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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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白凝烨的面容涨成猪肝色,他伸手不断的怕打着萧容隽的手腕。
青阳见状,面上满是凝重,瞥了一眼白凝烨,那眼底亦是带着一丝责备,道:“王爷!您还是放了圣医吧。”
白凝烨听到此处,感激的看向青阳,可青阳的下半句话,差点气的他两眼一翻,命归西天。
“他坑害王妃的仇,日后再报也好,据闻西域进贡一只雄狮。。。最爱美色。。。”那青怀说着,眼神却是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白凝烨。
萧容隽猛然一松手,那白凝烨便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世人皆说梁王与圣医不合,半真半假,若真不合,那也是白凝烨作死做出来的。
“说!到底要如何才能治好清歌!”萧容隽侧目冷冽道,那周身的温度简直降低到了冰点。
白凝烨支着手臂站起身,不悦的瞪向萧容隽,道:“那药材我正在熬制,现下只缺两片冰莲花瓣。”
“当真?”萧容隽皱眉道。“为何是两片?”
白凝烨眼神微颤,随之道:“清歌现下情况你亦是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难道你想要她再也醒不过来吗?”
萧容隽闻声薄唇紧抿,道:“好!一会你随我去取来。”
“好!”
说完,萧容隽侧目对着青阳交代着事项,而白凝烨亦是将药丸扔出一瓶,随之两人一同向着启梁城飞回。
此时,夜色已浓,树影婆娑,那微风吹拂着两人的面颊。
不多时,两人便落于知府大宅的内部。
当他们二人刚走出不远,便听到了远处传来婴孩哭嚎的声响,闻声,萧容隽额头便止不住的疼痛。
白凝烨见状,揶揄看去,“可是那白眼狼在哭喊?”
当初白凝烨在刀疤男的口中听闻阮若白名字由来之时还一阵好笑。
“自是。”
萧容隽话音刚落,便瞧见远处一抹虎背熊腰的身影跑来。
“王爷!这小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刀疤男一脸狰狞跑来,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担忧。
这几日,阮清歌和萧容隽都在为瘟疫事情奔波,自是怠慢了阮若白。
那阮若白在刀疤男的怀中紧紧闭着眼眸,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白凝烨见状嘴角一抽,“若真是两天没吃东西,哪还有这般力气哭喊?”
那阮若白闻声,哭声竟是一顿,‘嗝!’的一下,打了个饱嗝。
白凝烨皱眉扇动着面前的空气,却是忽而问道一丝药材的香气。
那萧容隽亦是皱眉看去,眼底满是凝重。
白凝烨凑上前去,在阮若白的嘴边闻了闻,忽而他瞪大眼眸,指着阮若白道:“这小子,竟是吃独食!还吃了不少的药材。”
萧容隽面上毫无波澜,他伸出长臂揽在白凝烨的面前,道:“与我去取。”
那刀疤男皱眉看去,对着那两道背影喊道:“王爷!这孩子怎么办?”
“饿不到他!”萧容隽冷清说完,那身影便彻底的消失在暗处。
那孩子猴精猴精的,怎么可能真的两天不吃饭?
第三百三十九章 若白想凉
刀疤男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的疑惑,这孩子为什么总是哭?难道是好久没有看见女老大了?
他垂眸看着阮若白,面上满是心疼,“呦呦,白白,你想凉凉了是不是?我带你去找她!”
那阮若白听闻‘凉凉’二字,果然不哭了,刀疤男见状有效,抱着阮若白便向着远处走去。
可刚走了两步,他便停下了脚步,满脸疑惑的瞥向两侧,这阮清歌到底是在何处?他竟是不知。
他扫视了一圈,亦是没在这院落中看到一个下人。
他不由得哭丧着脸,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那怀中的阮若白意识到这路就是来时的路,他小嘴一咧,又要哭喊出来,刀疤男见状,实在是无奈,只好向着前厅走去。
而此时,萧容隽也已经带着白凝烨来到了那处马车的跟前,萧容隽撩起衣摆,转身上了马车。
不多时便将一个锦盒拿了出来,那盒子在月光下散发着一片莹润。
两人对视一眼,飞身快速回到厢房之中,那房间中满是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萧容隽将盒子打开,一朵白色晶莹的莲花,展现在其中,此时正不断的转动着,在月光下散发着一丝光辉,以及缕缕幽香。
白凝烨见状,忍不住叹息一声,“这世人均想得到的宝物,你竟是毫无遮拦的放在此处,当真是不怕被人盗窃。”
萧容隽闻声不悦瞪去,“若是真被盗了,便将这罪怪在你的头上!”
