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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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湘瞧见阮清歌回来,犹如蝴蝶一般扑来。
“王妃!”
那白凝烨瞧见十分惊奇,这不与任何人亲近的徒弟为何独独与阮清歌玩的这般亲昵?
他伸出长臂一把将穆湘拽了回来,“切莫无理!”
穆湘皱起眉头,甩动着衣袖,随之小声道:“师父!难道你不想知道那诸灵是如何做成的?你不想,徒儿还想呢!”
忽而,穆湘只觉得脖颈被松开,身侧传来一道劲风,眼看着一道黑影向着阮清歌袭了过去。
‘他’万般无奈的摇头,这师父,怎么从那坑中出来之后,那坑好像装在脑袋里了呢?
阮清歌怀中抱着许多物件,药碾,琉璃瓶,她只觉得身侧有什么东西刮过,紧接着面前便展现出一抹笑的犹如菊花怪的脸。
她目光冷然,眉头亦是皱起,“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戏耍,躲开!”
她冰冷说完,用肩膀撞击着白凝烨的胳膊,随之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这军队要停留多久,她定要在这时间内将药膏做好。
白凝烨被撞得一阵趔趄,随之垂下眼帘,好使受了委屈一般,跟在阮清歌的身后走了进去。
阮清歌先是将器具放在了桌上,环视着帐篷周围,一侧的墙壁上堆积着药材,一边放置着一张桌子。
随之转身来到涂楚蓝的身侧,“可是清点好?都是我要的药材吗?”
那涂楚蓝闻声昂首,将手中的小本本递到了阮清歌的面前,“王妃,您看,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上面,我已经与之前的单子对照,一般无二。”
阮清歌闻言昂首,将那本子接了过来,她眼底满是认真,上下打量,不多时,她眉峰微微瘪起,忽而一皱。
“这为何是金拆草?我要的明明是金折草!”
涂楚蓝闻声凑了过来,这一看顿时大惊,可不是真的!他连忙走向那一堆药材处,从中翻找。
阮清歌目光冷然看去,若是那金折草真的换成金拆草,这一次,算是白走了!
那金折草是制作解毒丹最重要的一味药材,那金拆草,只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效果甚至是微乎其微。
忽而阮清歌一阵烦躁,上前两步钻入那药材堆中与涂楚蓝一同翻找着。
那穆湘闻言,也加入了其中,只有白凝烨将阮清歌手中的纸条拿了过来。
他这一看,嘴角忍不住一抽,那字。。。简直是惨不忍睹,若是当真拿错,也怨不得是人家看错。。。
“这;谁写的?”他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三人。
有道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忽而,他感受到一道锐利甚至带着森寒的眼神,他脊背一阵冰凉。
“我!”阮清歌抿唇,那一双眼眸黑的能滴出浓墨,她面色亦是一阵不好,虽然她写的字不是很好,但也能看清楚不是?
摔!
那眼前的药材足足堆积的有一人高,翻找起来亦是一阵困难。
白凝烨嘴角一抽,那一丝笑意展现在唇边,却是不敢笑出声,这小女人他可惹不得,不然下场可不是他能经受的!
他叹息着摇头,亦是加入到了其中。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那堆积成山的药材被几人平摊放在了地上,一边翻找,一边分门罗类,阮清歌额头上溢满了汗水,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
“你们在做什么?”
那低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道向着帐篷内走来的声响。
阮清歌抬起眼眸撇去,她晦涩道:“那药材好像拿错了!可是我们还没有找到。”
刘云徽侧目看去,扫视了一眼地面,随之将那放在桌上的纸单拿了起来,他打量了片刻,道:“可是这金折草之事?”
阮清歌闻言站直了身子,诧异道:“是!你怎么知道?”
刘云徽面无表情看去,瞥了一眼阮清歌道:“在皇宫之时,我曾为你寻得金折草,可是从未听闻你要金拆草,所以,在你拿着药单给梁王之时,我便在那之上增添了金折草。”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也就是说,这金拆草和金折草均有?”
