛娘一脸感激的看着阮清歌,“梦生,你来了!”
  听闻洛娘这一声呼喊,周围的难民全部聚集在此处,纷纷钟欲要跪下感谢,阮清歌大掌一挥,阻止住他们的动作。
  “你们不用如此,这些本就是知县应该做的,我只是帮你们要回罢了!”
  那群难民感谢了阮清歌半天,阮清歌借着空挡出来,将洛娘拽到了一边,从怀中掏出一部分银票,递到了洛娘手中。
  “这些,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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