那白凝烨闻声,嘴角一抽,小心翼翼的将那盒子接了过来。
他随之从怀中拿出一张手套,手套十分的轻薄,戴在手上如同没有一般,手上的肌肉纹理以及血脉,亦是能够看得清晰。
萧容隽听到那稀稀疏疏的声响,眼底带着一丝不解,他侧耳道:“你这是在作何?”
白凝烨眼底满是凝重的解释道,“这冰莲自从地上取出,便不能用手去取,若然定会将那人变成一尊冰相,这手套是用冰蚕丝制作,只有戴上才能取下。”
萧容隽闻声抿起薄唇,“那你快些行动。”
白凝烨面上满是凝重,眼底亦是认真,手上的动作十分小心翼翼。
少倾,只听‘咔哧’一声,一片叶瓣被掉下,周围的空气霎时间凝结,温度降低到了冰点。
就算两人用内力护体,均是感受到一阵强劲的冷气。
紧接着又是一声,另一片花瓣被拿下。
白凝烨呼出一口气,整个动作间,他都没敢呼吸一声。
他将盒子盖上,递到了萧容隽的手中,随之转身便向着外面走去,可他忽而觉得身后的衣物被人拽住。
他侧目不解看去。
只见萧容隽眼里溢满了冰冷之气,甚至是比那冰莲还要寒冷。
“作何?”白凝烨不解的问道。
萧容隽抿起薄唇,低声道:“这东西要何时才能做出?”那双手掌,抓着盒子的动作,却是紧紧的。
白凝烨闻言,眉头轻轻皱起,“最快也要明日。”
萧容隽闻声轻轻点头,这已经超乎了他心中的念想,若是能在明日一早便做成,那自然是最好的。
他抬起一只手臂,在空中轻轻挥动着,“去吧,做好便来寻我。”
那白凝烨微微昂首,却忽然想起萧容隽是看不见的,他便轻声道:“好的!”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直到那莹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房间之中,萧容隽垂下眼眸,抬起大掌,轻轻地抚摸在那盒子之上,但眼底满是一阵惆怅。
不经风寒,不知春暖。
希望这次事件之后,阮清歌不会再有任何闪失,若是再有,他,怕是再也经受不起这份折磨。
——
他将那盒子放在一个相对于安全的地方,便抬起脚步向着外面走去。
他眼前一片朦朦胧胧,看的物体均是没有棱角,那脚步在迈过门槛之时,亦是小心翼翼。
这些时日,也只有萧容隽身边的暗卫,以及白凝烨还有花无邪知道萧容隽的眼睛受了伤,而他人却并未意识到。
萧容隽站在门口,月光模糊洒落在他的身上,好像镀了一层圣洁的光芒一般。
他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随之抬起眼脸,瞥向远处的那间厢房。
忽然,他感觉到那个房间中有一处波动,他眉间一皱,快步的向着那处走去。
他在出去之时,便已经吩咐下人,若是没有特殊命令,便不会让任何人前去,可此时那房间中为何会有其他人?
当他来到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一声声细小的声音。
那声音便是一个孩童,那笑容如同铜铃一般清脆,十分悦耳动听。
他忽然目光一暗,阮清歌还没有醒来,那小子为何会在此处?
他伸出大掌,将门打开,里面的声音忽然戛然而止,霎时间,空气好似凝结了一般,十分冰冷。
萧容隽感受到,那床榻上有两双眼眸正紧紧的盯着他,他微微皱眉,低声道:“你们为何会在此处?”