“是也!”刘云徽昂首道。
闻言,那几人均是松了一口气。
阮清歌上前,对着刘云徽的肩膀便是敲上一拳,“我就知道我兄弟最厉害了!”
第三百零五章 叫声师父
可阮清歌垂眸扫了一眼地上的药材,随之撇起了嘴角,“那金折草在何处?竟是这般难找。”
“我与你们一起。”
刘云徽说完,便撸起了衣袖,那一双精壮的手臂展现出来,呈现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阮清歌抿了抿嘴唇,随之弯身一同寻找。
现下最需要的,便是诸灵和解毒丹,那诸灵所需要的药材已经被阮清歌一边翻找一边放了起来,现下唯独差这一味金折草。
离老远看去,那军帐的地面上,堆积着满满的药材,却是看不见人影,只有几个。。。屁股,影影绰绰在那其中晃动。
“王妃!您看,可是这个?!”
穆湘一脸红晕,小巧莹白的鼻尖上渗出一丝汗水,她手中正拿着一根整体金黄的草药。
阮清歌闻声看去,定睛一看,眼底满是惊喜,“就是这个!快给我!都拿出来!”
“好!”穆湘应着,随之将手中的草药丢给了阮清歌,继续弯身寻找着。
阮清歌接过,转身便向着桌子走去。
那白凝烨见状,一双眼眸犹如狐狸一般,脚步一颠一颠的向着阮清歌凑去。
阮清歌垂下眼眸,向旁瞥去,那白凝烨将眼帘偏移,状似不经意从阮清歌的身边经过,来来回回,走了数遍。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道:“你若是想知道这解毒丹的制作方法,便在这里吧!”
白凝烨闻言十分诧异,一张脸震惊如见了鬼一般,“当真?”
这阮清歌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还是那腹中又在酝酿着什么坏水?
阮清歌昂首,抿唇,并未言语,那一双长睫将眼底的光华敛去,只听她轻巧道:“叫声师父自然是真。”
白凝烨闻声,顿时一噎,他堂堂圣医,妙手仁心,竟是要叫一个小丫头师父?当真是侮辱。。。
只见那白凝烨闭上了眼眸,嘴角微颤,不多时,他深深呼了一口气,犹如破釜沉舟,豁出去了一般的开口道:
“师父!”
头可断,血可流,尊严虽为重要,但是学会那解毒丹的制作方法固然重要!这仇。。。算了!他也玩不过阮清歌,还是乖点,不要自讨苦吃了!
那阮清歌听闻这不情不愿的声响,手上动作一顿,随之嘴角勾起,朱唇弯成一抹月牙的弧度。
“哎!师父在!”
“师祖!”
一侧的穆湘亦是十分乖巧的叫喊着,此时不定下来更待何时?
涂楚蓝和刘云徽对视一眼,均是无奈的摇头。
白凝烨听闻那穆湘的喊声,一双眼眸瞪了过去,“哎!我说你。。。”
那穆湘巧笑一声,脚步欢快的来到阮清歌的身边,身子呈现九十度的弧度,深深的鞠上一躬,再一次叫喊出声。
“师父!”
那声音十分清脆,干净利落。
阮清歌应声,那嘴角的笑容不住扩大。
这要是说出去,圣医的名声怕是不保了!