那刀疤男一脸僵硬,伸出长臂将阮若白抱在怀中,“王爷,白白。。。想他凉了,我就抱他来看看。”
阮若白向着刀疤男的怀中缩了缩,伸出小手在空中挥舞,小嘴中‘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似乎在应和着一般。
萧容隽眉头紧皱,目光一凛,负手站立道:“你们没看见王妃正在休息吗?快给我出去!”
那刀疤男闻声只是屁股挪动了两下,上半身竟是纹丝不动,一点想要出去的打算都没有。
他扁着嘴巴道:“王爷。。。这孩子若是离开王妃,定然会哭个不停啊!你就让他待在王妃身边一会儿呗,以往王妃在睡下的时候,白白也可以在这里。。。”
那刀疤男说得十分可怜,在他怀中的阮若白那小表情,比刀疤男的表情还要可怜。
这一大一小,看上去像极了被人欺负了一般。
幸得萧容隽此时眼神不太好,不然,一定会拽着他们两个的领子扔出去。
那阮若白是小孩,装可怜也就罢了!那刀疤男也挺大老爷们。。。真是。。。辣眼睛。
此时,萧容隽面上满是威严,那眉头亦是紧皱,此时情况与以往不同,现下阮清歌自然不是在睡下。
可。。。阮清歌待阮若白像亲生儿子一般。。。
“好!你们就留下片刻吧!”
萧容隽说完,便甩起衣摆,落座在一侧,随之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眸。
第三百四十章 凤尾暗器
那阮若白本就是个小人精,瞧见萧容隽的面容不似刚刚那般寒冷,他试探性的离开刀疤男的怀抱,果真瞧见萧容隽并未有什么反应。
那流着口水的小嘴忽而一咧,手脚并爬的向着阮清歌的怀中跑去。
可那路途刚爬到一半,忽而他感受到身侧卷来一阵风。
紧接着那小短腿便被人拽到了半空,他整个人悬空,瞪着眼眸看去,便瞧见了一双阴恻恻的眼眸。
那小嘴忽而一扁,“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一侧的刀疤男手掌还呈现着伸出去的姿势,他无奈的收回一只手,揉搓着后脑勺,将那哭的比狼嚎还要大声的阮若白抱了回来。
萧容隽扫视着那抹小小的轮廓,一双眼眸死死瞪去,那怀抱他还没有搂个够,怎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萧容隽一个眼神瞪了过去,那阮若白顿时止住哭声,那小嘴巴扁的能挂住一个油瓶,他瞪着漆黑的大眼眸,委屈巴巴的看着萧容隽。
刀疤男见这一大一小男人只见的波涛暗涌,杀气十足,他缓慢伸出手,捂住了阮若白的眼睛,尬然一笑,道:“王爷!您就不要和孩子一般见识了!”
“哼!”那萧容隽冷冷一哼,随之撩起裙摆,坐在了阮清歌身侧。
那宽大的背影径直将阮若白的视线遮盖住,后者顿时不乐意,伸出小手便张牙舞爪的抓向萧容隽的背影。
那刀疤男回手便是掏去,将那一双如同小馒头一般的爪子抓了回来。
他沉声道:“不要放肆!”
那阮若白扁着小嘴巴,委屈巴巴的抬起眼眸看去,那小巧的模样十分可怜。
萧容隽抬起手掌,轻轻攥住垂在床边的柔荑,那触手满是冰冷,她手心上溢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萧容隽抚摸着,心中竟是一疼,他微微皱眉,万分后悔,若是当初,没有叫阮清歌入了极炎池水,便不会如此。
忽而,他抬起眼眸,瞥向门口的方向。
“砰砰!”敲击大门的声音响起。
萧容隽轻启薄唇,单字吐出,“进!”
那门随之被打开,一袭墨绿色衣衫,上面绣有淡粉色海棠花的男子走来,花无邪瞧着那躺在床上苍白的容颜,眼底满是沉重。
他缓步上前,那金丝镶花锦靴踩在地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来到床边,扫了一眼一侧的阮若白,随之看向那闭着眼眸的女子道:“清歌何时才会醒来?”
萧容隽抿起薄唇,那大掌上的力道,不自觉的紧了一分,他道:“圣医已经去制作解药,最快明日,便能服下。”
闻言,花无邪松出一口气,忽而他感受到衣摆被人拽住,他侧目看去,瞧见那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眸,正满是好奇的盯着他。
他嘴角微弯,勉强勾起一丝笑容,那阮若白瞧见花无邪的面容,伸出那双藕臂便要他抱。
谁人都抵挡不了那纯真可爱的容颜,花无邪亦是,他下意识的伸出长臂将阮若白抱在了怀中。
萧容隽感知到,微微侧目瞧去,那眼底却是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随之身体向旁偏去。
果真,那阮若白在花无邪将他抱起之时,整个身子向着萧容隽扑去,那双小手竟是要伸向他的发间,大有一副扯得稀巴烂之态。
那花无邪面上一惊,连忙稳住身形,他诧异的看向那男人伟岸的背影,“怎地?你欺负这孩子了?”
萧容隽闻声,却是毫无反应,那如同铁壁一般的后背,雷打不动的遮盖住阮若白的视线。
花无邪撇了撇嘴唇,抱稳阮若白,便在怀中逗弄着。
就在那一室安静之时,忽而,那空中传来一丝锐利的波动。
萧容隽双眼微眯,旋身而起,那黑色薄纱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丝圆润的弧度,花无邪抱住阮若白亦是向一侧躲去。
一切仿若发生在风驰电掣间,只有那刀疤男不明所以,那眼前的两人均是如同一阵旋风,原本还站满了人的床边,在下一秒便只有他一人。
他感受到那劲风自眼帘吹过,径直向着耳侧而去,他瞪大了眼眸,只要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耳朵旁那丝冰冷。
若是稍有差池,那暗器定然穿过他的天灵盖。
“啊。。。”刀疤男想要尖叫,那声音到喉咙,却是怎么也发不出来。
萧容隽稳住身形,快速向着门口跑去,当他将大门打开,外面却是一丝风吹草动都没有。他不禁皱起眉头。
按照这轻功速度,只有那个组织的人,才能做到,可是若是要杀人,为何只发射一枚暗器?
他眼底满是凝重,将那门关闭,随之折回身。
花无邪亦是将阮若白保护的好好,他将揽在阮若白面上的手臂抽回,单手抱住,转身,快步走向刀疤男,打量着他耳边的暗器。
这一切看在阮若白的眼中好似做游戏一般,他在花无邪的怀中欢快的蹦着,那一双小手亦是开开合合,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眼前的景象极为模糊,道:“是何目的?”
花无邪将阮若白放在一动都不敢动的刀疤男怀中,那目光满是凝重看去,他道:“这暗器上刻有凤尾,想必便是伤害清歌之人,可。。。”
“说!”萧容隽冷呵一声,面上威严一展无遗。
“我先试毒!”花无邪说完,抿唇,伸手从发间拔出一根银簪,在那暗器上擦拭,那银簪一丝反应都没有,他目光一暗,抬手便将那暗器拔了下来。
他转身,将那暗器展现在萧容隽的面前,道:“这。。。”那暗器下方,顺势便是拿下了一个用纸包裹着的东西。
萧容隽伸手接过,侧目,用指尖摸索,那触感及其像是。。。“药粉?”
他疑惑说完,便将那纸张打开,他伸出一指,在上面捻动,果真是细碎的药粉。
那花无邪更是一脸错愕,恨声道:“这药粉,可是有毒?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萧容隽面色一凛,将那药粉包好,递到了花无邪的手中,冷清道:“去!交给圣医!”
花无邪昂首,随之快步向着外面走去。
那身后半天都没有响动,萧容隽眼底满是晦涩转身,耳侧便传来了那嬉笑的声响。
他眉间一凸,那阮若白竟是趁着