阮清歌忽而心情大好,亦是这段时间展露出来的真心笑容,她再侧,将几味药材处理妥当,一边说着,一边教于白凝烨。
那些寻常医师均是明白的,阮清歌并未说起,而是说了一些技巧。
白凝烨在一侧听得聚精会神,就连穆湘和涂楚蓝均是竖起了耳朵。
刘云徽看着那几人,心中忍不住一时哀叹,这明明是寻找药材,怎么变成教学大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间便到了日落黄昏。
期间,萧容隽时不时的出现在那门口,却是毫无声响。
阮清歌和白凝烨均是聚精会神的制作解毒丹和诸灵,亦是没将思绪放在外界。
只这一下午的时间,那桌上便放置了不少制作完成的药瓶。
末了,白凝烨才恍然大悟,看着那桌面上放置的药材,他道:“我说我怎么没有研制出你那般药效的诸灵,原来还缺这一味药材。”
阮清歌闻声侧目看去,白凝烨手中正拿着一根整体发绿,上面带着倒刺的草药,她道:“这药材极为常见,入药更是无色无味,自是察觉不出,但在这诸灵中却是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这是沸漫草,我知道,寻常山中便能找到,这么简单的草药,竟是能起到如此重要的作用?”那白凝烨皱眉打量着那根草药。
阮清歌昂首道:“自是,不是千金难求的草药价值才高,若是那般还要不要老百姓存活了?”
白凝烨将那草药放在桌面上,叹出一口气,〃看来我这师父还真是没白叫。〃
〃自是!跟着师父走,保你有肉吃!”阮清歌挑眉看去,随之抬起一掌拍在了白凝烨的肩膀上。
白凝烨被拍的脚步微颤,下意识的揉搓向屁股。
阮清歌瞧见,皱眉看去,“你可是在逃跑的时候摔到了屁股?”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白凝烨整个人的面色都不好了!
那阮清歌先前给的诸灵并不是在逃跑之时丢失,而是在。。。那坑中,被唤灵拽走衣物时丢失!
白凝烨垂下眼眸,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那桌上的药瓶,道:“已经差不多了吧!我出去看看。”
阮清歌一时间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昂首,随之抬起眼眸看向远处的穆湘,用眼神询问着,“我可是问错了什么?”
那穆湘捂着嘴唇,偷偷的笑着,随之‘他’来到阮清歌的身边,小声道:“王妃,您不知。。。那日。。。 〃
穆湘将白凝烨是如何洗澡,如何被唤灵偷取衣物,又如何报复了唤灵的事情说了出来。
阮清歌听闻哭笑不得,怪不得那唤灵回来的极为凄惨,若是放在她的身上,唤灵怕是连毛都没有了!
不多时,那门口再一次出现一身黑色华服,上面毫无坠饰的男子,他一张面容颇为冷清,道:“都做好了吗?食用晚膳,我们便出发!”
阮清歌闻言,抬起眼眸看去,那一张绝美的面容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她抿唇昂首,随之吩咐涂楚蓝道:“那药材你们收拾起来,留作备用,记住切莫搅乱。”
“是!”
阮清歌将桌面上的药瓶先是放入衣袖中,随之放在那木盒中,这才走了出去。
其实她一只有一个疑点,那萧容堪根本就没有给萧容隽赈灾之物,钱财自是没有,可这些药材是从何而来?难道是他动用了自己的私人钱财?
第三百零六章 食人骨肉,饮血如水
当阮清歌来到炊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整个军队在那黑幕中只剩下影影绰绰的轮廓。
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萧容隽正靠在那树干上,眼眸闭合,周身散发着一阵落寞。
阮清歌缓步走去,她站在萧容隽的身侧。
那淡淡的月色笼罩在她身上,好似镀上了一层光华,萧容隽抬起一只眼眸看去,随之闭上。
周围万籁俱寂,一丝声响皆无。
阮清歌抿唇,看向那山峰之下。
“你可是用了晚膳?”
“并未。”萧容隽动了动嘴皮,轻声道,那声音犹如箫鸣,低沉,蜿蜒流转。
阮清歌垂眸看去,那萧容隽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你可是在为前方担忧?那沐氏的消息可是传回?”
萧容隽闻声抬起眼眸,撩起衣摆站了起来,他缓步来到阮清歌身侧负手而立,道:“并未。”
阮清歌闻声额角一颤,这‘并未’二字,被萧容隽玩的还真是好一手。
“那什么是未的?”阮清歌仰起头,俏皮看去。
萧容隽垂下眼帘看来,那月光下,两人对视,男人高大威武,侧颜如鬼斧神刀般,棱角分明,俊美异常,一身黑衣,浑身散发着冷魄的气场。
女子一身白衣,裙摆随风飘荡,那背后的三千青丝亦是随风摇曳,面容绝美,周围的景色为之黯然。
两人好似一对璧人,站在一起,万物都不忍打扰。
两人就这般静静的对视着,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撞上漆黑的深潭,思绪一点一点沦陷。
不多时,那男子伸出一只大掌,缓缓向着阮清歌的发间探去,那指尖带着一丝白莲香气,十分温润人心。
阮清歌似是受到惊吓一般,身子微颤,脚步向后退去,她定定的看着那只手掌,只见那大掌探向那白莲玉簪,随之将之扶正。
“这簪子,你用极好,定然不要丢弃。”
阮清歌抬手,轻抚在那之上,眼底浮现一丝凝重,“自然。”
原来,在刚刚,那发髻松开,簪子差点掉了下来,阮清歌伸手,将那头发散下,随之简单的挽了一个簪。
“走吧!去吃晚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说着,阮清歌摇晃着身子向着远处走去。
那萧容隽脚步偏转,正视着阮清歌走远的背影,那眼底满是凝重。
当阮清歌彻底消失在萧容隽的范围之时,她钻入一颗树的背后,随之呼出一口气,她伸出小手拍抚着胸口。
刚刚。。。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她。。。
阮清歌摇头,将脑海中那丝不切实际的想法摇晃出去,现在情况危急,怎能想那些儿女情长,定然要将事情解决。。。之后回京,好好的处理她的若素,和开一家医馆。
那才是最为务实的,爱情什么的,她不要!只要有面包就够了!
想好,她便向着炊地走去,那处的将士已经开始收拾,阮清歌胡乱的找了一点馒头和汤水,坐在椅子上便开始吃了起来。
忽而身侧传来一道打嗝的声响,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
便瞧见了白凝烨毫无形象的抚摸着肚皮,迈着阔步向她走来。
“呦!刚吃上啊?”
阮清歌昂首,咬下一口馒头,随之挑眉看去,“见到为师还不跪拜?”
那白凝烨手上动作一顿,他眼底满是难受,随之将眼帘瞥向别处,唉声道:“师父!”
阮清歌啧了啧舌,“真是用过就抛弃,现下叫师父竟是这般不甘愿。”
“哎!你应该知足的,想当初我要认王妃为师父,王妃百般不愿,现下你成了王妃的徒弟,应该庆幸的!”
听闻声响,两人皆是看了过去,只见涂楚蓝正抿着胡须站在远处的位置,那眼底满是落寞。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竟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那涂楚蓝前些时日还要认她做师父,被她给拒绝了。
阮清歌连忙摆手在空中,尬然一笑,道:“今日我只是与白兄开玩笑罢了,涂伯切莫当真。”
她若是真当了圣医的师父,那还得了?虽然名声是有了,但阮清歌还不保证她的医术在白凝烨之上。
虽然白凝烨平日来表现一副玩世不恭,那医术之事更是不提在口中。
但能被人称为圣医,定然是有两把刷子,阮清歌自是不敢轻视。
那涂楚蓝闻声叹息,摇头向前走了两步,定定的看着阮清歌道:“王妃,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那药材都处理好了吗?”阮清歌抬眸看去。
“常用的都备在马车之中,不常的,都在士兵那处。”涂楚蓝作揖行礼,如实道。
阮清歌昂首,“好!那你也去休息吧!等下便要上路了。”
涂楚蓝闻言昂首,在转身之际再次被阮清歌叫住,“若白可是吃了?”
“吃了,现下已经睡去。”
“好。。。”
那涂楚蓝走后,白凝烨来到她的身侧,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揶揄,“师父啊!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抬头挑眉看去,冷清道:“收起你那肮脏的想法,那孩子是在前方村落中救下。”
说着,阮清歌眼神突变,她道:“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